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姜辰大开眼界。
他是真切的去认真了解了那些小玩具的使用方法，而苏月染也毫不避躲他的目光，或许因为有他的注视，反倒她变得更加的兴奋起来。
“明白了？”
“明白了。”
姜辰点点头表示赞同，而苏月染将玩具丢到了一边，接着凑过来抓住他的肩膀，和他对视，“所以你是要做什么？”
“遇到了个喜欢用痛苦折磨自己的疯子，说不定换种方法要比痛苦好些。”姜辰柔声回答着，“联盟的小任务，等我忙完了讲给你听。”
苏月染哦了一声，接着缓缓的坐起来，抬起双腿坐在了他的腿上，伸出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那你几点走？”
“五点左右。”
“那在这之前的时间呢？”
“都可以陪陪你。”
“我是被你养在家里的小狗吗？”
“你觉得你是那也不是不行。”
“好贱。”
“诶嘿。”
两个人的嘴唇触碰到了一起。
……………………………………
姜辰在苏月染的床上坐着，苏月染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肩膀，此刻她的身上还有些淋漓香汗，语调也变得慵懒了起来，“什么时候戒烟呢？”
“啊……”姜辰回应了一声，却又没了回答，看了一眼手上燃烧的烟蒂，接着他手上的烟就被苏月染夺走，她凑到唇边吸了一口，然后伸出手，烟蒂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烟灰缸里。
窗外的天空变得阴沉，渐渐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姜辰回过头，看着苏月染的眼睛，她的眸子显得尤其的慵懒，像是优雅的猫，苏月染的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呢，柔软紧贴在他的后背，她就这么抱着，不肯松手。
“最近好无聊。”
“没事情做当然会无聊。”
“那做什么会是有趣的呢？”
“很多，需要你自己去耐心寻找。”
“那对你而言有趣的事情是什么呢？”
“让我想想……获得他人的好感，再反反复复的把她推开，这对我来说，大概就是有趣的事情。”
“你对自我的认知还真是明确啊。”
“没办法，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姜辰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接着转过了身，抱着苏月染一起躺了下去，他轻轻说着，“睡一觉吧。”
下雨天是很适合睡觉的天气。
…………………………………………
苏月染醒过来的时候，姜辰已经做好了晚饭，他系着粉色的围裙，来房间门口喊醒了苏月染，苏月染从床上爬了起来，可却连衣服都懒得穿了，任由灯光流淌在瓷白的肌肤。
她坐在了姜辰的对面，可姜辰却变得有些挪不开眼。
苏月染抬起头，端起了饭碗，夹了一筷子菜，接着桌下的小腿抬起来，轻轻的踩在了他的身上，接着她一脸正色，“先吃饭。”
“好涩。”
苏月染轻哼一声，夹了一筷子她最喜欢的丝瓜到碗里，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姜辰认认真真的想了想，“要不我给你找点事情做吧？”
“做什么？”
“你想当COSER吗？”
苏月染认真想了想，“好像还蛮好玩的。”
“那……你建个账号，找找你喜欢的角色，改天我来帮你拍照，修图。”
“好像是蛮有趣的事情。”苏月染微微仰起头。
姜辰笑了笑，两个人吃完了这顿饭，碗筷都被姜辰收到了洗碗机里，姜辰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四点五十分了，按理来说，他该走了。
可苏月染坐在床边，顾自穿上了轻薄到近乎透明的白丝吊带袜。
袜口边的白色蕾丝紧贴着她圆润的大腿，连接着袜带的绑带也是蕾丝的款式，姜辰刚想说声他要走了，可苏月染却来到了他的面前，抬起修长笔直的右腿，接着将足踝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要走了？”她说。
“我觉得晚点走……也不是不行。”
苏月染轻哼了一声，她伸出手捧住姜辰的脸，“别的女人有我会夹吗？”
“拜托，我只和你睡过。”
苏月染怔了一个瞬间。
“你骗我。”
“偏不骗你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损失，所以我哪有骗你的必要？”姜辰一脸的无辜。
“那我的上一个呢？”
“是恶魔。”
“恶魔？”
“让我想想……准确来说，她是我心底的欲望。”
姜辰微微侧过头，吻了一下少女的足踝。
…………………………………………
六点三十分，姜辰再度敲响了撒旦的房间门。
但这回撒旦没有来开门，于是姜辰自己打开了门，来到了房间里，撒旦的喘息声正在姜辰的耳边响着，姜辰看见她的手臂上有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仿佛血管还在里面跳动，那些血肉让人有些头晕目眩，她的手上拿着那把手术刀，眼眸里有着痛苦与痴迷的神情。
但遗憾的是，姜辰来到了她的身边，接着抓住了她的手，望着她的脸，“你好，我又来了。”
“滚！”撒旦开始咬牙切齿。
“你先别急，我带了更好玩的小玩具。”姜辰把她的手术刀夺走，接着轻而易举的就熔炼成了金属的圆球，还没等撒旦再挣扎，他就已经把撒旦给抱了起来，让她在浴室里乖乖站好，他拿起了花洒，开始认真的冲洗她身上的血迹。
撒旦一动不动，像是具凝固的雕塑。
“今天怎么不挣扎，不反抗？”姜辰拿着花洒，看着水滴从她的锁骨落下。
“我在考虑要不要杀了你。”
“想动手就动手，没关系的。”姜辰温柔的回答着，“只是……杀了我的话，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想这么陪着你了。”
“别再自以为是了！”撒旦抬起了手，一个巴掌扇在了姜辰的脸上。
姜辰的脸上有了火辣的感觉，他看了眼镜子，镜子里的他，脸上已经多了个鲜红的五指印，可他不以为然的继续拿着花洒，冲洗着她身上的血迹，“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杀了我呢。”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嗯？不是你要收我当仆人的嘛，所以我肯定要万事为主人考虑周全。”姜辰关掉了花洒，拿了毛巾开始擦洗她身上的水渍，“我觉得从痛苦中获得活下去的养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你当然有觉得我自以为是的权力，但只要你没有推开我，我就不会离开。”
“我让你滚！”撒旦仿佛都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你没有杀掉我，就是没有把我推开的意思嘛。”姜辰用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接着他伸出手，牵住了撒旦的手，“浴室里滑，小心点。”
撒旦被他牵着来到了床边。
“到床上去乖乖躺好。”
撒旦一动不动，姜辰微微多了些许不满，“躺着不是更方便思考要不要把我杀掉吗？”
撒旦冷笑了一声，接着便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姜辰打开了暂时借来的小玩具，先拿出了两个小夹子，别在了撒旦的身上。
“不喜欢要记得说哦。”姜辰的指尖轻轻的掠过她嫩白的肌肤，接着再拿出了些许奇奇怪怪的小玩具。
……………………………………
一个小时以后。
“都说了让你注意一下啦，为什么要把床单打湿呢？换起来很麻烦的。”
姜辰似乎埋怨般的在她的香臀拍了一下，撒旦的身体此刻在泛着淡淡的玫瑰红色，她对姜辰的话语不理不睬，身子仿佛还在轻微的痉挛。
姜辰觉得他是天才！
“你的这些小玩具呢，我都没收了。”姜辰再次打开柜子，把撒旦的小箱子给收了起来，接着从他自己带的玩具箱里，留了一只小海豚给撒旦。
“呶，这个给你，很简单的，我教你啊……”
教会了无知少女这件小玩具的奇怪使用方法以后，姜辰把箱子给收了起来，这些都要还给苏月染呢，撒旦缓缓的坐了起来，她的眸子空洞的望着前方，过了好几秒钟，她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
“你会被杀掉的。”
“被谁？”
“撒旦。”
她在说着撒旦这个名字，可姜辰却只是笑，接着他望向了窗外的天空，稍稍打开了些许的窗，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回过头，“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主人。”
“我……没有名字。”
“是不想提？还是忘记了？”
“忘记了。”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撒旦在他的身后沉默着，在姜辰自以为是的理解里，她的沉默大概就等同于默认。
“叫姜小鱼怎么样？”
“难听。”
“姜小花？”
“你有病是吗？”
“那……叫姜浅浅怎么样？”
这一次撒旦没有再说话，只是她微微歪了歪脑袋，姜辰回过头，抽了一口烟，“这是我写的小说里面，很多读者很喜欢的一个角色的小名。”
姜浅浅微微撇了撇嘴，但却不再反驳，又过了几秒，她说，“你真的会被撒旦杀掉的。”
“好啊，我也蛮好奇的，到底是他杀掉我，还是……我杀掉他呢？”姜辰将手上的烟蒂摁灭，接着来到了姜浅浅的身边，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究竟是谁？”姜浅浅抬起了头，但却并没抗拒他自以为是的小动作。
“我？”姜辰想了想，“反正不是撒旦这种臭鱼烂虾可以碰瓷的存在。”
姜辰微微俯下身，凑到了她琉璃般漂亮精致的眼瞳，轻声问询，“你想看看我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