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史密斯，现在应该叫副本系统错愕地瞪大眼睛，它呆呆地看着嘴一张一合的伊拉娜，只感觉自己脑子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等伊拉娜嘚吧嘚吧把话讲话，正纳闷系统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回她，就看见那张跟傻了一样的脸。
“你还好吗？”或许是良心发现，伊拉娜好心多问了一句。
系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早就掉马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它不甘心，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红罗宾怜悯地看了一眼单纯的系统，它还不知道自己将会迎来多大的打击。
“呃……”伊拉娜迟疑了一下，她在怎么开口能保护一下系统弱小的心灵，结果发现根本没办法委婉的开口，“大概就是在听见你尖叫的时候吧。”
系统：……
“什么？！”它失声尖叫，“那时候你还没有见到我？！”为了不让他们察觉到异常，它直接关掉了进入副本的提示音无缝衔接哥谭的场景把他们拉进来，现在伊拉娜告诉它，她在剧本刚开始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所以一开始你就知道是副本？”如果真的是这样，对它的打击只是毁灭性的。
“怎么可能？”幸运的是伊拉娜否认了这个可能，这让系统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最起码不是还没出场只因为尖叫了一声就彻底掉马。
“因为我不能使用传送魔法，我闭上眼睛感受你的位置时，发现这里是一个没有办法分隔开的空间点。”伊拉娜比划了一个圈圈，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察觉到不对劲的。
“不过仅凭这个，我当然不可能想到是副本。”她继续说，“是在我见到你之后才发现你的身份的。”
“大概就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吧。”对的，她在见到莫里·史密斯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他是系统僞装的了。
“我僞装的很好啊？”系统不理解，它趁他们打那个男人的时候偷偷收集了男人身体的全部数据保证每一处都跟原版一摸一样，就算蝙蝠侠起疑心去检测基因都没问题，“是因为真正的莫里·史密斯被你们打得很惨，人类的伤口不可能恢复这么快吗？”
“什么叫打得很惨？”伊拉娜反驳道，“我们只是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所以他伤的有一点点重，知道吗？”
系统：人类都好不要脸，尤其是它面前的这个。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它憋屈点点头——没关系，能屈能伸才是大系统。
伊拉娜笑的很灿烂，她上下打量着在她眼里冒蓝光的系统，终于说出了真正原因，“我不是靠外表认人，而是靠灵魂。”
“我觉得就算不是同一个世界，也没有人的灵魂是一堆发着蓝光的人形代码吧？”
不仅是莫里·史密斯，连他们之后遇见的每一个人甚至包括那些怪物都是由一堆堆代码组成的，搞得她最近都不想看见电脑了。
她那据说被光明神亲吻过的眼睛啊。
系统：……
“就这？！”它崩溃了，精心设计的剧本竟然因为伊拉娜那双眼睛被识破了。
想它系统界未来最出名的大编辑，设计了无数的剧情副本，没想到竟然败在一双特殊的眼睛里。
它恨。
要疯掉了。系统悲痛欲绝。它恨不得把伊拉娜的眼珠子给扣出来，可是星际禁止血腥暴力。
“想开点，我虽然是依靠特殊能力，但蝙蝠侠他们也都猜到了啊，这可不是超能力了，是你的副本有漏洞。”
何止是漏洞啊，伊拉娜心里吐槽道，这简直生怕他们看不到疑点给开了天窗。
她又掏出来一个无线蓝牙话筒，对着话筒拍了两下，实验室里放着的音箱同步传来了拍打声。
系统：……
蝙蝠家：……
为什么你总能掏出来奇奇怪怪的东西？
“大家好，我是大都会记者克拉克·超人·肯特的老师——哥谭记者伊拉娜·山雀·达亚。
相信大家有很有疑问，比如系统是哪在哪一步暴露了马脚，蝙蝠侠有事如何察觉到的呢？”她装模作样一脸一本正经，倒还真有几分记者的样子。
“下面就由我带领大家走进哥谭，走进蝙蝠家，详细为你们解读关于这些背后的故事。”
她一下子闪到蝙蝠侠身边，“请问蝙蝠侠先生是在什么时候认出他不是真正的莫里·史密斯呢？”说完这些，她贴心地把话筒举到略显僵硬的蝙蝠侠嘴边。
蝙蝠侠：……
他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伊拉娜，两个人的视线交汇，发出电闪雷鸣的火花。
红头罩游闲地抱着胳膊看红罗宾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套专业设备开始录像，龙骑士用他瘦小的身躯撑起一张反光板。
蝙蝠女好奇地看着业务熟练的两个人，他问，“你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熟练？”不会真的经常这样做吧？
红罗宾看起来很无奈，他叹了一口气，“伊妮自从看到过电视上采访人的记者后，就对这个职业産生了强烈的兴趣，她还说要去星球日报和超人做同事，主要采访各种超级英雄。”
“蝙蝠侠是除了我和霍尔之外，她的第一个采访对象。”
他还记得伊妮当时看见记者被人怼的时候眼里闪过莫名的光，第二天她就宣布自己要成为一名记者，他当时还买了许多相关内容的专业书，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扔掉了。
伊拉娜的原话是，“记者考验的是灵活应对能力，读书再多也没用，我自由发挥就好，你还不相信我吗？”
他怎么可能不相信伊妮的嘴，他只是觉得……
伊妮，不要为了不想读书找借口。
“提姆先生，请问你对谈恋爱有什么看法呢？感受怎么样？有女朋友和没女朋友感受一样吗？请问你还愿意回到单身的日子吗？”
伊妮把用过的草稿纸卷成话筒的样子，装的跟真的记者一样采访他。
被一连串问题差点砸蒙的他也没时间思考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不想读书了，他表情严肃地回答了这些问题——恢复单身是不可能恢复的，他绝对不可能成为第二个迪克。
夜翼：？？
蝙蝠女：？？
凑过来的红头罩：？？
伊妮那张嘴去做记者？会被打的吧？
他们的脑子里已经想到了新闻标题。
《超级英雄当街殴打记者未遂——究竟是谁对谁错？》
《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怒骂韦恩集团总裁女友，是否是对布鲁斯·韦恩抢他封面女郎的事情不满？》
《超级英雄不满被采访，直接变身绿巨人。》
《普通记者竟被超级英雄围殴，这是否意味着超级英雄已经准备对人类下手？》
《正义联盟对老板儿媳痛下杀手，是不是想摆脱布鲁斯·韦恩这个傻白甜？》
“或许……我是说……”夜翼实在不能想象伊拉娜真的去当记者的场面，他踌躇着开口给自己的弟弟提了一个建议，“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付出一点小代价，吹吹风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呢？”
吹什么风？
当然是枕头风。
“没用的。伊妮不会同意。”红罗宾纵了纵肩，他看看实验室的灯光开始调整相机的参数，“这还是伊妮第一次有一个长时间的爱好，当然我说的是除了玩游戏和搞事情之外。”
之前伊拉娜总是在吃喝玩闹，看似对什么都很感兴趣，实际上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深入接触。
就连挂在她名下的咖啡店也是他找地方装修的，现在店员亨利几乎已经成为了实际意义上的店长，大事小事全都是他一手操办，伊拉娜就是一个甩手掌柜。
现在她有了想尝试的职业，就证明她已经逐渐想要融入这个世界，不可否认的是伊拉娜心里一定有搞怪的想法，但这确实是她试探的第一步。
他承认他拒绝不了愿意主动缩短他们距离的伊妮任何要求，他也相信他们之间会因为这个更进一步。
反正那些超级英雄大部分都打不过伊妮，剩下的那些……
没有蝙蝠侠的钞能力。
红罗宾对这件事还是比较放心的。
至于钢铁侠命名为“反乌鸦”实际上是“反山雀”的战甲，他只能表示祝你好运，钢铁侠。
“超人知道这件事情吗？”思索再三，在不打扰弟弟爱情进展的情况下，他还想替自己的偶像伸张正义。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蝙蝠侠。”蝙蝠侠都不知道的事情，超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夜翼：……
蝙蝠女：……
红头罩：……
可怜的克拉克。
这边的几人还没讨论出结果，伊拉娜和蝙蝠侠那边就已经分出胜负了。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对方，最后还是蝙蝠侠败下阵，他轻咳一声开口说，“见到他的第一眼。”
“呕吼——”系统还没来得及经验，一声感叹就抢先被发出来。
系统：……
伊拉娜看也不看系统，她是一名合格的记者，只在意自己的询问对象……于是她感叹完发现蝙蝠侠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这怎么能行？
她主动承担起接话的责任，“我已经看到在座的各位眼里的疑惑了。”
其他人：不是，你倒是回头看看啊？
可惜他们的内心活动伊拉娜注定是听不到，只见她继续说道，“所以我想问蝙蝠侠，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那是个冒牌货呢？”
蝙蝠侠：……
他沉默地看着伊拉娜。
“大家也都知道我们的超级英雄蝙蝠侠话比较少。”伊拉娜已经达到了目的，她扭过头看着站在一堆的鸟崽子们，“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让他的孩子代替他进行回答，下面让我们继续采访吧。”
所有人：……
你可真会找台阶下啊。
“请问你是夜翼吗？”
夜翼：……
“如果在场的没有第二个夜翼的话，那我就是夜翼。”即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配合这位新晋记者，“还有，请那位摄影师不要怼脸拍，会显得我脸很大。”
摄影师红罗宾后退几步比了个OK的手势。
“普通人的恢复能力不可能这么强，而且他表现出来的性格和原来的莫里·史密斯完全不同，还有……”他还没说完就看见伊拉娜伸出手让他停下，“怎么了？”
“你都说完了让别人说什么？”
夜翼：？？
他眼睁睁看着伊拉娜转过身去找蝙蝠女问了同样的问题——“请问你是蝙蝠女吗？”
夜翼：……
记者采访是这样的吗？
不管别的记者采访是不是这样的，反正伊拉娜的采访是这样的。
“夜翼说的很对，我没有接触过莫里·史密斯……但系统僞装的目的性太强，让人一下子就能感觉到有问题。”这是美丽的蝙蝠女。
“态度太奇怪，前天晚上的莫里·史密斯还宁死不说，今天晚上就跟倒豆子一样什么都说。”这是暴躁的红头罩。
“知道的太多。”这是熊孩子罗宾。
“那关于这件事我们已经采访结束了，相信某些人已经心里有数了。”伊拉娜愉快地结束了她的前半截采访，后半截是……
“下面让我们去问一下这个王国的主人听到这些原因后有什么看法。”
蝙蝠家：……
杀人诛心。
系统：……
【叮咚——恭喜几位成功通关怪物国度，学到了知识，学到就是赚到！
本次通关副本消耗副本内时间17时26分，消耗现实世界时间0。
获得学分：0分
通关副本奖励：解除药剂
每个副本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有时候你所遇到的一切都预示着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解除药剂——可以把世界上存在或者即将存在的同种药剂全都变成大家爱喝的酸辣味苹果汁。
注：为避免误用，必须与使用对象接触十秒以上。特别注意该道具为一次性物品，请谨慎选择使用对象。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蝙蝠家分别出现在了一开始准备潜入实验室的地方。
沉默。还是沉默。
没有人傻到连刚刚副本几乎是明示的提醒都听不懂，正是因为听懂了，他们才因为这残酷的真相陷入沉默。
通讯里响起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他在询问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能让准备行动的蝙蝠侠都愣在原地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也不动。
夜翼用尽可能短的话描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阿尔弗雷德也沉默了。
“夜翼跟我一起行动，其他人回蝙蝠洞。”蝙蝠侠开口了。
夜翼点点头，他早就猜到了蝙蝠侠的决定。
“我不同意！”罗宾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父亲，我也可以。”
“爷爷，我也可以。”龙骑士也跳出来反对，龙怎么可能临阵脱逃？
蝙蝠侠：……
红头罩怒极反笑，他讽刺道，“老蝙蝠，你还是这个样子。你有问过我们的想法吗？”
自以为是的老东西。
“哎呀，你们不要再吵啦！”伊拉娜完全不懂这些人在吵什么，“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反正到时候如果真的遇见了什么危险，蝙蝠侠可以大喊他先跑为敬啊。”
伊拉娜有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这个技能再不用有些人都要忘掉了哎。”
的确计划会喊这个的蝙蝠侠：……
有些人：……
“而且我会传送阵啊，还可以隔空传送。”伊拉娜义正言辞地说，“所以其他人都回去吧，这里有我和蝙蝠侠夜翼三个人就行了。”
其他人：……
“凭什么？”罗宾不服气，“我也可以喊那个。”
“这种东西不是用在这种时候的。”蝙蝠侠不同意。
龙骑士没有开口，他没参加过那个副本喊了也没用，还不如想办法跟母亲撒撒娇好用。
同样没参加的还有蝙蝠女，她对着自己身边的伊拉娜笑笑，贴上去亲昵地说，“我可以和山雀一起行动，我相信山雀可以保护好我的。”说着她对伊拉娜眨了眨眼睛，“我说的对吧？宝贝？”
红罗宾：完了。
“当然啦——”伊拉娜拉长声音，任谁都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恍惚。
“我……”红罗宾刚开口就被怼了回去。
“你什么你，乖乖回去待着当好你的后勤。”美色在前的伊拉娜再一次抛弃了自己的男朋友，“等会我可没空管你。”还有一位美丽的少女等待着她的解救呢。
红罗宾：……
伊拉娜·达亚，你真是个好样的。喜欢的时候一口一个宝贝，不喜欢的时候张嘴就让他滚。
“姐姐——”没办法，他只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我真的很想去——”
伊拉娜：……
为什么要让她经歷这种痛苦？她真的抉择不了。
“那你也去吧。”没办法，抉择不了的时候只能都要了。
“谢谢姐姐——”提姆顶着红头罩诡异的目光，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话。
羞耻心是什么？
他没有。
“妈咪——”龙骑士面无表情地喊出了他几乎不叫的称唿，这个称唿他没喊过的原因不是因为羞耻，而且喊的次数越多效果越差。
果然，还带着小奶音的一声“妈咪”成功再一次唤醒了伊拉娜心里为数不多的母爱，她的声音瞬间软了八个度，“宝贝，你放心，我丢掉谁也不能丢下你啊，呜呜呜，你可是从妈咪肚子里生出来的。”
龙骑士：……
罗宾：……
罗宾已经彻底明白了，伊拉娜同意了，父亲再反对也没用。
“伊妮……姐姐。”最后一声跟蚊子叫一样，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通讯瞬间安静下来。
罗宾：……
他感受到了身边龙骑士不可置信的目光。
罗宾：……
“罗宾你刚刚说什么？”伊拉娜长大嘴巴，我的天，她刚刚好像听见罗宾叫自己姐姐？
红罗宾几人，包括蝙蝠侠和阿尔弗雷德在内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录音。
“姐姐。”或许是开了一次口后，第二声就容易了很多，罗宾这次叫的很自然，他说，“我也想参加今晚的活动，好不好嘛？”
罗宾可爱的时候是真的很可爱。
夜翼无声地捂住心脏，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乖巧的弟弟啊。
“好，你说什么都好。”伊拉娜看着显示的正在录音中几个字满意极了，“谁不让你参加我踹谁。”此处包括蝙蝠侠。
蝙蝠侠：……
“伊妮……”红头罩张张嘴，后面的称唿很烫嘴。
要不然他还是自己去吧？
“杰森儿——”伊拉娜赶紧制止了红头罩，“我懂你。”她不太想被壮汉叫姐姐，听起来怪怪的，此处也包括蝙蝠侠。
咦？
怎么哪里都有蝙蝠侠？
蝙蝠侠：……
红头罩满意了。
猜到伊拉娜心思的红罗宾决定一回去就再查一遍之前伊拉娜吐槽杰森太壮了能吓哭小孩子之类的言论删干净没有，千万别被发现了，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恶战。
“下面开始点名。”
“红罗宾。”
“在。”
“夜翼。”
“我在我在我在。”
“龙骑士。”
“母亲。”
“蝙蝠侠。”
“蝙蝠侠？”
“我在。”
“便士一。”
“随时为你效劳，伊妮小姐。”
“那么我宣布，蝙蝠家出动！”
蝙蝠侠：……
是我的蝙蝠家。
“昨天的行动很顺利！大家鼓掌！”早餐桌上，伊拉娜正在发表关于昨天晚上行动的讲话，“没有一个人用到了‘先走为敬’这让我很欣慰。”
迪克杰森提姆霍尔尼斯不愧是最佳气氛四人组，他们捧场极了，把手拍的啪啪响，四个人拍出了四百人的架势。
达米安看着站在一旁轻轻鼓掌的阿尔弗雷德，也敷衍地拍了两下。
布鲁斯在哪里？
他当然还没起来。
全家唯一赖床专业户今天也依旧没有早起。
“阿福——你觉得我采访的怎么样？”布鲁斯终于睡醒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伊拉娜亲昵地挽着阿尔弗雷德的胳膊坐在沙发上，其他几个分别坐在周围的沙发上，他们一起对电视上播放的东西进行点评。
“为什么还是把我拍的那么难看？提姆你是不是嫉妒我？”迪克不满地叫出来，他指着屏幕上的某一帧画面大喊着，“我真人比这好看多年了。”
提姆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我这是如实拍摄。”
“为什么我看起来那么壮？”杰森也不是很满意。
“大红，你要知道你差不多快二百磅了。”提姆依然很淡定。
“可这看起来像三百磅？！”杰森才不信提姆说的话，近伊拉娜者黑，更何况提姆本身也不是个傻白甜。
“正常，上镜会显胖。”
“德雷克！”某个画面一出现，原本在看戏的达米安也坐不住了，“为什么我看着像是只有一米？”
“一米和一米三七差在哪里？”提姆不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大差不差就行。”
“你甚至只给伊妮一个人p了图？！”临时起意来串门芭芭拉也愤怒了。
“……”提姆沉默了，一帧一帧修图太累了，他修完伊妮的实在撑不住就睡觉了。
大战又双叒叕开始了。
布鲁斯：……
他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了。
伊妮：找到一个长期工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