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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2 被连环杀人魔塞进行李箱中色(塞入中)

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钢管猛然压过。

岑清几乎产生了想要呕吐的幻觉。

眼前绚丽的灯火昏花一瞬,脊背撞上身后人坚硬的胸膛,钳着腰部的手臂巨大的力气将他的身体悬空。

他被身材高大的跟踪者直接贯到了身后的墙上。

雨夜的寒意扑面而来。

“呼…呜…!”

岑清呜咽着溢出沉闷的痛呼,精致漂亮的面容还未完全落在灯光之下,转瞬间又被藏入了黑暗,浅色的眼睛赫然睁大,瞳仁在眼眶中惶恐战栗。

纤长黑细的睫毛轻轻颤。

红唇在雪白莹润的面颊肤色上抖动,眉心中轻皱的姿态将少年的稠丽与弱小昭显地淋漓尽致。

小巷的出口近在眼前。

在晦暗不明的黑暗中,一个身材高大、看不清任何面容的影子,将岑清视线中的光亮缓缓遮住,压迫感直逼面门。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两秒之内,岑清直接懵了。

他甚至只来得及感受自己腹部上那阵火辣辣的、像是被打了一拳的疼痛感,抿紧了红唇,眼眶湿软地半合起,水光轻转盈聚,将睫毛根部都濡湿了。

“呜……”

他强撑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却还是因为痛意一直延伸到大脑皮层,脸色微微发白,疼得浑身轻抖着呜咽出声。

他将脸颊半垂下,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

路边一辆车行驶而过,灯光将小巷内照得微明一瞬,那截纤细、羸弱的脖颈白的像雪。

好像轻轻一掐就会断掉。

而眼前的黑影,或者说这位陌生的男人,除了从鼻腔中哼出的平缓、沉稳、没有分毫急促的喘息之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雨还在下。

岑清痛的有些迷糊,却觉得好冷。

雨水阴冷、寒意沿着脖颈向他的身体肌肤内渗透,那个人的手臂很硬,好像穿着长长的雨衣,衣摆在小腿处上微动。

总之像个冰坨子,哪怕他将岑清按在了墙面和自己怀中,也无法分出来一丝温暖。

似乎因为太过疼痛,道具产生了相应的防御机制。

岑清感觉到自己好像要睡过去一样,腹部不疼了,脑海陷入一瞬明灭的昏沉中。

他感觉到有冰凉的指腹,沿着脖颈缓缓触上了他的脉搏。

锁骨内侧与脖颈相间的肌肤柔软、温腻,雨水从天空中降下,落入这个黑暗狭窄的小巷,却幸运般滑入美人的锁骨窝内,被体温暖的温热,湿淋淋地反射出迷蒙雪艳的水光。

顺着凹凸平滑的肌理,淌入轻纱一般的镂空领口中。

冰冷的手指像是也被那柔软的触感所意动,在脉搏处停留片刻,缓慢移开。

像是抬弄小狗的脑袋一般。

亦或者是抚摸昂贵的东方瓷器、易碎的宫殿水晶。

指尖划过脖颈前方精致的喉结,捏着少年的下巴,抬起。

似乎是仔细端详了一阵,满意地松开手指。

岑清的脑袋失力垂落,而男人并未有什么表示,他像是看不到岑清已经失去意识一般,又捏上他的脖颈。

这下,岑清真的沉浸在昏睡之中了。

但在临昏睡之前,他还是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横抱了起来,而他像是一根软趴趴的面条一般,哪怕男人此时将他沉了江,恐怕都不会有半点反应。

……

……

湿黏、温暖。

甚至感到一股闷热……

只是有些挤。

不、不是有些挤,是挤过头了。

岑清难受地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头部有些充-血,岑清眼前一阵发晕,他动了动自己的指尖,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他的手臂被扭到了背后,好像还被什么东西捆着,手腕被勒得麻痛,岑清眼中的水雾无意识地聚在眼眶,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猜手腕一定红了。

指尖轻轻勾划着,触摸到的却不是空气,而是逼仄空间内压着他手腕和指节的植物毛绒。

植物毛绒外,触感绷得很硬,像是某种皮质的物品。

岑清有点迷茫,又想动一动膝盖,却发现他的双腿竟然被蜷缩起来,就在自己的身前。

他……他这是在哪里?

……

直播间光屏似乎被调了亮度,才显示出来。

【老婆再等等,马上就能出来了哦。】

【哎呀,真坏呢,把我老婆绑成这样……】

【宝贝原来这么软啊……】

【真恶劣,都不知道给我老婆擦擦雨水,就要带回家了。】

【色坯吧……刚才做了那么变态的事,又要带回家随便亲是不是?】

刚刚淋了雨水,冰凉的体温因为被带着植绒的皮质包裹升高,不再那么寒冷。

但他实在是浑身酸软没劲,想动一下,又因为这逼仄的空间实在小,根本活动不开,不仅仅是手臂发麻,双腿也有些血流不畅。

“好麻……”

岑清看着直播间的温柔安慰,实在忍不住,抿着嘴唇,眼圈悄悄红起来。

委屈地哼出声。

直播间自然又是一阵嘘寒问暖,只是语言大多流于表面。

一个一个都色死了,安慰完就在那里说舔舔腿根什么的。

岑清气得眼圈更红了,赌气不再看了。

他安静下来。

似乎听到旁边有车辆行驶过身边的声音,喧嚣混乱的人声,旁边甚至有人距离他极近的、脚踩过地面的积水,溅起水珠跳跃的声音。

而这些声音,却都好像隔着一层膜一般听不真切。

……什么呀。

是谁把他绑成这样啊?

到底被塞进了什么里面啊……!

他看不见,自己此时正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被塞进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中,行走在街上。

因为脑袋不是保持直立在上的高度,所以会有点头晕脑胀,但塞他的人已经尽力保持他维持一个不算太痛苦的姿势了。

而在岑清昏迷的时候,在跟踪他的男人摆弄岑清姿势的时候,这些直播间的观众顾客们则性奋地在留言,丝毫不是岑清面前那收敛的模样。

——十分钟前。

黑色的行李箱被打开。

男人抱着昏迷的少年蹲下,将岑清的双腿以半跪的姿势慢慢放入了里面。

【这行李箱也太小了吧。】

【看不起谁呢?清清本来就小小一只,我几口就舔完了。】

【……好色,老婆真的能扭成这个姿势吗?】

【稍微用点力就摁进去了,老婆的韧带也太柔软了……简直不能想,什么姿势都能做吧、】

【不是,这么小一个箱子,真的能装下清清?】

【……装、装进去了!】

【要石更了……这样岂不是走到哪里都能带着老婆呢?还是杀人魔真会玩啊。】

……

滚动的滑轮上沾着路面的水渍。

纯黑色的皮质行李箱被一双透出修长骨节的冷白色大手拉着滑竿,不疾不徐地从警戒带前走过。

十几分钟前,这里刚刚发生过一起极其严重的恶性-事件……与其说是恶性-事件,不如说是管理层出了问题,被民众归结为是小镇的治安管理不严格发生的。一向亲民的市长穿上大衣,从富人区匆匆赶来。

他的身后就是正在作业的警察群体。

惨白的小半截尸体在镜头前忽隐忽现。

在围拢的记者之中,安道尔言辞恳切地希望民众多给警察署一些时间,他也绝对不会吃纳税人的回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市民。

“但这个连环杀人魔已经连杀五位女性了,并且每次都会给受害者穿上高跟鞋,您是否认为‘他’是一个极其不可救药的恋母癖呢?”

“这种昂贵的皮箱据说是贵族才用得起的,难道杀人魔就存在于本市的上流社会中?”

“我们决定在报道中称呼他为‘猩红雨夜杀人魔’,您觉得如何?”

“要如何保证女性的安全,您能具体说一下吗?”

“市长先生!您后续会不会提出具体的治安管理条例?”

记者的提问炮轰向这个可怜的中年男人,安道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声音温和道,“大家不要这么激动……”

旁边的警察局警长过来对他说了些什么,只见安道尔连连点头,神色是和围观的小孩如出一辙的惊恐无助。

随后,两名警员便强硬地推开围观人群,护送市长离开了案发地点。

围观人群愤愤散去,隐隐有几声“废物市长!”“让他下台!”钻入了一位路过绅士的耳中。

这位绅士身材修长高大,穿着黑色的呢绒大衣,深灰色的围巾绕在脖颈处,露出弧度锋利的下巴。

他举着黑色的十二骨伞,雨水没有打在身上和拉着的行李箱上分毫。

但肩膀和发丝上却还是有微末的水珠闪烁着,似乎是在雨下站过一小段时间。

伞面在经过下水道旁的时候,微微翘起一点。

绅士俊美矜贵的五官平和,笔挺的大衣穿在他的身上,修身而贵气。

他的眼珠是雾霾一般的灰蓝色,深邃的眉宇十分俊美。他目光疏离不带任何表情地看了一眼行李箱,箱体已经被合起来了,但尸体浸了雨水,膨胀苍白若开始腐烂的豆腐,只能留出一条缝隙。

绅士的目光落在那抹高跟鞋的红上。

仍没什么情绪,就像是一个因为好奇,随便看了眼热闹的路人一样,悠然走开。

他周身都是漠然的气质,仿佛这些下等人的活动与他无关——或者说,他和这里任何人的气质,都格格不入。

那些躁动的情绪空气,在经过他的时候,都会变得乏味而空洞,令男人像吞吃人欲的深渊,连着那双忽然自漆黑中跳跃起某种兴味的瞳孔,都诡谲非人。

“漂亮的东方美人……”

他轻叹一声,华美的咏叹调宛若大提琴低沉的弦声,匿入层层雨幕。

作者有话说:

节奏似乎有些慢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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