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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489 2023-12-14 19:15:06

第二天清早, 精准的生物钟,让司华遥准时醒来,转头看向依旧在沉睡的赵韩青, 未免吵醒他,并未如往常般起身, 而是闭目养神。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赵韩青终于有了清醒的迹象, 在司华遥怀里蹭了蹭,睡眼朦胧地睁开双眼,见司华遥正看着他, 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哥哥。”

司华遥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道:“睡饱了?”

赵韩青撒娇地蹭了蹭, 道:“没有,不想起床。”

司华遥闻言有些无奈, 道:“若是在京都, 此时都快散朝了,你还没睡饱?”

“不一样, 在哥哥怀里总觉得睡不够。”许是真的没睡醒, 赵韩青说话时带着些鼻音。

脱口而出的情话, 还是在这样毫无防备的时候说出, 让司华遥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道:“快起吧,早点往回赶,还有时间休息。”

赵韩青耍赖地抱紧司华遥, “不想起,哥哥容我再睡会儿, 就一会儿。”

司华遥无奈地笑了笑,道:“你不起,我总要起,喝药的时间到了。”

听司华遥这么说,赵韩青随即松了手,道:“那我们一起。”

司华遥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想要拿捏赵韩青真得很简单,因为在他爱他。

两人起床后,一起用了早饭,赵韩青还想再磨蹭一会儿,却被司华遥狠心地赶出了庙门。与他一同被赶出来的,还有被绑了一天一夜的玄影和清影。

赵韩青明白司华遥这么做,是想他不必那么赶,无论是路上,还是回营后,都有休息调整的时间,这样才能有足够的精神,去应对瞬息万变的占据,所以他虽然很是不舍,却并未过多纠缠。

玄影忍不住出声问道:“主子,他们是谁?为何对主子如此无礼?”

赵韩青冷眼看了过去,道:“他是谁,你们无需过问,也不准对任何人提及,否则军法处置,绝不轻饶!”

玄影见状心中一紧,躬身说道:“是,主子。”

“这次你违抗君令,私自上山一事,没那么容易了结,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朕暂时给你记上,若再犯一次,你们便自裁谢罪。”他是帝王,他要的是身边的人绝对服从,而不是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违抗他的命令。

玄影闻言心里一阵发寒,和清影对视一眼,齐声说道:“是,属下遵命!”

三人没再多话,很快便下了山,在清影的带领下,来到藏马之处,翻身上马,疾驰而去。好在城外已经没了人,否则他们的马还真不一定能留住。

春海一直尾随在后,将他们的行踪看在眼里,直到他们走远,才重新返回山上。

一路飞驰电掣,天刚暗了下来,他们便来到了营门前,亮出令牌后,相继进了大营。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小喜子欣喜地迎了过去。

赵韩青边走边问道:“豫城可有消息传出?”

小喜子如实答道:“回皇上,我们并未收到消息。”

“那齐国那边可有袭扰?”赵韩青掀开帐帘,大步走了进去。

“没有,皇上走的这两日,齐国那边很是安静。”

赵韩青点点头,道:“吩咐下去,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是,皇上。”小喜子应声,躬身退出营帐。

赵韩青坐在沙盘前,不禁长出一口气,道:“能否成功在此一举了!”

明日晚上才会动手,他有足够的时间休整,简单洗漱之后,便躺上了床,之前并不觉得不妥,现在总觉得床太大,也太冷清。他辗转反侧许久,临近天亮才算睡了过去。睡到午时,他终于醒了过来,整个人精神焕发,斗志高昂,只等晚上好好打一场。

豫城将军府,于泽正在用晚饭,管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道:“参见将军。”

于泽见状眉头皱紧,问道:“可是赵国发起了攻击?”

“不是。”管家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于泽,道:“这是奴才方才收到的,请将军过目。”

于泽打开纸条一看,脸色顿时变了,道:“此消息可为真?”

“奴才刚收到消息,便过来禀告将军,并未查证。”

于泽紧接着问道:“这纸条是谁给你的?”

“门房的人说是一个小乞丐送来的,他们查问过,是有人给了小乞丐银子,让他给门房传的消息。”

“那人是男是女,长得什么模样?”

“据说是名女子,她戴着面纱,小乞丐看不清她的面貌。”

于泽猜测道:“是名女子,又能获知这般绝密的消息,看来此人是关究身边之人。”

“想来是看不惯关究叛国,才冒险送来的消息。”管家顿了顿,焦急地问道:“将军,我们该如何应对?”

于泽忙说道:“你去把陈辉叫来,我有事吩咐。”

“是,将军。”管家一如来时,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于泽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前几日他便收到关究与赵国秘密联络的消息,只是有些怀疑是赵国用的离间计,虽然他与关究素来不和,但他以为在这种事关国家危亡的关键时刻,身为武将应该清楚该如何做,没想到他竟因私人恩怨选择叛国。

等了没一会儿,管家便将陈辉带来了,行礼道:“参见将军。”

于泽摆摆手,直接将纸条递给陈辉。

陈辉接过纸条看了看,也随之变了脸色,道:“将军,此事是真是假?”

于泽摇摇头,道:“今日是你值守,你去军中巡查,不会引人怀疑,若有任何异动,马上回来禀告。”

“将军,既然我们得到了消息,为何不提前动手?”

于泽蹙起眉头,道:“这纸条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是赵国的离间计呢?在这种危亡时刻,最重要的是全军上下都能万众一心,若因此惹恼了关究,便得不偿失。”

“若万一是真的呢?”陈辉担忧道:“关究的目标是将军,您不能坐以待毙,以防万一,还是先抽调兵马保护将军府为上。”

于泽沉思片刻,道:“你拿着我的令牌,三更过后再调兵,赶来将军府。”

陈辉闻言一怔,随即说道:“将军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在这种危机时刻,他若当真选择叛国,那就该杀!”

“是,将军。”陈辉领命而去。

关究的书房内,湘莲正为关究泡茶,亲信杨荣前来禀告:“将军,咱们的人已经准备就绪,随时都可出发。”

关究满意地点点头,道:“老子忍了这么多年,这次终于能出这口恶气了。”

湘莲将倒好的茶放在关究手边,魅惑一笑,道:“将军英明,只待过了今晚,那于泽就是投敌叛国的恶贼,不止他要死,他们全家一个也跑不掉。如此一来,不仅将军出了气,还为王爷扫除一个祸害,这就是一箭双雕啊!将军之智谋,奴家佩服!”

关究被捧得心花怒放,捏住湘莲的下巴,笑着说道:“美人这张小嘴就是甜,本将军喜欢。”

“奴家能讨将军喜欢,那是奴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湘莲抱住关究的脖子,顺势坐在了他腿上,道:“将军,奴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美人有话直说便可。”关究边说,边对湘莲动手动脚。

湘莲娇嗔地按住关究的手,道:“将军,正事要紧,待过了今晚,将军想如何,湘莲便如何,绝对让将军满意。”

关究虽然被勾得心痒难耐,却也清楚今晚的行动至关重要,道:“美人可要记好自己说的话,待明日本将军定好好侍候你。”

“讨厌!”湘莲不轻不重地打了关究一下,接着说道:“将军,未免咱们的人中混入细作,知晓咱们的计划,奴家以为还是提前动手为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于泽在劫难逃!”

关究闻言脸色一变,吓了湘莲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让他产生了怀疑,刚想开口补救,就见关究勾起嘴角,用力捏住她的脸,道:“美人不止有美貌,还很聪明,不愧是本将军的人。”

脸被捏得很痛,湘莲却笑了起来,道:“奴家是将军的人,自然要事事为将军着想,奴家的荣华富贵,还指着将军呢。”

“好,待本将军做了这一城之主,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关究转头看向杨荣,道:“你去通知兄弟们,半个时辰后行动。”

“是,将军。”杨荣转身离开。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于泽并未将家人送出将军府,而是将他们悄悄安置在密室之内。

夜半三更,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于泽身穿铠甲坐在正厅,等着关究的到来,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来,许是太过着急,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跄地往前冲,差点摔在地上。

于泽见状心里一惊,忙起身问道:“怎么了?”

管家喘了口气,道:“将军,他们来了,关究的人已将将军府团团围住!”

“现在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怎么可能……”于泽突然顿住话头,道:“难道那张纸条是关究让人送来的,咱们中计了!”

“中计?”管家愣了愣,随即问道:“那我们现下该怎么办?”

于泽的脸色异常难看,道:“我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派人翻墙出去,去军营通知陈辉救援。”

“是,将军。”

于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道:“你记住,我们能否活下来,就看是否有人能逃出去,叫来救援。”

“是,将军!”事情紧急,管家急忙跑了出去。

于泽起身,走出正厅,来到了院子里。

‘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门房的人被撞倒在地,顾不得身上的疼,急忙爬了起来。

一队手持兵刃的齐国士兵冲了进来,随后便是罪魁祸首关究。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大门,看向院子里的于泽,见他铠甲在身,神情微微一愣,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却被他强行甩了出去,事到如今,就好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道:“呦,这不是于将军嘛,这大晚上的不请自来,还请于将军海涵。”

于泽冷眼看去,道:“关究,我本以为你除心胸狭隘以外,还算个男人,没想到竟勾结楚国,意图投敌叛国,真是武将之耻!”

听于泽这么说,关究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于泽,你处心积虑地陷害我,我岂能坐以待毙,今日便将你拿下,投敌卖国的罪名你背定了!”

“我陷害你?我何时陷害过你,你……”

不待于泽说完,耳边响起一阵破空声,一支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关究射了过去。

“将军小心!”

关究不愧是驰骋战场的老将,紧急关头躲了躲,那支弩箭‘噗’的一声,射在了关究的手臂上,并未伤到要害。

“啊!”关究痛呼出声,低头看去,那弩箭竟将他的手臂射穿。

于泽见状猛地回头,扫视身后众人,脸色难看地说道:“谁动的手?”

众人一脸无辜,道:“将军,没有您的命令,我们怎敢动手。”

关究不由怒火中烧,抬头看向于泽,道:“与你共事多年,没听说你竟喜欢唱戏。想杀我,就直说,何必装腔作势!”

于泽想要拖延时间,没想到暗中竟射出一支弩箭,勾起了关究的怒火,急切地解释道:“方才的冷箭分明是有人在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挑起我们内斗。关究,你为官多年,这点事都看不透?”

关究冷声说道:“于泽通敌卖国,人人得而诛之,杀!”

于泽的脸色愈发难看,“关究,你敢!我可是齐国二品武将!”

关究不想再与他废话,冷声喝道:“杀!”

全副武装的士兵朝着将军府的护卫很快短兵相接,厮杀声、惨叫声、兵刃的交击声,撕破了寂静的夜,让人不寒而栗。

于泽见状抽出兵刃也冲了上去,事到如今只能撑多久是多久,至少在援军来之前,保住密室里的妻儿。

于泽的护卫虽然个个是好手,只可惜双方人数悬殊太多,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落入下风。尤其是于泽,是关究的重点照顾对象,七八个人围着他打,打倒一个,又有两个冲上来,即便他武功不弱,也只有招架之力。

关究一咬牙拔出手臂上的弩箭,转头看向身边的护卫,道:“拿箭来。”

护卫一愣,随即将背后的弓箭取下来,递给了他。关究搭弓上箭,对准场中的于泽,瞅准时机,一箭射了过去。

破空声响起,于泽本能地看过去,见关究放冷箭,忙一把拉过一名士兵,挡在自己面前。箭穿过士兵的身体,士兵喷出一口鲜血,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对面的于泽。鲜血喷在脸上,一股浓重的腥味,于泽将士兵的身体踹到,抬手格挡看过来的钢刀。

关究见未能命中,心中气闷,再次搭弓上箭对准于泽,寻找出箭的时机。

有了方才的惊险,于泽不得不分神留意关究,原本就只是招架的他更加吃力,被人抓住空子,一刀砍在了背上。剧痛传来,于泽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冲,而就在这时关究的箭射了出去,正中于泽的腹部。

“将军!”管家见于泽被打倒在地,心中一惊,不由大喊出声。

于泽不敢怠慢,强忍着剧痛,以最快的速度踉跄地爬了起来。可他身边的敌人太多,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手中的佩刀好似千斤重。

关究得意地看着他,随后将手里的弓箭递给护卫。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又是一阵破空声响起,紧接着一支弩箭射了过来,关究来不及躲闪,身上又挨了一箭,正中他的胸口。

关究身子一僵,一把将身边的护卫拉至身前,挡住了自己。

关究强忍着剧痛,从护卫身后探出头来,凶狠地说道:“杀!把于泽给我杀了!谁能杀了他,赏银一千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听关究这么说,士兵们活络了心思,纷纷上前对准于泽就砍,力竭的于泽已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砍在自己身上,随后不甘倒下,最后看去的方向正是管

管家明白于泽的意思,悲痛地点了点头。于泽见状吐出一口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杨荣挥挥手,示意众人停手,随后蹲下身查看于泽的状况,道:“将军,于泽已死。”

关究嘴角扬起,咧开嘴笑了笑,想要说话,却吐出一口鲜血。

杨荣见状大吃一惊,忙问道:“将军,您没事吧?”

关究擦掉嘴角的血,道:“我福大命大,怎会有事?你带人把于泽的家眷都带出来。”

杨荣看了一眼关究胸口的弩箭,道:“将军,您受伤了,还是先请大夫为将军诊治为好。”

关究眉头一皱,道:“照我说的做!”

“是,将军!”

杨荣带人去了后院,不过很快他便又回转,关究正坐在正厅,让大夫为他治伤。

关究见只有他一人进来,不由皱紧了眉头,道:“人呢?”

杨荣答道:“回将军,属下没找到于泽的家眷。”

“没找到是什么意思?”关究不悦地说道:“咱们的人一直监视着将军府,他们没有出去过,就在这座将军府内,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搜,给老子一寸一寸地搜,看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将军。”杨荣又带人退了下去。

大夫刚给关究把完脉,不待他说话,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不好了,陈辉带人冲了进来!”

“陈辉?”关究闻言下意识地站起身,回想于泽身上穿的盔甲,道:“陈辉怎会带人过来,到底是谁泄露的消息?”

大夫见状急忙说道:“将军,千万莫要动气!”

关究转头看向大夫,想要说话,只觉得喉头一热,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后眼睛一花,不由自主地跌坐在椅子上。

大夫见状神色中闪过惊慌,忙跪在了地上,道:“将军,那一箭伤了您的心脉,您怕是命不久矣。”

关究一怔,随即捂住了胸口,发怒道:“胡说八道!来人!”

‘噗’,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将军,您千万不能动怒,否则后果……”

虚弱的感觉奔涌而来,关究终于相信了大夫的话,眼中闪过恐惧,急切地说道:“本将军命令你,马上给我治伤,否则我现在就砍了你!”

大夫跪在地上,求饶道:“将军已经回天乏术,小人已是束手无策,求将军大发慈悲,饶小人一命!”

关究又想动怒,突然眼前一黑,缓了好一会儿,看向来报信的士兵,道:“去找杨荣。告诉他,杀……杀光这里所有人,否则投敌叛国的罪名就是他的。”

士兵有些怔忪,一时没反应过来。

关究以为他听到自己快死了,便生了二心,心中恼怒,道:“你们杀了主将于泽,不止陈辉不会放过你们,皇上也是。若想活命,只能杀了陈辉,他和于泽通敌卖国,你们动手是为民除害……还不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士兵听明白了,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在他出去后,关究又吐了一口血,他伸手去抓大夫,却眼睛一黑,倒在了椅子上。

身后的护卫连忙上前,扶住关究的身子,喊道:“将军,将军,您怎么样了?大……”

他刚抬起头,脖颈突然一凉,紧接着剧痛传来,鲜血喷溅而出,他转头看过去,只见大夫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正冷森森地看着他。

大夫推到护卫,又在关究心口处补了一刀,确定他已死后,在他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背起药箱走了出去。

陈辉得知于泽被杀的消息,不由怒火中烧,下令围剿。而杨荣也收到了关究的话,明白他说的没错,他们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下令迎战。于是一场内乱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湘莲带着人来到了城门处,城门守卫拦住了他们,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湘莲拿出关究的令牌,道:“奉关副将之令,出城求救。”

守卫接过令牌看了看,随即和同伴对视一眼,道:“于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请回。”

湘莲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道:“将军有令不得出城,那我们回去该如何交代?”

男子无奈地说道:“直言便可,这是于将军的命令,我们也没办法。”

湘莲点点头,看向守卫,道:“劳烦将令牌还我。”

守卫见状上前一步,将令牌递了过去,湘莲在接的同时,按动袖箭的开关,弩箭射了出去,正中守卫的咽喉。

混战一触即发,湘莲虽是女子,确有不俗的身手,杀起人来毫不手软,转眼间便有两人死在她手上。

湘莲见有援兵赶来,忙叫道:“我来拦着,你们去开城门!”

湘莲虽然身手不错,气力却不足,还是由男子去开城门快些。

只是援兵来得很快,他们的人手不足,湘莲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受了伤,见有人想要过来帮忙,大声叫道:“不必管我!开城门!”

同伴闻言心中焦急,却也知道若城门打不开,他们都得死,且死得毫无价值,他们必须以大局为重。

湘莲拼劲全力阻拦援兵,可她毕竟只是一名女子,怎能拦住那么多全副武装的士兵,被一□□中,逼到了墙上。而其他人也硬扛着那些人的刀枪,将城门打开了一条缝。

她看着缓缓被打开的城门,不禁落下泪来,吐出一口鲜血,呢喃道:“我终究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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