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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祁砚清,我病了。”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迟日 2701 2024-01-17 18:36:32

祁砚清勾了勾唇角,语气冷漠:“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这什么渣男发言。”陆以朝低低地笑起来,圈住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然后下巴抵在他肩窝处,“不管,就是关心我。”

“喵。”花雕趴在座位上,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哈欠翻着肚皮睡了。

祁砚清挣动两下,被身后的人捞住,陆以朝说:“靠一会儿,我给你按按头。”

说着就开始给祁砚清按揉太阳穴,温和又低沉的声音带有催眠效果。

“回去后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说着不挑食,那些不吃的菜还不是都让我吃了,你还不挑食,属你最挑食。”

在邓爷爷家不好意思浪费粮食,祁砚清就给什么吃什么,吃一口不喜欢的菜就皱皱眉。

陆以朝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夹给他一筷子青菜,再夹走几条芹菜,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吃光他不爱吃的蔬菜。

“那你别吃。”祁砚清垂着眼皮开始玩手机。

“别玩手机,一会儿晕车了。”陆以朝力道适中地继续给他按摩,“睡一会儿。”

“不困。”祁砚清说,“你少管我。”

陆以朝跟他一起看手机,看到有人找他聊天。

呵,元淮。

元淮:什么时候回来?

元淮:是不是跟陆以朝嗨翻了忘了自己还要工作?

元淮:清神,小心着点腰,我还要用呢

元淮:清神,我还想追你呢,该不会已经没机会了吧?

陆以朝呼吸沉了沉,收紧手臂,完全将祁砚清圈进怀中,做了个深呼吸,哼了一声才把头埋在祁砚清颈间,闷闷地说:“他做梦。”

祁砚清明眸轻笑,“你就没做梦?”

陆以朝不说话了,抱紧他。

祁砚清打字:今天到,把舟神叫上,得练了。

元淮的消息很快回过来:哟?这是从床上起来了?看来过得很愉快呀。

祁砚清:再逼逼,我也让你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愉快愉快。

元淮:对我友好一点,OK?你知道叶威已经回M国了吗?

祁砚清:知道。

元淮:那你知道他已经又开始冲奖杯了吗?黑池的比赛也快到了。

祁砚清:我下个月的比赛已经排满了,到黑池比赛前,最少有9场。

元淮:??疯了?又打算高强度参加比赛了?你现在身体行不行。

元淮:说实在的,那个排名也没多重要,要是把自己身体搞坏了得不偿失,你跟疯批叫什么劲。

祁砚清:我就是不能输。

元淮:您牛逼,倔驴。

从微信退出去,祁砚清又去微博逛了一圈。

陆以朝退圈的事还有热度,高调表白的视频总能刷到。

两方粉丝比较和谐,吵倒是不吵了。

就是……怎么说呢。

陆以朝粉丝:爱屋及乌呜呜呜呜,你喜欢人家那我们就不骂了,你好好转幕后,别到时候配不上人家了呜呜呜呜

祁砚清粉丝:祝陆老师星途璀璨,但是咱们先说好,你退圈是你自己的决定,不能是为了清神,清神不背这个锅。

陆以朝粉丝:别倒贴别倒贴别倒贴,你追人就追人,不想刷到你深夜雪中求爱的新闻,陆老师,这样真的不浪漫,你千万别。

祁砚清粉丝:但就是说,你两能不能出来一下,你都高调表白了,你都不秀一下吗?发发照片什么的,这么不会追人?

陆以朝粉丝:呜呜呜呜呜不会输给元淮了吧,人家过年都在一起了,果然三个人里总有一个受伤的。

祁砚清粉丝:啊……不是我们伤的,我们清神什么都没做。

祁砚清有点想笑,这些粉丝们……

陆以朝的怀抱松了点,呼吸绵长深沉,身体靠着车门,脑袋枕在祁砚清已经肩上睡着了。

祁砚清往后靠着,随便抓拍了一张窗外的风景,然后发了微博。

祁砚清:新年好。

微博一发,他就往后蹭了蹭,听着陆以朝的呼吸声睡着了。

“啊啊啊啊啊老婆!新年快乐!亲亲我宝!”

“新年好!自拍呢!”

“姐妹们看车窗的反光啊啊啊啊啊!右上角!不用谢!”

“!!!我老婆是不是被人抱着!反光那里是不是有双手圈着我老婆的腰!”

“完了完了完了是谁啊,@元淮,淮神你抱着我老婆了?”

“演绎CP凉了。”

“清神都跟淮神见家长了。”

“要结婚了吧?祝99”

“人总要往前看,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你的决定我们都无条件支持。”

“陆老师……哎,我真的有点难过。” 。

周简血压就没低过,对着手机咬牙切齿,“我真是谢谢你!你是第一天做公众人物?照片检查一下能耽误你起飞?发了不看看评论就睡?你又不公开你又非要发……”

“公开什么。”祁砚清还是困,声音懒懒的。

“公开你跟陆以朝在一起了啊!”

“没在一起。”

“?”

祁砚清伸了个懒腰,对着手机说:“他要追我,我说玩玩他,他说给我玩,现在就是这种不正当的关系,要我解释吗?”

周简都沉默了,骂人的话在大脑里奔腾了上万句。

最后才咬着牙说:“求、你、了!这话千万别说第二遍。”

挂电话之前,周简又暗戳戳地说:“我清,你多少有点恃宠而骄了,我隐隐约约地感觉被你秀了一脸。”

不等祁砚清说话,周简就把电话挂了。

陆以朝从休息站出来,看到祁砚清已经醒了,把保温杯拿给他,“喝点水。”

祁砚清接过杯子,闻到了陆以朝身上有烟味,又去抽烟了。

陆以朝动作自然地把他圈进怀里,没什么精神地枕着他的肩膀,声音也没力气,“再睡一下。”

祁砚清握着杯子,余光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嘴唇也没什么颜色,“你怎么了。”

陆以朝摇了摇头,说话的时候嘴唇蹭着他的后颈,悄悄亲了一口,“就是困了。”

一直到目的地,陆以朝都没怎么说话。

把祁砚清送到舞协,陆以朝说:“晚上一起吃饭?”

祁砚清:“要训练,没时间。我就在舞协吃。”

陆以朝抓着他的手腕,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就想一直碰碰他,“那晚上联系,我给你送饭。”

祁砚清受不了他这黏糊糊的架势,开了车门带着花雕就要走,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拽了回来。

“你干什……唔嗯、放……唔……”

陆以朝倾身靠过去,把他挤在座位上,将他完全笼在自己怀中亲上去,右手插进他头发里按住他的后脑勺,吻得有点急有点凶,气息潮湿黏人,追逐掠夺,怎么亲都不够。

陆以朝抱住他,唇齿微微分开一些,啄着他的唇角,湿湿软软地吻着,对着他耳朵说话的时候,像是往里吹热气,“我爱你。”

祁砚清耳根发红,“你他妈发什么疯……”

陆以朝抱紧他,把他的身体往自己心脏上按,声音沙哑,“怕你不相信我,以后每天都跟你说一次……微信,加回来行不行。”

不等祁砚清回答,陆以朝就拿到了他的手机,把人禁锢在怀里点开他的微信,“……加回来了,不删了行不行。”

他就这么抱着祁砚清,高大的身型把祁砚清藏在自己怀里,然后又控制不住地吻他,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鼻尖,再亲亲嘴巴和耳朵,最后又对着他的脖子吸了吸。

车门还开着,过来过去的人都能看到两人,虽然看不清祁砚清的脸。

“你他妈再不放手就滚。”声音是哑的、软的,气息飘忽着,这话听起来不像生气。

陆以朝在他耳边低声说:“祁砚清,我病了。”

祁砚清正要推开他,想到他的脸色,就说感觉他不对劲,还跑出去偷偷抽烟,他问:“你怎么了。”

陆以朝用力嗅着他的气息,把脸埋在他颈窝,沉沉地笑起来,声音很慢很慢,“我离开你就会死。”

祁砚清:……

走了,是真有病。

陆以朝被祁砚清推开,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进了舞协,整个人才脱力地瘫在座位上,和司机说:“去腺体医院……”

从今天早上就觉得心脏特别疼,每次呼吸都更疼,像是用铁钩将心脏挂着,呼吸就在生拉硬扯。

只有抱着祁砚清才能好一点,闻不到信息素就只能亲吻他,用这样的方式偷一点信息素。

“呃……”陆以朝用力抓着胸口的衣服,痛苦地往前靠去,额头抵住椅背,没一会儿身上就被冷汗浸湿,意识恍惚。

才分开不到三分钟,他就已经在想祁砚清了。

他用力吸气,心脏又被牵扯起来刺刺的疼着,可他还是想多闻一闻车里残存的气息。

是真的病了,是真的离开祁砚清就会死。

医院。

陆以朝几乎是一进去就晕倒了,唇色发绀,呼吸急促,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浑身冒冷汗。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面前站着谈妄,正在看什么东西。

谈妄推了推眼镜,目光冷厉,“谁让你加药量的。”

陆以朝动了动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谈妄把病例放到床头柜,双手插兜,跟他商量着说:“陆以朝你想死直说,也省的我费心思救你了。”

陆以朝没什么力气,拿过病例来看。

谈妄说:“反向标记本来就伤身体,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我是不是说了药不能加量?你觉得克制不住了,那就是标记在加深,在进一步腐蚀你的身体。”

“该释放的时候不释放,那就会更严重地反噬到你的身体上,易感期有了前兆就不能吃药,你倒好,还加量了。”

陆以朝声音粗哑,“可我易感期刚过。”

“随着标记的加深,易感期只会越来越频繁。”谈妄看着他,“心脏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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