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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师兄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皇兄,我觉得你可以稍微冷静一下。”

二皇子说这话的时候格外认真,几乎是用一种规劝的语气和态度。

季辞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敲着石桌,缓慢道;

“我觉得我很冷静。”

二皇子:“不,你是昏了头了。”

他想起前些日子出宫的时候在书贩那看到的东西,顿时一阵寒颤。

脏!实在是太脏了!

他激动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皇兄,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样草率地决定了!”

二皇子苦口婆心:“刺青纹上去难,洗掉一样的难,若是你们师兄弟将来反目,这刺青就是光看到就觉得心痛的程度啊!”

这话一出,季辞凝起眉毛:

“我和小师弟会反目?”

二皇子一噎,顿时就领会了他的意思:

“我只是假设。”

季辞斩钉截铁:“我和他不会产生矛盾。”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如果将来他们之间真的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季辞应该做些什么?

这个问题一出来,季辞就有些无法控制地深想——

【你有选择离开的权利。】

这熟悉的电子合成音一出来,季辞自己都差点吓了一跳。

【统统?你多久没出来了?】

系统的声音变得欢快起来:

【宿主任务完成的非常不错,我就跑出去休假了,宿主放心,我查看了任务进度,宿主的存活计划非常成功呢!】

听到这话,季辞也很高兴:

【我就说,这么点小任务,哪里难得倒我。】

系统连连点头:

【是这样没错,按照这个进度下去的话,如果你们真的发生了矛盾,宿主也是有足够的积分离开这个世界的,不用担心被打击报复哦。】

闻言,季辞微微颔首

【谢谢。】

虽然他并不觉得他和小师弟之间会发生什么,但能得到这样一份保证,总归不是坏事。

就在季辞陷入沉思的时候,二皇子的声音突兀响起:

“皇兄?”

季辞回过神来,连连摆手:“没事,我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

其实仔细想想,因为怕师弟担心就往自己身上纹刺青还是太冒失了。

不仅对身体有损耗,还显得过于暧昧。

他和师弟之间的感情,是亲密的,但也是正直的!

季辞这么想着,便自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对了,还有件事要拜托你帮忙。”

闻言,二皇子立刻正色:“什么事?”

季辞:

“我想让你帮我查查,皇宫中有没有一个叫游勇驰的人。”

二皇子蹙起眉头:“可以是可以,但是皇兄,你找他做什么?”

季辞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说道:“一个老朋友,你只管帮忙找就好了,若找到了,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帮路上捡的黄鼠狼找饲主这种说辞,怎么也不靠谱。

虽然感到疑惑,但二皇子还是很认真地说道:

“皇兄放心,此事既然交给了我,那就算是把皇宫翻个底朝天,我也会帮皇兄把这人找回来的。”

季辞对他的干劲十分满意,连连点头。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很快就分离了。

季辞舒展了一下身体,手指摸在折柳剑的剑柄上,心里却在思量另一件事。

小师弟他,为何会如此没有安全感?

……

秦珏从厢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家师兄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正在捣鼓着什么。

他在原地看了一会,良久才缓步走过去。

从前需要被师兄护在怀里的少年已经长的很高了,仅仅是站在身后,只需稍微垂首,就能清晰地看到师兄手里把玩着的东西。

“师兄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季辞停下手上动作,转过头来稍显惊讶道: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秦珏唇瓣微抿:“做噩梦了。”

“梦都是相反的,你做噩梦,说明现实里好事将近。”季辞漫不经心地敷衍着,接着将手上的东西亮出来,“给,这个送给你。”

这是一个典型的献宝的姿势,因为他现在是坐着的,于是双手捧着宝物,仰头看着人的时候就显得格外温顺乖巧。

无论是那微挑的眼角还是上扬的唇角弧度,都将季辞整个人映衬得愈加漂亮肆意。

秦珏看在眼里,喉咙微动,低声道:

“这是什么?”

那颜色像是黄金,质地又像珠玉的圆型小物件非常漂亮,边缘被磨的格外平整,没有丝毫毛糙,几乎能倒映出人的脸来。

“之前在白帝城那到手的物件,好像是叫玉髓?”

季辞努力回忆了一下,又说:

“我听说这东西除了于灵剑有用,对滋养修士灵力也有很大用处。而且……”

说到这,他稍微一顿:“而且你之前不是说,怕我不理你了吗?”

季辞将玉髓翻转过来,给秦珏看他在上面的刻字——

那赫然是一个“辞”字,用着十分标准俊秀的小篆字体。

季辞的字其实写的不是很好,因为他写字图快不图美,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用了心的。

一笔一划都刻的非常缓慢,生怕笔画错了或是丑了,会叫秦珏嫌弃。

好在这次他发挥很好,这字刻的很好看。

季辞将玉髓郑重地放进秦珏手里:

“我在这东西后面做了个小夹子,你可以把它夹到耳朵上。”

“就当是……我把自己送给你了吧。”

听到这,秦珏的呼吸陡然粗沉起来。

他握住季辞的手:“师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季辞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点坦荡的笑意:“嗯?什么?”

秦珏咬住自己的舌尖,只觉得心头一片滚热,险些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秦珏垂下眼皮,将一切情思遮挡的一干二净,淡淡道,“只是觉得师兄费心了。”

季辞哼笑出声,自豪道:“我做了许久的,要我帮你戴上吗?”

秦珏没说话,只是微微伏低了身子,以便季辞能够到他。

见状,季辞便摸上秦珏的耳垂,小心翼翼地将玉髓挂了上去。

玉髓是冰凉的,师兄的手却是温热的。

耳垂被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丝丝缕缕的细小电流钻入五脏六腑,叫人心尖都在肝颤。

秦珏垂眸,目光正好落在季辞鼻梁右侧那颗细小的红痣上,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蹦出一个念头。

——师兄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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