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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裤衩

白月光他人设崩塌了 残月折镜 5338 2024-01-23 09:32:41

谢父满怀希望地看着谢长乐。

可谢长乐只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着, 看起来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谢父有点焦急:“呃……你不喝吗?”

谢长乐抬眸看看谢父,又看看杯中的红酒,慢慢地抬起了手,将酒杯凑到了唇边。

谢父屏住了呼吸:“……”

就在酒杯即将碰到嘴唇的时候, 谢长乐好似想起了什么, 叹了一口气, 又放了下来:“算了, 我今天开车来的。”

谢父被这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 强撑着笑容说:“多大点事, 我给你找个代驾送你回去就是了。”

谢长乐还是摇头,顺手把那杯红酒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不行, 酒会结束还有其他事情。”

谢父一着急, 脱口而出:“你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做?”

谢长乐意味深长地看了谢父一眼, 问:“难不成你很急?”

谢父生怕被看出端倪, 但路都走到这一步了, 不得不继续走下去,他慌忙解释道:“没, 不是。这杯酒是我向你赔礼道歉的,你不喝,难不成还是没有原谅爸爸?”

谢长乐沉吟:“让我考虑一下。”

谢父:“……”

上次谢长乐也是说让他考虑一下, 结果考虑着考虑着, 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同样的回请,谢父不可能犯第二次错。

谢父决定使用道德绑架**:“父母儿女之间,还需要考虑不考虑的吗?”

谢长乐略带惊讶:“有哪条法律不允许吗?”

谢父回答不上来,一张老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要不是还想着“大事”,他肯定早就拂袖而去了。

他只能僵硬地说:“那你别考虑太久。”

还好, 这一次谢长乐没有考虑太长时间,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果:“我想,赔礼道歉的话,是不是应该你先做个示范?”

他的目光落在了谢父手头上的酒杯里。

谢父顺着谢长乐的目光一看,顿时了然。

原来只是想要一个台阶下。

他就说,谢长乐怎么可能不贪图谢家的财产?一个孤儿院出身的,都被亲身父母抛弃的人,血脉是否优良都不知道,谢家万贯家财摆在这里,哪里能不眼红?只是一时间抹不开脸罢了,等有了台阶,必定会抓住机会就贴上来。

谢父的心思转悠了一圈,举起了酒杯,爽朗笑道:“那我就先干为敬了。”

他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一双眼睛盯紧了谢长乐,像是在说:轮到你了。

谢长乐慢悠悠地拿起了酒杯,又慢悠悠地抬手。

谢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就在即将碰到酒杯的时候,谢长乐浮夸地“哎呀”了一声,手一滑,连酒带杯子一同摔在了地上。

咔嚓——

玻璃杯摔碎的声音清脆,红酒流淌了一地。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谢父还未反应过来,谢长乐就先开口:“其实我很想原谅你的。可是……”他顿了顿,“这酒杯他就自己摔碎了,可能是上天的意愿吧,让我们只能当仇人了。”

说罢,谢长乐一脸哀伤地侧过头,不再看谢父一眼,端的是凄凄惨惨戚戚。

谢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别以为我没看到是你自己摔的!

他准备了半天,说了一箩筐的好话,结果就这?这就?

谢父感觉到喉咙里涌上来一股腥甜,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指着谢长乐说:“你、你、你……”

谢长乐静静地等着,想看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可是谢父“你”了个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谢长乐关切地问:“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你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谢父是个中年人,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对于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闻言怒道:“你在咒我?!”

谢长乐一脸真诚地说:“我在关心你。”

谢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谢谢你的关心啊。”

谢长乐谦虚道:“应该的,应该的。你年纪大了,也要好好保养身体,千万不要一不小心就猝死了啊。毕竟,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寿命长的。”

谢父:“……”

他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真的要短命。

反正这一次的计划已经失败了,被下了料的酒也洒了,谢父没必要再纠缠下去,转头就走。

谢长乐朗声道:“路上开车小心点,千万别被车给撞死了啊。”

谢父一个踉跄,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谢长乐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地上摔碎的玻璃碴子上。

服务生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待谢父走了以后,方才敢靠过来收拾残局。

谢长乐阻止了服务生的动作:“等等。”

服务生停下了打扫的动作。

谢长乐半蹲了下来,用手指去拨动散乱在地上的玻璃碎片。

杯子碎得并不算是彻底,一些细小的碴子夹杂着大块的碎片,其中一块碎片中还盛着浅浅的酒红色液体。

服务生提醒道:“小心手。”

玻璃碴子刺手,而谢长乐的手指白皙修长,两者碰在一处,令人感觉到了惊心动魄。

谢长乐道:“没事。”他稳稳地拿起了最大的那一块碎片,看向了服务生,“麻烦你帮我拿个容器过来。”

服务生心中好奇,但出于为客人服务的职责,他还是跑去拿了一个杯子给谢长乐。

谢长乐道了一声谢,接过了杯子,将玻璃碎片上面参与的液体倒入其中。

做完了以后,对服务生说:“你收拾吧。”他则是拿着杯子离开了酒会现场。

-

谢父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等走出去了以后才想起一件事——那杯红酒还没处理掉。

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谢父匆匆赶了回去,现场不见谢长乐的身影,只有服务生在清理地上的玻璃碴子。

谢父见状松了一口气,吩咐道:“清理得干净一点,这些东西都扔了,别被别人发现了。”

服务生应声。

谢父在旁监督着他收拾完地上的痕迹,才放下了心。

这件事他做的非常隐蔽,除了谢还麟,连心腹都不知道他的计划。如今毁尸灭迹,更不会被其他人发现了。

现在他需要想的是,怎么再找个机会给谢长乐下药。

-

谢长乐拿着杯子到了外面,先是闻了闻,并未闻出和其他红酒有什么区别来,再看色泽,就是普通的红酒液体。

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以往日谢父的态度,怎么可能突然间转变性格,还专门过来向他赔礼道歉?

反常即妖。说不定谢父在谋划着什么。

可他的谋划会和被这杯酒有关吗?

谢长乐觉得是自己多疑了,可想到谢父方才的言行举止,也太关注于这杯酒了,在他故意摔碎酒杯的时候,更是差点喘不过来气来了。

这般严重的反应,不可能只是普通的酒这么简单。

思来想去,谢长乐还是决定把这杯酒送去做个检定。

只是他在H市没有关系,若是送到其他城市的实验室,怕是这么点酒都要挥发掉了。

这般想来,只有找一个人才能办成这件事了。

谢长乐思索片刻,想要拨通傅奕行的电话,可都翻到通讯录了,他的手指却一转,按到了助理的电话上。

嘟嘟……

助理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现在是晚上七八点了,按道理来说已经是下班的时间,可助理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不悦,反倒十分殷勤地说:“谢少,有什么需要吗?”

谢长乐简单地说了一下需要做的事情:“我这里有点东西要送去化验一下。你有办法吗?”

助理都没问要化验的是什么东西,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说起来谢长乐和助理都没什么关系了,助理却屡屡帮助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了一声谢。

助理:“别啊,谢少,谢我做什么?要谢也应该谢傅总啊!”

谢长乐一怔。

助理抓住机会就猛给傅奕行刷好感度:“都是傅总吩咐的,让我听谢少的吩咐。”

“要不然,我也不敢这么帮谢少啊。对吧?”

电话挂断。

谢长乐垂眸不语。

说起来,离婚以后,傅奕行的转变确实挺大的,但……确实来的有点迟了。

谢长乐说不清楚此时自己的心情,只坐在车内放空自己,静静地等待着。

没等太久,就有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旁边。

助理走了下来,手中拿着一个密封的箱子,走到谢长乐的边上,问:“谢少要检定的东西呢?”

谢长乐把那一点红酒拿了出来。

助理打开了箱子,一股白烟冒了出来。

箱子里面装的是干冰,还有一个玻璃瓶,他将红酒倒入其中,再装到了箱子里面。

做完了这一些事,助理对谢长乐说:“明后天就能出结果了。”

谢长乐点了点头。

助理拎着箱子上了车,谢长乐以为他就要走了,结果车子还是停在那里纹丝不动。

片刻后,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人影。

谢长乐瞥了一眼,倒是愣了一下。

傅奕行今天没有穿他那件万年不变的西装外套,而是只着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衬衫的布料是丝绸质地的,在灯光下流淌着一道光泽。

他长腿一迈,来到了车窗前,微微弯腰。

谢长乐把窗户摇了下来,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没穿西装?”

还怪不适应的。

傅奕行这个人,有点强迫症,养成的习惯都不会轻易改动。比如每天雷打不动的起来晨跑,出门必穿衬衫西装……乍一看他换了衣服,还有点奇怪。

傅奕行其实是穿的了,只是方才车上太过闷热,脱了下来。下车的时候忘记穿了。

他本想如实告知,可话到口边,却换了一个说辞:“西装外套在你那里。”

谢长乐:“?”

事呢,是有这么一个事。上次给他披的西装外套,现在估计还在干洗店里晾着。

但是呢,堂堂傅总怎么可能只有一件外套?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傅奕行问:“不让我上车吗?”

谢长乐到底承了他的情,一下子不好意思甩下脸来,只好按下车锁,把门打开。

“你坐后面吧……”

话还没说完,就见傅奕行绕了过去,打开了副驾驶室的门,一点也不见外地坐了上来。

谢长乐:“……”

傅奕行人高马大的,车厢内的空间顿时狭窄了起来,谢长乐一下子就被他身上的气息所包裹住,一丝缝隙都没有。

谢长乐问:“你要去哪里?”

傅奕行一手搭在门边的扶手上,指腹轻轻扣了一下,开口:“你被人算计了?”

谢长乐也不太确定,只好说:“等检验结果出来我才能知道。”

傅奕行侧过头:“需要我帮忙吗?”

谢长乐下意识地就要拒绝:“不……”话还说出口就止住了。

谢家虽然在走下坡路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时半会儿他也奈何不了。

只是找傅奕行帮忙的话……有点开不了这么个口。

傅奕行见谢长乐这么犹豫的模样,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既然傅奕行没说去哪儿,谢长乐油门一踩,就朝着商业中心的方向开去。

还好这个时间点,干洗店还没开门。

谢长乐决定快刀斩乱麻,把这件西装外套还给傅总。

一走进干洗店,前台小姐姐就认出了谢长乐,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说:“不好意思……”

谢长乐:“衣服还没弄好吗?”

前台小姐姐:“额……是这样的,您送来的衣服布料太不经洗了,在干洗的过程中……坏了。”

谢长乐:“……”

也是。

他想起来了,傅总穿的衣服自然不是高奢就是私人订制,这些衣服都是不会穿第二次的,自然没有考虑到清洗这一方面。

前台小姐姐还在赔礼道歉:“实在对不起,如果需要赔偿的话,我们一定尽力补偿您的。”

谢长乐摆了摆手:“算了,没事。”

谁能想到这种衣服这么脆弱呢?

估计连设计师都没想到会有人送这种衣服去干洗吧。

前台小姐姐千恩万谢地把谢长乐送了出去。

谢长乐走出干洗店,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喊了一声:“傅总。”

傅奕行回过头来。

谢长乐:“傅总,我给你买一件外套吧。”

既然原来的没了,那就干脆再买一件新的吧。

傅奕行不动声色地说:“不如你给我订制一件。”

谢长乐觉得有点麻烦,还不如直接买一件现成的算了。但想想,不仅是一件衣服这么简单,还欠着傅总的人情呢。

于是开口说:“那你把尺寸给我一个。”

傅奕行:“忘了。”

谢长乐:“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万能的助理呢?”

傅奕行连问都不问一声,就笃定地说:“他也忘了。”

谢长乐:“……”

行吧。

他败下阵来:“你和我来量个尺寸。”

工作室就在商业中心的步行街上。

这个时间点,员工都已经下班了,谢长乐自己拿着钥匙把门给打开,走了进去。

白天的工作室人多,烟火气也足,现在晚上一个人都没有,显出了寂寥来。

啪——

谢长乐把灯打开,整个工作室都亮堂了起来。

傅奕行按照吩咐站在了空地上,抬起了双手。

谢长乐拿来了软卷尺,走到了傅奕行的身后。

量尺寸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在量的过程中,两个人要靠得很近。谢长乐将卷尺绕过了傅奕行的肩膀,得出了一个数字,记了下来。

不得不说,虽然傅总常年伏案坐办公室,可一点发胖的迹象都没有,身上该瘦的瘦,该有肌肉的地方就有肌肉,手感还不错。

谢长乐装模作样地摸了一把。

等肩膀、手臂、腰身等数据出来了以后,终于到了最后一个问题,谢长乐停下了动作,含蓄地问:“你平时都放哪一边?”

傅奕行没有听懂:“什么?”

谢长乐:“……”他用目光瞄了一下。

哦,那东西还挺有规模。

傅奕行随着他的目光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一个难以描述的地方:“……”

半晌后,傅奕行回答:“右边。”

谢长乐飞快地记了下来,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好了,三个月以后过来拿衣服。”

傅奕行:“这么久?”

谢长乐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以为设计衣服是批发零售的吗?当然要时间的!”

傅奕行见谢长乐隐隐有炸毛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为了缓和气氛,他难得解释:“我就问问,没别的意思。”

谢长乐冷哼了一声。

傅奕行从来没说过什么软和话,有些僵硬地说:“能陪我去买一件衣服吗?”他顿了顿,喊了一声,“长乐。”

谢长乐感觉有点冷:“别这么喊我!”他搓了搓手臂,见傅奕行又要开口,连忙说,“我陪你去就是了!”

傅奕行当然不缺衣服。

他只是想找一个借口和谢长乐独处。

两人来到了购物大厦中,在高奢店里逛了一圈。

若是傅奕行自己挑,自然是会挑那种最不会出错,最老成的板式,可现在旁边多了个谢长乐。

谢长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给傅奕行拿了一件风衣,还是他绝对不会穿的款式。

傅奕行看着这件衣服就皱了皱眉。

谢长乐晃了晃:“怎么,不喜欢?”

傅奕行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喜欢,只能说:“我试试。”

傅奕行拿着衣服进了更衣室,过了大概十分钟后,才走了出来。

谢长乐本来是打着看傅奕行出丑的想法,结果人从试衣间出来以后一看,倒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看。

……也可以说是合身且好看。

傅奕行本就个子高,连那种最古板老成的西装穿在身上都不显得沉闷,现在换了一身驼色的风衣,更显得肩宽腿长。

不仅如此,还遮掩去了这些年在商场上的锋芒,更显年轻了。

谢长乐:不得不说,傅总除了这张嘴不行了点,其他地方还是挺行的。

傅奕行对着试衣镜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不太合适。”就要脱掉。

谢长乐却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我觉得挺好的。”

既然谢长乐说好,傅奕行就没有可以挑剔的了,当即叫来导购买单。

谢长乐:“就买一件?”

傅奕行把决定权交给了谢长乐:“听你的。”

谢长乐决定给傅总多挑两件衣服,免得三天两头来惦记着他设计的衣服。

他看了一眼焕然一新的傅奕行,觉得这么一个完美的模特在这里不能浪费了,顿时起了玩换装游戏的心。他把店里看中的衣服全都拿了过来,让傅奕行去试。

傅奕行看着面前一排五颜六色的衣服:“……”

他的衣柜里只有黑白灰三种色系的衣服,哪里回去穿这些颜色跳脱的衣服。

太不端正了。

傅奕行想要斥责,可话到口边又止住了。

谢长乐眨巴眨巴眼睛:“不行就算了。”

傅奕行无奈道:“……我试。”

傅奕行拿起了一件完全不符合他风格的花纹衬衫进了更衣室。

谢长乐捂着嘴笑了起来。

旁边的导购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笑容:“两位的关系真好。”

谢长乐的笑容僵住了。

很……很好吗?

明明他打定主意要和傅奕行不再有瓜葛的,可每次都莫名其妙的搅和到了一起。

还有这次……

话说,傅奕行真的变了好多。若是以前,怕是只会冷冷落下一瞥,并且让他不要胡闹。

哪会像现在这样,听从他的意见换衣服。

难不成,助理说的都是真的?

眼看着傅总又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谢长乐眼睛一亮,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顺手拿了一条夏威夷大裤衩就递了过去。

傅奕行:“…………”

-

与此同时。

酒会现场。

秦秋声终于从人群中脱了身,这次他结交了不少朋友,也获得了一些口头上的许诺,获得的多,但耗费的心力也大,和这些老油条交流,必须要花十二分的心思才是。

这么一想,傅奕行生来就拥有一切,不需要拼搏,实在是令人嫉妒啊。而像他这样的人,必须要拼尽全力,才有仰望他的资格。

秦秋声按了按太阳穴,唇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但这点情绪却不能带到谢长乐的面前,他将这点小心思压在心里,转头过去找谢长乐。

半个小时以前,他还在角落里看到谢长乐,可现在过去,人已经不见了。

秦秋声有些着急了起来,找附近的服务生问了一声:“打扰一下,请问有见到过刚才站在这里的人吗?”他大致描述了一下谢长乐的五官样貌。

谢长乐生得漂亮精致,再加上摔了酒杯,服务生还是有印象的,回答道:“已经走了。”

秦秋声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下来。

已经走了。

他有些失落,又有些在意料之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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