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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477 2023-12-14 19:15:06

见城门被打开, 城外的赵国大军一拥而上,冲了进去,控制了城门, 僵持了近月有余的交战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

身着盔甲的赵韩青来到湘莲身前,翻身下马, 看着她身上被洞穿的伤口, 眼中满是心疼和悲痛, 伸手轻抚她大睁的双眼,轻声说道:“辛苦了,朕会将你送回故土, 好好安葬。”

若非有她和她的同伴,他们要攻破豫城很难,若是拖得久了, 说不准最后的战局会如何,经此一役, 他们将名垂青史。

陈辉和杨荣正打得如火如荼, 手下士兵也死伤无数,他们心里都清楚, 今日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 谁就掌握话语权, 所以他们之间只能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就在此时, 门外的人急匆匆跑了进来, 脚下一绊摔在了地上,气喘吁吁地大喊道:“不……不好了,赵军杀进来了!”

交战双方下意识地停了手, 茫然地看向陈辉和杨荣。

陈辉率先反应过来,冲上来揪住士兵的衣领, 道:“赵军怎么可能杀进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我没胡说,他们杀进来了,真的杀进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厚重的铠甲的撞击声,随即一队人马闯了进来,他们身上穿的正是赵国的铠甲。

杨荣怔怔地看着进来的赵军,不敢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陈辉,质问道:“你们当真叛国!”

陈辉顿时变了脸色,道:“杨荣,你休要血口喷人!”

“城门守将是于强,于泽的堂弟,若不是你们叛国,赵军怎么可能进得来!”

陈辉神色一滞,道:“这定是赵军的阴谋,我们从未叛国!”

赵军大将姚敏秋见他们事到如今,依旧是狗咬狗,不禁一阵冷笑,道:“降者不杀,否则杀无赦!”

“陈辉,你这个叛徒,我杨荣与你们不共戴天!”杨荣四下看了看,大声说道:“兄弟们,今日赵军……”

不待他说完,一支长箭射出,正中他的咽喉,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拔,鲜血顿时喷溅而出,他犹如出了水的鱼儿,努力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抽搐了几下后,便失去了生息。

众人被这一幕惊住,没想到赵军竟然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姚敏秋冷眼扫过众人,道:“如今城门失手,城中到处是我赵国大军,识时务的便放下武器,还能苟一条活命,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们可要想清楚。”

陈辉看着倒下的杨荣,猛然醒悟,他们都中计了,关究没有叛国,他们是中了离间计。只是现在醒悟为时已晚,豫城城门大开,他们唯一的依仗没了,更何况还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只是他是齐国武将,怎能不战而降。

“杀!为了齐国,杀!”陈辉挥舞着佩刀便冲了上去。

齐国士兵对视一眼,亦握紧手中的兵刃,朝着赵军冲去。

姚敏秋看他们的眼神变了,明知必死无疑,还拿起武器往前冲,这才是真正的士兵。但作为对手,他们之间只有你死我活,他挥了挥手,顿时箭雨飞落,惨叫声再次响起,冲过来的齐国士兵纷纷倒下。

赵韩青没费多大功夫,便拿下了豫城。事后,他下令军队不许惊扰豫城百姓,违令者军法处置。

城中百姓原本人心惶惶,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唯恐有赵国军士闯进来。可等了一日,也没听到动静,大胆的人便打开房门探头往外看,发现有赵国军队在巡逻,却没有进民宅的打算。

赵韩青更是找来城中素有威信之人,让他们出面稳定民心,一开始大家还半信半疑,可接连数日也没见赵军闯进家门,便慢慢放心下来。大胆的人甚至和往常一样出摊,一来二去出来的人也就多了,对赵军的排斥也越来越小。

这些都是赵韩青在回来之前,司华遥亲叮咛万嘱咐的事,赵韩青很自然地执行,他现在就是个盲目恋爱的愣头青,但凡司华遥说的话,他一律照办。

执行下来效果是明显的,赵韩青很是骄傲,这么聪明的人是他的人,怎能不得意。

浮游寺中,司华遥在禅房练字,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春海推门走了进来,道:“主子,您该喝药了。”

司华遥放下笔,将药碗接了过来,道:“皇上走了几日了?”

听司华遥提起赵韩青,春海下意识地皱眉,却还是如实答道:“回主子,五日了。”

“五日了……”司华遥一口气将药喝完,又喝了口茶漱了漱口,接着说道:“若事情进展顺利,他应该已经拿下豫城。”

“主子,您真的打算在此常住?这里要什么没什么,上山下山十分麻烦,不利于主子静养。”春海不想司华遥的注意力在赵韩青身上,强行转移话题。

“这里清净,最适合静养,可是你们上山下山觉得烦了?”

春海闻言忙说道:“不是,主子,奴才没那个意思。”

司华遥哪能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没那个意思,那就安心在这儿呆着。”

拿下豫城后,赵韩青并未停留,连夜行军赶往历城,他让一队人马穿上齐国军士的衣服,佯装豫城守军,拿着于泽的令牌过来求援。

天将亮未亮,历城城门外,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城头的齐国守军很快便反应过来,一边命人去传信,一边拿出弓箭,接连射箭阻止他们的靠近。

城头的守军大声喊道:“来着止步!”

千户裴烬勒住马头,回头看向身后的旗手,道:“挥旗。”

旗手领命,挥舞着手中的齐国大旗。

裴烬扬声喊道:“我们是豫城的守军,奉于将军之令,前往历城求援。”

城头守军出声问道:“有何凭证?”

裴烬答道:“我们有于将军的令牌。”

城门守将乔梁得了消息,大步登上城楼,听到了方才的对话,道:“让他们将令牌放进篮子。”

篮子缓缓放下,城头守军再次喊道:“将令牌放进篮子里。”

裴烬翻身下马,将身上的令牌放进篮子里,篮子随即被拉了上去。

乔梁拿出令牌仔细辨别,并未发现不妥,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将军,天还未亮,此时开城门是否不妥?”

“豫城还在坚守,难不成赵军还能越过豫城,来到咱们这儿?”乔梁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质疑他的命令。

“将军,还是禀告孙将军一声吧。”

乔梁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道:“开城门,出了任何事,我担着。”

“是,将军。”守军无奈只得领命,跑下了城头,对门口的守军说道:“乔将军有令,开城门。”

门口守军听得一愣,却也没有多问,抬起门闩将城门打开。

裴烬一看他们当真开了城门,也是微微一怔,随即翻身上马,招呼众人缓缓靠近。见他们没有阻拦,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进了城门,他们二话不说,挥刀砍向守军,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赵韩青远远看到城门打开,立即抽出佩刀,直指历城,道:“城门已开,给朕杀!”

骑兵顿时翻身上马,朝着城门冲了过去。

城头上的乔梁刚转身准备下去,突然听到一阵震天响的马蹄声,茫然地回头,却发现黑压压地赵国大军冲了过来。他被吓得肝胆欲裂,忙喊道:“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裴烬等人在城门处左冲右突,拦住过来支援的齐国士兵,他们只需支撑到大军进城即可。

“射箭!射箭!”乔梁忙命令道:“阻止他们!阻止他们!”

可是为时已晚,赵国骑兵的速度非常快,尽管有弓箭手尽量阻拦,还是被他们闯了进来。

乔梁面色苍白,在他下令打开城门的那一刻开始,历城的结局便已注定。而他就是那个引狼入室的罪人。

激战很快开始,赵国大军犹如潮水般涌入历城,大街小巷皆传来厮杀声,城中百姓家家关门闭户,安静的仿佛与外面是两个世界。正如乔梁所想,在他下令开城门时,一切皆以注定。

本来两人约好,待赵韩青拿下豫城,便回浮游寺,可过去了半月,人也没回来,司华遥忍不住担忧,派姜然前往探听消息。

又等了三日,姜然这才回返,风尘仆仆,一身狼狈。

司华遥让春海给他倒了杯水,问道:“前方战况如何?”

姜然喝了口水,道:“赵军大获全胜,不仅拿下了豫城,还在一日之内拿下了历城。”

“连下两座城池?”不说姜然,就连司华遥也十分惊讶,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姜然虽然身体十分疲惫,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道:“赵军拿下豫城后,赵皇让部下化妆成齐国军士的模样,前往历城求援,历城城门守将竟当真给他们开了门,他们进入城门后,偷袭了城门守将,拼死阻拦齐国军士关闭城门,让赵国大军入内,城门守将见大势已去,便宣布投诚。”

司华遥听得一阵无语,道:“城门守将怎会轻易给人开门?”

“应是他们手中有令牌,或者是密信,骗取了守将的信任。”

司华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说道:“皇上确有领军天赋。”

春海闻言很是不以为然,道:“只能说历城的城门守将太蠢,在如此紧张的时刻,竟能轻易打开城门。”

“皇上在豫城停留了月余,迟迟拿不下,这便让历城守将有些掉以轻心。再加上豫城被攻破声音不大,别说历城,就是豫城百姓也被蒙在鼓里。皇上这时趁机派人前往历城,并不会引人怀疑,更何况他们手中有豫城守将的令牌或者密信,历城守将打开城门也算说得过去。”

“主子有所不知,赵皇当真用兵如神,在拿下历城后,他竟率军返回铭城,在培县伏击了前来救援的楚国大军,以五万的兵力对抗楚军十万,而且还打胜了!”姜然兴奋地犹如自己打了胜仗一般。

“培县?”司华遥吃惊地看着姜然,忍不住赞叹道:“他竟料到楚国想绕后切断赵军退路,与齐国前后夹击的想法,不愧是能一统天下的帝王之才。”

春海听后面色有些古怪,道:“若换成主子,定也能做到。”

司华遥好笑地看向春海,道:“我虽能料到,却未必能将时机掌握得这般恰到好处。皇上在领军方面确实是天纵奇才。”

“那是碰巧了。”春海根本不买账,道:“反正在奴才心中,他连主子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司华遥闻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长出一口气,道:“他没事便好。”

“主子,我觉得赵皇这一两日便会上山。”

对于赵韩青,姜然之前也不待见,不过他却是最早接受赵韩青的人,因为他觉得只要司华遥和赵韩青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那就没什么问题。再加上赵韩青这几场仗打得实在漂亮,让他心生佩服,便逐渐对赵韩青改变了态度。

司华遥点点头,道:“皇上这半月东奔西走确实劳累,也该歇几日了。姜然,你下山买些好菜,给皇上好好补补。”

“是,我这就下山。”

见姜然转身要走,司华遥又叫住了他,道:“还是让春海去吧,这几日你也辛苦了。”

姜然看了一眼春海,笑着说道:“多谢主子关心,我不累。”

“主子让你歇着,你便歇着,哪那么多话。”春海顿了顿,接着说道:“主子放心,奴才定将此事办好。”

“嗯,去吧。”

春海没再多说,转身出了禅房。

姜然有些担忧地说道:“主子,春海公公对赵皇有些意见,您让他去,是否有些不妥?”

姜然倒不是怀疑春海要谋害赵韩青,但捉弄倒是极有可能。

“无妨。”司华遥笑了笑,道:“我相信春海懂得轻重。你回房歇着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好。主子若有事,叫我一声便可。”这几日来回奔波确实有些累,姜然也没矫情,转身离开了禅房。不过江林被司华遥派去拿药方,若春海再下山,那就只剩下他自己,所以才会这么说。

司华遥点点头,道:“去吧。”

确定赵韩青安全无虞,司华遥便放下了心,重新坐下,继续练字,很快便静下心来。虽然他们刚确定关系不久,但彼此有自己的事要做,不会心生不满或者埋怨,因为在他们心里国家大义,重于儿女私情。

一天很快过去,司华遥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便吹熄了烛火准备睡觉。半睡半醒间,他突然听到了打斗声,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即起身下床,打开门一看,院子里站着五个人,这五个人全是熟人,春海、姜然背对着他,与赵韩青、玄影、清影三人对峙。

司华遥无奈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春海瞪着赵韩青,道:“主子,某些人不走门,喜欢做贼。”

玄影闻言顿时变了脸色,道:“放肆!你竟敢……”

“不得无礼。”赵韩青出声打断玄影,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司华遥,那么久未见实在想得很。

司华遥挑了挑眉,看向赵韩青,道:“做贼?”

赵韩青解释道:“哥哥,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休息,故而让玄影翻墙而入,帮我打开院门。”

见他风尘仆仆,一身狼狈,司华遥顿觉一阵心疼,道:“下次走门,皇上好歹是一国之君,行宵小之事,传出去实在难堪。”

“好,听哥哥的。”赵韩青朝着司华遥走去,直接绕过了春海和姜然。

听到赵韩青的称呼,玄影和清影皆是一愣,随即想要跟上,却被春海和姜然拦了下来。

春海讥讽道:“还想被扔进柴房?”

玄影的脸色越发难看,道:“你当真以为我怕你?那日若非我分神,你怎么可能抓到我!”

“成王败寇,还嘴硬,啧,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春海这话是明着嘲讽赵韩青,丝毫没有掩饰的打算。

司华遥面色一沉,道:“你们若是很闲,便沿着山路跑上十个来回。”

春海见司华遥面露不悦,见好就收,道:“主子息怒,奴才知错。”

司华遥见状缓了神色,道:“去烧点热水,让皇上沐浴。”

春海不情不愿地应声,“是,主子。”

赵韩青看向玄影和清影,道:“你们也去帮忙。”

“是,主子。”玄影和清影对视一眼,也是一脸的不服气。

司华遥无视众人,拉着赵韩青进了禅房,烛光下他看清了赵韩青的模样,两眼青黑,胡子拉碴,哪里还有一点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心疼地说道:“皇上怎么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我本想偷偷进来,让玄影他们烧点水,洗漱一番,再来见哥哥,却忘了春海和姜然都是高手,我们刚刚进院子就被发现了。”赵韩青上前攥住司华遥的手,道:“哥哥不会嫌弃我吧?”

司华遥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道:“你何种模样,我不曾见过,若嫌弃,又怎会和你在一起。”

“嘿嘿,哥哥最好了!”赵韩青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

“坐下歇歇。”司华遥拉着他坐了下来,道:“听说皇上用兵如神,竟接连拿下豫城和历城,还成功粉碎了齐楚两国前后夹击的阴谋,我对此十分感兴趣,皇上不妨仔细说来听听。”

赵韩青愣了愣,眼中闪过恼怒,道:“哥哥听谁说的?”

司华遥将赵韩青的表情看在眼底,很快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不禁有些好笑,道:“某人爽约,我总要知道缘由,便派人去查,才得知皇上种种丰功伟绩。”

“我并非言而无信,只是战局犹如风云变幻,转瞬即逝,我不想浪费如此好的机会,便命人急行军,一举拿下历城。后来又得到探子禀告,说楚国大军有异动,便又马不停蹄地去伏击,实在分身乏术。”赵韩青眼巴巴地看着司华遥,道:“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司华遥凉凉地看着他,道:“在皇上心里我就这般分不清轻重?”

“不是,怎么可能!哥哥深明大义,一心为民,是我一生追随的榜样。”赵韩青抱着司华遥的手臂,讨好地笑着。

“溜须拍马。”司华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接连拿下豫城和历城,再加上之前的山城和祁县,齐皇那边怕是要坐不住了。”

“哥哥这都知道?”赵韩青惊讶地瞪大眼睛。

司华遥看得一阵好笑,道:“演得过于浮夸。”

“嘿嘿,下次注意,争取演得好点。”赵韩青停顿了停顿,道:“齐国想要和谈,三日后进行。”

“那楚国那边呢?”

“楚国那边暂时没有消息。”

“拿下豫城可曾出现意外?”

“为了打开城门,潜伏在豫城的人死了多半,活下来的只有三人。”赵韩青明亮的凤眼浮现悲痛之色,随即深吸一口气,道:“不过他们的计划大获全胜,豫城守将于泽和副将关究都死了,我们才能那么顺利地接管豫城,并急行军赶往历城。”

司华遥闻言心里沉甸甸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们的尸体都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已传令下去,将他们送回故乡,好好安葬。”

司华遥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战争,首当其冲的便是生命的陨落,所以要尽快结束征战。对了,蛮人那边也不能不防,不排除他们会趁机开战。”

“我知道,已经做了部署。”赵韩青靠在司华遥身上,道:“若能早些回来,这场战争就不会有,我只想安稳的和哥哥一起生活。”

“天不遂人愿,既然开始没有回头箭,那便一往无前。”

“嗯,有哥哥在,我心里安稳。”赵韩青笑弯了眉眼。

两人正说话,门外传来春海的声音,道:“主子,水烧好了。”

“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春海率先走了进来,随后进来的是玄影和清影,两人抬着浴桶,看上去十分吃力。司华遥有些奇怪,当他们见浴桶放下时,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原来是浴桶里已经灌好了水,浴桶的重量,加上水的重量,不吃力才怪。司华遥看看两手空空的春海,清楚玄影和清影定是被算计,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禁有些好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姜然最后进门,手上拿着赵韩青要换洗的衣服,将东西放下后,众人相继离开房间。

春海在走到房门口时,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司华遥,道:“主子,佛门清净地,还是要注意一些,况且赵皇东奔西走这么多日,身子也受不住。”

司华遥听得一怔,脸上顿时有些火辣辣的,道:“马上就要入秋了,我那大氅的毛领旧了,你去捉只兔子回来,要雪白的毛色,一点杂色都不能有。”

春海身子一僵,清楚司华遥这是恼了,在借此警告他,道:“是,奴才这就去。”

见房门关上,司华遥转头看向赵韩青,道:“皇上听到了,这里是佛门重地,不能行苟且之事,自己乖乖去沐浴。”

“哥哥又不信佛,况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我们心中有佛,佛祖不会管我们做了什么。”赵韩青眼巴巴地看他,道:“哥哥可是答应过我,待我回来便做两次,不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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