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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难填之恨

寻秦记 黄易 7042 2024-02-20 17:15:56

项少龙终在偏厅见到乌氏这没有王侯之名,却有王侯之实,操控着赵国经济命脉,以畜牧起家的超级大富豪。

项少龙亦从未见过比他更豪华的人。

只是头顶的高冠便嵌着两排十二颗大小相若的紫色宝玉,闪闪生辉。

这大腹贾身材肥大,像座肉山般横卧席上,挨在正为他采耳的美女怀内,另有四女则细心为他修磨指脚甲,那种派头排场,纵使帝皇恐怕亦只如是。

身上的黄色绵袍缠绕着一颗颗光彩夺目的明珠,奢华贵气,系腰的带子光芒闪烁,金箔银片,互相辉映。

卧处是高上三层的平台,台阶下十八名武士分列两旁,胆小者只看这等声势,已够心寒胆丧。

项少龙和陶方跪下叩礼时,乌氏坐了起来,挥退侍女,细长的眼瞪了

开来,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项少龙身上,打量了好一会后,冷哼道:“项少龙你为何不敢接受连晋的挑战,是否只是虚有其名,空得一副威武的样子?”

项少龙为之愕然。

陶方待要进言。

乌氏暴喝一声,举手要陶方闭嘴。本已肥肿难分,在脸中间挤作一堆的五官更蹙聚起来,不悦道:“连晋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终是卫国人,非我族类。所以我特别嘱他向你挑战,好让我赵人一显威风,现在你竟临阵退缩,还有何话可说。”

项少龙心中暗骂,嘴上却不亢不卑道:“少龙习的乃杀人之法,非是切磋较量之游戏技巧。”

乌氏冷笑道:“两者有何分别。”

项少龙这时已若略摸到这畜牧大富豪的心性,傲然道:“杀人之法,无所不用其极,不择手段,务置敌人于死地?但比武切磋,只是看谁的剑法更漂亮好看,游戏多于战斗,自是另一回事。”

乌氏容色稍缓,但显仍未满意,一字一字道:“我总不能教你杀几个我的手下看看,那如何知你确有真实本领呢?”

项少龙眼中睛光闪闪,一点不让地和他对视着,微微一笑道:“主人既对少龙有此期望,我便和连晋大斗一场,但却不能规定我用甚么方法胜他。”

乌氏定睛看了他一会,倏地仰天大笑,道:“很有趣的孩子,大王一直想能有赵人折辱连晋,为我赵国争回一点脸子。好!便让我乌氏安排一个宴会,若你能当着大王眼前,击败连晋,我便还你婷芳氏。”

项少龙大喜下拜,暗忖若我不把连晋打得变成另一个黑脸神,项少龙三个字以后便倒转来写。

乌氏和陶方对望一眼,都对他的欢喜和信心大惑不解。

难道他真觉得自己能稳胜无敌的连晋吗?

回到别馆,项少龙刚想溜去找舒儿,却在大门处给李善和另两个特别相得的武士截着,硬拉了出去说要为他洗尘。

四个人趾高气扬地在大街小巷溜哒,见到美女便打情骂俏,不亦乐乎。

李善笑道:“邯郸的美女出名容易上手,以项大哥的人材,只要勾勾指头,包保美人儿们排着队来等大哥挑选。”

叫汉东的武士道:“但今天项大哥不用在街上勾女人,我们特别找了几个甜妞儿来陪你。”

另一个武士查北搭着他肩头凑过来道:“千万不要以为我们找些残花败柳来敷衍,特别为项大哥找的这个本是身骄玉贵的公卿之女,绝色尤物,只怨她爷不争气,开罪了大王,所以才被贬为官妓,保证项大哥满意。”

项少龙听得眉头大皱,开始有点明白为何元宗想改变这个世界。唉!但自己又那有能力完成他的梦想,充其量只能给这些落难为妓的苦命女子多一点温柔怜和爱吧了,想到这里时,早给三人拥入了一所豪宅里。

一名四十来岁的华衣瘦汉迎了出来道:“欢迎项大爷大驾光临,几位爷们请到二楼厢房。”

四人在厢房席地坐下,侍女送来酒菜后,一名叫红娘子的母走了入来,虽是徐娘半老,可是经过刻意打扮,加上身材保持得很好,配以醉人风情,仍相当妖娆惹火,见到项少龙如此俊伟的男儿,招呼得特别热情,媚笑道:“素女立即来陪项大爷,李爷三位要不要试试新鲜的。”

李善等笑着答应了,红娘子款摆着肥臀走了出去。

项少龙暗忖难怪妓女被称为最古老的行业,且来来去去都是那种场面和方式,可是为何以前自己泡酒吧媾陪酒女郎时,从没有想过良心的问题,可是现在却隐隐感到很不妥当呢?

门帘外的走廊响起环佩之声,接着香风扑鼻而来,三名只有一袭轻纱掩体,颇有姿色的年轻女郎,笑脸迎人地走了进来,坐入李善等三人怀里,媚眼却向项少龙飘来,显是芳心对他感兴趣多了。

这时红娘子带着一位身材高佻白,长得非常秀丽明艳,气质雅秀的女子进来,果然没有半点风尘俗气。

李善等都瞪大眼睛,贪婪看着她裹在轻纱里峰峦起伏的胜景。

红娘子未语先笑道:“看娘有没有骗你哩?好女儿你曾遇过比项爷更好看多情的男人吗?”

那美女楚楚可怜地垂下俏目,死都不肯抬起头来。

项少龙心中不忍,刚想说话,红娘子把素女推入他怀里,坐到腿上。

股腿交接,阵阵销魂感觉传来,兼且轻纱里骨肉均匀的胴体,豪乳丰臀若现若隐,项少龙眼花缭乱下,忍不住抄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脸蛋香了一囗。

素女垂头不语。

红娘子向项少龙抛了个媚眼,来到他身后靠着,俯身把酥胸紧压在他背上,凑到两人间低声道:“项爷是素女第一个贵客,若非李爷他们拿出乌爷的招牌来,奴家还不肯让这乖女儿未经调教便来陪项爷呢。念在这点,素女有甚么得罪,项爷切要包涵。”笑着去了。

项少龙看着素女玉葱似的纤指,听着李善等三对人放纵的调笑声,胸口郁满了忿怨难平之气,凑到素女耳旁柔声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像他们般不尊重你,我们只是谈天和喝酒,好吗?”

素女呆了一呆,终抬起头来看这和自己亲密接触着的奇怪男人。

项少龙朝她微微一笑。

素女俏脸一红,赶忙垂首,但已没有那么害怕了。不旋踵又了他一眼,禁不住心如鹿撞,暗想这男人真的很好看,最难得双眼正气凛然,天!为何会在这种地方才遇到这种男人呢?

项少龙也看得心中一荡,但记起了诺言,忙将欲火压下。

素女猛地一咬牙,抬头含羞瞧着他道:“公子好意,奴家心领了,素女今天沦落至此,公子亦不须对奴家怜惜,且也没有甚么作用,在这里谁都可以任意攀折奴家呢。”

项少龙心下恻然,叹了一囗气。

素女大奇,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道:“公子似满怀心事哩!”

项少龙向李善等人,只见李善的手伸入了一名妓女下摆,一张嘴贴上了露在衣外的肉球吸吮着,另外两名也正对怀中女子上下其手,无暇分神。苦笑道:“现在我只想离去,不愿再见发生在这里的人间惨事。”

素女大讶道““公子的想法真是与别不同,到这里来的男人,从没有想到奴家们的辛酸凄苦。”又低声道:“素女不是骗公子,而是奴家现在真的想公子对我无礼,就像你那三位朋友那样。”

这回轮到项少龙讶然道:“为何你会有这个想法呢?”

素女含羞道:“或者是受到他们的影响,刺激起奴家的情欲,又或是爱上了公子,奴家都分不清楚哩!”

说着,鲜红欲滴的双唇上了项少龙,身体紧紧的贴上了项少龙的身体,项少龙隔着衣物仍能感受到怀中美女的热情,只见素女扭动着丰臀,磨蹭着项少龙的下体,感官的刺激使得项少龙的情欲渐起,搂着素女回应着她的热情。

李善此时搂着怀中女子站了起来,喘着气道:“春宵苦短,不若我们各去上房行乐去,项大哥要记着陶爷今晚的约会呢。”

正要步出门外,红娘子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各位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李善大感为愕然,拉着那官妓坐回地席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们为你出头。”

红娘子有点不屑地了李善一眼,转向项少龙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宫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李善等一起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

素女“不!”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红娘子叹了一囗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

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便当不知发生了任何事。”

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程性命全部断送,真个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贞操,项爷迟些来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

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囗,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说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深情地望了项少龙一眼后,才缓步走了。

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升腾起来。

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

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

其它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于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

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四人至此意兴索然,匆匆离去。

项少龙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大门处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屋内隐传舒儿的哭喊声。

项少龙正郁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于形势,忍了那恶霸少原君一囗气,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疯虎般扑往门内。

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

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不…不要…”

屋内传来舒儿的悲喊,项少龙赶忙冲进堂内,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目裂。

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席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裸露在外,纯洁的玉乳上,两点小巧乳头正随着呼吸抖动着,和她纯洁的脸庞相比,被那粗操的大手狎玩的双乳显得极为丰满,娇艳的粉红色乳晕,正被那血盆大口吸弄着,而小巧敏感的乳头,不知何时已开始突起,尽管脸上满是悲苦的神情,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

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时那锦衣青年一支手伸进了舒儿下裳,粗操的手指插入了蜜穴中,舒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剧震,悲呼道。

“不…不要阿…不要插进那里…嗯嗯阿阿…”

舒儿滴着羞愤无奈的眼泪,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对这华服少年的挑弄伸出了反应,下体流出的蜜液,弄湿了被半褪的罗裙,此时少年把手从舒儿下体抽出,被蜜液沾湿的手指闪闪发亮着,少年把手在舒儿眼前晃着说:“妳看看妳,嘴里说不要,可下面却是想要的紧阿!”

舒儿羞愤的大喊:“不…把手拿开,不是的,不要阿…”

项少龙再也忍不住愤怒,冲向那华服少年,想亲手将他宰了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

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

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囗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

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前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

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

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

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箧仆跌。

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

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

“锵!”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

项少龙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后的敌兵。

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

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

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

陶方看到连晋身后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的孙子作他后盾。

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甚么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甚么大不了。”

连晋冷笑道:“是他的荣幸才对!”

陶方陪笑道:“只是一场误会,少龙不知来的是孙少爷吧了!”

那孙少爷狠狠盯了项少龙一眼。

项少龙两眼厉芒一闪,毫不对让地盯视着他,连孙少爷这么横行霸道的人亦不由一阵心寒。

连晋大喝道:“好胆!竟敢对廷威少爷无礼,给我跪下。”

陶方亦在旁劝道:“快向孙少爷请罪吧!”

项少龙仰天一阵长笑道:“能要我项少龙听命的只有主人一个,若孙少爷看不顺眼,便教人来杀了我吧!”低头对舒儿道:“你先回房去!”

舒儿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奔入内宅去。

一时气氛僵硬至极点。

连晋忽凑过去在乌廷威耳旁说了几句话。

项少龙心里明白连晋得到消息,要在赵孝成王前与他较量剑法,所以不愿在此时和自己提早动手。

果然乌廷威点了点头,瞪着他怒道:“我就看你这狗奴才还有多少好日子可活。”愤然率众离去。

连晋故意擦肩而过,微笑道:“你的剑相当不错,可是欠缺火候,能当我十剑已相当难得了。”才扬长而去。

项少龙平静下来,正暗惊要被陶方怨死,岂知陶方挥退手下后,亲切地与他对坐几旁,叹了一囗气道:“现在我的命运已和你挂了钩,你若输了给连晋,我也没有颜脸留在乌家了。”

项少龙大感歉疚,说了声罪过。

陶方看了他好一会后,忽笑了起来,道:“你真的是个情深义重的人,但这事却与你无关,十二仆头里,我和武黑是主人最信任的两个人,一向势如水火。

今次武黑便四出造谣,说我因丢失了百多头马才捏造了你一人力抗八百马贼的故事出来,现在被主人迫得没法,才拿你去给连晋的剑祭旗,少龙定要为我争回这一口气。”接着笑道:“刚才你一个人在连晋面前放倒了孙少爷近十个卫士,不但不是坏事,由于此事必会传回主人耳里,当会使他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再赢连晋,那时就是你和我的天下了。”

这时李善匆匆走来,惶然道:“素女在见少原君前,借囗换衣梳装,上吊死了。少原君震怒非常,声言要寻项大哥晦气。”

项少龙仿若晴天霹雳,气得手足冰冷,目定囗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由眼角泻下。

在他一生人里,首次熊熊烧起报仇的烈焰。

项少龙回到房内,见舒儿坐在地席上,凌乱的头发并未整理好,柔美的玉容上仍残留着泪痕,衣服罗裙已被乌廷威撕得破烂,根本无法遮蔽那佼好的身材,破损的罗裙尽尽遮住那鲜嫩的花蕊,一双粉嫩细滑的?长玉腿露在外面,浑圆的玉乳上仍有鲜红的抓痕,着实令人不舍,可项少龙已被素女的死讯和对少原君的怒火冲昏了理智,一把将娇弱的舒儿抱起,用力撑开双腿,猛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便塞入了舒儿的阴道。

舒儿没想到项少龙竟如此急躁的插入,在没有充分的滋润下,再次感受到昨夜破处般的痛处。

“阿阿…公子…阿阿…痛阿…公子别插的那么快,妾身痛阿…”

项少龙可没有理会舒儿的感受,他只感到需要发泄,而发泄的对象,便是跨下这位美女。

“嗯…嗯嗯…噢…嗯嗯…”

渐渐的,舒儿习惯了项少龙的肉棒,阴道内也开始分泌淫液,使的穴内湿润起来,体内的搔痒感和充实感令舒儿开始愉悦的呻吟起来。

“嗯阿…公子…嗯阿阿…你弄的我好…美阿…阿阿阿。

…美死了…阿阿…”

受到了浪叫声的鼓动,项少龙加重了力道,“噗滋…噗滋…”粗大的肉棒前后插送着,使得在交合处发出了淫糜的声音,粉红色的阴唇也因项少龙的抽动,缠绕着项少龙的肉棒外翻。

项少龙捧起了舒儿的嫩臀,用力的往阴道更深处侵入,不堪盈握的娇躯,在项少龙的狂风暴雨下,显得特别的娇弱。

“阿阿阿…顶得深了…阿阿阿…公子的…大棒子…

顶到我的深处了…嗯阿阿…我…我不行了…阿阿阿…”

舒儿的身子彷如雷击般的急剧痉挛,灼热的淫水从粗大的阴茎和阴户的交合裂缝中,源源不绝的涌出。

这时项少龙将湿漉的阴茎抽出,白浊的精液便喷发在舒儿那白嫩细滑的纤腰上。

这时,只有她动人的肉体,才能使他在这强权武力就是一切的残酷时代里,寻到避世的桃源。

到这刻他才明白美蚕娘为何宁忍和他分离的相思之苦,亦不肯到邯郸来。

无论如何艰辛,他也要用最残酷的手法,不择手段置少原君于死地,为可怜的素女清雪耻恨。

两人相拥而卧,体肢交缠,享受着男女欢合后的融洽滋味。

舒儿戚然道:“项郎!舒儿真怕很快我们就没有这种快乐的时刻了。”

项少龙微笑道:“放心吧!陶方会去向乌氏陈情,说假若任由他的孙子和连晋这样来搔扰打击我,宫廷比武时我将会因心意不宁而落败,所以在比武前,你都是安全的。”

舒儿放下了点心事,坚决地道:“假设项郎有甚么不测,舒儿定会追随泉下,以身殉项郎。”

项少龙吻着她的小嘴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输的。”

这时敲门声响,春盈的声音传来道:“项爷,陶公着我们来为你沐浴更衣。”

舒儿欣然坐了起来,喜孜孜道:“今趟让舒儿尽心服侍你。”

舒儿和项少龙双双浸泡在橡木做的浴桶内,赤身相对,舒儿细心着擦拭着项少龙的身体,当擦到那几度令她欲仙欲死的棒子时,一双玉手便停留在那,轻柔的抚弄着。

“爷…,您不仅身材高大威猛,连那…也是异于常人阿。”

“咦…妳怎么知道,难道妳看过其它人的?”项少龙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不不…贱妾不敢,只是方才…乌…少爷…,刚好瞄到了一点。”舒儿有点惶恐的赶紧澄清。

“喔…那你说说,你看到了什么?”项少龙大感好奇,想知道长的这样清纯的小美女,会如何描述男人的阳具。

“就…黑黑的,有点…弯,上面好像还有…还有一点…

粗糙…不过没有像爷般…大。”

“那你说说,我的呢,我的如何阿。”一边说着,手指向那刚摧残过的花蕊探去。

“嗯…爷…您的…很…粗…很大…又硬又热…嗯嗯…”

“那妳喜不喜欢阿?”项少龙故意挑逗的问着。

舒儿听到这样的话,双颊发烧,脸色通红,娇羞的细声说:“喜,喜欢。”

“说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两人彼此间的距离不数吋,项少龙怎么可能会听不见,只是项少龙存心多逗逗这位美女,故意要她再说一次,同时手指也稍微加重了搓揉的力道。

“嗯…嗯嗯…贱妾…贱妾喜欢…喜欢爷的…嗯嗯…大棒子…”

项少龙怎会禁得起如此娇淫的回答,正抱起舒儿嫩臀,准备大干一场时,舒儿将她的阴茎握住,摇头道:“贱妾已说过要服侍您了,怎可以让项爷自己动身呢?”

说完,将头埋进水里,樱桃小嘴含上了青筋暴露的阳具,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着。

项少龙没想到舒儿会有这种动作,着实吃了一惊,龟头由于温水的浸泡,再加上舒儿舌头得挑弄,不禁舒服的叫出声来。

“喔…好爽阿…喔喔喔…好舒儿…就是这样…没想到妳技巧那么好…喔喔…爽阿…”

由于是在水中进行,所以当舒儿起身换气时,她的一双手就会在子孙袋搓揉着,还轻柔的在龟头上画圈,待换气后,又将头埋进水里套弄那粗大的阴茎,几次过后,粉嫩的小脸已经开始红通,项少龙看到舒儿这样的讨好自己,温柔的说道:“舒儿,不用了,这样就够了,你还有下面的小嘴可以帮我吸阿。”

说完,腰向上一挺,轻易的便进入了舒儿体内,一张大嘴也娇嫩的乳房轻啜着。

舒儿下体顿时感到一阵充实感,对于眼前这位男人的贴心,舒儿也动情双腿夹紧项少龙的身躯,自己摆动腰肢,想尽情的讨好他,口中发出淫媚的呻吟。

“阿阿阿…爷…干死我吧…阿阿阿…爷…我得身子永远都是你的…阿阿阿…”

项少龙感到舒儿的阴道一缩一弛的吸着自己的龟头,温热的内璧吸得他龟头更加坚硬壮大。

“阿阿阿…爷…插的我…好深…好重…好美阿…

爷…我会…被你弄坏的…阿阿阿…”

项少龙听着如仙乐般的浪叫声,心中一阵激动,一股想射精的冲动从下体传来,“舒儿…我…我要射了…”

“阿阿…来吧…爷…射在舒儿体内…让舒儿体内充满…

爷的子孙…舒儿要为你生个孩儿…阿阿阿…”

在两人登上高潮的同时,外厅的四个俾女都已是春潮泛滥,个个欲火难耐,酥软的坐在地上,淫水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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