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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05.被凌辱的高岭之花

一身白袍的沈怜坐在案桌前,修长分明的指尖握着一只沾满墨的毛笔,面前的宣纸,倒是被墨染上的深浅不一的黑点。

天渐晚,御轩派的鸡都早早叫了回窝。

沈怜今天却还没等来晚饭。

沈怜忽而倒在案桌上,雪白的脸侧染了点墨迹,乌色的眸子清冷的如松雾。

沈怜:我要饿死了——

“碰!”

沈怜忽然一掌拍在案桌,眯了眯眼,咬牙切齿:他是玻璃做的吗?打一下连饭都不做了!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今天,的确再没见到陆子深。

以往陆子深除了三餐的时间,都会变着法的敲门进来就是为了多看他一眼。

有时候是洗了串葡萄,有时候又是在后山抓了只野兔。

【系统】宿主,您现在的身体,完全可以不用进食也不会感到饥饿。

沈怜抬了下眸子,忽然起身:我就是饿了。

随后,门开了,一身白袍的沈怜忽然踱到了陆子深住的柴房附近。

柴房的灯亮着,一道模糊的人影投在窗上。

沈怜忽然松了口气。

这不是还能起来吗?竟然不做饭……

“啪嗒。”

沈怜微微一凝神,柴房紧闭的门就打开了。

其实很微妙。

沈怜偶尔会对陆子深有一种负罪感。

沈怜觉得大部分都原因就是他被迫带了十年的崽,这个位面时间未免太长……

再怎么样,总会有几分感情。

如果抛去陆子深以后会做的那些事,沈怜有时候也会觉得陆子深,还挺适合留在身边的。

更多的,大概就是沈怜现在的这幅身体,从师尊沈怜所留下的愿望来看。

师尊他……并没有责怪陆子深的意思。

反而这具身体里对陆子深的那些疼爱和照顾的情绪,总是在千丝万缕之际牵绊着沈怜。

沈怜推开门,就看见泡在浴桶里的半个肩膀,可怖的鞭痕布满,水也被染成血红,皮肉边缘被泡的微微发白。

陆子深合着眼,像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尤其是在沈怜推门而入时,陆子深睁眼,眼里的痛色更是无法掩饰。

陆子深:“师尊……”

沈怜那双淡漠的眼睛扫过,陆子深似乎有些纠结,不知是否该起身。

沈怜眉微微一皱:“还需要本尊来教你礼数?”

“是。”

浴桶内的水涌出一些,陆子深在一片水声中站了起来,跨出浴桶,他浑身湿漉漉的。

野性的宽厚的身体没有一丝布料的遮挡,毫无保留的视觉冲击力。

陆子深微微敛眸:“师尊。”

陆子深走近,才发现陆子深身上都散发着寒气。

沈怜的眉微微一拧,陆子深抬手咳嗽了几声。

陆子深苍白着唇:“师尊,不用担心柱儿,冷浴可止血抑疼。”

沈怜:???你从哪看出的担心。

沈怜敛眉,冷声道:“随你。”

陆子深倒是垂下眼,俊逸的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出脆弱,湿发搭在脑后:“师尊是担心柱儿了吗?”

“能被师尊牵挂,柱儿真的很开心。”

陆子深说着,手却抓住了沈怜的手腕,湿润的脸侧轻轻蹭着他的手心。

不知为何,沈怜却觉得……这个场景,意外的熟悉。

月光温柔的透过窗,陆子深的目光漆黑又炽热。

沈怜皱着眉抽回手:“没大没小。”

态度却相比刚才,软和了很多。

陆子深微微勾唇,伤着的唇角微微上扬。

其实……他是故意的。

伤的确很重,但没有到不能起来给沈怜做饭的程度。

只要师尊一句话,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想要被关心。

受伤以后的陆子深突然很眷恋上一世所感受过的那些。

上一世,他一怒之下杀死了那个世家学生,等反应过来溅了一身血回来的时候。

沈怜当着所有人的面,也是一样,责罚了他才平息了一段怒火。

是他做错了事,他还以为……

师尊就此会讨厌他。

但是他受伤的那天晚上,沈怜推开了陆子深的房门,给佯装熟睡的他上了药。

细白的手指温柔缱绻的抚过他的鬓角,一身白衣的沈怜在月光下,皎洁的胜过这个世间的全部。

“深儿……师尊可能不能再护着你了。”

之后发生的事,是陆子深最想要忘记的。

只记得回过神,他站在一片废墟的御轩派门口,鲜血染红了台阶,他屠灭了他所爱师尊生在这长在这的门派。

而如月般可望不可即的师尊,被他一手拖下神坛。

废去全部修为。

“深儿,你走吧。”

这是师尊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所以,这一世,陆子深只是将人打了一顿,并没有闹出命案。

只要这样,他就能,永远的陪在他的师尊身边。

虽然这一世的沈怜与上一世有许多地方截然不同,陆子深也对其有所怀疑。

不过,师尊就是师尊。

比起无情无欲,这一世的师尊虽然拒他于千里之外,但是却让他觉得亲切。

与上一世的师尊一样,都会在他伤后来关心他。

师尊,你是爱着深儿的。

沈怜皱眉,被陆子深看的浑身不自在,冷声道:“不想死就趴床上去。”

陆子深点头,转身走向床榻,他赤裸着,沉重的物件边啪啪的甩在腿间。

沈怜:……

倒也不用时时刻刻给我展示。

陆子深坐在榻上,像孩童般乖巧的看着沈怜。

沈怜觉得他那双苍色的眸子实在刺眼,于是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命令的口吻:“闭眼。”

陆子深的睫毛却痒痒的在沈怜的手心挠了两下。

安分下来,床榻往下陷了几分,沈怜单腿跪在其上,垂眸,吻上陆子深的肩胛骨。

陆子深忍不住颤抖一下,手心握成拳。

沈怜唇一路向下,轻柔的吻过那些伤处,而那绽开的皮肉竟然在一瞬内奇迹的愈合。

吻到腹上,柔软的唇被黑色的毛发扎的有些疼,陆子深的腹部紧绷着,浓厚的属于他的味道传来。

沈怜退开,差点被那一柱擎天打在了脸上。

手松开了,陆子深那双苍色的眸子不再遮掩,滚烫的无法遏制的情愫几乎要将沈怜身上的衣物撕碎。

陆子深低眸,才发现,自己胸膛的伤痕已全然愈合。

陆子深:“师尊,这是……”

传闻仙界之玉,可润泽血脉,愈疲伤。

沈怜也是在一次偶然间发现自己还有这个能力的。

沈怜冷声道,沉了沉眸子:“只不过是让外表愈合罢了。”

陆子深才发现,那些伤口曾经存在的位置,还是隐隐作痛。

但陆子深还是道:“谢过师尊。”

……

几日后。

每年负责登记名薄的人才哆哆嗦嗦的走进沈怜的居处。

沈怜的事迹,这几天在派内可是闹的沸沸扬扬。

谁都无法想到,那个平时淡漠待人的沈怜,还有如此狠厉的时候。

而且听说,陆子深几乎都要被打死了。

那人在看见院内拿着扫把清扫落叶的陆子深,微微放下心。

他的目光从陆子深身上扫过,到底没发现陆子深身上受了什么伤。

心想传闻也只是传闻。

陆子深停下动作,苍色的眸子看过来。

那人敷衍的打了招呼,往名薄上记着。

“对……你……叫大柱是吧?”

那人喃喃自语,十年过去,任谁都觉得沈怜取的这个名字太过于荒谬了些。

陆子深刚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猜测陆子深是不是天赋异禀才能被沈怜留在身边。

但是陆子深毫无仙根。

而且也并不受宠,这个潦草的名字就可以证明所有。

“陆子深。”

那人写着名字的手忽然一顿,然后反应过来,笔尖划掉上面刚写上的名字:“你自己取的?”

一只落叶忽而轻飘飘落在陆子深肩上,陆子深眼里闪过笑意。

陆子深:“不。”

“是师尊给深儿的。”

……

沈怜这几天总是梦魇。

每一次的梦,都只有零星的片段,但却每一次,都让他像亲身经历过那般。

冰凉的酒液顺着高高举起的酒壶,尽数浇在他的脖颈,滑落进了胸膛。

沈怜抬眼就看见了一对苍色的眸子。

他想要说话,却发现无法动弹,喉里像堵了棉絮那般。

陆子深将他揽进怀里,湿热的舌舔去他颈窝残留的酒液。

陆子深举起酒杯,苍色的眸子微微一眯。

“我今日大摆宴席,是通知各位仙门,下月便是我与师尊的大婚之日。”

陆子深屠了有千百年历史的御轩派,作恶多端,所有仙门都遭其迫害,无奈之下,只能依附陆子深。

但其中也有不少只是忍气吞声的人。

比如现在陆子深话一出口,就有人在底下议论,无数的目光爬过被陆子深抱在怀里的沈怜。

有幼时教他的老师,有崇拜他的无数修仙者,也有……

曾经被他所救的无数百姓。

陆子深将沈怜抱的更紧,在他耳边道:“师尊,和深儿说说话吧。”

怀中的人却仍旧一言不发。

陆子深那双苍色的眸子染上红,手摸上沈怜腰间的系带,危险的啃咬着他的耳廓。

陆子深:“师尊,你已经很久没和深儿说过话了,是在生深儿的气吗?”

“师尊,不说话的话……深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要了你也无妨吗?”

依旧没有回应。

陆子深猛然砸了酒杯,额前的青筋暴起,他扫去桌前的菜肴,将沈怜扔在了桌上。

所有人都目光都朝着投来。

惊愕的,愤怒的,揶揄的……

沈怜身上的白袍被扯开,雪白的肌肤遍布深浅不一的痕迹,足以证明他遭受过怎样的凌虐。

陆子深抬起他的腿,不容置疑。

陆子深将他翻过来,逼迫他看着台下的所有人,大手捏住他的下巴。

“师尊,他们都在看你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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