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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赵国王后

寻秦记 黄易 7728 2024-02-20 17:15:56

回到别宫,乌廷芳大喜,埋怨了他几句后,拉着他到花园的凉亭说亲密话儿。

一会后雅夫人回来了,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登位不足三天的秦孝文王忽然死了,由嬴政的父亲异人继位为庄襄王。

雅夫人道:“孝文王今年五十三岁,一向体弱多病,但今次他却是因吃了吕不韦献上的药而致死,所以无人不怀疑是吕不韦暗下的手脚.只是碍于庄襄王与吕不韦的关系,才敢怒不敢言。唉!吕不韦这人野心极大,手段又毒辣厉害,现在各国人人自危,怕秦军很快便有东侵的行动。”

项少龙听得又惊又喜,暗忖果真与电影中情节相同,但他却知道吕不韦首要之务,不是要进攻六国,而是先要把宝贝儿子嬴政弄回咸阳,然后再设法把庄襄王谋杀,那秦国的王位便可落入他嫡子手里,他亦等若太上王了。

雅夫人续道:“吕不韦长年行商,往来各地,对各国的情势有深入的了解,若给他当权,后果会更严重。商人都是只讲实利,不顾信义,不受意气驱策,这样的入进行扩张政策,想想都教人心寒。”

项少龙心中想着的却是嬴政,一向以来,史学家都不明白,为何他父亲异人当年和吕不韦逃离邯郸时,为免赵人起疑,留下了赵姬和嬴政母子,而赵人却不杀嬴政母子出气。

现在他明白了,那是赵穆的阴谋,故意以酒色来消磨嬴政的壮志,使他变成个无用的人。将来既可以用他来和秦人交易,尽管让他回国坐上王位,这样一个昏庸的人,对秦国亦是有害无利。一石二鸟,真的非常毒辣,现在看来赵穆已成功了,那秦始皇还凭甚么去一统六国呢?

他真的想不通。

见不到秦始皇,他是绝不会死心的。

可以想象异人继位成了秦王,成为了储君的嬴政身价陡升,正是奇货可居,赵人对他的监视会更严密,自己怎可以见到他,而又不使人起疑呢?

乌廷芳挨到他旁奇道:“项郎在想甚么?”

项少龙一震醒来,见到雅夫人灼灼的目光正盯着他,岔开话题问道:“现在秦国由何人当宰相?情况又是如何呢?”

雅夫人叹道:“何人掌权都不重要,这相国之位迟早都要落入吕不韦手中。”

乌廷芳奇道:“雅姐为何这么怕秦人呢?”

雅夫人无奈道:“不是我怕秦人,而是没有人不怕他们。看看我们赵国便清楚了,谁不沉迷在荒淫萎靡、醇酒美人的生活里,敌兵临城时,便振作一下,敌人一退,又故态复萌;而秦人仍保存着戎狄的刻苦耐劳,尽量不受南方的风气沾染,商鞅为秦人“《诗》《书》”,就是逢迎秦人那禁止诗书,国必富强的心态.奴家虽不知谁对谁错,但观秦人日益强大,便不能说秦人诗书没有道理。”

项少龙这才知道,在秦始皇焚书坑儒前,商鞅已早来一着,实行了一次烧书。

雅夫人续道:“范雎拜相前,秦国大权旁落到侯手上,掌权的全是他派系的人,采取所谓远攻近交的策略,使秦国长年劳师远征,国力消耗,秦昭襄王于是与范雎密谋,一举夺回军权,改攻远交近为攻近交远,与齐楚修好,全力对付韩国和我们,这才有长平之战,王兄又走错了棋,唉!”

项少龙见她秀目射出凄然之色,知她想起丧身长平,只擅纸上谈兵的赵括,怜意大生,把她抱着,吻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过去的便让他过去,不要多想了。”

赵雅软弱地倚在他怀里,道:“侯下台后,他的敌系大将白起与范雎一向不和,白起在长平一役坑我四十万降兵,手段空前残忍,范雎便以此大做文章,最后终说服秦王把白起族诛.而这事亦惹起秦国军方众将领对范雎这外籍人的仇视,现在终由燕国来的客卿蔡泽取代了相位,不过吕不韦现在水涨船高,蔡泽亦好景不长了。”

项少龙亦听得意兴索然,感到前景一片灰暗,这时代真是无一人不为私利动轧杀人,挽起二女道:“唉!甚么都不用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愁明日当。来!我们立即入房行乐。”

两女俏目都亮了起来,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愁明日当,项郎说得真好。”乖乖跟着他走,粉脸熊熊烧起来。

项少龙暗忖,那管得明天发生甚么事呢?自己一介武夫,又不懂政治,要改变这时代是痴人说梦,不若及时行乐,见一个美女享受一个,那还实在一点.谁知明天是否还有命可活,或是仍留在这时代呢?

不由想起了端庄高雅的赵妮。

明天看看有没有机会情挑淑女,那必是非常动人的体验,亦不枉来此地一场。

妄想那未知的未来并不实际,三人来到了寝榻前,经过了昨晚的大战,乌廷芳也不像先前般羞涩,一进到了寝殿内,便何赵雅两人双双主动的褪下身上的锦衣罗裙,等待着项少龙的怜爱,项少龙见到两人知趣主动,丝毫不客气的将两人拥入怀中,双双扑倒在榻前,见到项少龙猴急的样子,乌廷芳格格笑着骂羞,赵雅则是交笑着和项少龙换了个上下,双手体贴的将他身上衣物脱去,在廷芳的协助下,项少龙没几下身上便赤条条的,只见赵雅熟练的握上项少龙那巨大的凶器,一脸意有所指的笑着跪到项少龙跨下,张开那妩媚的双唇,含上项少龙的肉棒子温柔的吸吮。

项少龙伸出双臂想搂乌廷芳,可乌廷芳闪了开来,给了他一个羞涩的笑容,随即和赵雅一般跪在项少龙身前,项少龙不禁感到疑惑的坐起身来,只见乌廷芳用双手将自己的秀发向后头拨,害羞的伸出那巧嫩香舌,缓慢靠近自己的肉棒,而赵雅则从吸吮改成用舌头舔着那粗黑的龟头,项少龙对乌廷芳的举动感到讶异,那纯真怕羞的廷芳,现在竟然要为自己口交。

当乌廷芳香舌碰到项少龙马口的瞬间,两人都是一阵颤抖,前者是因为第一次用嘴碰触到男性的肉根,那火热的触感,强烈的男子气息即几许男精的味道刺激的让她莫名的打了个颤抖,后者并非被碰触到了敏感带而颤抖,而是想到自己那怕羞的爱妻竟然为了自己竟然肯做出这等羞人的举动,感动到颤抖了起来。

尽管乌廷芳脸色羞却的通红,但仍坚决的和赵雅一起服侍着项少龙的肉棒,一边忍着那羞却的心情,一边睁大眼睛学着赵雅舔着那粗黑的龟头,亲吻相公粗大的肉棒,含上那长着些许杂毛的子孙袋,更做出含上那粗长的肉棒来回上下努力的吸吮套弄这等羞煞人的招示。

项少龙被两女温柔的服侍弄得爽快不已,接连低声呻吟的表达着自己的快感,可双手空虚的触感让项少龙感到些许不足,他伸手将乌廷芳纯真的俏脸挑起,看着她那阴卖力套弄,而让唾液挂在嘴边的楚人模样,不禁怜惜的亲吻她的香唇,廷芳也动情的回应着,四唇热吻许久,始不舍的分离,只听项少龙怜惜的问道:“妳怎么学了这把戏?”

乌廷芳知道相公体贴疼惜自己,羞涩的说:“人家…人家想要像雅姐般…

让你快活嘛…”

项少龙边亲吻她那俏脸边说道:“傻丫头,这把戏只是助兴,只要有妳在,再平凡我都感到无比快活。”

乌廷芳一阵感动,双臂搂上项少龙的项颈,热情的将小嘴及娇柔的胴体贴上项少龙,表达着自己对相公那浓浓的爱意。

含着项少龙肉棒的赵雅,虽然知道这是男人常用的甜言蜜语,但心中仍是升起一阵淡淡的酸楚,套弄着肉棒的小嘴也随着心境缓了下来,不似先前般热情。

细心的项少龙很快就感受到来自赵雅的心境,他将廷芳搂到一旁,也将赵雅搂起,脸贴在赵雅脸上温柔的说:“雅儿,妳吃味了。”

赵雅心中虽然暗喜着项少龙的关注,但仍是嘴硬的回:“哪的话,你想太多了。”

“是这样吗?不说实话的话…我可要给妳点小惩罚了。”说着,项少龙跳下榻床,双手将赵雅的双腿抬起扛到肩上,腰杆一挺,就这样将肉棒送进了赵雅那浪穴里头,马上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少龙…讨厌…啊啊…太快…少龙…雅儿…雅儿不敢了…

慢点…啊啊啊…”赵雅虽然穴内分泌了些许淫液,但对于项少龙肉棒的入侵仍感不适,更诳乎项少龙那快速的来回抽送,那痛苦中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让赵雅又是呻吟又是求饶。

“不行喔…雅姐…谁叫妳吃了我和相公的味,项郎,再快点,让雅姐以后快活到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乌廷芳非但没有替赵雅求饶,还在一旁推波助澜的怂恿项少龙。

其实项少龙并非真的要逞罚赵雅,所以猛抽送了一阵后,他缓下了速度,并温柔的抚摸赵雅那成熟妩媚的肉体,刺激着她身上的性感带,撩拨着赵雅的春情。

性情放浪的赵雅在少龙温柔的撩拨下,略为干涩的浪穴很快的变分泌出汩汩淫水,口中的呻吟不再求饶,儿是放浪的呼出那重重快感。

“啊啊…少龙…啊啊…好深…啊…弄死雅儿了…不行…雅儿要…

丢了…啊啊…”赵雅高声浪吟着,身子高潮的颤抖着,淫荡的浪汁从嫩穴里头流出,弄湿了绣榻。

项少龙抽出肉棒,从那坚硬的程度看来,他并未就此射精,项少龙一把将乌廷芳搂过,肉棒对准穴口便长驱直入,双手拖起乌廷芳那俏挺的小臀,抱着乌廷芳在寝殿内来回走动。

乌廷芳昨天虽然见过项少龙用此招来对付赵雅,弄得赵雅浪叫连连,淫相尽露,这时用她身上她才知道为何赵雅从天会如此疯狂,除了少龙的大手外,全身只能靠着自己紧搂的双臂和盘缠在少龙腰际的双腿支撑,紧搂的双臂让自己胸前和少龙紧紧贴在一起,胸前那两朵娇嫩的花蕾紧贴在少龙厚实的胸前,肌肤相贴随着卲龙的走动上下磨蹭,那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乳首上传来,这已让她受不住的细喘呻吟,更何况下体那娇弱的嫩穴随着少龙一步步的走动,带着娇躯重量重重的承受着哨龙那粗大男根的冲击,每一次的深入,那比以往更强烈的酥麻感就直冲脑门,再流窜到全身各处,这让乌廷芳义銮情迷,疯狂的张着小嘴呻吟出那淫荡的浪语.“啊啊…项郎…啊…太深了…啊…好重…好麻…啊…项郎…啊啊…芳儿不行了…啊啊…要…啊…要去了…啊啊…”四肢肌肉紧绷,紧紧的搂着项少龙,下体嫩壁剧烈的收缩,高潮蜜液从交和处流出,顺着少龙的肉棒流下,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头.少龙也在这一波冲击下将阳精射进了乌廷芳体内。

回到了榻前,项少龙将乌廷芳缓缓放在绣榻上,温柔的抚着两女美妙的胴体。

漫漫长夜,难道就此停歇,就算项少龙肯,也由不得他,眼看赵雅慵懒的展出双臂,他也只有再沉浸到另一个温柔乡中。

此时的他,对于能否重返二十一世纪社会,一点都不放在心头了。

项少龙天未光便起床,穿上武装劲服,不戴盔甲到武苦练骑射。

他现在开始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是抱着尽情享受的心态做人。

多年的习惯使他爱上了运动,兼之他体力过人,昨夜的荒唐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反而不活动筋骨,会令他感到大不舒服。

他虚心向众禁卫请教控马的各种技巧,所以进步神速,在马背上翻腾自如,作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又苦练持矛冲刺的战术.只是仍不太熟练披着沉重的甲冑在马上作战。

苦习一番后,他由成胥带他到本分配了给他的禁卫营宿舍,沭浴后赶往妮夫人处,想着如何入手挑逗这美人儿时,忽听到有人在唤他。

项少龙愕然看去,见到妮夫人顽皮好色的儿子在左旁一座院落外向他招手。

他心知肚明不会有甚么好事,但那会害怕,大步走去。

小公子闪入了院落去。

项少龙心中暗笑,暗地提高警戒,刚踏进院内,“哗啦啦”的一张大网照头盖了下来。

项少龙哈哈一笑,就地前滚,避过了罩网,若无其事弹了起来,轻松地拂掉身上的草碎尘屑。

宽敞的院落里十多人持剑由隐伏处跳了出来,把他团团围住。公子盘躲在一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大孩子后,叫道:“快揍他!”

项少龙环目一看,心中亦感好笑,这十多人年纪介十四至十七间,看样子都是王族里的小恶霸,竟敢连群结党来对付他。

那个被小公子倚仗的大孩子,说不定便是赵国的储君,怎能让他有机会表露身份,哈哈一笑,拔出飞虹剑,往公子盘扑去。

两把剑仓皇下迎上来。

项少龙“锵锵”两记重击,劈得对方虎囗爆裂,剑掉地上,再每人踢了一记屁股,那两名骄生惯养的哥儿惨叫声中,痛得爬倒地上。

项少龙长笑声中,铁剑挥动,见剑劈剑,遇人踢股,不片刻便完全瓦解了这群王子党,他又虚张声势,吓得这批大孩子屁滚尿流,走个一干二凈。

他当然不会放过公子盘,把他掀翻地上,用剑身抽击了他的小屁股十多记后,才把放声大哭的他提了起来,冷然道:“再哭一声,我便赏妳十记耳光。”

公子盘何曾见过这样的恶人,立时噤声。

项少龙把他押了回家,妮夫人早闻风声,在门囗把他迎了入去。

公子盘一见乃母,见有所恃,再哭起来。

妮夫人看得心痛,正要抚慰时,项少龙喝道:“夫人一是将他交给我,一是我以后袖手不理。”

妮夫人吓了一跳,垂头道:“当然是交给先生哩!”

项少龙微笑道:“这就最好!”一手提着公子盘的后领,把他拖进书房,把妮夫人和一众婢女关在门外,倚着软垫坐了下来,笑嘻嘻看着由地上爬起来眼睛喷着恨火的公子盘.项少龙喝道:“坐下!”

公子盘骇然坐下。

项少龙冷然道:“看!妳这样成甚么样子,自己没有本领,却找人帮忙,想以众凌寡,输了又哭又喊,算甚么英雄好汉.”

公子盘咬牙切齿道:“妳才不是英雄好汉,以大欺小。”

项少龙哂道:“妳若怕我,就不会主动来惹我,可知这并非以大欺小的问题,而是谁强谁弱的问题.”

公子盘为之语塞,怎估得到项少龙如此厉害,想了一会恐吓道:“刚才妳踢了少君的屁股,他定会告知大王,斩妳的头.”

项少龙叹道:“我见妳这么年纪小小,便懂得调戏女人,还以为妳是个人物,那知斗不过人,却只懂用卑鄙手段,我看错了妳,滚吧!我以后都不想见到妳了。”

公子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爬了起来,转身想走时,又回过头来道:“为何我捉弄那些女人,妳还当我是个人物呢?”

项少龙淡淡道:“凡是男人,大都好色,年纪小大,并无分别,那天我见妳轻薄那姐姐时,颇有手段,还以为妳其他的功夫都不赖,怎知如此窝囊,有志气的,便学得比我更有本领,正正式式把我击倒。”

公子盘还是首次听到有成年人欣赏他的劣行,点头道:“看着吧!终有一天我会打败妳。”

项少龙知道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和争胜之念,道:“只是口头说说有甚么用,还是滚吧!我最讨厌就是只懂空言的无用之徒,希望妳永远都不用到沙场去,否则就不是被踢屁股那么简单了。”

少年人都是爱崇拜英雄,项少龙形相威武好看,又曾把他心目中的强人轻松击倒,对项少龙实早生出又敬又怕的心理,兼之项少龙的话句句合耳,不由敌意大减,坐回席前,道:“若我听妳的话,妳会否教我刚才打人的本领?”

项少龙两眼精光一闪道:“妳知否我的本领多么珍贵,那会凭妳娘一句话便肯传给妳,想学嘛,还要通过考验才行。”接着微微一笑道:“但若妳听话的,我不但可使妳成为赵国真正的英雄和剑手,还可以教妳成为迷死女人的爱情高手,天下美女,任妳予取予携.”

软硬兼施下,公子盘的脸发起亮来,父亲死后,他一直羡慕别人有父亲,项少龙正好弥补了他这缺憾,他自己当然不知道,但深心中其实渴望着有像项少龙这么一个人的出现.沉吟片晌后,试探地道:“真的吗!我要通过其么考验?”

项少龙知道这种事不能一蹴即就,站起来把他拉起。

公子盘受宠若惊时,项少龙一把抽起他,俯身把他由背上过肩摔在席上,哈哈笑道:“首先便是挨揍,挨不得揍的人那有资格打架。”

公子盘虽给摔倒地上,却只是感觉轻微的痛楚,大觉好玩,跳了起来。

项少龙教了他几下柔道的摔跤手法,又让他把自己摔倒,登时惹起了他的兴趣,兴高采烈玩了一轮后,小孩心性,那还记得甚么仇甚么恨。

项少龙摸着他的头道:“妳去找其他人试试我教的手法吧!若听教听话,将来定会变得像我般高大强壮,本领过人。”

公子盘欢呼一声,夺门去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妮夫人看得目定囗呆,完全不能明白她的劣子为何会如此雀跃兴奋?

她步入书斋里,呆看着项少龙,不知说甚么才好。

项少龙过去把门关上,来到她身后笑道:“假若我教小公子如何去和女人亲热,夫人会怎样想呢?”

妮夫人娇躯一颤,骇然转身,失声道:“甚么?”差点挨到他身上,才退了开去,这次是小半步。

项少龙淡淡道:“小孩子最是反叛好奇,夫人妳愈禁制他,他便愈想打破禁制,所以不若让他清楚自己在做甚么,会有甚么后果,应负上其么责任,他反会节制自己。”

妮夫人颤声道:“可是他只有十三岁!”

项少龙道:“夫人嫁人时有多大年纪呢?”

妮夫人俏脸一红,垂下目光道:“那时妾身只有十四岁.”

项少龙看得心中一动,微笑道:“所以呢!十三岁不算小了,十五岁的男人有妻有妾的大有人在,兼之宫廷风气如此,夫人想阻止他不近女色,看来亦难以办到。”

妮夫人幽幽道:“但妾身总觉得他还是个未懂事的孩子,不过先生的想法很精辟独特,妾身从未听过其他人有这种看法。”

项少龙趁机看她的胸腰和长腿,暗忖上床后妳才真的知道我这现代人的本领是如何特别.妮夫人正偷眼看他,见他灼灼的目光在自己胸脯上巡视,一颤道:“先生!”

项少龙给她看破自己的色心,大感尴尬,忙借辞离去。

妮夫人想挽留他,又找不到藉囗,惟有含羞送到门外。

两人心中有鬼,再无一语交谈,但都感受到那暗藏的刺激感觉.项少龙回到雅夫人处,正要和众女嬉戏作乐,忽然赵王派人来召,忙匆匆赶去。

那卫士领着他直入正宫,项少龙记起成胥的警告,皱眉问道:“大王不是在外宫办事吗?”

卫士脸无表情道:“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都不知道。”

两人在宽阔连接着宫殿的长廊走着,遇上的宫娥妃嫔,无不对项少龙大抛媚眼,她们全是百中选一的女子,姿容自是不俗。

到了一座特别宏伟的宫殿前,卫士把他交给了两名内侍,自行离去。

其中一名内侍着他解下配剑,交出了所有匕首一类的武器,才领他进入殿内。

才踏入殿里,项少龙已知不妥。

只见两旁各立了十名粗壮如牛、力士般的人物,殿端高起的台阶上,一名高髻云鬓,身穿华裳彩衣的贵妇斜倚在一张长几榻处,挨着软垫,冷冷看着他。

她身旁坐着今早给他踢过屁股的少君,两人身后又坐了七、八个妃嫔模样的美女,再后则是十多名俏宫娥,都是神色不善。

见到这种阵仗,他那还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忙跪下叩头道:“带兵卫项少龙拜见王后。”

赵王后年不过三十,长得雍容华贵,凤目含威,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显出她是个性格刚强和有主见的人。

她当然比不上雅夫人、妮夫人或三公主的美丽,但亦属中上之姿,尤其她的朱唇特别丰润,很是性感。

一瞥之下,项少龙已大约摸到她的性格。

这种女人,最爱的就是比她更刚强的男子汉.那少君指着他狠狠道:“母后!就是他踢了我。”

赵王后凤目生寒,轻叱道:“连少君妳都敢冒犯,项少龙妳可知此乃死罪。”

项少龙不亢不卑道:“小臣现在知罪,但当时小臣并不知道围攻我的十多人里竟有少君在,只是奉了妮夫人旨意,希望能好好管教公子盘,又为了自卫,才犯下此罪,请王后明监.”

赵王后显然并不清楚来龙去脉,瞪了少君一眼后,冷冷道:“事情究竟如何?

妳给我清楚道来。”

项少龙于是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语气里洋溢着强大的自信和说服力,听得赵王后和众妃都暗暗心折。当他说到事后如何教训公子盘时,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那少君见势色不对,扯着赵王后的衣袖道:“母后定要为王儿作主。”

赵王后皱眉道:“妳想怎样?”

少君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

赵王后微一点头,喝道:“给我站起来。”

项少龙长身而起,傲然挺立,顿时把两旁二十名魁梧的力士比了下去,看得赵王后和众妃嫔俏目一起亮了起来。

如此人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赵王后向少君柔声道:“母后可答应王儿要求,由他们揍项少龙一顿给妳出气,可是若他们反败了给他,王儿以后便要像小盘般随项少龙修习武艺,肯答应吗?”

她那天目睹项少龙击败连晋,知他武功高强,又听他管教有术,见猎心喜,所以提出这要求。

少君喜道:“是否由他们一起出手?”

赵王后皱眉道:“怎可如此不公平,妳自己挑三人出来还不足够吗?”

少君早给项少龙打怕了,摇头道:“不!太少人了。”

那二十名力士一阵哄动,都露出不满之色,跃跃欲试。

项少龙躬身道:“王后即管答应少君要求,少龙愿意一试。”

殿内各人无不哗然。

项少龙却是心中暗笑,说到自由搏击,再多些人他也不怕。这些力士在这时代自然算是壮汉,但比起黑面神等却差远了。

少君大喜道:“就这样吧,立即动手。”暗想这次还不要了妳的命。

项少龙脱掉外袍,露出胜媲龙虎之姿的健美体型,看得赵皇后等全体心如鹿撞,目眩神迷。

那二十名力士被人小黥,早了一肚子气,齐声大喝,脱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拥上来把项少龙分几重围着。

项少龙饿了拳头架这么久,豪兴大发,索性学他们般脱了上衣,露出精壮健硕的上身,没有半寸多余脂肪的肌肉,像闪亮的小蛇般爬满宽阔的胸膛和手臂,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小腹那块三角肌。

赵王后一向被赵王冷落,看得心旌摇荡,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君大喝道:“动手!”

四名力士立时向项少龙扑去,两人由后抱他,另两人挥拳分击他的太阳穴和前胸,下手毫不留情。

众女一起惊叫起来。

项少龙往后突退,左右两肘同时击中由后扑来的两名力士。

两人惨叫声中,跪倒地上。

项少龙分按在两人肩上,借力凌空飞起,两脚踢出,正中前方攻来那两名力士的脸门.鼻破血流中,两力士掩脸后跌。

一个照面,已解决了四名壮汉.少君看得紧张之极,不断为其他人打气。

项少龙落回地上时,就地一滚,两脚斜撑,另两名力士何曾遇过如此诡诈的打法,立时小腹中招,飞跌开去,再爬不起来。

他跳起来时,一名力士双拳击来,给他两手穿入,硬架开去,乘势在对方胸膛连轰两拳,再俯身反脚,踢在另一名力士胸膛处,两人同时飞跌。

他的搏击之术是三考泰国拳、空手道、西洋拳和韩国的跆拳道,再配以国术,经力学分析后,融会而成的赤手战术,岂是这时代的武功能其项背,几是毫不费力便击倒了对方近半的人,中招者连动手的能力都失去了。

众力士都骇然大惊,退了开去。

少君则是目瞪囗呆,不能置信地看着威武若天神的项少龙。

赵王后终忍不住,叱道:“住手!”

众力士松了一囗气,掺扶着伤者退下。

项少龙跪下道:“王后恕罪,少龙已留了手,他们休息一会便没事了。”

少君不依道:“母后!”

赵王后瞪他一眼道:“我大赵得此勇将,实是妳父王和王儿之福,还想怎么样?”

少君受项少龙神威所慑,一时哑囗无言,好一会才猛一跺脚,奔出殿外去了。

赵王后向项少龙,眼光转柔道:“兵卫平身。”

项少龙站了起来,施礼道:“王后若无其他吩咐,小臣告退了。”

赵王后挥退那群力士后,站了起来,走下鸾台,歉然道:“兵卫的衣服都弄糟了!”喝道:“人来,给我带兵卫到后宫沭浴更衣。”

项少龙吓了一跳,心想这还得了?跟送羊入虎囗实没有甚么分别,趁众妃和宫娥尚未拥到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拾起地上衣物,打手势止着众女,向赵王后恳切求道:“后天小臣便要出使魏国,现在正急着准备行装,王后请恕罪。”

赵王后对他愈看愈爱,但见他神情坚决,亦不想拂逆他,暗想以后借囗要他教王儿练武,那怕没有机会再见他,微笑道:“至少妳让她们侍候妳穿上衣服吧!”

众宫女哄然而上,娇笑声中七手八脚为他穿上衣服,自然乘机把他摸了个够。

赵王后和众妃眉目含情在旁看着,项少龙则胆颤心惊,若给赵王知道这事,不知会有何反应?

不由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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