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十三章 情场较量

寻秦记 黄易 12026 2024-02-20 17:15:56

项少龙回到邯郸时,已是黄昏时分,和乌廷芳依依惜别后,策骑返回别馆。

此行最大的收获自是得到了美女乌廷芳和与她父亲建立了某一程度的了解及情谊,还有就是在乌应元亲自指点下,更熟习马性和骑术的窍门。

对他这曾受严格军训的特种精锐来说,学一天的作用等若普通人学一年那么有实际得益和效用了。

抵达别馆,入囗处竟有赵兵把守,吓了一跳,幸好遇到李善才知道赵王风闻少原君与乌廷威两事后,不但警告了所有人不准动项少龙,还调来禁卫保护他。

一方面惊讶赵王耳目之灵,但亦隐隐感到这比武背后可能大不简单。

正想着时,李善道:“雅夫人着你回来后立即到她的夫人府,马车在等着你哩!”

项少龙心中叫苦,他并非超人,这几天差点是不分昼夜地分别和舒儿、雅夫人、乌廷芳三位美人儿做爱,每次都是悉力以赴,现在刚跟乌廷芳作过抵死缠绵,可如何向雅夫人满意交差。

他痛苦得差点呻吟起来,回宅匆匆更衣,突然间厚实的胸膛被一双纤细的玉手环绕,他回头一看,可人的舒儿将头贴在他的背上,柔情的体温随着肉体的接触,毫不保留的传到项少龙的心中“爷,我舍不得你走,每次你的离去,都让舒儿好怕,爷,能不能留下来陪舒儿,不要去雅夫人那儿”

项少龙转过身将娇弱的可人儿搂在怀里,轻轻的道:“我又何尝不想留在这陪妳,只是雅夫人的命令实在不是我们能够反抗的,我答应妳,明天我一定留下来陪妳,好吗?”

花了点时间安慰了舍不得他离去的舒儿一番后,坐上马车,不理一切倒头便睡。醒来时发觉夜已深沉,身在夫人府内,雅夫人蜷睡身旁,像只温驯的小猫儿。

项少龙心中升起无限温馨,唤了她两声,见她仍好梦正酣,温柔地吻了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小嘴,才小心为她盖好被子,站起来步到窗旁。

伸了个懒腰,只觉精神饱满,精力充沛,深厌此时若要应付几个女人,体力都没有问题。

无论如何,在赢了连晋后,定要去找嬴政,能见他一面也好。若没有见过这个一手缔造出中国的伟大人物,真是死不甘心。

不过亦有一事想不通,以邯郸如此守卫森严的城市,这样一个有资格继承大秦皇位的重要人物,将来如何溜出去呢?若不回咸阳,他如何能登上皇座?

电影里的邯郸城,只是个不设防的城市,但现实里却是另一回事,嬴政如何回去做他的始皇帝呢?

当年嬴政的父亲异人,得吕不韦这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之助,才能成功溜掉。

赵人既有前车之监,理应再不许有同样事情发生,纵使吕不韦再来,而赵人又忘记了他作过的事,恐亦难以重施故技。

而且那也不是几日可成的事,由吕不韦遇到异人,到异人返回秦国,中间隔了十多年,若非长平一战赵人被秦国的远征军坑杀了四十万人,异人和吕不韦亦不会为怕遭受报复冒险溜回秦国,还无奈地要留下了赵姬和嬴政两母子。

嬴政今年究竟多少岁,是否长得和秦人般高大呢?他真的很想知道,有个人可问问就好了。

“少龙!”

项少龙正想着被人知道会杀头的事。闻声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转过身来。

美艳不可方物的雅夫人身穿单薄的罗裳,笑意盈盈看着他。

项少龙道:“还以为你睡了,给你吓了一跳。”

雅夫人移了过来,直到挤紧他后,纤手才缠上他的脖子,欣然道:“若不装睡,怎试探到你的温柔,本还以为你在骗我,到见你真给我吓了一跳时,才知道你真不知人家是装睡的。”

项少龙暗叫惭愧,自己入神想着对赵国大逆不道的事,反错有错着,真是有点运气。

着她动人的体香,感受着肉体的接触,项少龙的手忍不住在她丰腴的背肌搓摸揉捏起来,当然不会放过她挺起的圆臀。

雅夫人闭目享受着他的爱抚,梦呓般道:“你不知自己多么重,四名卫士抬你入来都不知多么辛苦,真怕有一天会给你压死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笑道:“但昨晚夫人却似嫌我压得不够力道呢!”

雅夫人张目白他一眼,离开了他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道:“本来人家打自一见你时,便立即想到要和你合体交欢,不知为何现在只想和你说说心事话儿,来吧!你的肚子应该饿了,我们到后园的小楼赏月饮宴,好吗?”

项少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这般有商有量的语气和他说话,又见她不止是希从自己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知这荡女对自己生出情,心中充满了征服这难搞女人的成就感。正要说话,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雅夫人花枝乱颤,一阵动人心魄的荡笑后,妩媚地横了他一眼,拖着他走出房外。

明月高挂天上,照亮了整个大花园和园心两层的小楼。

两人饮醉食饱,倚在楼栏处共赏又圆又亮的明月。

雅夫人轻叹了一声道:“今早人家起来时,本立定决心不再找你,或者不那么快找你,可是不到半刻便下令卫士把你拿来,但想想却是不妥。后来又改派府仆驾马车去迎你。那知你这人一早和乌应元父女到了城外去,累得人家坐立不定,白等了你一天,甚么人都不愿见,连王兄召见我亦托病不去呢。”

听着这风华绝代的美女吐露真情,项少龙只觉心头一片甜美。

自从时空机器把他强送来这隔了二千多年的战国时代后,事情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使他根本无暇清楚去思索眼前的一切。只能设法挣扎求存。

现在他忽然清晰知道,天!他真的来到了古代,还和不同时空的人物接触、交谈,甚至战斗和做爱。

只恨当时不能多问那马疯子几句,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这一切不是早发生了吗?为何现在却仍然有过去、现在和未来,就像以往的现实那样。

若改变已发生的事,对将来会做成甚么影响呢?

还是有着无数的过去,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个。

假设他找到秦始皇,杀了他,是否就没有了后来的中国呢?

一切都像梦幻般不真实。

最真实的时刻,只会出现在与美女抵死缠绵之时。

就像眼前的雅夫人。

“想甚么哩!”

项少龙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心中苦笑,自己的心事儿恐怕永远都不可以吐露出来。

伸手脱下披风,来到她身后为她披上,然后绕过她的玉臂,紧搂着她,同时抓着了她一对纤手,柔声道:“为甚么对我这样坦白呢?不怕我看穿你的弱点,控制了你吗?”

雅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怕!要控制就控制个饱吧!我闷了整天,也想了一整天,发觉自己真的从来没有快乐过。唉!对男女的事,我早麻木了。假设你在王宫和公侯的地方长大,亦会明白我的意思。”

项少龙奇道:“你生于王侯之家,理应百物无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提起王宫,就像在说着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似的呢?”

雅夫人紧挨在他怀里,好像要从他身上得到安全和温暖,幽幽道:“听说以前在周朝时,王室和诸侯受到传统和祭典礼仪的约束,兼且规定了要从其它王侯家中挑选妻子、所以一切都要合礼法,没有人敢放纵。可是到了今天,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我亲眼目睹自己的父兄长辈所犯的淫行恶事就不胜杖举,像养了几个童,还要他们搽脂抹粉,真教人呕心。王叔他爱在客厅墙上,画满男女交合的羞人情景,还召来大批臣子和宫女,饮酒作乐,而我…噢!真的不想说下去了。”

项少龙隐隐猜到其中可能牵涉到近亲乱伦一类的事,想也不愿想,点头道:“不说也好,忘掉了罢。”

雅夫人两眼一红,凄然道:“少龙!只有你才能帮我忘掉可怕的过去。”

项少龙大喜,乘机道:“首先你不可以再和其它男人相好。”

雅夫人一震道:“你知道了!”

项少龙心中暗叹,全城都早知道了,我怎会不知道呢?点了点头。

雅夫人仰脸看了他好一会后,转过身来,轻轻推开了他。

项少龙不解地低头细审她的神色。

雅夫人精灵乌黑的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平静地道:“你是否在心中鄙夷我呢?”

项少龙大感头痛,这女人真是喜怒难测,不过却知这时退让不得,冷冷道:“若你继续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我的确会看你不起。”

雅夫人最看不得他大男人的气魄,软化道:“少龙!抱着我。”

项少龙摇头道:“若你不答应我,恕难从命。”

雅夫人惶急道:“可是你却总不能整天陪着我,有时你又会出征打仗,你难道不知寂寞是可以把人折磨死的吗?”又幽幽一叹道:“我甚么都有了,都不觉希罕,只有获得不同的男人,才能在某一段时间给人新鲜和刺激的感觉,好吧!

你答应整天伴在我旁,我便把所有男人全赶跑了。”

项少龙微笑道:“没有相思之苦,又那来重聚的欢娱,过犹不及,辛苦得来的成果才会有价值。若夫人学不懂这快乐的至理,这一生休想能乐起来,即管有我项少龙帮你都没有用。”

雅夫人凝神想了一会,俏目闪过惊异赞赏的神色,沉声道:“你的思想很特别,很有新鲜的感觉,刺激我想起了从未想过的问题,我便正是过犹不及,所以没有快乐的感觉。”

接着向他媚笑道:“我第一次感到和男人说话原来这么有趣的。”项少龙心道当然有趣,对二十一世纪老生常谈的事,对你们来说自然是思想上的突破。忽然间,他知道自己定可把雅夫人也从连晋这奸小子手上夺过来,因为连晋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识见。

我的天!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呵!

雅夫人白他一眼,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笑人家。”又回复了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情怀。

她是否只是个被宠纵至从没有长大成熟的小女孩呢?

项少龙心中一动,指着天上明月说出了牛郎织女的故事。最后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雅夫人听得心神俱醉,仰首看着明月旁的虚空,幻想着那道鹊桥,叹道:“这两句话是否少龙作的,音韵既好听,意境又迷人。”

项少龙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作的,你听过有人曾说过吗!”

雅夫人笑道:“不要这么紧张好吗?告诉我,为何要我听这么凄凉无奈的故事?”

项少龙来到她旁,凭栏挨着,淡然道:“我只想你去猜一下,当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相会时,他们会做甚么事。”

雅夫人为之失笑,风情无限地娇笑道:“当然会做昨晚我们曾做足一晚的事哩!”

项少龙被她狐媚放浪的丰姿逗得欲火狂升,有点粗暴地道:“快答复我你要项少龙还是其它像连晋般的男人,二者只可选取其一,答复了我便把你抱入楼内去。”

说罢,右手便探进了雅夫人幽秘的下体不规矩的骚动起来。

“嗯哼…”雅夫然用娇喘的声息表示了她的立场,项少龙的挑逗确是了得,雅夫人马上沉浸在项少龙的挑情下无法自拔,动情的她已是春水泛滥,情知这样下去必定会忍不住在这露天的花园里作出苟且的事,于是她将双手止住了项少龙的右手,春情泛滥的双眼专注地瞪了他一会后,含笑道:“若你能再作出两句诗文,可以像刚才那两句般打动人家,我便答应以后只做你的女人。”

项少龙心中暗喜,今次就以诗仙李白的名句来刺激你,随囗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这两句诗对女人来说,最是一针到肉。

雅夫人娇躯剧震,低头念了两遍,无限深情由秀眸里倾泻而出,柔声道:“项少龙!你赢了,抱我进去吧!”说罢,四肢便像八爪章鱼般缠住项少龙,项少龙被眼前这位动人的尤物已是逗的欲火燎原,双手抱起她的丰臀,快步往寝室走去。

由于雅夫人的下体正贴在项少龙的腹部,清楚的感受到那粗大硬挺的肉棒顶在穴口磨赠着,圆润的丰臀又受着项少龙粗糙的大手握住,弄得她是淫水直流,恨不得赶紧把那肉棒好好把玩一番,项少龙也好不到哪去,龟头不住的顶到赵雅的嫩穴却不得而入,那快得到却又进不去的感觉,就有如骚不到痒处般难受,此时的他恨不得将雅夫人放倒在地上,把她的嫩穴狂插一番。

就这样两人受着极度感官刺激,走入了楼内,,甫刚进入,准备冲入寝室,一名俏婢急奔上来禀告道:“夫人!连爷来了。”

项少龙一震,欲火消去了大半,放下了雅夫人,冷冷瞪了她一眼,自然在说:原来连晋竟可在妳府内横冲直撞,随时可登堂入室来找妳。

雅夫人先吩咐俏婢道:“还不去阻截他,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见他。”

俏婢领命去后,才怪地横了项少龙一眼道:“人家不是表明了心吗?”

项少龙尚未答话,连晋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道:“连晋既已到此,夫人何忍连悦耳的声音都不肯让在下听上半句?”

项少龙心中暗赞,这连晋果有迷倒女人的风度和手段,可同时又对他那禽兽的举止感到厌恶,心想这连晋确是可恶,两次欺凌自己的女人(舒儿和素女),心生一计,决定给予他再一次打击。

果然雅夫人眼中露出茫然神色,显是被连晋勾起美丽的回忆。

连晋又道:“今晚明月当空,美景无穷,夫人一人独寝,不嫌寂寞吗?”

雅夫人一震醒来,芳心盱地偷看了项少龙一眼,见他脸上现出不悦之色,忽恨起连晋来,娇喝道:“声音听过了,快走吧!”

项少龙见她仍未肯把话说绝,知她对连晋尚有余情,大不是滋味,闷哼一声,同时大手将雅夫人的衣裳撕裂,那珠圆润滑的嫩乳登时如绣球花般蹦出。

“啊!”雅夫人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一跳,轻呼了出来,项少龙却不因此作罢,大手从雅夫人腋下穿过,握住了豪乳,另一手身到秘穴前,在周围挑弄着。

连晋在听到雅夫人的惊叫声,知道在此有了其它的男人,怒喝道:“谁在上面!”

项少龙并不理会,双手不停的在雅夫人的私密处游走,舌头挑弄着雅夫人敏感的耳垂,更挑逗性的在她耳边轻语道:“夫人,妳想,这连晋会不会上来呢,如果上来,看到妳这模样,不知会有什么举动。”

“嗯…不…不要让他上来,不行阿…嗯嗯嗯…”雅夫人想到项少龙竟也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此等淫相,那因淫水流出而显的湿润的蜜穴,就正对着楼梯口,心中的羞愧感促使她将双腿夹紧,并希望楼下的护卫们能阻止连晋的上来,可项少龙的挑逗却让她的意志无法维持,刚夹紧的双腿又渐渐松开。

“夫人…真的不要吗,妳看,妳的小穴可因为期待被人看而流出这么多的淫液喔”项少龙故意用羞辱的言语刺激着赵雅。

“不…不是的,这是刚才…刚才的…痕迹,不是因为这样的阿阿阿…”虽然口中这么说着,可身体的反应却不由得她怀疑起自己真的因为连晋上来的可能而显的特别兴奋,刚闪过这念头,便随即告诉自己:“不,不是的,那个人对我这样做,我都深感痛恶,我怎么可能会有所期待,就算是项少龙,我也不会爱上这种感觉。”

“是吗,可夫人比起上次来,敏感了许多,我再加把力好了”说罢,那本在大腿秘穴附近游移的手,三只手指登时插入了秘穴中搅弄,并尝试着探索着G点的所在。

此时楼下侍卫叱喝声响起,接着是兵刃交击声和痛呼声,然后登楼声响起,连晋走了上来。

雅夫人在受到三只手指的骤然插入,娇躯顿时拱起,剧烈的刺激使她感到高潮将至,加上项少龙对她壁内的刺激,一阵剧烈收缩,喷出了如潮水般的淫液。

刚冲上楼梯的连晋一入眼便是赵雅的高潮情景,他也曾将这尤物在跨下弄得娇喘不断,可却没有今天如此情景,更可恨的是,此时身旁的男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几日后便要跟自己殿前比试的项少龙。

连晋瞪着项少龙,失去了往日的从容,眼睛似要喷火出来,一字一字道:“又是你项少龙。”

因高潮而感到无力的雅夫人正要向连晋责骂,项少龙截着她道:“夫人请进房内,上床等我。”并示威性的将手指探进雅夫人蜜穴中挖出因高潮所流出的淫液,舔了舔,连晋看到此等情景岂能善罢,可碍着雅夫人及比武誓约,只能吹胡子干瞪眼。

此时的雅夫人绝不想留下这对情敌在此,但却知道若不听项少龙吩咐,便等若让连晋赢了,那自己将永远失去了这心高气傲的男子,咬着下唇,乖乖走入寝室去。

连晋见这从不肯真正屈服的美女,竟屈服在项少龙的“淫威”下,气得差点呕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一对虎目射出森寒的冷芒,沉声道:“昨天是否你唆摆孙少爷来碰我的燕女?”

连晋城府极深,恼怒过后,回复冷静,轻笑道:“不只燕女,连你那素女都是我通知少原君去及时抢走的。”

项少龙仰天一阵悲笑,再望往连晋时,变得一点表情都没有,沉声道:“好!若我项少龙让你活过后天,我项少龙便跟你这人渣的老爹姓。”

连晋当然不知道“人渣”是甚么,但知道总不会是好说话,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连晋想对你说的话。”接着向着寝室扬声唤进去道:“后晚连晋再来时,夫人当不会拒绝我作入幕之宾吧!”再一声长笑,下楼去了。

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囗鸟气。

素女自杀惨死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

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可怒走的连晋,却也不肯就此作罢,心想你项少龙既然让我受这样的屈辱,那我也要你得到加倍的代价,在黑暗的街道上,连晋走向了一座府邸,一座豪华无比的巨宅。

“气消了吗?”

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后,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

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

他粗暴的将雅夫人放进床上,双手将罗裙扯碎,白嫩修长的双腿背狠狠的拉开,不再经任何前戏,粗大的肉棒便整跟急速的没入了雅夫人的嫩穴中。

虽然有了之前高潮的淫液残留体内,可面对如此粗大的肉棒,没有了充足的前戏,赵雅仍是吃不消。

“啊啊…好大…太快了…啊啊啊…停…停阿…

慢点…阿阿阿”

精神受到刺激的项少龙,心种只想发泄,而对象便是眼前这位赵国尤物,他毫不怜香惜玉的高速抽插活塞,龟头的肉冠嘎磨着阴道内壁,渐渐的他感到稍嫌干涩的阴壁,顿时间湿润起来,原来是跨下这位淫乱的尤物已经习惯了这冲击,分泌起淫液。

“啊啊啊啊…好美…啊啊啊…少龙…你可以再重一点…

啊啊啊啊…我好像要飞了…啊啊啊…美死我了…”

项少龙见到眼前美女如此淫靡,想起她在别的男人跨下也是如此,尤其是那连晋,想到此处,抽插的速度更为用力,前端龟头更是在在的顶到那子宫顶壁上,每次的出入,都使的跨下的尤物娇喘不停,高潮连连。

“啊啊啊啊…少龙…顶到底了…啊啊啊啊…少龙…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啊啊啊啊…我…我愿做你的禁峦…阿阿阿阿…我只属你一个人…啊啊啊啊…”

半个时辰过去,项少龙在这尤物体内射了两次,而这淫女也高潮到无力起身,整个瘫软在床前,项少龙的欲火似乎尚未消失,看着赵雅下体因自己狂烈抽插而略显红肿的阴唇,缓缓流出淡黄又和着白浊精液的淫水,再往下喵,那粉红色的菊门也在不自主的收缩,心中涌起想占有这菊门的欲望,尽管是在现代,项少龙也难找到肯肛交的妓女,就算有,姿色也只是平平,从未见过如此的尤物,心想为何不趁现在尝尝。

身随心动,项少龙将秘穴里的淫液挖出一些,轻柔的涂抹在菊门前,没戒心的雅夫人还以为他在调皮,还配合的扭动丰臀,项少龙见此情景,欢喜的将肉棒移到她的下体,先是在穴前装做爱抚,然后不时的扫到菊门前顶了顶,雅夫人心想这男人真是多花样,仍是没察觉的配合他。

突然,雅夫人感到菊门一阵据痛,抬头一看,只见那粗黑的龟头已进入自己从未开发过的禁地,如雷击般的强烈触感传遍全身,最初破处的情景浮在眼前,她痛呼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疼阿…拔出来…求你了,少龙,那里不行,我从未试过那里,快拔出来…”

已经到口的肥肉怎肯放弃,更何况他刚将龟头插入,那远比阴道更为窄紧,更令他快感不断的致命强力紧缩,项少龙怎肯放弃,他只是径自的,将肉棒慢慢挺进,一方面爱抚着嫩穴,藉由嫩穴的快感消除她菊门的痛楚。

菊门的痛楚,加上嫩穴传来的轻微快感,那种又痛又苏麻,又痒又爽的错综感觉,使雅夫人改受到从未为有过的快感。

而此时的她,渐渐的习惯了项少龙的肉棒,从直肠壁中感到他的抽动,又爽又苏麻,还带点刺痛感,奇异的感觉使他呻吟起来。

“嗯嗯…好…好奇怪…啊啊啊…嗯嗯…少龙…好好…好奇怪的感觉…可是又…又不想停…啊啊啊…”

最后由于日间与乌廷芳的缠绵,再加上今夜的狂欢,菊门内极致快感,使他抽插了百来下,便将第三次的男精,射在赵雅的菊门内。

在激情过后,雅夫人紧搂着他,囔道:“少龙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从没有男人能像你那么狂野有力对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绝伦。”

发泄了恨气的项少龙听得膛目结舌,自己那样狎辱挞伐她,反赢来她由衷的赞美,看来她是有点被虐狂了。

雅夫人道:“为甚么不说话?人家以后全听你的话了,行吗?”

项少龙笑道:“这才象样。”

雅夫人不依地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已沉沉睡去。

反而项少龙因早睡了一觉,又心痛害死了素女,就那么瞪着眼左思右想,临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别馆正要发生另一桩惨案。

深夜子时,往别馆的路上,有三匹马正驰骋着,其中一人便是连晋。

“侯爷,就快到了。”

“连晋,你可别骗侯爷,那燕女真有如此绝色?”马上另一人问道。

“回禀乐将军,那燕女实在有美妙之处,小将只是觉得如果只认由那姓项的享用实在可惜,所以才告知侯爷,岂知将军也在,能有将军和侯爷一同享用,那是最好也不过了。”连晋一脸阴险的笑意,回应着乐乘。

“嗯…如果真如你所报,这燕女乃是千挑万选的美人,那回去之后,本侯爷必定有赏,本侯最爱奸的便是美女,如果是有夫之妇的话更是带劲阿。”

说着便来行馆前面,只见三人鱼贯而入,直是往项少龙的馆里走去,在深夜的行馆哩,没有人阻挠,即便有人看见,也不敢招惹这三位人物。

娇柔的舒儿在得知项少龙将在雅夫人那过夜后,早早便就寝,那熟睡的模样,不论是谁都会兴起想好好呵护她,将她抱在怀里爱惜,可是这三个人例外。

“蹦”的一声,房门随之开启,这下惊醒了熟睡的舒儿,正当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见三人赫然进入了内房,其中一人竟是连晋。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舒儿心知这三人来绝非善意,惊恐的问。

“嘿嘿嘿…不错,连晋阿,你这小子不错,介绍这种货色,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应你的要求,帮你这次的忙。”那侯爷边说着,一双贼眼瞄着那因未整衫而半露春光的舒儿,舒儿见到自己胸前衣襟未紧,酥胸半露,自己一双白洁的大腿也露在衣外,赶紧整整衣裳,向门外走去,想找人求援。

“嘿,想走,没那么简单。”只见连晋挡在门口,阻断了舒儿的去路,乐将军趁机一把抓住,将她抓回床上,舒儿不断的挣扎,想挣脱这男人,只是娇弱的舒儿岂是乐乘的对手,情急下,舒儿张口向乐乘的大手咬去。

“奶的,你这女人咬我。”生气的乐乘,一巴掌便要打上舒儿那清秀完美的脸庞,只见一只手只住了乐乘,这人便是赵侯爷。

“乐将军,今晚你只是陪客,别忘了身分,想不到这美人性子倒是挺辣的,嘿嘿,越辣老子玩起来就越有趣。”全身衣物大半脱去的他,阻止了乐乘,转身向舒儿走去。

舒儿因害怕儿不住后退,瞥见那赵穆的下体阳物,赤裸裸的露在外面,粗黑的龟头,还镶有几粒木制颗粒的珠子,阴茎上更是布满了木制颗粒,心中惶恐万分。

一不留神,碰到了桌边的椅子,跄踉了一下,只见赵穆趁势将她扑倒在地,伸手便扯去舒儿的衣物,舒儿虽然不断的挣扎,却怎么也不法逃脱赵穆的魔掌,此时的乐乘更是制住了她的双手,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胴体毫无遮掩的露在别人面前。

“这燕女的身子真是极品,竟然这么玲珑有致,就连我府邸了的珍藏,也没几个能比的上阿。”赵穆边说着边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脸上淫邪的笑容,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不要阿…快放开我…放开我…”舒儿不断的呼喊着,急欲挣脱,可她怎么可能从这两头淫兽手中挣脱,只见那男人的大手不断的在自己丰圆软滑的乳房恣意搓揉,那张着那血盆大口咬上了乳头,他并不像项少龙般轻柔的舔弄,而是粗暴的撕咬着,敏感脆弱的乳头受到牙齿的夹咬,令舒儿痛哭起来。

“阿阿…痛…放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爷…你在哪…”

受到折磨的舒儿,心中不断的呼喊着项少龙,心中抱着一丝希望他突然从门口回来。

“哈哈…你的爷阿,他可正跟我们做着同样的事呢,只是对象可就不是妳阿,让妳看看我的宝贝是不是比你那爷好。”说着乐乘已经自己的裤子脱去,露出那污秽不堪的鸡巴,往她的脸上靠去。

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舒儿转头过去不想面对这滥鸡巴,可那乐乘却将鸡巴靠在她脸上磨蹭,屈辱感加上现实的绝望,灵秀的双眼流出心碎的眼泪。

“乐将军还在那磨蹭什么,难道你舍不得插入这燕女的口中吗,那本侯爷可不客气了。”赵穆一把抓起舒儿头发,舒儿当要呼喊,樱桃小嘴却被赵穆的肉棒给塞满,腥臭刺鼻的味道从嘴里传来。

舌头,喉腔,被赵穆的肉棒搅弄,除了精液和尿味外,似乎还夹杂一股刺激的味道,乐乘此时双手握上了舒儿的双乳,不住的搓揉着,不知为什么,舒儿的身体感到渐渐的热起来,自己的下体也感到温热,搔痒,全身似乎有股欲望想被抚摸的感觉,虽然心理的理智知道自己是十分不愿意被这两个男人凌辱,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那心中有着一丝想继续被摸的幼苗开始萌芽。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我真的愿意被这样污辱吗,不,不会的,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项爷的事。”可尽管心理否定,但当这一丝情欲的念头开始萌芽,它便会不住成长茁壮,任谁也无法阻止,即使是再贞洁的石女也一样,更何况是初试情欲的舒儿。

渐渐的,舒儿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搔痒感也越来越强烈,纤腰开始不住的扭动,顿时觉得,嘴中污秽的阳具,似乎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原本不肯屈服的舌头,也开始是对着肉棒打转,右手伸向自己的秘处轻抚摸着,另一手则寻找着在身后乐乘的肉棒。

“哈哈哈,妳这美人可动情了吧,今天我这阳具上可是含有着可令所有石女变荡女的淫药,这药物从妳口中进入,虽然药效慢了点,可后劲十足,今晚可要好好的跟我们快活快活。”

赵穆边说着,底下的阳物套弄得更急剧,好几次都深入了舒儿的食道,虽然使得她连番作呕,可舒儿的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那套弄乐乘阳物的玉手也随之加快动作。

另一只抚摸下体的手,也将手指深入那淫液直流的蜜穴,挑弄着寻求快感,可纤细的手指怎能满足已经被药性淹没的她呢,越是套弄只是更增加空虚感,增加想要阳物的欲望,也越发使得对嘴里及手里的阳物更加卖力的套弄。

“喔喔喔…侯爷…,这女的的技巧可真好,我…我要射了…喔喔喔…”乐乘刚说完,随着阴茎的跳动,射出了今夜第一次的精液。

“没想到着燕女发起情来是如此的浪,技巧又是如此的好,我府邸女子竟无一人能比的上,喔喔喔…不行了,我要射了,喔喔喔…”舒儿感到口中的阳物抽动,一股腥臭的液体直冲入口,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这突来的精液给呛着,咳了起来,阳物也从口中退出,后继的精液陆续的射在她的脸上,舒儿竟像是久经风浪的淫女般,舔起了嘴唇旁的精液,更将小嘴含向乐乘的肉棒,主动的吸吮起来。

“这口技试过了,我可要来试试这淫穴。”说着,赵穆将他那入有特制木珠的阳物,用手指撑开阴唇,毫不犹豫的挺入了湿润的密穴中。

“呜呜呜…啊啊啊啊…好…好美…呜呜…”舒儿就向那压抑情欲已久的怨妇,在阳物插入的剎那,竟不理口中阳物,忘情的叫了起来,并随着赵穆的抽动,摆动着细腰配合着。

“喔喔喔…好…真是好极了,这燕女的肉穴温热湿紧,又向有无穷的吸力,真是宝穴阿…喔喔喔…”赵穆刚进入便觉肉穴紧紧的包住肉棒,当再挺进时,便觉里面有一股吸力,像是要将它的精力全部吸尽,当他插入时,舒儿得淫声浪语,使他振奋的将整根末入,摆动起腰杆,大动作的抽插起来,一双手也握住前后晃动的水乳,用力搓弄。

“嗯嗯嗯嗯…好美…好侯爷…你…你插的奴家好舒服…

啊啊啊啊…里面像是要被你插坏了…嗯啊啊啊…不…不要停…啊啊啊…”舒儿被这抽插爽的再也含不住乐乘的阳物,只知忘情的浪叫,纤细的腰肢在赵穆的粗暴的动作下,有如暴风中的孤帆,显的特别脆弱,失去了口交的乐乘,虽然心想从舒儿后头进入,可侯爷未先尝过,心怕贸然插入,会引起侯爷的不快,正想用手自己套弄,舒儿的纤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阳物,套弄了起来。

在赵穆的大动作抽抽下,舒儿感到无比的快感,那入珠的阳物粗操的刺激着肉穴内壁,给予的刺激远超过项少龙所给予的激情,在在刺激着舒儿的感官,让她娇喘连连,高潮不断。

在抽插了几刻锺后,赵穆渐感再次喷发,于是加快了速度,次次到底,重重的冲击着舒儿的肉穴,大阴唇因大动作的抽插而外翻,在肉穴的缝隙中流出白色的阴精,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因抽插使空气跑入肉穴内生出“噗兹”的淫浪声,使得舒儿淫声浪叫更是响彻夜霄。

“啊啊啊啊…好侯爷…好人儿…啊啊啊啊…你…你插的奴家欲先欲死…啊啊啊啊…奴家…奴家不…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嗯嗯嗯…小美人…妳说是我插的好还是妳家爷项少龙好,喔喔喔…妳这宝穴真是美妙…喔喔…吸得我又要再射了,我要射在妳体内…喔喔喔…我要让妳怀上我的孩子…喔喔喔…”

正当要高潮的舒儿听到“项少龙”三字,赫然一惊,神志乍然清醒,登时想起自己正受着两人的凌辱,而乐在其中,心中愤愧万分,又听到这恶贼要将精液射入体内,惊恐的叫道:“不…不要射在体内,不要阿…阿阿阿阿…

…”

当话刚说完,一道灼热的精液喷在了她的子宫上,原本快达高潮的舒儿,受这股灼热的精液刺激,身体不由自主的径峦,两眼翻白,体内一股元阴喷发,达到了无比的高潮,失去了意识,此时的乐乘也喷出了第二次精液,全数射在舒儿白嫩水滑的玉乳上。

“侯爷,再一个时辰便要五更天了,我们还得在天亮前回去,别给人留下把柄了。”在外头把守的连晋出声提醒道,可怜的他,在外头听了一整夜的淫声浪语,跨下的肉棒一直昂然而立,从未消除过,可因为他顾虑到后天的殿前比试,体力的保存使他连打个手枪都不敢,独自一人强忍到现在,出声提醒也是想藉此希望这场淫戏能就此打住,不然他还真没保握天明后能否继续忍住而不到青楼招妓疏发。

渐渐回神的舒儿,想起项少龙俊秀温柔的脸庞,对自己的关爱呵护,海誓山盟,而眼前却遭这两个恶贼的凌辱,更将精液射入体内,最令她感到羞愤的是自己竟然受淫药的影响,而纵欲狂欢,说出自己也想不到的淫声浪语,不禁留下了悔恨的眼泪。

可这淫戏似乎并未完结,赵穆将她抱起,从床边移到了大厅,手边拿着一条红细绳,淫邪的笑容更使得舒儿心里骇怕。

“连晋,急什么,我还有一个洞未尝呢,现在才要进入真正的高潮。”赵穆将舒儿丢在地上,舒儿听到赵穆说的话,心知她要玩弄自己的菊门,那是连项少龙都未进入过的地方,她起肯就此顺从,勉力撑起身子,想要向外头爬去,赵穆双手抓住舒儿双腿,用力抓了回来,乐乘也用双手制住了舒儿身子。

“乐将军,请你帮我将她身子热一热,我可不想干干得进入这洞穴,她现在肌肉紧绷,我若强行进入,只怕会伤了我的宝贝。”

乐乘此时双手握住玉乳,跨下阳物贴到舒儿蜜穴前磨赠,那血盆大口还伸向了舒儿的小嘴索吻,舒儿咬紧牙关,应试不肯让乐乘得逞,只是经淫药催动的肉体显得格外敏感,在双重的刺激下,舒儿渐感快感来临。

双乳的苏麻及下体的搔痒感冲袭着她的大脑,使得她的理智渐渐消逝,牙关渐松,乐乘的大舌也趁虚而入,挑弄着舒儿的香舌,口腔内被乐乘得搅弄让她感受到无比的酥麻快感,下体的淫水渐渐分泌,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席上,乐乘感到下体的蜜液分泌,一手扁伸下蜜穴挖弄,并将淫汁涂抹在菊门上。

在一旁观看的赵穆眼见时机成熟,拍了拍乐乘肩膀,示意要交换位子,尽管乐乘有千百个不愿意(他今天可还没入过肉穴,怎会甘心呢),可碍于权位低于眼前这位人物,也只有将苦处往内吞去。

乐乘的离开使得开始动情的舒而感到不自在,但随着赵穆的替补,舒儿又摆动起臀部,挑逗着赵穆的肉棒。

赵穆一边淫笑,一边将肉棒湿润,对准菊门,狠狠的用力插入。

“啊啊啊啊…疼阿…拔出来阿…不要阿…啊啊啊啊…

疼死我了…我会死的…啊啊啊啊…”舒儿因为遽来的插入,疼痛的大呼起来,这比起初夜的痛楚更令人难受,更何况赵穆的肉棒上还入着珠子。

“这晚最美好的莫过于这菊门了,窄紧的程度比那宝穴更来劲,还不断的缩合着…喔喔喔…真是美妙无比阿。”

舒儿的菊门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强烈收缩,直肠壁也如排泄般想把这异物推挤出去,可如此一来,更是增加了赵穆的快感,他一手扶着臀部,另一手拿起红线,圈住了舒儿的脖子。

“接下来,要进入我们今夜的最高潮!”

随着话的说完,红绳随之紧缩,舒儿顿时感到窒息,想张口呼叫,却因声道被红线圈住无法呼出声音,想将头往后抬,却被乐乘一把抓住,阳物塞入口中,径自的套弄起来,舒儿挥舞着双手想挣脱,却丝毫没有办法。

渐渐的,舒儿的动作慢慢的停止,可赵穆和乐乘的动作却不肯停止,两人前后的干着窒息死去的舒儿,直到射精。

“侯爷,又一个女子被您给玩死了。”

“哀,可惜,这燕女实在美妙,可惜她并不是一开始便进入我府邸,否则或许能免去今天的灾祸呢。”赵穆眼神露出一丝惋惜的神情,但随即取代的是那种艺术家完成作品后,欣赏自己杰作自得的神情。

两人穿上衣物后,便和连晋一同出了行馆只留下被奸淫虐杀,舒儿的冰冷尸体。

镜头回到雅夫人府邸,当项少龙醒来时秋阳早升了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纵欲,明天还那有力气和连晋舞刀弄剑,忙爬了起来,立定决心,由现在起至决斗期间,绝不再沾女色。

走出厅外。

立时看呆了眼。

平时宫髻丽服的雅夫人,换过一身普通妇女所穿的便服,脸上只薄施脂粉,连一对耳坠都欠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

她站在楼梯处,显是刚才上来。

见到项少龙时亳不吝啬赠他一个笑容,迎上来搂着他道:“让民女服侍大人梳洗。”

项少龙笑道:“你很喜欢做民女吗?”

雅夫人赧然点头,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东西。”

项少龙大感头痛,昨天还答应了乌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点时间陪伴寂寞的舒儿,唉!若懂分身术就好了。

真想硬着心肠拒绝雅夫人。

可是见她那兴致勃勃,满脸期待的神情,却偏说不出囗来。

谈笑一番后,两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

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来到了那天往雅夫人府时曾经过的别国人居住的大宅。

项少龙乘机问道:“这些地方住的是甚么人,为何守卫这么森严?”

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们打败了的国家,求和时送来作保证的人质。”

项少龙道:“有没有些特别有身份的人。”

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国子楚的嫡子,唉!不过这人不提也罢。”

项少龙奇道:“你认识他吗?”

雅夫人俏脸一红,有点不愿说地道:“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项少龙皱眉道:“难道他也是你入幕之宾,他不是个小孩子吗?”

据那电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时才十三岁,现在岂非只有八、九岁,雅夫人难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

雅夫人道:“你那里听来的,他最多比你年轻两三岁吧!”

项少龙心想难道史书记载错了。

雅夫人挽着他手臂摇撼着道:“算我不对了,求你不再翻人家旧账好吗?”

项少龙不敢再问,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后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可通过她认识这超凡绝世的风云人物。

于是他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回别馆,看看有没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无所求,欣然道:“好!让我看看你藏起来的燕国美女出落得怎么美丽。”

项少龙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儿?”

雅夫人快乐得像个忘无虑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扬扬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孙子兵法教的。我还知道乌廷芳那丫头爱上了你呢。连晋与你在情场的较量,真是一败涂地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心内生寒。知道了乌府其实布满赵王的探子和卧底,因为他并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统的乌家人。

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个机会告诉乌应元,否则随时有诛灭整个家族的厄运。

心惊肉跳中项少龙携美而行,漫游邯郸城车来人往,前后接踵的古代大道。

这是否只是因马疯子的机器所引发出来的一场时空之梦呢?

项少龙忽地感到一片茫然。

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可怕,他已深深爱上了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