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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久违的同床共枕,一些爱你的秘密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迟日 2639 2024-01-17 18:36:32

客厅一时间安静下来,邓爷爷看着两人古怪的样子,疑惑地问:“还是说你两不是那种关系?那把沙发整一下……”

“不用了邓爷爷,一间房就行。”祁砚清笑着打断他。

陆以朝嘴唇动了几下,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客房不大但是干净整洁,里面摆放着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和一张一米五的床,常年不住人,一进来是有点凉。

邓爷爷找了两床被子和床单,“盖两床才暖和,夜里很凉,旁边有暖壶,可以灌几个热水瓶放被子里。”

陆以朝接过来,“我来铺,邓爷爷您去休息吧。”

小铃铛扒着门框看祁砚清,“小鸟,晚安!明天不许赖床,我们一起去打渔!”

祁砚清揉着她的小辫子,眉眼温柔,“好,你别醒的比我还晚。”

“我现在就去睡,先睡就能先醒!”小铃铛蹦跶着跑走,脚腕上的铃铛声音清脆。

等人都出去后,陆以朝铺床,祁砚清带着花雕去院子外面解决问题。

柏村是小岛,海风特别大空气湿冷,夏天的夜晚都是凉的,冬天更冷,出来一会儿祁砚清就觉得耳朵没知觉了。

花雕对这边很感兴趣,走走停停,不太想回去。

祁砚清由着花雕在外面玩,带着猫不知不觉走到了那间住过的小木屋。

现在再看,原来是个这么小的屋子,小到只能容纳一张床,现在床上已经堆满了杂物,连能坐的位置也没有了。

窗框是木质的,常年被风吹雨打,表面早就枯皱掉皮了,和墙的缝隙很大。

门上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锁。

“冷吗。”陆以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从背后靠住他,然后握上那个锁。

他进去过,里面破的完全不能住,可祁砚清在这里待了很久,他就狭居在这一小块地方。

“你其实是恨我的。”陆以朝说话了,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祁砚清声音很冷静,“我没有,你也不需要天天想这件事。”

陆以朝却摇头,从背后慢慢抱住他,透过窗户看着那个又小又黑的房子,愧疚地说:“你爱我,可我一直让你受伤让你疼……怎么可能不恨我,你只要见到我就会想起那些事。”

陆以朝今天晚上几乎没有说话,这里让他恐慌。

祁砚清没有说话,挣扎了两下想走开,然后就听到陆以朝问他:“祁砚清,我是不是已经不能让你快乐了,只会让你难过。”

他微张着嘴,眨了两下酸涩的眼睛,过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回去吧。”

回去后,客房的床已经铺好了。

祁砚清简单洗漱了下,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陆以朝在吃药。

陆以朝主动说:“胃药,晕船了胃不太舒服。”

祁砚清收回目光,轻抿着唇,一言不发地上了床。

陆以朝洗漱的时候又吐了一次,压着声音低咳,以防万一,他还是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虽然知道吃过药就能控制住自己,但还是担心。

回房间后,祁砚清已经背对着他睡了,他关了灯,轻轻躺到祁砚清身边。

刻意放缓的呼吸没有意义,还是能够很轻易的听出在紧张。

陆以朝咳的嗓子很哑,他问:“冷不冷?”

祁砚清侧躺着,闭着眼睛说:“睡你的。”

他的被子里有三个暖水瓶,他不冷。

陆以朝闻到了很淡很淡的玫瑰香,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转身,“你现在腺体还疼不疼。”

祁砚清:“手术刀口都愈合了,有什么疼的。”

“不疼就好。”陆以朝盯着屋顶,房间不算很黑,窗帘透光,整个屋子里笼着一层清冷的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墙上的挂钟轻敲了十二下,缓慢低沉。

“祁砚清,新年快乐。”

祁砚清眼皮滚了几下,紧接着就感觉到被人从后面抱着,隔着被子动作很轻。

“我爱你。”陆以朝说。

祁砚清攥紧被子,他也没睡着。

陆以朝贴近一点,把自己的被子展开一半搭在祁砚清身上,声音很轻地问:“离婚的时候,你说新年快乐……你说因为那天很重要,为什么。”

祁砚清喉结滚了几下,如果不是睫毛一直在颤动,看起来的确像是睡着了。

陆以朝最清楚祁砚清睡着的状态,从他的呼吸声都能听出来。

他没睡着,他就继续说。

陆以朝拧着眉等这阵头疼过去,他在努力组织语言,“……我后来看过聊天记录,除夕那天、我跟你打了个视频,对不对?”

“我一直以为是打给楚星了,他后来说不知道我们要离婚的事,我才发现打错了……视频的时候,我是不是让你笑一下。”

祁砚清呼吸微顿,竭力克制,还是没忍住把身体蜷缩起来,紧闭的眼睛里泛起一层热意。

“闭嘴。”他说。

“你之前就喜欢对我笑。”陆以朝说。

他觉得有点冷收紧胳膊,贴上祁砚清的后背,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他。

“上学的时候,你笑起来就很好看,后来就不爱搭理我了。”

陆以朝说着,用力嗅着他的气息,又长吐出一口气,语调慢慢的,“楚星发给我几次录屏,我有好几次喝醉都会这样……”

“有时候太生气了,想着跟你一起死了算了又舍不得……看看楚星,就想起你也这么跟我笑过……再想想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陆以朝把他抱在怀中,把脸贴在他肩窝,声音更加闷沉,“就算你不点鼻尖痣,我也不会分不清。我一眼就能看出哪个是你。”

“那个新年,你是不是打算……跟我好好在一起了。”

祁砚清用力抿着唇,睁眼看着面前的墙壁,睫毛湿润。

陆以朝问他:“我是不是又说了伤害你的话。”

他能感觉到祁砚清的身体僵硬着绷紧了,他说对了。

祁砚清深吸了口气:“别说了,你转回去。”

陆以朝意识飘忽,头疼得像是有锥子往里扎,他太冷了,抱紧祁砚清,怕他也冷着。

“都怪我,你不原谅我是对的,如果你没来这里,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黑夜放大了情绪,沉默了片刻后祁砚清感觉到肩头一片温热。

他听到了陆以朝隐忍压抑的抽噎声:“你别喜欢我了祁砚清……我是杀人凶手。”

“别喜欢我了。”祁砚清听着身后痛苦的抽噎声,眼前忽然变得模糊,接着又听到了一句更小声的,“……别离开我。”

陆以朝抱得很紧,“祁砚清,我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祁砚清闭上眼睛,脸上布满泪痕。

第二天,陆以朝似醒非醒的时候往旁边摸去,没有人……

他瞬间醒过来,看着床上早没人了,祁砚清去哪了!

“祁砚咳咳咳咳……”他捂着胸口重重咳着,撑着身体坐起来的时候,眼前晕得厉害。

不知道祁砚清去哪了,他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慌忙往外跑去,刚到院子就听到小铃铛的笑声,看到祁砚清和她带着VR头盔在玩游戏。

两人笑得很高兴,没发现他,还在挥动手柄。

“小鸟!这里这里!往这里跳!”

“来了……诶!”祁砚清以为自己撞到了什么。

“吓死我了。”陆以朝把他紧紧抱住,“以为你走了。”

祁砚清推了推他,“你别……”

“腿软了,抱一下,马上就好了。”陆以朝用力抱着,深深地闻着他颈间的香气,乱跳的心脏才逐渐安稳下来。

小铃铛急得挥手,“小鸟,你怎么还不跳,不敢吗?很容易!我数一二三,你就跳啊!”

祁砚清原地动了一下。

小铃铛继续冲下一关,“我先来探路,小鸟你别怕。”

陆以朝抱着人,忽然打了三个喷嚏。

“你昨天晚上发烧了。”祁砚清说。

半夜热度就透过被子传给他,烫的像个火炉,给他灌了药,早上温度才降下去一些。

他起床的时候陆以朝还在昏睡,眼睛都还是肿的。

邓爷爷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小陆醒了?你怎么不穿鞋!院子里都是石砖,不嫌凉啊!”

“我……咳咳咳咳!”陆以朝这才松开祁砚清,回去穿鞋子。

邓爷爷给他熬了姜汤,“小陆你身体不太好啊,小鸟都没冻病,你就着凉发烧了,工作再忙也得顾好身体,知不知道。”

“我没事邓爷爷。”陆以朝说。应该是因为昨天晕船了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吃着压制反向标记的药又注射了抑制剂。

祁砚清也进来了,小铃铛还在外面玩。

他拿着体温枪给陆以朝测了,“38°6,还在烧。”

“没事咳咳咳……”陆以朝忍了忍,“你别离我太近,传染。”

“哦。”祁砚清站直身体,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忽然问,“你身上为什么有伤。”

“什么伤。”陆以朝问,然后就看祁砚清在看自己的手。

他手上都是伤,淤青是之前砸门的,伤疤是玫瑰花刺划伤的。

祁砚清又说:“你这几天一直穿的高领毛衣,就是为了挡脖子上的伤?”

陆以朝看向祁砚清,“我……”

“你自残。”祁砚清说,眼神冷了下来。

“没有。”陆以朝干咽着口水,“我没自残。”

祁砚清又盯住他的眼睛,靠着旁边的柜子,看他把姜汤喝了才慢慢开口:“你昨天晚上发烧了。”

这句话已经说过两次了,陆以朝舔了舔干裂的唇,看向他,“对,我是发烧了。”

“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祁砚清语气淡漠,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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