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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耳朵被rua秃了

撒娇小水獭的追夫日记 红黄粉 3085 2024-01-07 15:16:49

楼桁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独自一个人在卧室里等待体内的躁动平复。

最难熬时,隐约看到有道身影从门外闯进来,连同那股杜松子的香气也一同飘了进来。

“哥,你冷静点,别咬自己呀……”

他只能看到方澈开合的唇,声音断断续续并不清楚,楼桁下意识地想要方澈从他的视野里消失,怕伤到那人。

不料那人却直接扑进他怀里,紧紧环住了他的腰,仰头看向自己。

“哥,你快!快多闻闻我就好了,别冲动,深呼吸……”

眼前的方澈一边说,一边用那对小耳朵不停地蹭着他的胸口。

他神色紧张,其中一只耳朵被衣服上的拉链别住,那人笨拙一扯,竟然掉了好几根毛。

“呜呜本来耳朵的毛就要被哥rua秃了,毛又被扯掉了。”

方澈抱嘴上抱怨着,手上却还是紧紧抱着楼桁不撒手。

高俊风刚才一出去,方澈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也没管对方拦着,直接扑了进来。

至少他对于楼桁来说,还是有用处的。

“可以了。”楼桁感觉自己像是跑了二十公里一样,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和精神对抗,实在太过消耗体力。

“再多闻闻我,哥……我有用的。”方澈抱着楼桁不撒手。

这么多次已经有了经验,他观察着楼桁脸上的表情,见对方眼睛的颜色恢复正常,嘴里的尖牙也不见了才放松下来。

“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楼桁眼里含着无奈的宠溺开口道。

“啊…对不起!”

方澈这才慌张松开抱住楼桁的手。

犹豫不决后,他抬手在他的嘴上碰了一下,他的指尖也沾染了刚才那尖牙刺破嘴唇留下来的一点血迹。

“牙齿又长出来了。”楼桁刚才已经感觉到了。

前段时间磨平的牙齿,这么快就又重新变得锋利了,就连楼桁都不知道自己牙齿的生长更迭能力这么强。

“还好伤口不大,只是稍微破了点皮。”方澈松了一口气道。

他伸手触碰楼桁的嘴唇,抹去那未干涸的红,无意中碰到楼桁的舌尖,他连忙说了句:“抱歉,不小心碰到的……”

楼桁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双暗波涌动的金眸紧盯,方澈下意识后退。

下一秒,方澈的手就被楼桁握住手腕的部分。

刚触碰到舌头的手指,就被咬住了指尖的部分。

他错愕地看着楼桁,那从不会为谁低下的头,此刻微微俯首,竟然用这样的低姿态在亲吻他。

尖牙磨在他指腹的软肉上,酥麻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的退缩,楼桁适时地松开口。

“下次遇见我失控,不要直接冲上来。”

“我知道了,哥。”

方澈嘴上答应,心里想的却是他怎么可能看着楼桁一个人忍受失控的痛苦,而且他还帮得上忙。

在卫队里,他只是一个辅助的人员,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唯一能做的事还有畏畏缩缩的,那样的话只会更快地被楼桁赶走吧。

不过方澈倒是没有说这些,思绪翻飞,他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耳朵上的毛,春天会长回来。”

楼桁以为方澈在心疼自己耳朵上被自己拉链夹住的毛。

他说着抬手捏住其中一只棕色半圆耳朵,帮忙顺了顺毛。

“现在没之前毛茸茸了。”小水獭也有脱发的烦恼,偷偷把楼桁的手推到一边。

他一手一个捂住了耳朵,“我在毛茸茸论坛里看到有好多小水獭是被伴侣rua秃的,哥……”

楼桁本来因为习厚糟糕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促狭看了方澈一眼,收回了手。

“你已经成年这么久了,怎么兽化时的耳朵还是收不回去。”楼桁一针见血。

这个其实成年的时候就找了医生看过了,医生告诉他,他的耳朵就跟柯基立耳差不多,成年之后再立耳的案例实在是太少了。

可是这个追求完美的世界,就是一直都有不立耳的柯基,也有收不回耳朵的小水獭。

“医生说以后可能都这样了。”以前没觉得自卑,楼桁忽然提起这件事方澈才觉得有点栽面。

“为什么?”

“他说控制不好耳朵变化的半人不足1%,这群人力几乎没有在成年后能恢复控制的,只能这样了……”方澈声音越来越低。

看着眼前头埋下去渐渐不自信的方澈,楼桁这才明白方澈其实还是在意的。

“所以你是1%,怪不得这么特别。”楼桁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一字一句认真道。

方澈闻言惊讶地抬头看了楼桁一眼,那双眼里亮晶晶的,捂在耳朵上的手也一起拿了下来。

昨天哥还对他说等抓到凶手就不要他了,现在又说这么容易让人误解的话,方澈也被哄的晕头转向了。

他张了张嘴刚想直接问,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

一上午的时间,楼桁坐在客厅里盯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的东西。

方澈穿着小飞象披风来来回回忙碌自己那点烤鱼片和鱿鱼干的事。

“鱿鱼干怎么晒我也忘了,我去问问我妈妈。”

方澈自言自语说着,颠颠跑进卧室,手机从昨晚就放在自己的卧室,还一直没看过。

他从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刚要解锁,就看到上面显示的那条新的好友申请。

[X:我是邱乾闵。]

方澈怔了两秒,想想好像确实还没有加邱乾闵的微信,他们俩只打过电话。

不过刚才楼桁不是说邱乾闵去卫队忙任务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加他的好友。

虽然疑惑,方澈还是同意了邱乾闵的好友申请。

他刚同意,对方就秒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照片里的邱乾闵被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双眼被蒙住,衣服就是昨天从基地离开时穿的那件,腹部有很大面积的鲜血渗出,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

方澈彻底怔住了,指尖发寒,汗毛直竖。

他脑袋里一片空白,手指放在键盘上想要打字,却又怕自己说错什么,拿着手机转身就要去客厅找楼桁。

手机立马震动响起,方澈稍停下脚步。

[X:想要救人,今晚八点前点之前到107路公交车最后一个站点,来见一个人。]

[X:自己来,违约我会直接杀了他。有人想要谈合作,不会伤害你。]

方澈坐立难安,如果是之前他可能还有勇气去,现在他认清了现实,也不想惹楼桁哥生气,更不可能真的一个人去。

他拿起手机便去找了楼桁。

方澈看着楼桁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的心也渐渐沉下来。

咬着唇到发白,他急得眼泪要出来了,楼桁又一句话不说。

“哥,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这群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楼桁抬眸,视线落在方澈身上:“习厚,消息是他发的。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听到楼桁这样说,方澈更觉得莫名其妙,他身上哪有什么……

突然间,方澈想起自己曾经去警局报案,害得警局把楼桁当成了凶杀案的凶手,也是习厚的‘仇人。’

所以,习厚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找他是想要自己帮他作证吗。

方澈已经不会再听信任何人的话去怀疑楼桁,至于习厚的身份,自从被楼桁找回来后,方澈一直保持怀疑的态度。

“穿上,跟我走。”楼桁从沙发下面拽出来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防弹的背心递给方澈,自己拿出了另一把伯莱塔。

-

-

漫山的白,唯有一辆黑色越野车颠簸开过,车里只有方澈一个人坐在驾驶座上,离约定的目的地越来越近。

根据刚才楼桁的安排。既然要救邱乾闵就不可能只让方澈一个人来。

但是,习厚又老奸巨猾,自然知道楼桁不可能放方澈自己来,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完全是习厚的圈套。

车里,方澈的手机里传来高俊风的说话声。

“特警和狙击手已经到位了,小豆芽,你别害怕,楼队和我就在你后面的车里,保证你的安全。”

再次一起出任务,已经隔了几个月。

方澈还记得上一次和楼桁出任务时被鬣狗精叼走,楼桁都正义凛然地说是为了大义。

现在却动了关系,要来了这么多人,只为了确保他一个人的安全。

“方澈,你可以随时停车,交给我解决。”楼桁的声音透过电流不稳定的听筒传来。

方澈突然感觉自己那颗紊乱跳动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我可以的,如果真的是习厚的话,他应该不会害我。”

最后只有一辆车停在洋房门口,方澈给[X]发了条消息过去,说自己已经到了。

洋房院子的雪已经被扫干净了,方澈走进来还是觉得阴冷,每个暗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你来啦。”玄关的门突然被打开,习厚穿着一脸温暖的高领白毛衣,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随性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嘴角带着微笑看方澈。

“哈!”方澈被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尾巴都吓出来了。

他尴尬地看了眼身后的尾巴,稍稍翘起尾巴尖,背过手抓住自己不听话乱摆的尾巴试图按回去。

“你怎么在这里,竟然真的是你……邱乾闵呢?”看到对面的人真的是习厚,方澈心里凉了半截。

“就你自己,没有别人过来?”习厚没有回答方澈的问题。

方澈故作镇定:“消息里不是说我带了人,你就要杀了邱大哥吗?”

“先进来说吧。”习厚微微勾起嘴角,脸上的疤痕显得他格外瘆人。

他说完便自顾自地往洋房里走去。

方澈左右看了看,四周安静得诡异,他捏紧拳头给自己壮胆,也跟着走了进去。

刚一进到玄关,方澈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心跳又开始加速了,动物本身的警惕心告诉他这里并不安全。

“在等什么?你快来帮我看看,这盆君子兰我每天都浇水,还没有你帮我浇水后长得好。”习厚的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聊家常。

方撤完全忘了习厚说的君子兰,走了过去,看到了唯一能照进来阳光的窗口。

唯一一盆绿植就是那个家家户户都有的君子兰在享受这小片的阳光。

其中结了花苞,但是应该是水浇多了,花苞已经蔫死了。

“你到底把邱大哥藏到哪去了?我现在没时间去分析这盆花的死活,我要看到我们卫队的人。”方澈鼓足勇气在习厚面前坚定道。

习厚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又恢复笑意的模样。

“你想救他,就来作为那场虐杀案的目击证人,告诉所有人真正的凶手就是楼桁。”习厚冷下脸,认真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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