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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横冲直撞[娱乐圈] 糖炒刀子 5450 2023-12-20 09:57:13

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细腻而疯狂的亲吻,江遇的反应似乎很激烈,几乎是报复性地拉着晏眀浔过来亲吻。

他们的呼吸纠缠,唇齿相撞,体温逐渐相互融合,周围的空气暧昧升温。

晏眀浔的内心惊讶于江遇的主动,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疑惑,但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炙热的手掌揽过江遇的腰,抓着一只手腕将人抵在台子上,继续加深加重这个吻。

江遇的身体向后仰着,他脖颈微抬,放在身后用来支撑自己身体的那只手的手指不断地蜷缩,收紧,用力,指尖泛白,鼓起的青筋和血管交错。

台上的水果篮子掉落,那只被江遇咬了一口的水蜜桃在边缘滚了两圈,摇摇欲坠,最后掉落在地,挨着两个人的脚边,被咬过得地方朝上,留着一个小小的牙印,上面泛着水润的光辉。

晏眀浔的一只脚抵在江遇的两脚间,两人跨步贴合,轻而易举地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冲动和狼狈。

四年过去,他的吻技依旧毫无章法又激情四射,喜欢像以前一样吸吮江遇的嘴唇和舌尖,贪婪地汲取每一寸气息与味道。

江遇的喉结滑动,吞咽的速度显得狼狈而忘我,最后还是亲得喘不过去,忍不住咬了下晏明浔的舌尖。

“嘶…这么凶?”晏眀浔吃痛放开人,额头紧紧贴着江遇的,唇角若即若离,勾出一道银色的丝线,下一秒又被他抹掉。

那一双神情的丹凤眼里蒙着浓重而暧昧的情.欲,晏眀浔轻笑着抚摸江遇微微泛红的眼尾,声音因亲吻后的沙哑而显得蛊惑十足,“不继续吗?”

江遇的胸口急促起伏,抬眼看着晏眀浔,双手也用力而颤抖地抓在晏眀浔的肩膀上,“不……”

方才的接吻用力而动情,他的眼神已经不是完全的冷淡,那里面藏着一圈一圈□□的涟漪,晏眀浔看得到,腰胯处的异样也能感受得到。

但即便是这样,江遇还是拒绝了。

晏眀浔听到回答后却明显愣了一下,他仿佛从江遇的眼睛里看出了挣扎,以及发泄情绪之后的才有的一瞬间的松懈、茫然,无助与悲伤。

“抱歉,我差点忘了。”晏眀浔猛地意识到什么,懊恼地抓拢额发,松开江遇。

不管怎么样,江明凯也是今天刚下葬。江遇和他之间的父子之情再单薄,对于人命的消亡,他确实也很难有那份心思。

“是我混账了。”他抱着江遇说。

晏眀浔是知道的,知道江遇一直像个被冰冻起来的木头,能直接表达情绪的话从来都不会说出口,真到了想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在某个契机之下做出一点冲动的行为。

比如他们的第一次接吻,比如刚才。

这段时间江遇遭受到的背叛,冲击,江明凯的死,还有他们之间的感情变化……江遇从医院离开后就只字未提,大概是压抑了很久。

所以江遇亲他亲得那么突然又激烈。

“没事了,没事了。”晏眀浔环抱着江遇,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肩背,亲昵地吻他的额角,无声安抚。

江遇一直低伏在晏眀浔肩头,他在无声哽咽,他很想对晏眀浔说话,但喉咙那里被一团气堵着,说话就变得更加困难。

所以他还是哭了。

不是因为在郁期,而是单纯的宣泄。

晏眀浔察觉到自己的衬衫被泪水打湿,布料贴在肩膀上,他立刻心疼地把江遇抱得更紧。

他知道江遇的这份发泄里面,还包括了在国外四年的委屈。或者说是从钟雅君找到江遇的那一天起,他开始隐藏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与痛苦,此刻终于像火山一样喷发了。

这些话江遇不用说,晏眀浔只在一瞬间就懂了。

他们在无声中拥抱着,也只是拥抱。

过了很久,江遇才用手抵着晏眀浔的肩膀把人推开,往前走,一路走到窗边,双手像两侧拉开一直遮挡的窗帘。

这一刻,江遇的眼里忽然闪烁出细微的光芒,“下雪了……”

他开口时嗓音晦涩,含着哭过之后的沙哑,口吻平淡又似乎还有一点隐藏不住的欣喜,“晏眀浔,下雪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落了雪,虽然没有白茫茫的一片,但也不小,雪花洋洋洒洒地飞舞在半空,被风卷起又打着晃儿落下,一层又一层。

晏眀浔一直跟在江遇身后,看到外面的景象也有些惊讶,眼睛一亮,“还真下雪了啊,南宜……”

南宜虽然是北方,但冬天也很少落雪,以前就算有也是落地就化了,并不能像芜城那样从初雪之之后一直到寒冬的时候,能在地面覆盖上厚厚一层,再强烈的阳光也无法融化。

所以外面能下这么大的雪,晏眀浔觉得很罕见。

他偏头看着江遇,目光含着万千深情,清楚地窥探到江遇眼里的光芒和欣喜。

晏眀浔弯了弯唇,不由得想:小哑巴这些年过得那样辛苦,现在回来了,也总得有些他喜欢的事发生才对,总得有点好运降临。

那么南宜下雪也不稀奇了,毕竟江遇很喜欢雪。

江遇是真的肉眼可见的欣喜,外面的景象开阔而梦幻,让他乌云密布的内心瞬间放晴。

他喜欢雪,因为一望无际的大雪可以将整个石安巷,甚至是整个芜城都覆盖得干干净净。

下雪之后,他的世界里就不再有地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烂泥,也没有站在门口八卦啰嗦的邻居,到处都是洁白无暇的,阳光照下来甚至还会闪烁着波光粼粼的光芒。他的耳边也没有吵闹,没有闲杂人等的议论,深夜万籁俱静的时候能让江遇感到十足的安宁与平静。

他喜欢和晏眀浔在这样的冬天里,窝在房间里支着小木桌煮火锅,听晏眀浔说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或浑话。

“我们回一趟芜城吧,江遇。”晏眀浔掏出手机查了查,随后牵起江遇垂落在身侧的手,笑着说:“芜城也下雪了。”

江遇转头看着晏眀浔,和他对视后愣了一秒,手上才握了回去,点点头,“嗯。”

-

江遇本以为,晏眀浔嘴上说的一起回芜城最快也是下周,结果没想到从他答应后到现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就已经在回芜城的路上了。

飞机是晏家的私人飞机,晏眀浔现在唯一能支使动这一台。江遇登机后就开始犯困犯晕,只在微信里和宋敛打了招呼。

中午他们两个在厨房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宋敛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一直到两个人都走了也没发现。

宋敛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后发现整个公寓空无一人,只有手机里一条冰冷的信息。

江遇:有事回芜城了

主语和标点都没有一个,宋敛顿时感觉自己被抛弃了,怒而暴起地给江遇手机打电话,却没想到接通的人是晏眀浔。

他们已经落地芜城半小时了,这会儿在出租车上。

“干什么?”晏眀浔带着帽子口罩,声音很轻很低,偷偷摸摸的用手捂着手机,垂眼看了看脑袋靠在他肩上眉头紧锁的江遇,警告宋敛道:“他睡着了,有急事吗?”

宋敛听到晏眀浔的声音就如同忽然被人掐住气管的鸡,“江遇”两个字还没喊完,当即没了声音。

他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晏眀浔的压迫感,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小心谨慎的话,“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晏眀浔似乎“嗯”了一声,又好像没有。总之声音太小,宋敛没听见,他只听见了电话盲音的“嘟嘟”声,这个倒是挺响的。

这个电话虽然不吵,但江遇还是有些察觉,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坐直身体,手抵着太阳穴晃了晃脑袋。

晏眀浔:“你再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江遇上车之前吃了晕车药,但状态也很一般,眯了会儿清醒了点就没再睡,而是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

芜城的雪比南宜大了几倍不止,单是从芜城机场到安陵墓园这一路,路面的上的积雪就已经有几厘米厚了。

同样也冷,光是看着就冷,更别说走在路上了。刺骨的寒风裹着刀子一样的雪,逮到一点缝隙就往路边行人的衣服里面钻,毫不留情。

江遇本身怕冷,毛衣外面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帽子口罩戴得严严实实,他和晏眀浔走在路上也和其他人一样要稍微低一点头弯一点腰,让冷风更少地灌进衣服里。

头上的帽子还是半包围带大耳朵的,就他们两个现在这样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别说记者了,乔辰和宋敛来认人都得傻眼一会儿。

什么气质形象几乎全乎,两个人混进十字路口的人群里,一眼消失于人海,这样穿能防止百分之八十的记者跟踪,可以完全和普通人一样,肩并肩走在人群里。

他们要去安陵墓园,先到对面买的花,江遇的手开始还揣在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买完花出来后,手就被晏眀浔揣到他的口袋里面去了。

晏眀浔怀里抱着两束花,又在隔壁超市买了一瓶酒,把酒装在口袋里挂在臂弯上,单手牵着江遇,将对方原本有些凉的体温一点一点捂得十分暖和。

距离上次到这里也才过去了一个月左右,这一回江遇的心情却和上次截然相反。

这次是两人了。

门口值班的人还是赵叔,毛衣外面套着羽绒背心,看到进门的两个捂得像黑粽子似的高高大大的人影,纳闷地摘掉老花镜眯起眼睛瞅了瞅。

他刚要张嘴,晏眀浔先牵着江遇走过去了,装酒的袋子往前台一放,“赵叔,给您带的酒。”

“啊?晏小子?”赵叔听声音认出来人了,顿时眯起眼睛乐了,喜上眉梢,摸了摸装酒的袋子问:“你小子这次来怎么没提前跟我打招呼?”

晏眀浔说:“临时起意,没顾得上告诉您。”

赵叔“嗷嗷”两声,好奇地瞅瞅他身边的江遇,“这是……”

“是江遇啊。”晏眀浔说着比了个手势,笑着问:“小哑巴,您应该记得他吧?”

“记得,记得!”赵叔顿时恍然大悟,“是小江啊,你们多久没一起来了?得有几年了吧,我都没敢认,瘦了不少啊。”

以前还是小江带晏小子来的呢,这一晃儿都多少年没见着了。

他记得,最后一次见小江,好像是小江奶奶死的那天,小江在碑前跪了很久,走的时候膝盖都打晃。

江遇看到赵叔也有些感慨,客气地点了点头。

“是啊,他这几年在国外,才回来没多久,我们来看看。”晏眀浔接话接的很自然很熟络,好像这几年他和江遇从来没有失联过一样。

“上次说给您带酒,超市买的老白干,您看着点量喝,别喝多了。”

“好,好,就是这白干喝着才带劲。”赵叔笑呵呵地点头应着,笑得很欣慰,脸上的褶子纹路都比往常深,“我给你们登记,快进去吧,再晚一会儿太阳下山就更冷咯。”

“成。”

江遇和晏眀浔这才往墓园里面走。

上次他们两个人来,先后顺序没差多久,形单影只。而这次终于是像几年前一样,两道身影手牵着手,并肩而来了。

两个人都对墓碑的位置熟记于心,晏眀浔过去把花放好,捡了两块大石头压着防止被风吹跑。没两分钟过去,新鲜的花就被雪覆盖了。

江遇弯腰抚掉墓碑上的遮住照片的雪,看着上面熟悉的脸庞,有些出神。

“江阿姨,奶奶,这次我和江遇一起来看你们了。”晏眀浔转头看了江遇一眼,笑着说:“他和以前一样不说话,我替他说吧。”

“上次江遇来肯定没告诉你们他这几年在外面过得不好,其实是我的错,我把他弄丢了,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以后我会照顾他的,不会再让他一个人跑了。”

江遇皱起眉,他不太满意晏眀浔这种说法,偷偷伸手在晏眀浔背后掐了一下。

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这力道不痛不痒的,晏眀浔觉得自己跟被挠了一下没有区别,反手握住江遇的手,拉到前面来十指相扣,继续笑着说:“你们看他是不是比以前瘦了点?干巴巴的,没以前好看了吧?”

“你们不知道,他现在抱起来都硌骨头,不过也关系,我会负责任的,下次肯定让你们看个有营养的江遇。”

“…江阿姨,奶奶,你们放心,我会对江遇好的。”

江奶奶是知道他和江遇的事的,老人家看得开,在当年同性恋还遭人谩骂的情况下紧仅仅纠结了一个下午,就表示了支持的态度。

她老人家曾经趁着江遇不在的时候,偷偷把晏眀浔拉到屋子里,睁着一双哀切而希冀的浑浊双眼告诉晏眀浔:“我家小宝命苦,性子怪,又不说话,但他其实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他你都别信,流言蜚语那都不是真的,我家小宝是好孩子,不是灾星,他不是。”

“小晏啊,你别怨奶奶自私,小宝他……你还小,你要是真想清楚了,要跟小宝在一起,奶奶不图别的,就是希望你能真心地对他好。”

江遇的小名叫小宝,江奶奶给他起的,也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叫。

小宝小宝……江奶奶是希望除了她以外,也真的有人能把江遇当成宝贝一样对待才好。

“等以后有一天奶奶没了,小宝就只有你了,好不好?”

“好,奶奶你放心,我会对江遇好的,我一定一辈子对他好。”晏眀浔当时十八岁,他是这样承诺的。

他曾经也是这样做的,一天没落下过。

尽管后来江遇消失了四年,但这并不影响晏眀浔从此以后继续履行这个承诺,对江奶奶的,更是对他自己的。

他对江遇的感情早就从年少的好感和喜欢转变成了深深的爱。

晏眀浔爱江遇,所以他一定、一定会千倍万倍地对江遇好,再好,更好,把一切都刻进骨子里。

江遇像以前一样听晏眀浔在妈妈和奶奶的墓前絮絮叨叨了好久,外面高冷影帝的形象到这里全然崩塌,就是一个话很多却又不中听的坏男人。

他说的那些话里,十句里面有八句是抱怨江遇不够喜欢自己,剩下两句都是夸江遇和自己在一起以后肯定怎么怎么好。

江遇都难得开口让他闭嘴了,那也挡不住晏眀浔,还是被踢了一脚之后才老实。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寒气顺着鞋底往上窜,江遇的脚有点冻麻了,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泡脚。

晏眀浔给他接的热水,端到江遇脚边,边动作自然给他脱鞋脱袜子,边说:“先泡脚,缓一缓再洗热水澡,我们今晚要早点睡,明天早上回灼阳。”

江遇点头,抬手推开晏眀浔的肩,自己脱掉袜子,脚伸进热水里泡脚。

他还是不太喜欢让晏眀浔像这样“伺候”自己。

“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做过。”晏眀浔不太满意地嘟囔一句,转身又去端了一盆水,坐到江遇旁边,自己也泡上脚。

江遇没有说话,没一会儿,肩膀被旁边的人用力撞了一下。

晏眀浔:“江遇。”

江遇:干什么?

晏眀浔沉默两秒,之后下颌线绷成一条直线,不太自然地说:“这段时间我心里不踏实,所以有个事我得跟你确认一下,我们这算不算重归于好了?”

他问的直白而且突然,江遇也愣了一下。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给个准话,你现在是不是我对象?”

江遇的心跳漏了一拍,嘴唇轻动,嗓音很哑:“如果,不是呢?”

“那能不能是?”晏眀浔听到这个答案也没慌,转过头重新看向江遇,神色十分真诚,“我今天也重新见家长了,江遇,我还是喜欢你,比以前还喜欢你还爱你,控制不了。”

“你不在这四年,其实我每天都在怨你,可我更想你,发了疯似的想你。但是我找不到你,我用尽各种方法,连一点你的消息都找不到。”

“后来乔辰说让我当演员,我就去了,我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在网上看到我,看到我之后你能想起我一点好,说不定那样你就会回来找我了?”

“你回来之后我其实很高兴,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所以江遇……”晏眀浔的眼底一点一点漫上猩红,“我们能不能重新在一起?”

江遇望着他没有说话,他能很清楚地看到晏眀浔眼里的恳求和爱意,以及似有若无的恐惧。

晏眀浔还在担惊受怕。

哪怕他们自从误会解开一天比一天亲昵,哪怕他们牵过手,拥抱过,像小情侣那样睡前互相说过晚安,甚至今天还亲吻过,晏眀浔还是不敢确定江遇的态度。

他是那么一个骄傲耀眼的男人,却在江遇这里始终缺乏一份安全感。

因为江遇总是不见。

就连他们几年前刚在一起的时候,江遇也经常招呼都不打一声地就找不到人了。

他孤僻惯了,其实并不适应自己的世界里忽然多出来一个被他影响着情绪的人,还是照旧独来独往,而且又不习惯带手机。晏眀浔担心他,又喜欢黏着他,经常走街串巷地找人,最后找到人不是在这个烧烤摊打工,就是在那个奶茶店兼职。

弄得脏兮兮的,再被晏眀浔气势汹汹地带回小院,回去跟奶奶告状。

这样的事时有发生,就似乎……晏眀浔总是在寻找江遇的路上,无怨无悔。

直到后来,江遇真的从小屋里面消失了,晏眀浔几年都没找到他。

哪怕江遇现在回来了,晏眀浔也经常做梦,梦到江遇再一次不见了。

他是真的害怕这样的事会再发生一次,到时候晏眀浔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承受得了。所以他此时此刻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一个江遇给他的答案。

江遇静默了两分钟,眼皮发酸,有些哽咽,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以前说,亲过就是在一起。”

“现在也一样。”

“对不起,有句话我可能告诉你晚了……我喜欢你,比想象中更喜欢你。”

江遇看着晏眀浔,抬手摸了摸他含着眼泪的猩红的眼睛,自己也红了双眼,哑声道:“以前也是。”

作者有话说:

小鱼爱晏眀浔的心意,比自己更早得发现。感谢在2023-09-16 20:10:42~2023-09-21 21:53: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不归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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