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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若是那个人,是我呢?

病美人重生后全员火葬场 会飞的茄子 2631 2024-01-09 11:09:57

什么狗屁男人,难道比她这个姐姐还要值得信任么?

如此想着,陆惊春狠狠瞪了应我闻一眼,鼓着脸走出了寝殿。

应我闻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抬步跟上。

二人刚走出寝殿,王府的管家便急匆匆跑来,对应我闻行礼道:“殿下,刚接到宫里消息,说是太子在东宫遇刺,这下两条腿都废了,陛下发了好大的火。”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算什么要紧消息?”应我闻嗤笑一声,显然对于应有时遭此劫难并不惊讶。

“哎哟,要说多行不义,谁能和宣王殿下比呢?”陆惊春斜睨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

真是越看这人越不顺眼。

“阿姐放心,虽然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无人能靠近这座寝殿,更无人能伤到陆雪拥。”应我闻笑嘻嘻道。

“最好是这样。”陆惊春冷哼一声,正准备离开,忽而被男人叫住。

“阿姐,回府前记得把你袖口的血迹擦了,免得丞相大人担心呐。”应我闻与她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陆惊春眸光闪了闪,勉为其难点了点头,匆匆离开了。

“主子,可要属下偷偷跟着?”一道黑影骤然现身。

“不必。”应我闻淡声道,转身朝殿内走去。

就陆惊春那孤身杀入东宫的本事,怕是刚跟上去就会被甩掉,说不定还要被记恨一笔。

陆小雪都还没追到手呢,那也太不划算了。

方才在殿外伫立了片刻,难免沾染了寒露,应我闻先是用内力将浑身的寒气驱散了干净,方才轻手轻脚重新爬上床。

帘幔重新合上,他的头枕在陆雪拥颈间,双手亦环抱住那人的腰,唇角微微上扬,如同依偎着主人睡觉的大型犬。

-

“陆小雪,醒了就别装睡了。”应我闻趴在床榻旁,对着陆雪拥的耳朵吹气,“你莫不是想用装睡逃避吃药?”

床榻旁的案几上,是他亲自熬的药,还冒着热气。

“要是冷了就更苦了呢,届时你若是不想喝,我就用嘴喂你喝。”应我闻阴恻恻道。

陆雪拥的眼睫颤了颤,终是睁开了眼睛,只是眉宇间覆了寒霜,显然不太高兴。

“我怎知你有没有将里面放什么东西。”他刻薄地刁难着。

应我闻歪头对他无辜地眨眼睛,最后实在没办法,端起拿完药先喝了一口,“喏,我已经帮你试毒了。”

陆雪拥靠在床头,淡声道:“再喝一口试试。”

“呵……”男人蓦地低笑,“再喝就没了,陆小雪,你为了不喝药花招还挺多啊。你若实在不想喝,我也只能让人去陆府请阿姐过来一趟了。”

陆雪拥顿时冷下脸,端起那碗一看就很苦的药闷头灌下,将空碗重重放在案几上。

他正欲开口冷言嘲讽,应我闻忽而俯下身用舌尖撬开了他的唇。

丝丝缕缕散发着桂花清香的甜冲淡了唇腔内的苦涩,而男人又狡猾得很,吃准了他怕苦,那清甜的舌尖若即若离,非要勾得他情不自禁探出自己的舌尖,然后再猛然反扑,叼住他苦涩的舌头,让苦涩的药汁与桂花的香甜在唇齿交缠间一并交融。

陆雪拥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男人扣在了头顶,满头青丝亦凌乱在床榻上铺开,他微蹙着眉,像是有些难以承受舌尖的蹂躏,雪白的面颊渐渐染上红霞。

但顾及到他虚弱的身子,应我闻分明已经意动,却也只能憋屈地停在这一步。

“好想把陆小雪一口吃掉。”男人委屈巴巴将头埋在他胸口处,指尖绕住他一缕发丝打着转。

陆雪拥微微抬手,露出半截白皙细腻的手腕,敷衍地拍了拍他的头,“若是闲得无事,便去帮我将破月擦一遍。还有两月便是秋狝,我还得靠它拿彩头。”

两月时间,他的身子又不曾真正取过心头血,应是会好得差不多了。

由此,他又忽而想到什么,轻声问道:“当日我杀齐长明时,你就暗处?”

否则如何会知道他将齐长明的尸身丢进了乱葬岗,又顺手让野狗分食之。

“那时我刚重生过来,心中迫切想要见到活着的你,便偷偷潜入了相府看你。”若是陆雪拥照样没有拒绝齐长明,那么他就会当着陆雪拥的面亲手杀死齐长明,哪怕是撕破脸,也会把陆雪拥带走关起来,直到对方彻底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为止。

毕竟他也不能确定,那个人重生后是否还能记得前世。

好在老天算是眷顾了一回,没让陆雪拥忘记前世的惨痛教训,亦没叫他忘记。

“陆小雪,你别去秋狝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彩头,我都可以给你。”应我闻怕他再问下去,自己那些阴暗的心思便要瞒不住,忙转移话题。

“陛下只有你与太子两个儿子,即便说是禁足三月,也会在那天把你放出来的。”陆雪拥淡声道:“况且比起太子,陛下的确更宠爱你。”

所以,应我闻当真会为了自己去和那样宠爱他的父亲反目成仇?真的值得他交付所有的信任?

“他若是真的在意我,当初我被沈如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被驯服时,他就不会搂着他的皇后对我的呼救视而不见。”应我闻淡淡地望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眼神无悲无喜。

就像,这不算什么重要的事,只是随口一提。

陆雪拥默然不语,心头莫名酸涩。

-

正如他所言,动身前往木兰秋狝的前一日,便有宫中太监前来宣旨,提前解了宣王的禁足。

而陆雪拥,终于脱下了厚重防风的衣袍,换上了轻薄的夏衫。

最重要的是,不用再喝那些折磨他的药。

可应我闻与鬼医虽说得轻巧,他却也知不过两月就能将他的身体调养好,这其中定耗费了许多他不曾得知的精力。

故而尽管那药再苦,他也没有如往常般偷偷倒掉。

第二日,浩浩荡荡的车架从皇宫出发。

作为臣子,陆雪拥本该骑马随行,谁知还未上马就被宣王殿下强行掳进了自己的马车里。

“骑马多累啊,小雪人就该被捧在手心里。喏,吃葡萄。”应我闻懒洋洋曲着膝坐在软垫上,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递到他唇边,笑嘻嘻道。

陆雪拥并不领情,冷冷偏过头。

在府里憋了两个月,好不容易能在马上吹吹风都被这厮破坏了。

哼,生气。

应我闻苦恼地叹口气,从身后环住他,黏黏糊糊地哄着,“我这不是怕你辛苦么,坐在马车里还有我能伺候你,省得风吹日晒的,多好啊?”

“哎呀,陆小雪……别生气了嘛。”

见他不语,应我闻便又抱着他的手臂摇晃着撒娇,整个人都倚靠在他身上,哪里还有半分令人闻风丧胆的气势。

陆雪拥被他吵得心烦意乱,不知神思飘到了何处,忽而问道:“应我闻,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目之所及的美好皆是假象,所谓缘分不过精心设计,你会如何?”

这话太像他自己的遭遇,尽管有细微处并不相同,但应我闻顿时便阴郁下来,显然是当做他在为先前的事感伤,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那自然是,十倍百倍地奉还,让那些人也尝尝生不如死是何感觉。”

陆雪拥像是被他语气中的阴狠吓到,眼睫颤了颤,“若是那个人,是我呢?”

身后的男人忽而止了声,安静到他连呼吸声都感受不到。

直到马车的车轱辘滚过路中央的一颗石子,马车猛然一阵颠簸,迫使陆雪拥整个人都贴上了应我闻炽热的胸膛。

由于他换了轻薄的骑马劲装,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肌肉起伏的每一处纹理。

紧实,壮硕,极具爆发力。

而这些,他在唯二那两次塌上亲密时,曾亲自感受过。

应我闻与他相处时,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与接不完的吻,这是他头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沉默。

“如果是你的话……”应我闻将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故作轻快,“但那一定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所以才让你宁愿骗我也不愿信我。”

毕竟陆小雪那样好的人,怎么会有错呢?一定是他不够好。

应我闻从小就明白,想要得到什么高不可攀的人,注定要付出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代价。

所以就算陆雪拥对他做了什么,甚至是拔刀相向,他亦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他是疯子,疯子想要得到什么,向来都是不顾一切。

“你父皇的帝王心术,你当真是没学到一点。”陆雪拥无奈轻叹。

“我又没想做皇帝,为何要学?”应我闻懒洋洋道。

“你必须做。”陆雪拥忽而冷下脸。

不待应我闻哄人,马车外就传来侍卫的禀报声:“殿下,木兰围场到了。”

他只得起身先陆雪拥一步下了马车,然后笑嘻嘻地将手递到车帘外等着搀扶那人下来。

“殿下,这种事让卑职来做就好了。”侍卫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应我闻转头,满脸阴郁地盯着他:“你想和本王抢?”

侍卫忙满头大汗行礼请罪,“卑职绝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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