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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挑淑女

寻秦记 黄易 7172 2024-02-20 17:15:56

回到雅夫人的别宫,郭纵处送来了为他打造的东西,飞针竟达千枝之多,使他看得精神一振。雅夫人和乌廷芳两女正在研究这些弹簧、索勾、腰等怪东西的用途,见他回来立即追问究竟。项少龙搂着两女又摸又吻,搅得她们神魂颠倒,胡混了过去。这时忽来了个小贵客,正是那公子盘,兴奋地向他夸说如何把许多人摔倒的情形,接着颓然道:“可是很快又给他们打低了。”

项少龙问起少君的态度。公子盘道:“师傅真了不起,把那群力士打得东倒西歪,少君虽然口硬,但我看他心中是挺服气的。未试过你厉害之处的人,自告奋勇要来找你,都给少君拒绝了。”

雅夫人笑道:“甚么?你们这群横行霸道的小恶人,终于遇上克星了吗?”

公子盘色迷迷盯了她一眼,丝毫不让道:“雅姨不也是给师傅收拾了吗?”

雅夫人气得杏目圆瞪,不再理他,和乌廷芳去了。公子盘目不转睛盯着乌廷芳摇曳生姿的美臀,赞道:“乌姊姊真美,宫内无人可及。”

项少龙心中暗骂小色鬼,不过若大家交换位置,恐怕自己亦绝不会比他好得多少,在这里实在太容易得到女人了,问道:“小子!告诉我,你和女人来过了没有?”

公子盘兴奋起来,推心置腹道:“当然来过,不过比起师傅就差得远了,连雅姨都给你降服了,我们早封了你作赵国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接着低声道:“你碰过了娘没有?”

项少龙呆了一呆,这人细鬼大的小子确很难应付,如何才何灌输点正确的观念给他呢?公子盘压低声音道:“我刚问过娘,她脸都红了,将我赶了出来,但我却看出她心中欢喜你呢。”

项少龙又好气又好笑,把他抓到花园里,迫他做了几个强身健体的练习,又教了他墨子剑法的起手式。

公子盘早视他为偶像,破天荒地专心练习起来。吃过晚饭后,公子盘才依依不舍走了。

项少龙辛苦了整天,拉着两女到了浴池内胡混,左手握上赵雅的豪乳,右手探进廷芳的嫩穴,而脸则是让为他们倾注热水的小昭用那对无人可比的大奶埋下,享受着那少女的幽谧乳香,其他七婢协助倾注着热水,一边也伸手在项少龙身上乱摸,对他吃足了豆腐。

在偌大的浴池哩,项少龙享受着有如帝王般的待遇。

赵雅向项少龙靠去,伸出舌头挑逗的舔着项少龙胸前那两颗干扁的葡萄,乌廷芳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含上另外一边的黑乳头,边学习边挑逗。

舔着舔着赵雅越往下走,来到了项少龙的肚脐时以贴近了水面,绍龙此时双手全握上了廷芳的嫩乳,调皮又挑逗的玩弄捏柔起来,也一付“看妳有什么把戏”的表情看着赵雅。

只见赵雅给她抛了个媚眼,小口一张深吸了口气,螓首整个沉到了水里,项少龙正觉奇怪,便感觉到肉棒被赵雅给含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混着热水刺激着他的龟头,在赵雅高超的技巧下,项少龙感受到无比的快感。

爽快归爽快,可赵雅这举动也勾起了项少龙的酸苦处,这举动,昔日那温柔可人的舒儿也曾经为他如此付出过,只是人事已非,一想起舒儿,尽管连晋已死在自己剑下,可赵穆仍存活在这世上,少龙不由得心中一阵莫名的气闷,只想找人宣泄,大吼了一声,猛然立起,将乌廷芳粗暴的推倒在浴池边,分开她那粉腿便是一阵长驱直入,猛烈的抽插。

乌廷芳哪曾受过少龙如此粗暴相对,尽管那粗暴的抽插次次顶入深处,刺激着廷芳稚嫩的肉壁,弄得乌廷芳不住呻吟,但她心中仍是害怕担心着项少龙,说:“项郎…啊…项郎…你怎么了啊…项郎…这不是你阿…项郎…啊啊…啊…

不要这样啊…啊啊…”

项少龙并没有回应乌廷芳,他心中的那股闷气滞郁不泄,这让他更卖力的抽插猛送,想藉由那肉欲的快感弥补宣泄那无来由的感觉.乌廷芳一方面被项少龙猛烈的动作糙的全身酥麻,阵阵快感如浪潮不断拍打冲击,让她不自主的从口中吟出那欲声浪喘,可另一方面她又对少龙这突来的举动感到担心,既然少龙不愿多说,那也就用深情来包容这位深爱一生的情郎吧!

纯情解人的乌廷芳张开粉腿环向项少龙的后腰,好让项少龙能更深入的蹂躏她那娇嫩的浪穴,双手深情的圈住项少龙脖子,胸前的双乳紧贴上项少龙的胸膛,无私的奉献出全身,尽力的满足项少龙。

可平时受尽项少龙温柔相待的乌廷芳怎刊如此狂暴的风雨,没多久,那娇躯便淫浪的颤抖,阴精不断的从体内涌出,四肢一软,倒在温热的池水里.可项少龙却未射精,他旋即转向赵雅,双手抬起赵雅的肥臀,以狗交式直驱入内,粗大的男根充满赵雅那空虚的浪穴,酥麻充实的快感让赵雅舒服的浪叫起来。

“少龙…啊…美死了…你的大棒子…每次进来都弄得好爽…好深…啊…少龙…用力…我要…啊啊…”

在少龙的猛干下,他那结实的下体与赵雅肥软的美臀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少龙不断驰骋,用尽他吃奶力气,大大的抽出,重重的插入,一次快过一次,一下重过一下,弄得赵雅浪液四溅,浴池也激起阵阵水花。

激战了千余回合,赵雅高潮的泄了3次身后,少龙终于缴械,射出那浓浓的精液,赵雅的体内无法存放大量的精液,顺着那喘息的浪穴鲍唇流出,在清澈的浴水上漂浮。

射精后的少龙那心中莫名的郁塞似乎有所排解,看着两女因他而虚弱的躺在浴池边,心生怜意,将两人左拥右抱,温柔的在两人的脸蛋上轻吻,边带愧欠的府么着两人的娇躯.抱着温存了一阵后,又向雅夫人问起各国的情况,道:“为何各国明知秦人的厉害,都不能团结起来呢?像我们今次到魏国去,明是修好,其实却是不安好心?”

雅夫人道:“你若再不停摸人,教人怎能好好答你呢?”项少龙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亲了她的脸蛋道:“说吧!”乌廷芳呻吟道:“少龙!芳儿都想听!”项少龙哈哈一笑,把手改搂着她的纤腰道:“这样可以了吧!”乌廷芳欢喜地吻了他一口,催道:“雅姊快说.”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在雅夫人的蓄意讨好下,两女变得亲若姊妹。雅夫人整理了脑内的线索,叹道:“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是地理上的问题,例如齐燕两国,距秦颇远,根本不像我们般受到切肤之痛。谁也知道想强大,就要扩张领土,所以燕人见我们长平一役元气大伤,便乘机来侵,哪有空闲去想团结抗秦。”

项少龙点头道:“雅儿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肯定六国迟早都会给强秦灭掉,我们亦应早有打算。”两女都沉默下来,不自觉地靠近了他,只有那样,才使她们有安全感。在这时代,战败对战士来说是死亡,对贵族的女人来说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尊严,沦为比娼妓不如的男人玩物。

在温热的水里,接触着两个动人的女体,项少龙神思飞越,想着自己离奇的遭遇。这几天来他完全没有想起自己应属于那时代的。所有亲友离他愈来愈远,分隔在两个不能跨越的时空里.马疯子那机器定是出了问题,而他将会被列入神秘失的档案去。再没有人会去理他,善忘的人亦会将他忘记,剩下他一个人带着满脑子不能向人透露的秘密,在这无情的战争世纪挣扎求存。他也曾有过远大的理想,那是元宗的牺牲,激起他的豪情,使他想到利用秦始皇统一天下,创造出大同的社会。但秦始皇的真实情况,却使他的美梦幻灭了,只想尽情用醇酒美人麻醉自己,在脂粉丛里放任地享受生命。

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自暴自弃。但他能做甚么呢?若魏国之行成功,回来可能便是丢官掉命的后果,赵穆绝不会放过他的。不要看赵王对自己现在那么恩宠,这些王族的人根本不把手下当作是“人”。人权这观念在这时代是并不存在的。

他能够作甚么打算呢?唯有见一步走一步算了。想到这里,项少龙放开二女,把来为浴池加热水的小昭扯了进池里,开始荒唐的长征壮举.众女娇笑声中,池水泛起无数爱情的涟漪。

次日项少龙教了公子盘一会墨子剑法,又和他谈笑一番后,发觉这顽劣的小公子比他的年纪早熟了至少四、五年,充满了野性的反叛心态,但亦非常坚强聪明,使项少龙首次对他生出好感。公子盘忽然诚恳地道:“师傅!你娶了我娘好吗?宫内外想侵占她的人很多,若她给我憎厌的人得到了,我情愿自尽.”

项少龙愕然往他去,讶道:“想不到原来你这么疼你的娘。可是就算我有娶你娘的心,还须大王恩准,现在我一无军功,二来职位低微,怎能得大王首肯,所以这事迟点再谈吧!”公子盘失地道:“那娘怎办才好,我从未见过她用那种看你的眼神望过别的男人。”

好一个敏锐的小孩,项少龙伸手摸了他的头,正要说话,眼角瞥处,不施脂粉的赵妮正袅娜多姿地往他们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来。她看到项少龙抚着公子盘的头,和自己儿子那甘心受教的乖样儿,心中涌起自丈夫战死沙场后从未有过的欣悦,娇笑道:“先生早安,大恩大德,不敢言谢,唯有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公子盘轻轻道:“娘!何用来世呢?”妮夫人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怒叱道:“小盘你真口不择言,对先生和娘均无礼之极,你…”

项少龙知她很难下台,公子盘又硬颈,解围道:“小盘还不快溜?”公子盘哈哈一笑,一溜烟走了。气氛登时变得更尴尬。妮夫人六神无主,解释不是,不解释则更不是。

项少龙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大感有趣,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秀目。妮夫人偷看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么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项少龙见她差点窘死了,暗忖公子盘说得对,益人不如益我,低声道:“我们到那林中亭坐一会好吗?”林中亭是妮夫人的别院内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桂树林里,有座隐蔽别致的小亭,正是幽会的好地方。

这不啻等于一个约会。

妮夫人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项少龙知道她的内心正挣扎徘徊于为亡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不再要求她的答案,看过四周无人后,拖起她的纤手,往桂树林走去。妮夫人给他拖得身不由己,挣又挣不脱,无奈跟着他娇责道:“项先生…”

项少龙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还有空闲去理她是否满意,拖曳着她穿林而过,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现在眼前。

妮夫人蓦地大力一挣,脱出了他的掌握,俏立不动,垂着头幽幽道:“先生尊重赵妮的名节好吗?”

项少龙知道欲速则不达,柔声道:“我项少龙怎会强人所难,来!我们到亭内坐一会,共享桂花幽香。”

妮夫人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守礼才行。”

项少龙暗忖最怕就是你不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过我龙少的如来佛掌我就不姓项,以后改跟你姓赵.欣然走到亭内,坐到石围栏处,向她作了个恭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入亭小坐。”

妮夫人似若忘记了项少龙仍未答应她所提出“不得无礼”的条件,盈盈步上亭去,来到他的身旁,倚在围栏处。因着项少龙坐在围栏的关系,两人高度扯平,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今次妮夫人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纤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对自己的情绪一点不加掩饰。

项少龙大喜,看破她终受不住自己挑逗,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使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温柔地道:“闻到桂花香吗?”

妮夫人的脸更红了,略点头,嗯的应了声。项少龙缓缓伸探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妮夫人立足不稳,“嘤咛”一声,半边身贴入他怀里,柔软的乳房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妮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溶掉了九年来的坚持。

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日子。项少龙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点是吻着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夫人香呢?”

妮夫人意乱情迷道:“不是说好不会对妾身无礼吗?”项少龙乃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愈是撒赖,愈易得手,讶道:“这怎算无礼,还是周公大礼呢?”妮夫人大窘,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香唇已给刚强但又风流的男子封杀了。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她小嘴的内外。赵妮是天生端庄守礼的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每月只同床共寝一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像现在项少龙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亡夫更踰越和过份,这亦是她不能接受公子盘调戏婢女的原因。但在一般的贵族家庭,父母通常对这类事都是只眼开只眼闭的。可恨是项少龙轻薄她的手法比亡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项少龙入侵她的小嘴时,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项少龙的欲火。

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焰熊烧,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猝了事,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边把她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妮夫人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项少龙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来到她腻滑丰满的胸肌时,妮夫人呻吟一声,玉手死命由衣服后按着了他作恶的大手。项少龙知她其实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于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不气馁,坚定有力地揉搓着她丰柔的胸肌,逐寸往下侵去,同时加强对她小嘴的情挑。

“啊!”妮夫人剧震娇吟,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项少龙完全掌握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项少龙的熊腰。项少龙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细审她的玉容。妮夫人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似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

这种眼神比甚么挑情更有实效。项少龙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妮夫人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项少龙摩挲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又往她的小嘴凑去。

就在这箭在弦上的时刻,女婢的呼叫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分了开来。妮夫人急喘着道:“求求你,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项少龙狠狠在她大腿捏了一把,迎出林外,把奔来的俏婢拦着道:“甚么事?”

俏婢俏脸一红,施礼道:“乌府的陶公来找先生。雅夫人的小昭姐姐陪他来了。”

项少龙道:“姐姐请着他等一会,我立即便到。”

俏婢腼腆地道:“先生叫我盈儿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项少龙心情大佳,回到林中亭时,赵妮早溜了,苦笑一下,赶回大厅与陶方相见。陶方有点风尘仆仆的模样,见到他便低声道:“我们刚接到秘密消息,今次你送三公主赵倩到魏国的首都大梁,并非无惊无险,不但马贼土霸摩拳擦掌,听说齐国亦想破坏魏赵这宗婚姻交易,要找人坏了赵倩的贞操,少龙务要非常小心。”

项少龙讶道:“这事应属极端秘密,为何消息竟会漏了出去呢?”

陶方叹道:“当然是有人故意放消息出去,照我看,这内鬼不出赵穆或少原君两个奸徒的其中之一。”

项少龙一呆道:“这对他们有甚么好处呢?少原君和我搭同一条船,若遭攻击,他恐亦不能身免吧!”

陶方道:“内情可能非常复杂,我来是特别提醒你,,明天清早你们便要起程了。”

项少龙记起了巨子令,嘱他使人带来给自己,聊了几句后,送他到门外去,正犹豫是否应回去时,妮夫人的小婢盈儿来说夫人有请。项少龙有点意外地,随她回到屋内,在书斋内见到回复端庄模样的妮夫人。

盈儿关门退出后,项少龙心大心小地坐到她对面去,柔声道:“夫人还在恼我无礼吗?”

妮夫人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已无礼了,妾身还有甚么好怪先生你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伸手抓起她一对柔荑,微笑道:“夫人恩宠,我项少龙受宠若惊哩!”

妮夫人的俏脸又红起来,任由对方把弄自己的纤柔的玉掌,幽怨地道:“先生明天便要出使到魏国。唉!你教妾身怎样度过这段时光呢?”

项少龙大喜,听到这样把心中情意剖白的话,哪还客气,把她扯了过来,搂入怀里,大嘴揩擦着她的脸蛋道:“光阴苦短,夫人会否怪我急色呢?”

妮夫人娇体发软,摇了摇头,垂下螓首。项少龙欲焰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罗裙衣带在项少龙熟练的手法下顺着盈白雪肌滑落到地上,双手温柔抚摸着赵妮玉肌裸背,来回逡巡,大舌伸进那坛口中翻搅,挑弄那湿滑的腔壁,拨弄贝齿龈根,弄得妮夫人气浊浪喘,液乱情迷,纤手藕臂动情的环上项少龙,火热的回应着香舌微探,方入少龙口中,便被两唇相夹,吸吮放肆,久违的情欲复燃,让妮夫人香舌再探,少龙也以大舌回应,两舌相和,如灵蛇交和般痴绵缠绕,不仅妮夫人为之迷离,项少龙亦是为之魂销.这类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比荡妇淫娃更不可收拾,妮夫人便是这样,久蓄的欲潮爱意,山洪般被引发奔泻,纤手灵巧火热的褪去少龙衣物,纤嫩玉手触上少龙那魁武的厚实胸膛,结实的背肌,火热的触感从指间传至全身,妮夫人越发情迷,动情忘我的来回爱抚。

书斋内并无席榻,少龙又不忍将此完美娇躯放置地上,大手一挥,桌面登时净空,少龙温柔的将妮夫人置于桌上,逐寸向下吻,吻过雪白粉颈,亲过刀削锁骨,来到那纤巧恰盈一握的姣乳,温柔细腻的品尝着,一手握上另一座姣乳玉峰,轻柔揉弄,令一手则是紧贴在妮夫人丹田之上,顺时针打转按揉。

敏感处被邵龙温柔相待,那一阵阵麻麻又舒畅的感觉让妮夫人娇喘细吟,而那丹田经由少龙如此搓揉下,似乎有团火被撩起,燃烧渐炙,下体私密处在这团火的炙烧下感到麻痒难当,又似乎从那深处泌出羞人黏腻,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渴望而淫媚的来回摩蹭。

少龙眼见妮夫人以动情火热,于是将妮夫人那双修长嫩腿分开,只见腿根间那一丛修密的杂草上头夹带着几滴残露,而那诱人销魂的粉色蓬门花径闪着滴滴珠光,在周围雪肌衬托下,更是撩人心弦。

见此美景,欲火大盛的少龙怎肯放过,那蓄势待发的男根对准了门口,缓缓探入,拜访妮夫人那诱人的深处。

尽管少龙动作轻缓温柔,尽管妮夫人动情火炙,可多年未曾有人拜访花径怎堪如此巨物临访,更唐乎前夫谨守周公大礼,良田未曾尽拓便身亡沙场,幽谷花径蒙尘后此时再拓,有如一条小溪猛然注入黄河之水,必然溃堤,巨根刮过嫩壁花径的痛楚比落红之时更有甚之,令妮夫人秀眉紧蹙,环在少龙背上的耦臂痛苦紧搂。

少龙看着身下玉人痛苦的神情,心中着实不忍,送入了一半后便不在动作,而是温柔的吻着妮夫人那因痛楚而溢出眼眸的泪珠,并安抚的在妮夫人身上其他敏感处亲吻。

少龙温柔体贴的爱抚,身上敏感处传来又麻又痒,可又令人舒服的微弱细流,减缓了妮夫人下体的痛楚,妮夫人知晓少龙的体贴,解人的纤手来到少龙结实的臀部轻推,香唇回应的亲吻项少龙俊脸,少龙会意,虎腰轻摆,缓慢的抽送。

尽管敏感处传来感觉的畅人心脾,可那如破瓜的痛楚仍是让赵妮秀眉紧蹙,少龙也不着急,就这样温柔的轻送着,渐渐的,妮夫人那幽嫩花径逐渐适应了少龙的巨根,原本如刀刮的痛楚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神受魂销的畅快美感,窄紧的花径在巨根的探侵下感到阵阵充实,娇嫩良田在少龙的开垦下逐渐肥沃,羞人的黏腻也随着少龙的开垦不断泌出,越发滋润了久违的良田。

下体传来的畅快美感,令妮夫人魂之销散,抛下所有矜持的她,欲潮爱意犹如山洪般奔泄,四肢紧缠着卲龙,柳腰微颤,螓首后仰,无以言喻的快感从身子本能散发媚态表露无疑,放浪的程度比赵雅有过之而无不及。

项少龙面对这贞洁烈妇的解放,也使尽浑身解数,弄得妮夫人春潮泛滥,浪吟不绝,快感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一潮快过一潮,让妮夫人彻底享受那多年未曾尝过的甘美滋味,双颊飞红笼罩,乌黑秀发因狂乱而零散飞舞,身上白嫩玉体泛起那异样红潮,雪肌渗出的玉露,在激情的动作下零散飞落,坛口雪雪吐出欲望的嫩烟浪语,下体肥沃的不断涌出那愉悦淫荡的黏腻,在少龙激猛的抽送下,飞溅滴落。

两人缠绵了个多时辰,妮夫人享尽一切女人梦寐以求的甘美滋味,在少龙的激情下,攀上了多次的高潮,直至最后一次时,妮夫人已是全身酥软,虚弱乏力,少龙方尽兴的缴出男性白浊,激情兴罢,可情意绵绵未尽,两人仍是赤裸相拥,说不尽的郎情妾意,直至金乌高飞于顶,两人才不舍的穿上衣裳,由下人端进饭菜,共进午膳。

公子盘兴奋地回来,道:“我又打垮了两个人,他们都说要求你做师傅。”

接着奇怪地看了多了一层平时没有的媚艳之光的母亲.妮夫人真不争气,竟在儿子眼前脸红透耳,又舍不得离开项少龙,那俏样儿诱人极了。公子盘又看看项少龙,喜道:“师傅和娘…”

妮夫人又羞又喜,大道:“不准小盘再说.”公子盘吐出舌头,嘻嘻一笑,不再嚼舌头,大吃大喝起来。

项少龙色心再动,在几下伸手过去摸着她的大腿,心中涌起豪情壮气,自己若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子,那还称得上英雄好汉.素女和舒儿已死了,他再不容许惨事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想到这里,消磨了志气,又坚强地复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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