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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见到祁砚清就会失控发疯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迟日 2731 2024-01-17 18:36:32

陆以朝看着回复的内容。

【太晚了,估计已经睡了,这么晚吃了胃又不舒服,你是不知道那胃脆弱的不行,今天又一直训练,还是明早吧。】

陆以朝看着内容眉头紧皱着,他今天睡太久了,几个闹钟都没把他叫醒。

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上门上都是血,但他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了,模糊的印象里就是他想去找祁砚清。

贾伊还等在外面,在客厅处理工作,听到老板让他开门,赶忙冲过来开了锁。

“陆总你还好吗?我来的时候喊了,你好像一直没听到。”

“没事,睡着了。”陆以朝嗓音沙哑,倒了杯温水。

贾伊站在一边想说什么又憋着不敢说。

老板看起来很憔悴像是一晚上没睡,眼神很疲倦黑眼圈很重,走过来的时候步伐虚浮不稳。

两只手上都缠着纱布,从手掌到手腕。

这真的是易感期吗?像生病了。

陆以朝把文件看完,察觉到贾伊的目光,他问:“你今天去见祁砚清了?”

“额,那个……去是去了了。”贾伊抿着唇,“对不起陆总,我多嘴了,我就是看这段时间你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就没控制住多说几句。”

陆以朝放下文件,他想到周简刚才的话,“他跟你说什么了。”

贾伊不想说,太伤人了。

陆以朝喝着温水,僵硬冰凉的手指逐渐有了知觉,他一言不发地看向贾伊。

贾伊支吾着开口:“怪我,是我先不会问问题,我多嘴说您喜欢清神。”

陆以朝吸了口气用力握着杯子,眼神一时间有些呆愣。

“清神其实也没说什么,就说、说不喜欢你了,不过这肯定是气话!你们那么深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半天才缓过来神来,只觉得心口凉得发疼,冰碴子一层又一层。

他低咳几声牵动了腺体,用力按了几下,很疼,也让他很清醒。

祁砚清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好了。

被喜欢的人害得遍体鳞伤……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陆以朝按了按又开始发热的腺体,抑制剂已经完全没用了,真的要去看看医生,这次的易感期太不对劲了。

如果不是被锁了起来,他肯定又伤到祁砚清。

“把门锁起来吧。”陆以朝拿着东西回了卧室。

这里已经完全没有祁砚清存在的痕迹了,都是他的信息素和血腥气,令人作呕。

从前总在想祁砚清为什么不爱他,他疯狗一样乱咬乱叫,藏在心底那些事让他煎熬,一半被欲望碾磨一半受自尊撕扯。

现在才清楚不够爱的一直都是他。

他多久没见到祁砚清了……内心的渴望几乎要将他耗空碾碎。

从前十天半个月不见的时候,没觉得时间有这么长。

陆以朝用力按住腺体,剧痛让他晕眩乏力,没力气再去砸门。

他不能再晕过去了。

“好吃吗?”周简趴在茶几对面。

祁砚清快把面条捞完了,喝了两口汤,“还行。”

跟他喜欢的味道还是差点东西。

周简叹了口气,盯着他的面条看,“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祁砚清:“什么怎么办?”

周简抿唇,要死,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可能要当一辈子厨娘了。”周简打着哈哈,“你娶了我得了。”

祁砚清笑了,“也不是不行。”

“今天又要在训练室泡一整天?”周简转了话题,“那我中午给你送饭。”

祁砚清不客气地点菜,“中午吃萝卜饼。”

“那玩意哪里好吃了,闻着就难吃。”周简嘀咕着。

一连几天,周简一日三餐地给他送。

距离《舞者》开拍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祁砚清、元淮、沈谭舟三人都开始在训练室打地铺了。

“倒计时五天了!”文柏叼着烟没点,进训练室看着三个躺尸的,“怎么一个个连点活力都没有?”

沈谭舟动了动腿算是回应。

文柏盘腿坐在三人中间,“演播厅已经腾出来了,你们能去厅里彩排了。

一听这话,三人立马支棱起来,收拾东西去演播厅。

文柏咬着烟说话声含含糊糊的,“鬼知道我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就为了约这个厅,我被人当皮球来回踢,能把五天能凑一起我可真是太棒了!”

沈谭舟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语气,笑了笑,“辛苦了。”

“害,辛苦什么,我的节目我肯定要多上心!”

元淮拎着自己的双肩包,“就是,你们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

“见外了,一家人说什么谢谢。”祁砚清补充。

元淮拿过祁砚清的包帮他拎着。

祁砚清抱着猫,四个人一起往外走。

文柏对着两人的背影呸了一口,“你两现在少来,怎么穿一条裤子气人!祁砚清你手断啦?自己拎包!”

元淮面不改色,“我清神手无缚鸡之力,干不了重活。”

文柏:“我呸呸呸!你两不干净!”

祁砚清回头看着文柏和沈谭舟并排走,“嗯嗯,你两好干净呀。”

元淮接话:“我脏我最脏,我脏死了。”

文柏:他不想招惹这些个阴阳怪气的祖宗了!

在演播厅安排好一切就开始彩排,在全新的舞台上需要定点,反复看录像确定最终的点位和摄像机位。

“这里不太对。”祁砚清看着3号机位,“这里应该给舟神侧身特写,结合1号机位的全身。”

“确实。”元淮跟他凑一起看,“后一个应该跟你的镜头,冲击力更大。”

“对,你的镜头该2号机位定点拉远景……”

文柏全记下来,跟专业的在一起,他这个节目导演没什么话语权了。

“你两能不能先好好吃饭,不差这一会儿。”文柏说着又去看沈谭舟,也没吃,在台上指导群演。

元淮打开盒饭问祁砚清,“你怎么又吃独食?”

“那你让周简也给你做。”祁砚清腿缩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羽绒服,保温饭盒放在膝盖上,一边吃一边看录像。

“这里不太好,你……你他妈干什么?”祁砚清转头就看元淮把脑袋凑过来。

元淮说:“我想吃你的饭,这个鸡翅看起来很好吃。”

祁砚清挑眉,“你怎么不说你想死一死。”

然后他把饭盒挪了挪,让他夹了一个。

“一般般啊,不是很好吃,这甜不甜咸不咸的。”元淮吃得皱眉,“什么怪味。”

“给狗吃都比给你吃好。”祁砚清指着录像,“让你看这儿,就知道吃。”

祁砚清的羽绒服滑下去一些,露出后颈的药贴。

元淮凑过去,伸着筷子说:“我还想吃那个……”

祁砚清转头盯着他,“滚。”

文柏刚把沈谭舟拉过来吃饭,“你两幼不幼稚啊,演播厅不比你们训练室,彩排的时候那么多门都能进来人,也不怕人笑话。”

祁砚清三两口把饭吃完,拉好羽绒服就去舞台上了。

元淮也不吃了,拎着外套拿着保温杯上台,“清神,喝奶茶吗。”

看祁砚清离自己挺远了,文柏才点了烟,“这两人……明天就正式录制了,没什么问题吧?”

沈谭舟点了点头,“都挺好的,放心,开场绝对炸。”

春节档综艺很难抢,又是几位舞坛大佬,都自带流量,只要正常发挥,这节目就不会出问题。

当天晚上。

祁砚清难得早回家,中午吃得有点撑,现在完全不饿。

花雕养在家里,演播厅太乱了不适合带着它。

祁砚清买了地毯,买了电视机,回去之后就开着电视听声音,坐在地毯上玩手机。

《舞者》的预热效果不错,还没开播热度就已经破了三亿。

祁砚清趴在茶几上,今晚要早点睡……手机就震了两下。

【周简:我现在有事过不去,给你叫了闪送,下楼拿饭!】

都不饿了还送什么饭。

祁砚清拿着钥匙就出了门,出了单元门没看到外卖员,然后就在花坛边上看到了眼熟的饭盒,周围没什么人。

在他正对面的方向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陆以朝贪婪地看着他,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

穿太少了,穿着睡衣拖鞋就敢下楼!

还又瘦了,一天三顿这么吃着一点肉没长。

就是灯光太暗了,他都看不清祁砚清的脸。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祁砚清就上去了。

白兰地信息素释放出来,腺体那些不舒服的反应瞬间袭来,可他却很享受。

要是能闻到祁砚清的信息素就好了。

察觉到自己越来越恍惚的精神状态,陆以朝连忙开车回万誊。

不能在这种状态下靠近祁砚清,会弄伤他!

不行!绝对不行!

陆以朝握紧方向盘,但是脑子里却越来越混沌茫然。

祁砚清打开饭盒,看着里面的饭菜,清粥小菜,有点清淡了,不过为什么就放着一个鸡翅?中午做的剩了一个?

祁砚清吃了一口,和中午的味道不一样,是重新做的。

更甜一些,更好吃,如果最后不刷蜜就好了。

所以周简把剩下的都吃了,就给他一个?给自己做就做得这么好吃。

祁砚清几口吃完,刚喝了两口汤就听到门铃响。

有门禁卡才能上来按门铃,不然没办法上电梯,除了周简没别人。

祁砚清起身去开门,“周简你给自己做……嘶!”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高大的身体抱住,来人带着一身凉气裹住他,湿凉的唇不停蹭着他的脖颈和脸颊。

门被重重关上,祁砚清被挤在墙边禁锢在一个湿冷的怀抱中,他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人,“陆以朝?你怎么上来的。”

陆以朝呜咽几声抱紧他的身体,将脑袋埋在他颈窝上,“祁砚清,你为什么不回家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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