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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765 2023-12-14 19:15:06

司华遥在苏州停留了两日, 打探邵家的消息,确定他们是搬家,而非被抓后, 便又上了路。一路往南,走走停停半个月, 终于来到了赵齐两国的边境-铭城。因为地处边境, 又恰逢战事, 想要进入铭城,必须有身份证明,以及路引, 缺一不可。

春海本是东厂厂公,手下的能人无数,就有造假水平极高的人才, 在出海前便将他们的路引和身份证明弄好了。他们这一路能顺利通过,也是得益于手续齐全。

看着城门口排得长长的队伍, 司华遥微微蹙眉, 若是到他这儿,怕是要排半个时辰, 但要想进城, 这是必须要走的流程。

春海奇怪地问道:“主子, 为何这么多要进城的人?咱们这一路, 见的最多的可是北上的百姓。”

司华遥猜测道:“这些人衣衫褴褛, 面露菜色,怕是周边村镇的百姓,他们进城是为了寻求庇护。”

“赵国不是一直在打胜仗吗?为何会有这么多流民?”

“谁说打胜仗便没有流民了?这城外住着的百姓多得是, 战事一起,他们便会收到波及, 不说齐国军士,就是这附近的山匪,居心叵测的邻里,都有可能趁乱打家劫舍,这是常有之事。”

“主子说的是,奴才犯蠢了。”

不出司华遥所料,等了半个时辰才轮到他们,春海将准备好的身份证明递过去,门口的守卫仔细看了看,目光放在马车上,道:“马车里是谁?”

春海笑着答道:“马车里是我们家掌柜。”

他们此行扮做的是行商,司华遥是他们的掌柜。

“让他出来,我们例行检查。”

司华遥听他这么说,掀开车帘走了出来,他和春海都易了容,除非是极为熟悉他们的人,否则不会认出他们的身份。

守卫打量着司华遥,道:“你们是行商?做什么生意的?”

司华遥笑笑说道:“收些山货和木材。”

守卫审视地瞥了司华遥一眼,又探头往马车里看了看,随后便将身份证明及路引还给了他们,道:“下一个。”

司华遥重新上了马车,春海紧随其后,姜然和江林坐在车辕上,架着马车就进了城。

城中有不少流民,他们没有居所,只能露宿街头,个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

“黄大善人施粥了,大家快点去啊,去晚了可就没了。”

那些流民一听,便随着人群跑去,转眼间的功夫,街道便基本清空了。

司华遥看向路边的一对母女,母亲紧紧抱着女儿,神情麻木地看着过往的行人,而她怀里的女孩则双眼紧闭,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

司华遥出声说道:“江林,你过去瞧瞧那对母女是怎么回事。”

江林应声,跳下马车,朝那对母女走了过去,马车停在一边等着他回来。

母亲看着江林过来,眼珠虽然在跟随他移动,神情却是麻木呆滞的状态。

江林出声问道:“这位大嫂,您没事吧?那边在施粥,大嫂怎么不去?”

母亲只是呆呆地看着江林,并没有回应。

江林眉头微蹙,伸手想去摸女孩,那母亲像是被激活了一般,慌忙往后躲了躲,神情激动地质问道:“你想做什么?别碰我女儿!”

见女孩的脸和嘴都泛着青色,江林出声问道:“大嫂,你女儿是生病了吗?”

母亲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儿,不禁哭了起来,“翠翠,我的翠翠,娘对不起你,娘没能救你!”

江林仔细看了看女孩,转身回到马车旁,道:“主子,那个女孩应该是没了,我并未察觉到她的呼吸。”

司华遥叹了口气,道:“你去给她些散碎银子,让她给孩子买口棺材,切记不要多给,以免生出祸事。”

“是,主子。”

在这个到处是流民的地方,钱财对她一名独身女子来说,极有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江林从荷包里掏出一些散碎银子递给她,道:“她走了,这些钱给你,好好安葬吧。”

母亲两眼含泪地看着他,犹豫了片刻,将银子接了过去,哽咽道:“谢谢,谢谢你……”

江林没再多说,起身回到马车旁,坐上车辕,驾车离开。

母亲抱着女儿,跪在地上,朝着马车驶离的方向磕着头。

司华遥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战乱带来的后果。”

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下,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客房,刚想走便被司华遥叫住,“小二,这前方的战事如何了,能否跟我们说说。”

小二笑了笑,道:“店里的伙计不多,若掌柜发现小的迟迟不下去,又得扣工钱。”

春海掏出一块碎银子,道:“我们主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这是赏钱。”

小二急忙去接,却被春海躲了过去,道:“你这什么都没说,就想拿银子?”

小二讪讪地笑了笑,道:“前方战事,咱们赵国大获全胜,不仅拿下了山城,还攻下了祁县,只是在豫城停了下来,这都僵持了一个月了,也没见攻破。”

“豫城?”

司华遥搜索剧情,没想到还真找到了有关剧情。豫城之所以一直无法攻破,是因为他地势高,城墙高大,要想攻城,就得往上爬,不说那些弓箭,就是从城墙上扔块石头,也能砸伤不少人。再加上城中的守将于泽是齐国名将,最擅长地便是守城,他们一时拿不下也属正常。赵韩青在这里吃了闷亏,损失了不少兵马,后来还是用了离间计,才拿下豫城。

剧情虽然有这一段,只是与原剧战事发生的时间不同,至少早了三年,所以豫城现在的守将是谁,是否也能用离间计,便不得而知。

小二叹了口气,道:“是啊,据说是豫城守城的将军太厉害,再加上豫城地势高,所以一时难以拿下。”

司华遥的眼睛亮了亮,问道:“你可知那守将是谁?”

小二想了想,道:“好像是姓‘于’,对就是姓‘于’,至于叫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司华遥接着问道:“铭城守将是谁,为何城中这么多流民?”

“咱们铭城的守将是孙一初孙将军,赵国名将,公子没听说过?”小二疑惑地看着司华遥。

“我们是北方来的,第一次来铭城,对这里不是很熟悉。”

“北方来的?”小二闻言更加疑惑,道:“现在南方人都往北方跑,您几位怎么还往南边来,这里兵荒马乱的。”

司华遥叹了口气,道:“我们是生意人,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走,都是生活所迫。”

小二不疑有他地点点头,道:“都不容易。”

“那外面的流民要如何安置,那么多人,不怕闹出乱子吗?”

“衙门已经想办法安置,只是流民实在太多,前方又在打仗,粮食得紧着军队,这些流民也只能饥一顿饱一顿。”小二也跟着叹了口气,道:“那些流民每天都在门口守着,眼巴巴地看着店里用饭的客人,只能客人一走,就过来哄抢那些剩饭剩菜,看着可怜得紧。可是咱也是穷苦百姓,想帮他们也是有心无力。”

“我们进城时,听闻有人施粥,好像是姓黄的大善人,他是谁?”

“黄大善人是咱们铭城的活菩萨,他们家经营茶叶生意,买卖做的很大,很有钱。黄大善人跟其他有钱人不同,他乐善好施,很受百姓爱戴。最近战事一起,城中便多了许多流民,黄大善人便每日在城中施粥,已经三个月了。”提起黄大善人,小二脸上满是佩服。

“原来如此。”司华遥点点头,看了一眼春海。

春海会意,将银子递给小二,道:“这是你的赏钱,有事我们再叫你。”

小二忙接过银子,笑着说道:“谢谢几位爷,小的告退。”

春海出声问道:“主子,我们还往前走吗?”

司华遥嗓子突然有些痒,忍不住咳了两声。

春海见状忙关切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可用服药?”

“无碍。”司华遥摇摇头,道:“姜然、江林,你们前往探查,弄清楚皇上的大营所在,我们暂时在铭城住下,有了消息,马上回来禀告。”

两人躬身领命,道:“是,主子。”

司华遥忍不住叮嘱道:“切记以自身安全为上,若觉得事不可为,便果断放弃,不要让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可明白?”

两人闻言心中感动,齐声说道:“是,我们明白。”

姜然和江林领命而去,纵马出了赵国的边境。

近段时间的赶路,对司华遥的身体来说是负担,他可以明显感受到身体的虚弱,所以便决定在铭城落脚,调养身体,待姜然他们带回确切的消息后,再动身前往。

未免出现意外,春海亲自到厨房给司华遥熬药,好好地调理了三天,司华遥才觉得好受了许多,而姜然和江林依旧没有回来。

“三日了,他们还未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司华遥不禁有些担忧。

春海宽慰道:“主子莫要担忧,以他们两个的武功应该不会有事,大约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

“但愿吧。”司华遥起身,道:“今日感觉身子爽利了些,出去转转吧。”

“是,主子。”

两人出了客栈,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街上的流民又多了许多,他们靠坐在墙角,双眼无神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大爷,可怜可怜我们,给我们点吃的吧,我们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一个流民带着两个孩子拦住了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

男人厌恶地甩开流民的手,道:“拿开你的脏手,知不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银子,你赔得起吗?”

“大爷,求求您,给我们点吃的吧,求求您!”

男人见他还要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人踹了一个跟头。

两个孩子哭着喊道:“爹,不要打我爹,不要打我爹!”

男人拍了拍衣服,朝着三人啐了口唾沫,道:“真是晦气!”

司华遥看了一眼春海,来到卖馒头的小摊前,问道:“老板,你这馒头多少钱一个?”

老板笑着答道:“这位爷,咱们的馒头十文钱一个。”

“十文?”司华遥眉头皱紧,道:“我记得以前馒头不是这个价吧。”

老板叹了口气,道:“您说的那是以前,现在这年景,粮食的价格翻了三倍不止,我们也只能跟着涨,否则就得亏本。唉,谁没有一家老小要养活。”

司华遥眉头微蹙,道:“粮价上涨,官府为何不管?”

“今年的粮食因为打仗被毁了不少,家家都勒紧裤腰带,官府的人也不例外,那些粮商要从外地买粮,再运到铭城,这运送的费用,以及粮食的损耗,人家只涨三倍的价格,已是十分良心。”

司华遥点点头,道:“你这有多少馒头?”

“您稍候,我数数。”老板仔细数了数,道:“爷,我这儿还有一百三十个馒头,您看要多少?”

“我全要了。”司华遥转头看向春海。

春海会意,付了银子。

“这些馒头分给这些流民,每人一个,不能多拿,可明白?”

老板一怔,随即感慨道:“像您这么有善心的人不多了。您放心,我定按照您说的做。”

司华遥叹了口气,道:“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老板扬声说道:“各位听好了,这位爷买了一百三十个馒头,要分给流民,每人一个馒头,要领的都排好队。一人只能领一个馒头,不要多领!”

街上的流民听到有馒头可以领,慌忙往这边跑,以最快的速度跑过来,唯恐慢了便没了馒头。

“我要,我要,给我一个!”

“还有我,还有我……”

人群越聚越多,都挤在馒头摊前面,眼看着就要失控,老板急忙叫道:“不要挤,不要挤!排成一队,不排队的人不能领!”

“我排了,我第一个,快给我!”

“我也排了,快发馒头!”

人群中突然跑出一人,抢了两个馒头就跑,其他人见状也想效仿,被一只手紧紧攥住,随即甩向一边,而方才抢馒头的人也被摔在地上。

众人一愣,纷纷停下了动作,看向动手的春海。

见众人的目光集中过来,春海态度强硬地说道:“谁若是敢抢,这馒头便不发了,你们可想好了。”

春海出手很快,震慑了在场流民,他们相互看了看,规规矩矩地排起了队。

老板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些流民无家可归,饥一顿饱一顿,若当真饿极了,抢了就走,他也没什么办法。好在有春海坐镇,他没再耽搁,连忙将馒头发给排好队的流民,一边发一边重复道:“一人只能领一次,一人只能领一次。”

流民拿到馒头,狼吞虎咽地吃着,很快一个馒头便下了肚。

有人没吃饱,便想着再领一次,因为刚刚开始,这里的流民不算多,还能再轮一次。若待会儿人多了,便没机会了。

老板或许并未发现,可春海发现了,一把攥住他的手,道:“你方才已经领过了,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吧。”

男人狡辩道:“你……你认错人了,我没领过。”

司华遥出声说道:“这些流民和你一样,也是无家可归,他们之中有老弱妇孺,也许久没吃过饱饭,或许你多领的一个馒头,能救回他们的一条命。”

“你那么有钱,为何不多买点吃的?这点馒头够干什么的,根本吃不饱。”男人直接耍起了无赖。

“我是否有钱是我的事,跟你有何关系?你吃了我买的馒头,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以怨报德,你不感到羞愧吗?”司华遥一点不惯着他,直接怼了回去,接着说道:“若因为你惹恼了我,这馒头不发了,他们都得饿肚子,你是否觉得自己吃了,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听到这儿,人群激动了起来,纷纷谴责男人,唯恐惹恼了司华遥,他们连一个馒头都没得吃。

“你就是个白眼狼!赶紧滚!”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呸!”

“后面的老弱妇孺都没这样,你一个大男人真是不要脸!”

“大家都记住这张脸,以后他就算饿死,也不给他吃的。”

男人见群情激奋,顿时有些害怕,撂下一句狠话,便狼狈地跑出了人群。

队伍又恢复了秩序,每个领到馒头的人都会主动向给司华遥行礼。

待所有的馒头派完,排着队伍的流民依旧没有散去,眼巴巴地看着老板。老板则转头看向司华遥,却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无奈地说道:“没了,没了,馒头都发完了!”

人心复杂,得到的会嫌少,得不到会怨恨,司华遥虽然有钱,但帮不了所有人,未免再出现道德绑架的人,惹自己心里不痛快,在馒头还没发完时,他们便离开了。

春海犹豫了犹豫,出声提醒道:“主子,以后这种事还是别做了,太危险了!”

司华遥现在不能动用内力,身边又只有他一个人,虽然他的武功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万一那些流民一拥而上,那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司华遥明白他的担忧,道:“嗯,今日行事确实鲁莽了些。而且这么做也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解决,还得结束战事才行。只是怕开始容易,结束难。”

“让开让开!”一队衙役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主子小心!”春海忙将护在司华遥身前,看着他们跑过去。

“脚步如此匆忙,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司华遥有些好奇。

春海猜测道:“可能是有流民闹事。”

春海拦住跟在衙役身后的老丈,道:“老丈,这是怎么回事?”

“黄家出事了,那些进城的流民闯进了黄家大宅,想要仗着人多,抢人家的粮食。”老丈见衙役跑远了,甩开春海的手,道:“你别拦我,我得过去瞧瞧他们这帮白眼狼长了一副什么嘴脸。”

司华遥和春海对视一眼,也跟着人群走了过去。

当他们来到黄家大宅门前,那些衙役已经把住了大门。身着捕头服侍的男人扫视着门口众人,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若再有人敢上前一步,统统抓起来!”

方才那个老丈出声问道:“于捕头,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们大家伙说说。”

于家严扫了一眼人群中的流民,道:“一群暴民冲进黄家大宅进行抢掠,此等行径实在令人发指!大人说了,这些人统统严惩,绝不姑息!”

人群开始沸腾了起来,看向流民的眼神也变了。

“黄大善人日日施粥,养了他们三个月,他们竟不知感恩,做出此等事,简直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没错!这些流民在城里到处流窜,不少人家被偷被抢,绝对不能姑息!”

“把他们赶出去,把这群白眼狼全部赶出城!”

“赶出去!全部赶出去!”

铭城的百姓大声喊了起来,看向流民的眼神变得不善。

众多流民也察觉有异,纷纷开始抱团,与他们理论了起来。

“我们没抢也没偷,你们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我们不走!出去就是死,我们哪儿也不去!”

“我们是赵国人,这是赵国的城池,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

司华遥看着对峙的两方,不禁皱起了眉头,道:“不对劲。”

春海也察觉有异,提醒道:“主子,未免殃及池鱼,我们还是躲躲吧。”

司华遥四下看了看,道:“去那边的茶楼。”

两人一起进了茶楼,要了楼上的雅间,正好可以看到黄家大宅的大门口。

就在这时,黄家大宅的大门打开,陆续有衙役走了出来,还有被捆起来的流民,看模样双方应该是动了手,几乎人人脸上都挂了彩。

人群中一个大婶在地上捡了块石子,朝被绑的流民扔了过去,骂道:“白眼狼,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铭城百姓见状纷纷效仿,没捡到石子的便有什么扔什么。

被绑的流民中有一名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模样,许是因为是女子,那些衙役并未对她动手,是众人中唯一不带伤的人。方才铭城百姓群情激奋,拿起石子攻击,正巧砸在她的头上,立刻便见了血。她恼恨地扫视人群,道:“黄家施粥了三个月,为何到我们来了便停止施粥?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他们黄家就是假仁假义,是靠施粥赚取名声,你们这些愚民都被骗了!”

女人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扔下,让铭城百姓更加激动。

“黄家施粥三个月从未间断,偏偏你们进城就停了,这是老天不给你们饭吃!”

“就你们这种抢匪,活该没饭吃,这是老天有眼!”

“没错!这种人就不配活着,把他们赶出铭城!”

“赶出铭城!赶出铭城!”

流民的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道:“她说的没错,黄家已经施粥三个月,分明知道我们都等着喝粥活命,为何今日不施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们没有吃的,还怎么活,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看着外面喧闹的人群,司华遥眉头皱得死紧,这些流民本是可怜人,如今却只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他记得在现代时,曾看到过一条新闻,说的是一个好心人每天都会给乞丐十块钱,给了整整一个月,可那天他失业了,在路过乞丐的时候,并未给他钱。乞丐顿时不乐意了,拿着乞讨用的纸盒子就冲了过去,质问他为什么不给钱。好心人解释说他失业了,乞丐依旧不依不饶,甚至对其冷嘲热讽。这就是典型的白眼狼。

春海听得一阵气闷,道:“主子,您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就不该帮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最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司华遥看着楼下对峙的双方,道:“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主子可是看出了什么?”

司华遥沉吟片刻,道:“我总觉得这些人在故意煽动双方的情绪。”

两人正说话间,对峙的两方突然动起了手,场面之混乱,就连在场的衙役也压制不住。

司华遥的眉头越皱越紧,道:“不对!他们就是在煽动双方情绪,目的就是让铭城陷入混乱当中。”

司华遥伏在春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道:“你现在就去。”

“主子,姜然和江林还未回来,您身边不能再离人。”

“我现在不过是个行商,谁会对我不利,你快去快回便可。”

见司华遥主意已定,春海无奈地说道;“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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