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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夜色

白月光他人设崩塌了 残月折镜 5546 2024-01-23 09:32:41

谢长乐缓缓转头, 于满天星光下,看见了一个绝无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可傅奕行就站在那里。

他满身狼藉,不知道从哪里走了一遭,价值不菲的外套上沾满了杂草, 还被划破了几个口子, 脸颊上也是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但他依旧站得笔直, 这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谢长乐与他对视了片刻, 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可能是在短时间内激烈的运动, 傅奕行的气息有些不稳, 喉咙也变哑了:“你最后的定位。”

谢长乐是突然失去了消息的,在失踪前, 还莫名其妙地发过来一个地址, 怎么能令人不多想。

在打不通对方的电话后, 傅奕行当机立断, 直接报了警, 让他们来附近搜寻。

谢父和司机到底不是专业的绑架人员,虽然想象得天衣无缝, 但实际上满是漏洞。

首先车子载着谢长乐离开了小区,一切都是在监控的范围内的,然后按照车牌一路查下去, 再结合谢长乐发的定位, 很快就锁定了目标区域。

不仅如此,傅氏集团还出动了直升机在附近徘徊,在发现停在厂房的车后,就直接赶了过来。

警方的力量加上傅氏集团的全力配合,所以才能这么快地找到谢长乐。

可谢长乐还有个问题:“可是……我不是都已经开车离开了吗?你是怎么找到的?”

他抢走了司机的车,一路开出来, 至少也有几公里的路了。

傅奕行缓了一口气,然后答疑解惑:“你没开出去太远。”

郊区的路弯弯绕绕的,谢长乐以为走出去了很久,实际上还在厂房的不远处打转。傅奕行在荒地里找人,远远看到这边有灯光,就走过来看了一下,果然找到了谢长乐。

谢长乐挠了挠头:“那,那两个人呢?”

傅奕行:“被抓起来了。”

谢长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夜色微凉。

茫茫苍野间,唯有荧荧星光照耀。谢长乐和傅奕行立于光暗交接处,对视了片刻,耳边响起的是窸窸窣窣的虫鸣。

谢长乐莫名地有点紧张:“呃……车没油了,这里也没什么信号,我们该怎么回去。”

傅奕行说:“先上车吧,等人来接我们。”

谢长乐没有动。

傅奕行问了一句:“你不冷吗?”

谢长乐:“……”

不说还好,现在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冷。

他一点被绑架的准备都没有,只穿了单薄的一件衣服,刚才激烈运动没有感觉,现在夜风这么一吹,整个人都凉飕飕的。

谢长乐打了个颤,连忙回到了车上。转头一看,傅奕行也上了车,坐在了旁边你的副驾驶座位上。

车厢内的空间并不大,两个成年人并排坐在一起,难免会显得有些拥挤。

谢长乐往旁边缩了一下,靠在了窗户上。

车厢里稍稍有些安静。

刚开始还有灯亮着,但很快,车里的那一点油都被耗尽,灯光闪烁了一下,彻底黯淡了下去。

突如其来地黑暗让谢长乐吓了一跳。

由明转暗的过程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谢长乐现在是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他有些慌乱。

傅奕行像是察觉到了他这么一点不安,于黑暗中握住了他的手,沉声道:“别怕。”

谢长乐感觉到手背上稍显粗糙的触感,渐渐地放下了心。

过了一会儿,谢长乐突然开口:“你……”

傅奕行:“什么?”

谢长乐问:“你为什么会来?”

明明是谢长乐自己主动向傅奕行求助,可真的等他来了以后,却有些意外。

傅奕行反问:“为什么我不会来?”

谢长乐:“……”

傅奕行:“嗯?”

谢长乐感觉到手背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将他攥紧,与此同时,耳边还响起了低哑的声响:“你不相信我,为什么?”

谢长乐:……

这话该怎么说呢?

傅总平时表现得该不会很靠谱吧?

谢长乐虽然没有说,但傅奕行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缓缓道:“因为以前吗?”

谢长乐心想,要是以前的傅总,估计看到他的地址发过来,等他尸体都凉了才会看到吧?

这么想来,现在的傅总确实和以前的不太一样。

傅奕行道:“以前……确实是我做的不对。”

离婚了这么久,也应该想明白了。

以前他就是理所应当地享受着谢长乐的付出,并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谢长乐挑眉,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我觉得你说的很多,我做得确实是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傅总多有钱呐,用钱不是可以买来一切东西吗?”

傅奕行的双眸比黑暗还要深沉,他开口:“人这一生,确实要做很多毫无意义的事情。”

“但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无论什么都有意义。”

谢长乐:“……”

谢长乐有点艰难地说:“你从哪里学来的?”

傅奕行:“……”他的脸上带着一点点茫然,“这些……有哪里说着不对吗?”

这些话没有哪里不对。

但从傅总的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谢长乐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刚动一下,就被对方察觉到,反而攥得更紧。

傅奕行:“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谢长乐:“呃……我考虑……”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奕行打断了:“一周时间已经到了。”

谢长乐问:“能续不?”

傅奕行没有回答,只用黑沉沉的眼珠盯着他。

谢长乐:……看来是不行了。

他转移了话题:“他们被抓了以后,能判多少年?”

傅奕行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是很清楚,但我估计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了。”

谢长乐:“为什么?”

傅奕行淡淡地说:“没有证据。”

说是谢长乐被绑架了,可在法律意义上,谢父还是谢长乐的父亲,并且他们也没有勒索受害者家属,种种原因下,是很难成立“绑架”这个说法的。

谢长乐默默地举起了一个东西:“这个算不算证据?”

傅奕行定睛一看。

是一个摄像机。

当时谢长乐跑了出去,谢父惊慌之下,把摄像机扔在了厂房里面,没来得及带上。

谢长乐见他们出去以后,折返回去捡起来的,里面还有一段段录下来的小视频。他按了一下开机键,摄像机的屏幕立刻亮了起来,声音接连着响起。

“傅总……将谢氏的股份……还有谢家的公司……”

这些都是谢父说的话。

当时谢长乐假装不知道该怎么说,气的谢父说了一遍又一遍,正好被摄像机录了下来。

傅奕行接过一看,见到屏幕里谢长乐被挟持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冷厉。

谢长乐问:“有用吗?”

傅奕行看完了里面录下来的视频,说:“有用。”

谢长乐刚刚放下了心,就感觉到脖颈间多了一只手,顿时那颗心又提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想做什么?”

车厢的空间狭窄。

傅奕行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将人围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任何逃脱的缝隙。

他想做什么?

他想动手吗?

谢长乐心绪纷乱,突然听见傅奕行说:“别动。”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谢长乐不动了。

其实脖子上的刀伤就浅浅的一道,划开了点皮,流了点血,现在都已经凝固了,只是血迹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狰狞恐怖怕了。

傅奕行凝视着那道伤口,没有说话。

谢长乐觉得有点痒痒的,缩了缩脖子:“看好了吗?”

傅奕行收回了手,说:“回去以后,我给你两个保镖。”

谢长乐:“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平时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在傅奕行的注视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能,“算了,都可以,都听你的。”

傅奕行这次并没有专-制独断,而是低声解释道:“安全重要。等事情过去了,要不要保镖都随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长乐哪里还能不同意的?

他悄悄地瞥了一眼,发现傅奕行果真变得不一样了起来。若是以往,哪里还会向他解释?只会让他乖乖听话,不要多生是非。

谢长乐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好是坏。

还没等他想明白,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原来是助理开着车找了过来。

傅奕行说:“走吧。”

谢长乐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助理冲他微笑,关切地问:“谢少,您没事吧?”

谢长乐:“没事。”

傅奕行越过他,将助理开的车车门打开,做了一个上去的动作。谢长乐只好坐到了后排,不出意外的,等他坐上去以后,傅奕行也跟着上来了。

车门关闭。

助理问:“回去吗?”

谢长乐现在又累又困又冷,只想回去睡个觉,于是用力点头:“嗯,先回去好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傅奕行抢了过去:“去医院。”

助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最后油门一踩,朝着附近的医院开了过去。

-

医院。

VIP门诊部。

谢长乐坐在长椅上,仰着头,旁边站了个医生,神情凝重。

助理有点紧张:“怎么了?”

医生说:“再晚来一会儿……”

助理:“嗯?”

医生:“伤口都要愈合了。”

助理:“……”

谢长乐:“……”

谢长乐嘀咕了一声:“我都说了不用来医院了。”

傅奕行平静地挪开了目光,看向了一旁雪白的墙壁。

话虽这么说,但医生还是拿了工具过来,用镊子夹起了一团棉花,擦拭了一下谢长乐脖子上的伤口。

谢长乐本来是没有感觉的,可酒精从伤口上这么一擦,顿时感觉到有些刺痛。

不过也就这么点痛,忍忍就过去了。

谢长乐逼着眼睛等待着医生处理伤口。

眼睛闭上了以后,其他的感触更加的敏锐。他能感受到酒精棉花擦过肌肤留下凉意;他能听见外面有小孩在哭,护士拿着糖在哄她,说吃了糖就不痛了……

医生不亏是VIP门诊部的医生,动作轻柔,十分迅速,一下子就清理好了外面的血迹,给贴上了纱布。

谢长乐往旁边一看,从干净的白瓷砖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这么一看,倒挺像是围了一块白围巾的。

谢长乐看了一会儿,回过头看,发现门诊里少了一个人。他问:“傅总呢?”

话音刚落,傅总就走了回来,来到了谢长乐的跟前。

谢长乐:“?”

他想做什么?

傅总抬手,塞了一个东西到谢长乐的口中。

谢长乐:“唔……”该不会是毒-药吧?

他刚想吐出来,就在舌尖感受到了一丝甜味——傅奕行塞给他的,是一颗糖。

糖从哪里来的?

谢长乐看向了傅奕行。

傅奕行像是看懂了谢长乐眼中的疑惑,指了指外面。

谢长乐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

门口,护士姐姐抱着个哭得满脸通红的小女孩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哄:“不痛不痛,吃了糖糖,痛痛飞走咯。”

谢长乐:“?”

什么意思?

把他当做小孩哄?

谢长乐在其他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认真地说:“其实我一点也不痛!”

傅奕行:“……嗯。”

谢长乐:所以说这微妙得迟钝是什么意思嘛?!

-

等处理完了伤口,一行人离开了医院。

谢长乐还以为助理要和他们一起,没想到上了车,又只剩下他和傅奕行两个人。

谢长乐忍不住问了一句:“助理呢?”

傅奕行:“他去警局处理事情。”

谢长乐:“然后呢?”

傅奕行侧头看了过去:“什么然后?”

谢长乐:“然后就我们两个?”

傅奕行:“不然?”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提醒了一句,“把安全带扣好。”

谢长乐拉下了安全带,扣了上去。

汽车缓缓驶出。

可能是有了一次被绑架的经验,谢长乐没有一直看着手机,而是盯着窗外。

窗外路灯飞快地向后退去。他问:“不回家?”

傅奕行看着前方,言简意赅:“回。”

谢长乐试探道:“可是……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傅奕行说:“回我家。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谢长乐想想也是。

谢父连绑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万一谢家狗急跳墙,小区的物业还挡不住他们。

于是默认了傅奕行带他回家。

傅奕行在H市的住所就是在半山别墅。

这里是H市的富人区,进出严格,安保力量也充足,外来车辆和人员一律不允许私自进入,安全性和隐秘性是完全没的说。

谢长乐跟着傅奕行一通进去,一看还有点眼熟——这不就是他卖出去的那一栋房子吗?

谢长乐都不用询问,就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客房的陈设与他离开的时候相同,没有任何变化。

谢长乐突然想起了那件被他抱着睡了一个晚上的西装衬衫,难免有些尴尬。匆忙进了浴室,想要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洗一洗。

热水一冲,整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谢长乐拿起浴巾擦了擦身,正要走出去,这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里没有他的衣服。

谢长乐沉默片刻,看了看扔在脏衣篓里的衣服。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圈,衣服上面又是草又灰尘的,还有一部分被水给打湿了,实在是穿不上身。

谢长乐:“……”

他拿起了浴巾,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给傅奕行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嘟、嘟——

铃声响了两下,电话就被拨通了。

“喂?”话筒里传来了傅奕行的声音,经过电流的变形,微微有些沙哑。

谢长乐咽了咽口水:“我……你……”

傅奕行:“怎么了?”

谢长乐:“你能拿件衣服给我吗?”

对方安静了片刻。

傅奕行说:“等我。”

于是谢长乐就在浴室里等他。

没过多久,就听见门被轻轻叩响。

谢长乐有点紧张,朗声道:“门没锁!”

于是就又传来门把锁扭动的声音。

谢长乐在浴室里,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能听见脚步声渐渐靠近——傅奕行进来了。

傅奕行最终停在了门口,隔着浴室的门,可以看到他模糊的身影,他没主动开门,而是说:“可以把门打开吗?”

在这一方面,傅总还是比较绅士的。

他从来都是冷静克制,不被欲-望所控制。

谢长乐拉开了一条门缝,见傅奕行就站在门口,但是他目不斜视,一点往里面看得想法都没有。

谢长乐:“……”

虽然这样子很绅士,但……莫名地有点不爽。

傅奕行只伸了一只手过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其他不该看的一眼都没看,活像是个苦行僧。

谢长乐盯着那只手看了片刻。

傅奕行不解:“衣服不要了吗?”

谢长乐突然想到了原着。

原着中,傅奕行就是这么“守身如玉”,结婚三年连睡都没睡过,还在等待着命中注定的主角出现——要知道,当下非处当主角攻的概率很小很小。

所以,傅奕行现在在为谁守身如玉?

他结婚三年了,连点甜头都没尝到,实在是亏到家了。

傅奕行:“嗯?”

在催促下,谢长乐终于是伸出了手,可拽住的不是傅奕行拿着的衣服,而是……他拿着衣服的手。

傅奕行措不及防,直接被人拉了进去。在看到里面景色的时候,终于是保持不住一本正经的表情。

傅奕行:“……!”

谢长乐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芳香,还有微微炽热的温度,他问:“傅总,这需要我教你吗?”

傅奕行没动。

谢长乐挑了挑眉:“你该不是……不会吧?”

傅奕行的眸光暗了一暗。

这是本能,怎么又可能不会?

潮水汹涌而上,几乎将人淹没。

而今夜,谢长乐就是一叶小舟,随波逐流,任由潮水摆弄。

-

一觉醒来。

谢长乐昏昏沉沉,躺在原地望了半天天花板,待到看见腰间搭着的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终于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谢长乐:“……”

冷静。

他要冷静。

……

冷静个屁啊!

昨天晚上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竟然胆敢把傅总给睡了。

谢长乐深吸一口气,稍稍缓了过来。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们两个曾经也是夫夫,大不了就是把结婚是没做的事情,现在给补上罢了。

这很正常。

真的很正常!

谢长乐把自己一顿催眠,心情终于是恢复了正常。他往窗外一看,艳阳高照,再瞥了一眼手机,才是早上七点。

还早。

于是谢长乐又躺了回去。本以为会很快睡着,没想到眼睛一闭,精神得很。

他想了想,干脆起床算了。可刚起了这个念头,就感觉到身旁的人动了。

未免尴尬,谢长乐干脆装睡算了。

他躺在那里,听见傅奕行起了床,又去刷牙洗脸,中途还接了一个电话。

等换好了衣服,傅奕行又走了回来,站在床前凝视了片刻床上的人。

谢长乐有点紧张:“……”

傅总该不会要杀他灭口吧?只要他死了,世界上就没人知道傅总已经不是处了。

但还好,傅总还没有这个想法,他只是在看了一会儿后,弯腰在谢长乐的脸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等做完这些后,他方才出门。

傅奕行是走了,可留下了谢长乐一个人躺在床上一脸蒙圈。

谢长乐的脸颊上还留着湿润的触觉,他摸了摸那处,人还有些恍惚,不知道傅奕行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长乐:“……”

该不会是人傻了吧?

谢长乐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干脆坐了起来,先离开案发现场再说。他拿起电话,让人送一套衣服过来。

穿好了衣服,谢长乐连忙离开了半山别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此时已经快要中午了,他又饿又累,再加上身体不适,草草吃了些东西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谢长乐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睡眼朦胧,看都没看就捞起了手机:“喂?”

电话另一头传来助理的声音:“谢少,警局这边需要你过来录一下笔录。”

谢长乐揉了揉眼睛,稍微清醒了一些:“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来。”

-

警局。

等谢长乐赶到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助理一直等在这里,见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谢少!”

谢长乐问了一句:“现在这么样了?”

助理说:“司机肯定是能判个绑架罪了,但另一个就不一定了,这是刑事案件,具体的还要问律师。”

谢长乐点了点头,在助理的陪伴下走了进去。

录个笔录,谢长乐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

一问一答间,他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复数了一遍,当然,用了一点艺术加工的手法——自己肯定是无辜的。

在笔录快要结束的时候,谢长乐还特别白莲的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绑架我……就算我是领养来的,我也知道他们不喜欢我……可是,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言语间充分表现出了一个无辜受害者对加害人的信任以及不理解。

这一番话下来,周围的警察明显表现出了对他的怜惜。

真可怜……

原来是被领养的啊。

难怪会去绑架他勒索他前夫呢。

……

他们的眼中明显透露出这种情绪来。

等笔录录完,谢长乐签字画押,走出了笔录室。

助理上前,递了一瓶水过来。

谢长乐说的是口干舌燥,接过水就仰头灌了下去,喝到一半,突然瞥见角落里不声不响地站着个傅奕行,顿时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谢长乐:“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10 21:39:55~2020-11-14 22:44: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3063613 2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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