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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农夫家的漂亮小人鱼 山山尔 5276 2024-03-30 11:20:11

魏鱼被亲软了腰, 身子嵌在江饮冬宽厚硬实的怀抱,触碰间皆是阵阵颤栗。

从坐在汉子怀里,到被压在床上, 魏鱼只觉得口齿间、脖颈上的软肉被恶狼叼着,反复研磨啃咬,随时都能吞吃了去。

他软条条的,像片柳叶, 落在滚动着热浪的海里,一会舒服地要窒息, 一会又热的受不住。

直到脚趾勾住了床尾垂下的床帐, 魏鱼猛然惊醒, 拍打江饮冬的肩。

江饮冬停住, 滚烫的呼吸洒在他脸侧, 眼底残留着未满足的凶残欲.色。

“不想要了?”他问。

魏鱼舔了舔有些肿胀的唇,小声,“说好了要克制的, 时候还没到。”

“我可没答应。”江饮冬逐渐恢复平静,撑起身悬在他上空, 蓄势待发,“所以你是想被迫屈服,还是宁死不从?”

魏鱼眼底浮现惊异,往床头缩了缩。

准新婚夫夫就要因为房事不和闹掰了吗?

“没有别的选择了吗?”魏鱼挠了挠脸颊,试探,“比如屈从一半,弄个半垒打什么的?”

“用不着这么麻烦, ”江饮冬手从他腰侧往下滑, “什么一个半个的, 要做就干脆点。”

魏鱼干脆一闭眼,任人处置,再等着自己再三五天下不来床。

江饮冬瞧着颤抖不停的睫羽,晓得小笨蛋被唬住了。

明明不想还不拒绝了他,当初在李秋兰面前又凶又骂的那股劲哪去了?

他手指落在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处,两指一并,对着鸦黑的睫毛揪了一下。

“哎呦!”

魏鱼眼皮一抖,睁开了双眼,“你怎么揪我眼睫毛!”

“抖个不停,我看不顺眼。”

魏鱼被江饮冬的无赖惊到了,“这都看不顺眼,它还耽误你干事了?”

江饮冬没答话,摆着脸看他,就是在默认。

魏鱼气的想把他踹下床,可惜江饮冬压着他,腿脚不好动。

“还想严刑拷打啊。”

江饮冬看进他清澈的眸子,忽然道,“我在街上遇见秦兴了,跟贼一样,偷摸跟着江连。”

魏鱼一怔,“他俩关系破裂成仇敌,秦兴想把秀才给整一顿?”

“……是江连在躲。”江饮冬扯了扯唇,“你瞧着以往江连对秦兴如何?”

“他俩早就暧昧上了,”魏鱼回想,“瞧秀才上回吃饭看到秦兴时躲闪的小眼神和发红的耳朵,应当是喜欢的。”

“你没少观察江连。”江饮冬瞥他。

魏鱼嘴角上扬,“别吃醋呀,我只是慧眼如炬,一眼就扫出了真相。”

“虽然有身份差距,但江连也不差,以后大有机会,也不是能搏一搏。”江饮冬接着问,“他们为何不在一起,反而让秦兴纠结伤心至此?”

魏鱼想也没想,脱口,“江连是个胆小鬼。”

“你呢?”

魏鱼不解,江饮冬拿他和江连比什么。

他和江饮冬之间突飞猛进,不全靠自己这条机灵勇敢的小鱼吗?

魏鱼对上江饮冬的眼神,忽然悟了,“我是勇士,是江连的对照组。”

“……”

他见江饮冬面无表情,一副看傻子的模样,不满道,“还不信啊,我都和你瑟瑟了,第一次时还没认识个几天呢。”

江饮冬冷笑,“原来是这样。”

魏鱼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又缩了缩脑袋。

“难怪小鱼没想着和我成亲,原来是有了这层保障,”江饮冬,“也难怪,小鱼晓得我想和你成亲后,立即对这事推脱。”

“我只是小鱼用那档子事捆绑住的养鱼工具。”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护着,当初的人鱼任谁捡到,你都会这么对他?”

江饮冬的声音越来越沉,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淡。

魏鱼心口一跳,有那么点心虚,这是他最最开始的打算,可现在已经不是了。

“不是的,别人不行的。”魏鱼忙抱住江饮冬的脖子,“我把你放在心里,喜欢你的。”

“但你瞒了我这么久。”江饮冬冷声道。

“以后绝对不瞒着……”魏鱼摇着脑袋,“不对啊,你也不能下回再烧的人事不醒的时候,和我来一发,然后不记得吧?”

“……”

江饮冬额角青筋直跳,扯下魏鱼的胳膊,在他胸口重重点几下,“以后什么都不能瞒我,包括你这里头,”手指又移到他脑袋点了点,“还有这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啊。”魏鱼这才真正的悟了。

江冬子拐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是想让他敞开心扉啊。

魏鱼笑嘻嘻推了江饮冬一把,“身体上的坦诚相待你还不满足啊?”

江饮冬冷眼一瞥,魏鱼立马合拢嘴角,扑了过去,“我也不满足,贴一个。”

“对了,”魏鱼从江饮冬怀里翘起头,“我这软腿,我们一周几次啊?”

江饮冬揉揉他的脑袋,“一次都没有。”

“今天没吃到以后就彻底不吃了?”魏鱼震惊瞪眼,“可没你这样断自己后路的。”

江饮冬松开他,面无表情地往下伸手,在他腿上一捏,魏鱼当即嗷了一声。

“稳住了再说的。”江饮冬冷笑,“万一我正吃着尾巴冒出来,吓死我还是吓死你自己?”

魏鱼红了脸,又指着自己不争气的腿,气道,“最好成亲前能用。”

他瞄了眼江饮冬两腿.间,语气充满暗示,“那……你能忍得住吗?”

江饮冬觉得是他自己忍不住。

“按规矩,成亲前不见面,什么都能忍。”

魏鱼握住江饮冬的手,“那可不行,不能这么死板。”

又在客栈闷了两日,魏鱼有点着急了。

江饮冬并非整日待在房中陪着他,却勒令他不许出门,要不是那正经严肃脸,夜里也没碰他,魏鱼险些以为,江饮冬和他玩囚.禁呢。

江饮冬给他带了许多新衣裳,还有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点心也一盒盒的送进来。

在察觉肚皮上的软肉厚了一层时,魏鱼拽住了江饮冬的胳膊,“我快被你腐蚀了。”

江饮冬捏了把他略微圆润的脸蛋,“说点村汉子能懂的话。”

“我肚子上长肉了,”魏鱼捂住自己的小腹,“你不会嫌弃我吧?”

“许是有了。”江饮冬将人拦腰抱起,往床上一放,“仔细着点,别累着里头的崽。”

“……”

魏鱼撑手坐起来,眼神幽怨,“我想回铺子敲算盘。”

他说着一顿,审视着江饮冬,“你不会是怕我拿捏了你的命脉,所以变着法的不让我管钱吧?”

他这脑瓜一会一个跳跃,江饮冬气笑了,凑近了,“我命脉你没捏过?”

魏鱼脸上起了红晕,嘴上凶道:“别耍这种花招糊弄过去。”

江饮冬伸手拿了件外衣递给他,“那退房,带你回去。”

魏鱼一愣,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两人收拾东西,装了两个包袱,买来的玩意魏鱼没一个舍得丢,江饮冬拎着大包袱,他自己拎着个小的,将没动的糕点分了些给楼下小二。

小二喜笑颜开地道了谢,关切道:“夫郎身子可都好了?”

他记得这对夫夫,夫郎生的极好,这些日子生病了,一直在客栈养着,补品没断过,听说好像还是街上开铺子的。

江饮冬客气回了声,正欲带魏鱼走,那小二突然想起了什么,喊了他一声。

“昨个有人来我这打探,问我是不是有一个身量高挑,样貌极好的小哥儿住客栈,”小二低声说,“我一听,那不就是您的夫郎嘛?”

江饮冬眉头皱了起来,小二继续道,“但是您头一日让我帮忙看着,不想别人打扰,我也就打发了那人。”

“小二哥还记得那人模样?”江饮冬问。

小二摇头:“不大记得,就一长相普通男子,衣裳也是寻常人家的粗麻布……可是有什么不妥?”

江饮冬面上平静,“并无,大抵是家中亲戚未提前知会找来了。”

小二懊恼道,“我昨个忙起来忘记和您说了,可耽误事了?”

“无妨,”江饮冬摆摆手,“不是多亲厚的关系。”

两人走后,小二想了想,也是,那两位衣着光鲜亮丽,估计是穷亲戚想趁机占便宜来了。

出了客栈,魏鱼扯了下江饮冬的袖子,“小二说的人是谁啊?”

“不认识。”江饮冬道。

“是不是村子的人找你有事?”魏鱼单纯道,“描述不出你什么样,所以挑了我这个长得好的来形容?”

“……许是你猜的这般。”江饮冬瞧了眼他脸上的傻笑,没忍心戳破。

魏鱼兀自笑了起来。

正笑的开心,肩膀忽然被人一撞,魏鱼一只手拎着包,控制不知往地上栽。

江饮冬眼疾手快抓住他的领子,把人稳住后,他侧身揪住撞了人就跑的男人。

“你干啥,这大街上的,我叫人了啊!”那人被抓住反应很大,眼睛却不住朝魏鱼身上瞥。

江饮冬眼神一暗,抓住男人胳膊拧到背后,那人立即惨叫一声,引得不少人看过来。

“打人啦,要打死人啦!”

长相寻常,衣着普通,这种人大街上都是,但专门上来碰瓷的可只有他一个。

江饮冬给魏鱼使了个眼色。

不愧是平日里脑瓜最灵活的,魏鱼一眼就接收到江饮冬的信号,立即变了脸色,小脸皱巴巴,要哭不哭。

“相公——他、他欺负我,呜……”

声音脆响,啜泣连连,直接盖过了碰瓷男人的叫嚷。

男人骤然一停,惊愕失声。

江饮冬:“……”

很好,超过预期的发挥。

魏鱼哭着上前揣了男人一脚,“让你扒我衣裳,呜呜相公,不能绕了他!”

那人本就被江饮冬压着半趴在地上,这会被魏鱼一踹,整张脸都栽到地上,吃了一嘴灰。

他扭头嚷嚷:“谁扒你衣裳,诬赖人啊唔唔……”

后面的话被江饮冬一脚堵住。

周围人听到魏鱼委屈又响亮的哭声,瞧着他白皙俏丽的脸,当即怜惜起来。

“当着人家的面就敢调戏夫郎,汉子揍的好!”

“夫郎别难过,这种地痞流氓不能轻饶,送他见官!”

“对!送他见官,不能让他祸害了别的哥儿姑娘。”

还有人趁机往男人身上补了几脚出气。

江饮冬对人作揖,“多谢各位打抱不平,我这就押了人去县衙”

被压在地上的男人一听这话慌了,赶紧求饶,江饮冬扯着人往街尾走。

“大哥,爷,您松手行不行,我真没想碰您夫郎,要不我给你磕个头,绕了我吧。”

走到人少的地方,男人不停求饶,江饮冬没理,转头看向光打雷不下雨的魏鱼,“跟紧我。”

魏鱼收住脸上的凄惨样,忙拽紧了江饮冬的衣角。

那男人看着夫夫俩变脸如此快,发现自己碰瓷不成反被要挟,“你们耍我?”

江饮冬将人带到没人拐角,叫魏鱼在一旁守着,没等男人反抗,一拳抡了上去,直打的他血从嘴里冒。

第二个拳头就要上来,男人叫嚷,“好汉饶命,我错了错了!”

江饮冬也不出声,只拳头招呼。

“我发誓,对你夫郎绝对没心思。”

男人一边躲,一边要呕死,他碰个瓷还要把命搭上?

这会再看不出凶汉是故意逼他的,被人打死了都不可惜。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江饮冬这才停手。

魏鱼伸着脑袋往里看,看到没出现血流成河的事松口气。

江饮冬冷声问:“谁让你来的,交代你办什么事?”

男人擦了把鼻血,给自己推脱,“我真没干恶事,就是撞了你夫郎一下,没伤着人啊。”

江饮冬:“那直接灭口好了。”

“……”男人立刻交代了。

前几日有个戴着面纱的人找上他,说让他在客栈外头蹲守个哥儿,等那小哥儿出来就撞他一次,瞧瞧他身上有没有异常,特别是那双腿。

一两银子干这点小活,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他一连等了好几天没见人,没耐心直接问了客栈的店小二,谁知那小二嘴严,没问出啥。今日守了没多久,一眼就见着符合雇主描述的貌美小哥儿。

本想着撞了人就拿钱完事,谁知这哥儿的相公是个狠的,真是栽了。

男人说完就求江饮冬放了他,“那戴面纱的人身段纤细,瞧着就是个哥儿,这我都说了,再没别的了。”

江饮冬一松手,男人连滚带爬就跑。

江饮冬走到魏鱼身边,从他怀里接过包袱,“走吧。”

魏鱼听了个大概,担忧道:“是不是不小心招惹到谁了,被人出暗招?”

这么说也没错,江饮冬点头,“这些日子不要单独出门,怕是冲着你来的。”

魏鱼乖乖点头,“所以你这些日子才让我在客栈养着?”

江饮冬:“算是。”

魏鱼松口气,“差点误会你了。”

“误会我什么?”江饮冬眼神危险扫他一眼。

又说漏嘴了,魏鱼不好意思道:“误会你想独占我,把我禁.锢在高楼,不给旁人瞧了去。”

江饮冬面无表情夸他:“我都这么险恶了,你还不逃,勇气可嘉。”

“一般吧。”魏鱼接受赞誉,眸光闪动,“有人害我,是不是本想着对付你,拐了个弯专程挑你软肋,让你尝一尝爱人被害的极致痛苦?”

“……”

江饮冬这会倒真如他所说一般,有点揪心,心里也软了下来。

原本想和他说纪宁的事,却直接改口应是。

江饮冬侧头,认真道:“不管在家还是在铺子里,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都要告诉我,身边尽量别离了人。”

魏鱼郑重点头,严肃道:“那想害你的人太可恨,太歹毒了!”

江饮冬无不应是。

魏鱼拎着小包袱,嘴角翘的老高。

回到铺子,小圆迎上来,眼里关心满满,魏鱼本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一下,但想着江饮冬肯定要吃醋,就收了手,拿出糕点分了兄弟两人。

小圆眼睛亮了,接过后瞧了眼江饮冬的背影,而后凑近魏鱼,悄声说,“秦公子让我捎话,说你好了就知会他一声,他立马来看你。”

小圆越说越小声,不时注意着江饮冬的动静,魏鱼看着他狗狗祟祟的样子,笑出声来。

“那小圆帮忙跑一趟,把秦兴喊过来。”

魏鱼说话声音正常,江饮冬侧头看了眼,没说别的,却把小圆吓的一个激灵,磕巴着问江饮冬,“江哥同意吗?”

江饮冬:“听他的就行,不必同我说。”

小圆松了口气,心里却愧疚不已。

老爷这么宽容,他却因为几块糕点就站在了夫郎这一边,帮着夫郎和秦公子约见,真是亏心啊。

可是老爷也有问题,心未免太大了,夫郎和秦公子这都快摆在明面上了,老爷都撒手不管,怨不得别人呐。

不多时,小圆将秦兴带到铺子,魏鱼试探几句,发觉秦兴对自己和江秀才的事避而不谈,魏鱼便没多问。

前几日的账册是秦兴算的,这会两人凑在一起核对交接。

江饮冬这边,来了个熟人。

吴秀枝站在江饮冬铺子前,买完了东西还没走,犹豫了片刻还是叫了声冬子哥。

小圆在前头收钱打包,江饮冬早就发现了她,只装没看见,这会被人喊了名,才抬起头来。

“有事?”江饮冬语气平平。

吴秀枝气色不怎么好,捏着衣摆有几分紧张,但还是上前几步,眼神朝后面的魏鱼和秦兴身上瞟,“冬子哥,你、你夫郎和别的男人走那般近,就、就不怕——”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吴秀枝被江饮冬冷厉的眼神吓得噤声,但想着李秀才交代他的话,硬着头皮往下说。

“当初我家秀才也是受了他的暗示,才会不小心冒犯,你还放着他靠近别的男人,就这么相信他?”

魏鱼手头一停,支起耳朵。

什么玩意?

秦兴也听着不对,他是哥儿,江饮冬和魏鱼都知晓,但那妇人的话里不仅有他,也有别的男人,他不好开口。

“不信他还能信你?”江饮冬嗤笑,“这般看来,你和秀才不愧是两口子,怂的不成还非要搞那幺蛾子。”

“不过李秀才还是胜你一筹。”他压低了声音,“纪宁回来了,你说他俩这会有没有再勾上?”

吴秀枝脸刷的变白。

江饮冬余光瞥到身后伸着长脖子偷听的人,又道,“更何况我就是吃软饭的,全靠夫郎过好日子,听你们外人指手画脚作甚。”

吴秀枝没再听江饮冬说了什么,神情恍惚地走了。

魏鱼走到江饮冬面前,笑道,“你在外人面前这么维护我呀?”

江饮冬嗯了声。

魏鱼不好意思地勾勾他的手,“那你也不必那般妄自菲薄,自己都不要面子的么。”

“你不是很了乐意听?”江饮冬瞧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儿。

魏鱼嘿嘿笑了声,抬了他的手放嘴边,啵了一口。

秦兴悄悄起身,掀起灶房的帘子溜了进去。

-

当初的凉皮铺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店面扩大了一倍,瞧着比之前气派些许。

除此之外,江饮冬和秦兴还盘下了其他铺子,魏鱼手上的账本越来越厚,算盘打的飞快。

而他先前提供的好些个新鲜的点子,也逐渐化为实际。

烤串卤菜和解暑的酸梅汤开了个铺子,还有净牙的牙刷,找了木匠定做,再去研究那牙膏的料子。

只要是魏鱼提出的,不管难与否,江饮冬皆应下,自己琢磨了个半差不离,再找人研制。

“你就这么相信我呀?”魏鱼仰着小脸看搅和牙膏的男人,“万一做不出来呢?”

“做不出来也损失不了几个钱。”江饮冬道。

魏鱼笑弯了眼,满意地看了江饮冬一眼。

这就是站在他背后的男人,有了他的支持,他小鱼的事业版图将会越做越大!

江饮冬瞧了眼他怪异的眼神,没说别的。

倒不是他过于盲目听从,而是当初梦里,魏鱼口中这些东西,皆在纪宁得势后一一出现。

既然有其出现的可能性,那么有魏鱼在,这些东西应当成为自己护住他的资本。

魏鱼凑到江饮冬面前,“最近秦兴情路不顺,和你一起走事业线顺利的很,我们要不要帮他一把呀?”

江饮冬:“他麻烦缠身,抽不出空再江连纠缠。”

“什么麻烦?”魏鱼疑惑,秦兴也没和他说,抽空就往外跑,联系人脉,给铺子做宣传,瞧着比江饮冬事业心还强。

“甩不开的烂桃花。”

魏鱼眼睛立即亮了,“详细说说?”

江饮冬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他和你那般好,你不心疼他?方才还说看不得他难过要帮一把。”

哟,这话酸的。

“你又吃什么飞醋啊。”魏鱼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背对着他们的小圆脊背一僵,老爷终于……

“我连吃醋都吃不得了?”江饮冬道。

魏鱼忙和他肩挨着肩贴贴,“吃得吃得,你想吃多少,我去灶房给你取?”

江饮冬对着他的脸掐了把,虽没说别的,但显然已被哄好了。

小圆无声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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