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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喜欢桃子还是青苹果?

上上签 迟不到 2622 2024-05-10 10:53:07

理智胜过欲 望,温景宴拦腰搂住宁江泽,说:“家里没有。”

作为心智成熟,身体健康的成年人,何况处于热恋期。说不想是假的,但他不愿这么草率的和宁江泽发生*系。

温景宴在婚姻恋爱方面比较保守,认定一生一世一双人。青春期萌动,身边的朋友谈了好几段,他在埋头苦学。温景宴其实不是特别聪明的小孩,因为不能给父母丢脸,所以只能一个劲儿的学习,全年无休,用无数个课外补习班堆砌成了现在的他。

别人叛逆期抽烟喝酒打架,温景宴叛逆期好似昙花一现,心情燥郁两天,选了一个最不伤身体的向父母示威的方式——早恋。

朋友介绍喜欢他很久的隔壁院校女生认识,少女热烈勇敢,一双眼睛明亮如皎月。该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温景宴看着她递过来的巧克力时,内心毫无波动,无动于衷。

温景宴拒绝女生的告白,樊萧说他怪脾气:“之前问你理想型,不是你说喜欢阳光外向,话多点的么?怎么给你介绍了又不要?”

早恋未始,叛逆期戛然而止。温景宴没有回答樊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与父母饭后闲聊,温景宴随口回道他对女生没有兴趣。

漂亮的女孩对他没有吸引力,父亲听他有些茫然地说完,笑着告诉温景宴:“那你可能喜欢小男生。”

父母说喜欢和自己同一性别的人并不奇怪,就像有的人喜欢浑身尖刺的仙人掌,有的人爱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每个独立存在的个体拥有各自不同的喜好,没什么特别的。

温景宴自小接受的教育如此,造就了他自信大方,对待感情认真专一的性子。

年纪小,不清楚取向的时候,温景宴认为亲密的事只能在婚后,如同父母感情那般深厚的时候才能解开别人的衣衫。

对待感情他郑重诚恳。宁江泽是心尖肉,眼珠子, 温景宴想在对方无名指上戴上属于他们的关系纽带,想无时无刻说爱。

舍不得宁江泽疼,不忍心让他哭。同居快一个礼拜,大大小小的事接踵而至,温景宴没心思,也没时间去买那些东西。

他说没有就是真没有。

宁江泽神秘兮兮地看他一眼,拍拍横在肚子间的手臂:“有,你等一下。”

温景宴眉梢轻挑,松开手放他去。没想到宁江泽这几天还有心思去买套。

四天前那家买内衣的店送来一大箱东西,温景宴上班,宁江泽早上八点半没出门,听到门铃声,开门看见之间见过面的经理。

经理说是樊先生让送过来的,宁江泽对号入座是温景宴买的东西。

没忍住好奇,他打开看了眼——

上次温景宴拿进去准备试的内衣、毛茸茸猫尾、兔子尾巴,各种油、乳膏,还有不知道拿去干嘛的小夹子,中间连着根细长的银链。

口味不同的必用品,一些比较露骨的玩具。

不说把这些用温景宴身上,宁江泽当时只是单纯拿出来看是什么,都差点流鼻血。

太他妈刺激了。

温景宴就是个闷 *。

宁江泽从卧室衣柜最下面一层拿出箱子,犹豫两秒,拿了青苹果和桃子味。

温景宴把冷掉的玉米汁倒掉,在厨房洗杯子。他左耳带着耳机接樊萧打来问宁江泽的电话,顺便聊了几句叶青章坐牢肯定是板上钉钉。

“姓郑的不好说,不过就算他不坐牢,以后也别想在言淮混了,而且听……”

“景哥。”宁江泽找到厨房来,双手插兜,散漫地靠在门边叫温景宴一声。

电话那头的樊萧也听见,止住声听宁江泽说。温景宴回头,擦干杯子放在一:“怎么了?”

宁江泽拿出右手,手上多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粉红包装袋,道:“你喜欢桃子味儿……”

停顿一秒,左手随后拿出一个青绿色的。他嘴角上扬,两颗尖牙露出,笑得一脸痞气,宁江泽问:“还是青苹果?”

温景宴微怔,刚压下去的火,似乎又有燎原之势,没有人能经得住宁江泽这么撩拨。

樊萧对自己做过什么事有印象,听宁江泽暗示什么的语气,瞬间懂了,在耳机里怪声怪气地学舌:“哟哟哟~喜欢桃子还是青苹果~”

温景宴取了耳机挂断,半晌后转身背靠料理台,嘴角带着抹似有若无的笑,看着宁江泽道:“过来。”

宁江泽走近,右手撑在温景宴腰后的台边,亲了对方一口,贴心地问:“喜欢哪个?”

温景宴注意到宁江泽腿上的动作,任他挤进来,不安分的拿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瞎磨蹭。

他反问:“你喜欢什么味儿?”

两个都还行,宁江泽随便哪个,只要是温景宴,榴莲味儿都可以。但青苹果莫名与温景宴匹配,宁江泽说:“青苹果。”

温景宴看着他,等宁江泽欲言又止的后半句。

宁江泽抿了下唇,内心汹涌,四肢百骸的血液比那天喝了郑放安给的水还要躁动。

他小声说:“帮我戴。”

眼神中蕴藏着的爱意早已如洪水决堤,两人漂浮在碧海晴空之上,宁江泽一会儿躺在云层之间,一会儿坠入深蓝色的海洋。

两人位置不知何时调转,宁江泽坐在大理石台面上,背靠冷冰冰的墙面,青苹果的气味越发浓厚。

从坐,到半倚半躺,宁江泽乱抓乱动打翻了刚洗好的杯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温景宴过于细节,水顺势缓缓淌过皮肤,对方总是流连在后帮他抹去。

这感觉很诡异。宁江泽忍不住震颤,期期艾艾地叫景哥。

这时,客厅倏地传来手机铃声,声音颇大。

“景哥,电话。”宁江泽说。

“嗯。”温景宴淡定地点头,无视催命般的铃声。他低头再次碰了碰“青苹果”,勾唇道,“戴好了。”

顺着他的视线,青苹果的气味中还混着别的,宁江泽面如火烧,羞耻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怕痛就直说,他又不是不讲道理,怎么还玩心计!

宁江泽瞪他:“以后再也不让你帮我戴了。”

青山别居小区门口,宁盛见冉静琳叹了口气,皱眉道:“没接?”

“嗯。”冉静琳担心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呀?会不会又给人迷晕了?”

“你当他是什么香饽饽?”宁盛损道,“人贩子都不带拐的。”

宁江泽十岁的时候差点丢过一次。暑假时宁江泽的爷爷心脏病发,宁江泽人小打但主意大得不得了,自己打了个车从元安坐到言淮,跑医院去看爷爷。

那次把夫妻俩吓得要死,动用所有人脉去找儿子。宁盛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但听到先生说孩子去了北方,他毫不犹豫亲自前往言淮。

宁江泽失踪两天,都在怕他被拐走卖给别人,或者打断手脚沿街乞讨。宁盛现在想起来,那种心惊肉跳,宛若受刑的感觉还是在。

他嘴上不饶人,实则也是给自己的心里暗示。宁江泽小时候谁见了不夸一句长得好,那时候没出事,现在成年了就更不会。

冉静琳当然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但当下听见这么一句还是忍不住吵了两句。司机在前面大气都不敢出。

“他现在这样就是让你给惯的。”宁盛边说边给冉静琳擦了擦眼泪,口嫌体正直地拿出电话给儿子拨过去。

温景宴到客厅,发现是宁江泽的手机,来电显示——爸。

宁江泽手上拿着裤子,两条大长腿白得明晃晃,全身就套着一件烟灰色圆领长袖衫,恰好到腿根。

温景宴转头叫他来接电话,宁江泽仿佛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每次亲密之后好像就会厚脸皮一点。

“我的?”他问道:“谁啊?”

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宁江泽腿上那处指印上掠过,温景宴突然像是失去了耐心,少见地浮躁。宁江泽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温景宴将手机扔给他,听不出语气道:“自己看。”

宁江泽忙接住,奇怪得看向步伐略大,回了卧室的温景宴:“……”

又怎么了?

刚刚他明明也很舒服啊。

咋了啊????

突然想到什么,宁江泽低头看了眼手机。还好,不是蒋邵行,是他爸。

“……?”

父爱无声,宁盛极少给他打电话,宁江泽愣了片刻,接听,“喂,爸?”

宁盛问:“你妈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我……”宁江泽卡壳,小腹酸涩,提醒着刚才在厨房的那场不可言说的秘密。接着宁盛的电话,宁江泽忽然感觉腿间冷嗖嗖,有些别扭。

他硬着头皮道:“我刚刚在洗苹果……有什么事儿吗爸?”

鼻腔沉沉呼出一口气,宁盛通知他,也是冉静琳口中的惊喜:“我和你妈在你小区门口。”

“?”反应了足足十秒,宁江泽“啊?”了一声,在这儿住着,下意识认为宁盛说的是温景宴所住的小区,“你们在域庭苑门口???”

“你在那儿?没住青山这边了吗?”

“……”宁江泽沉默须臾,“你们到底在哪个小区?”

宁盛没回他,宁江泽听见他爸对司机发号施令——“去御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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