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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古代美女

寻秦记 黄易 5885 2024-02-20 17:15:56

项少龙忽然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

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囗,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天!这是甚么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墙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墙、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墙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一切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中——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步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囗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

钻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至少细了两个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

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冲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的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么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那鬼实验出了甚么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

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

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来个大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么热,有罐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绵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甚么大碍。

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复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后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闲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钻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囗无言。

自己能说甚么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两粒娇小的乳头隔着衣服突起,儿下面那神秘的黑色三角洲更是微微的向项少龙招手,眼前的衣物根本无法遮掩任何东西,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骂。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

甚么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这么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鸭又或汉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甚么?”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么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囗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对人家轻薄,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

那日,美残娘从市集里回来,只见土霸从门口冲了进来,一把抓住美蚕娘,再粗暴的将她身上衣服脱去,双手更粗鲁的在那白嫩的玉乳和娇嫩的蜜穴搓弄,美蚕娘极力的挣扎,但柔弱的她怎能挣脱的了呢,身体的扭动反而刺激了土霸的感官,一把将美蚕娘丢到床上,恶臭的身躯便压了上去“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说着,粗操的手指插入的蜜穴中搓弄着“不…不要啊…嗯嗯…不要啊…”

“不要?妳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噗滋噗滋…”受到感官的刺激,美蚕娘渐渐的身体生出了反应,蜜穴中也分泌出爱液,湿润了土霸的手,尽管意识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的不争气使美蚕娘留下了耻辱的眼泪在土霸不停的爱抚下,美蚕娘竟似被挑起那尘封已久的情欲,身体渐渐的扭动回应着“哈哈,美人,想要了吧,我马上给你!”说完,掏出那带有棱角的龟头,露在美蚕娘面前“不…不要啊…”美蚕娘蚕存的意志让她做出最后的反抗,双脚用力的夹紧,可怎能抵抗这孔武有力的男子呢,双脚随即被拉开,正要插入时,项少龙便压了下来想到当日的情景,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现在岂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准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甚么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甚么?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少龙听得瞠目结舌,不过这也好,不用费一番唇舌来解释自己来历。

唉!恐怕要靠她来养自己才行了。就在这时灵光一现,暗忖公元前二五一年,秦始皇应仍在赵国首都邯郸落泊不得志,假若自己能找到他拍档食,那异日他登上帝位时自己岂非能飞黄腾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少美女便有多少美女?想到这里心都痒起来,问道:“你知不知邯郸怎样去?”

美蚕娘茫然摇头,接着脸色转白咬着下唇颤声道:“你是否想离开这里?”

项少龙爬了过去,紧贴着她香背,手往前伸,搂着她的小腹,柔声道:“不用怕!无论到那里,我都会把你带在身旁。”

美蚕娘被他抱得浑身发软,喜道:“真的!”

项少龙啜着她耳珠道:“当然是真的!”

美蚕娘以前对着的只是两个粗鲁丈夫,何曾尝过这种调情挑逗的手段,娇躯打战道:“明天我要出市集,让我到时问人吧!定会知道邯郸在那里?”

项少龙一只大手探进了她衣襟里,揉捏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问道:“那土霸焦毒有没有…嘿…甚么你?”

美蚕娘娇喘着道:“他刚脱光了奴家,还没有…噢!”香唇早给封着。

项少龙还未遇过这么柔顺驯服的美女,连忙展开拿手本领,他将美蚕娘的身体转了过来,大手持续着搓揉着柔软的乳房,用嘴含住了另外一颗,另一手悄悄的滑入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在周围拨弄着。

美蚕娘哪曾经历这样温柔高超的挑情手段,压抑已久的情欲早在那恶霸粗鲁的调戏中不情愿的被惹起,加上眼前这位男子是如此的雄壮,隔着衣物仍感受到他那下体的巨物正蓄势待发,美蚕娘抛下矜持,动情的扭动着那秾纤合度的身躯,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嗯…少龙…嗯嗯…你吸的奴家好舒服喔…嗯嗯…”

项少龙很明显的感受到下面这惹火的尤物已经发情,想起他可怜的遭遇,更是卖力的想让身下的美女感受到性的美妙之处。

他将浑圆的奶子用牙齿轻囓,一方面用舌头挑弄着粉嫩乳头,手指也不停的刺激着乳头,因为这样的刺激,粉红色的乳头已凸起发硬,接着右手手指更插入了美蚕娘那娇嫩的阴道。

“啊啊…好…好美…啊啊…奴家…啊啊…”

项少龙感受到身下美女因自己的调情而春情勃发,阴道内的手指搅动的更快了,不停的刺激着阴道内璧,娇嫩的花蕊受到如此刺激,蜜液更是一泻千里,项少龙的手掌过不了多久便已经湿淋淋的。

美蚕娘因项少龙的调情许久未有进一步动作,忍不住红着脸孔,动情的嗫嚅道:“喔喔…少龙…好痒…那里好痒喔…奴家…奴家想…想要…嗯嗯嗯…”

项少龙听到这里,低头亲吻了美蚕娘的嫩唇,挺起身子,一双大手将美蚕娘那修长的美腿分开露出那鲜红的花蕊,抱起丰臀,向腰里一搂,粗黑的龟头便进入了阴道。

当项少龙正要用力挺进时,发觉虽然有着淫液的润滑,仍是窄紧异常,仿如处子般,美蚕娘也因许久未交合,阴道收缩剧烈,项少龙那粗黑巨大的阳具,只进入了半截,任凭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做推进。

项邵龙一时性急,猛力一挺,阳具虽然前进了少许,可美蚕娘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动作,娇喊了起来。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疼…疼啊…”说着,眼角留下了眼泪,眉头深锁,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痕迹。

九年了,九年多的光阴哩,美蚕娘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在家里,独自忍受着孤独寂寞,深夜里即使春情发作仍然不敢到外面寻找解脱,只能用手指抚慰自己。

如今,再次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进入穴中,那感觉是自己所无法给予的快感,但在快感的同时,由于阴道长时间没有男人的肉棒进入,使得如处子般紧缩,一时间无法接受像项少龙般如此雄伟的阳具,才会导致项少龙的前进受阻。

项少龙心中不忍,只好慢慢的抽送,又硬又炙热的龟头在美蚕娘的阴道中来回着,渐渐的习惯了项少龙的动作,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接受起这令多少女人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淫水源源流出,滋润了整个蜜穴。

“啊啊啊…少龙…你插的奴家好…好酥麻啊…美…美死奴家了…你真是上天给予奴家的好男人…啊啊啊…你的大棒子插的我好舒服…美死我了…啊啊啊…以前的大相公也没你会插…啊啊啊…你真是我的好男人…啊啊啊…你…你是我的大…大相公…好相公…啊啊啊…不要再离开我了…啊啊啊…”

项少龙知道久旱逢甘霖的她,需要的是一场狂风暴雨,再没有像之前的怜香惜玉,而是粗暴的将她的双脚架到肩上,用身体的重量猛力抽插着。

美蚕娘的双脚折迭压在自己的玉乳上,自己的私处明显的露在自己的眼前,清楚的看到那柔嫩的私处正被眼前这位雄壮的男人猛烈的蹂躏,两片鲜红的花瓣被干的一张一合,还不时流出汁液。

跨下的美蚕娘看到自己如此的淫相,羞的双手摀着红红的脸颊,不敢再做观看,只是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得她口中呻吟不绝。

“啊啊啊…好…好深…像是顶到我的子宫了…啊啊啊…好深啊…以前大相公也没你插的深…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啊啊啊…嗯嗯…啊啊…奴家…奴家要死了…奴家…奴家要…要来了…啊啊啊啊…”

说着,花蕊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将肉棒向内吸,项少龙的肉棒受到如此的强大的吸力再也忍不住,一股滚烫的精液便深深的射在这战国时代的美女体内。

“奴家好久没有这样快活过了,不,是从来有这么快活过,奴家之前那两位男人都没有这么对我过,奴家真是爱死你了,你真是上天派来安慰奴家的男人。”

听到这句话,项少龙的肉棒又渐渐有了生机,美蚕娘看到这种景象,小嘴吃惊的轻呼。

“噢,老天,你赐给我的男人竟是如此与众不同,可是少龙阿,你刚刚弄得奴家深子股都散了,可否让奴家歇一会,不如让奴家用嘴帮你一下…”

说着美蚕娘将身子撑起像狗般爬向项少龙的肉棒,当她要把肉棒含住时,发觉竟是如此困难,她的嘴巴只能将项少龙的肉棒含住三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只好用手握住套弄。

项少龙看着美蚕娘小巧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龟头,然后含着吸吮,不时发出“酥酥”的声响,含春的双眼迎着项少龙的眼神看来,玉手有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还温柔的抚弄着自己的子孙袋,口交的技术比起那周香媚可是毫不逊色,想到这里,一双大手抱住了美蚕娘的头,自己在美蚕娘的嘴里抽送。

可这下就苦了美蚕娘,她那樱桃小嘴,根本无法容纳项少龙无与伦比的大肉棒,在猛烈的抽送里,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喉咙,几欲呕吐,想诉说却无法发出声音。

最后,在项少龙将精液射出时,有部分是直接射进了美蚕娘的喉咙,当项少龙的肉棒离开美蚕娘的嘴时,精液随着美蚕娘的嘴和着唾液从嘴角旁流出,迷离的眼神泛着浓浓的春意,这表情令项少龙的肉棒并不因射精而下垂,反而更加昂然挺立。

双手将美蚕娘水嫩的翘臀拉近后,腰力一挺,插进了粉红色的花蕊,猛力的抽插着。

美蚕娘被这样的狂风暴雨弄得娇喘连连,嗷嗷不断,最后在这极乐中晕了过去,可项少龙仍是继续的持续着,就这样,从下午到晚上,美蚕娘在昏沉的意识中不断的达到高潮,两人不知泄了多少次,最后,项少龙才疲惫的趴在美蚕娘身上,沉沉睡去。

项少龙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美蚕娘拿着块桑叶在作弄他。

天还未亮。

他一把搂着美蚕娘,压在席上,不住用身体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还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无可避,上面则贪婪地痛吻她湿润的红唇。

美蚕娘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项少龙掀起她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正要剑及履及,脸如火烧的美蚕娘娇吟道:“少龙!我们要立即起程去赶集!”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了进犯,警告道:“还敢顽皮吗?”

美蚕娘抿嘴笑道:“敢!但不是现在,再不赶集的话今天便连东西都没得吃了。”

项少龙被她灼热丰腴的身体弄得欲火焚身,犹豫道:“干一次费不了多少时间吧?”

美蚕娘赧然搂着他柔声道:“我的好人啦!你昨天由午后除吃东西外,一直便干人家干到睡觉,比奴家两个丈夫加起来更厉害,如今又要作践奴家,想弄死人吗!快起来吧!”

项少龙想起昨晚她的饥渴和娇媚,心中一荡,但想起去找秦始皇,惟有压下欲火,爬了起来。

美蚕娘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道:“这是人家在你昏迷时为你做的,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项少龙在她服侍下穿上,长短合度,虽是粗布麻衣仍看得美蚕娘秀目发光,赞叹道:“美蚕娘从没有想过世上有你那么好看的男人。”又以幅布把他长了的头发包好。梳洗后匆匆上路。

项少龙肩着整包袱的蚕丝,腰柴刀,蹬着草鞋,随着美蚕娘,走出山谷,闯往小谷外那属于二千多年前的古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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