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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净灵

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从此菌不早朝 3554 2023-12-24 16:09:42

严靳昶见安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身上的晕红逐渐淡去,直至彻底消失之后,严靳昶才到了另一张床上盘膝坐好。

方才安韶闹了那么久,现在终于消停了,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严靳昶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之前在万森试炼塔得到的蓝溯草。

这蓝溯草是二阶净灵草,二阶净灵草适合在筑基期和开光期的时候使用,如果过了开光期,再使用二阶净灵草,净灵的效果就不是很明显了。

净灵草并非用得越多越好,因为有些品种的净灵草在体内起作用的时期会很长,若是在这个期间里,又服用了净灵草,哪怕用的是同一种类的净灵草,都会对灵根有损。

若是在同一个修为时期,服用几种不同阶的净灵草,那简直堪比服毒,别说净灵了,灵根能不被毁就不错了。

所以修士们若是想要净灵,就需要在合适的修为等级,用品种,数量以及品阶都合适的净灵草,再用适合适合自己的方法,来净化自己的灵根。

一旦失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最得所有修士认同的,且失误能降到最小的净灵方法,就是分别在每突破到已经境界期的时候,才使用新的净灵草。

而且每一境界期,对净灵草的品阶也有要求,一阶净灵草一般可以在炼气期时使用,二阶净灵草一般可以在筑基期和开光期的时候使用,三阶净灵草一般可以在开光期和融合期的时候使用,四阶净灵草一般可以在融合期和心动期的时候使用,五阶净灵草一般可以在心动期和金丹期的时候使用。

六阶净灵草只能适用于金丹期修士,七阶净灵草只适用于元婴期修士,八阶净灵草只适用于出窍期的修士,九阶净灵草只适用于分神期的修士,十阶净灵草则能适用于大乘期以及大乘期以上的修士。

为了让自己的灵力净度更高,为了能修炼出源灵,很多修士都会努力抓出每一次的净灵机会,所以修士们对于净灵草的品质需求也很高。

眼下严靳昶手中拿着的蓝溯草,算是所有同二阶净灵草当中,品质在中上乘的种类。

严靳昶是双灵根,木灵根的净度中上等,雾灵根净度是中等,如果需要净灵,就需要考虑先净化哪一个灵根。

毕竟蓝溯草只有这一棵。

严靳昶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先将雾灵根的净度提上来。

尽管他的雾灵力不适合操控傀儡,而且雾灵力前期的作用不大,但等日后他修为提上去了,灵力多了,就能完全发挥出雾灵根的作用了。

严靳昶服下了蓝溯草,盘坐着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就感觉到腹中一阵翻搅,痛感一阵阵袭来,同时,还有一阵淡香自身体发肤之间弥漫出来,并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

所谓净化灵根,顾名思义,便是要将灵根里的杂质净化,清洗出来。这就需要先将这些专门净灵的草散发出来的力量引入四肢百骸,净化体内所有的灵气。

这个过程需要非常的细致小心,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

严靳昶强忍着蓝溯草入体之后带来的种种不适,努力地将蓝溯草里的力量引出来,融入到身体当中。

而这个过程,除了痛,还是痛!

就像是主动引着一把锋利的刀子,在身体里的每一处划过,割开,还得逼着自己保持清醒,绝对不能晕过去。

这种仿佛撕裂般的痛很快蔓延到了全身,密密麻麻,连指尖都痛到快要失去知觉。

严靳昶的嘴角很快溢出了血,晕红了严靳昶的唇。

严靳昶咬紧牙关,努力忍耐,不敢失去意识。

净灵的过程是痛苦的,远比修行时的洗筋伐髓更加痛苦难忍。

就这样坚持到了第二天早晨,严靳昶才睁开眼,耀眼的光芒从窗边照射进来,晃得严靳昶有一阵失神,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疼,太疼了,疼得他浑身都快完全失去知觉了。

最先出现在严靳昶眼前的,是一双亮晶晶的灿金色眸子!

严靳昶:“……”

“你竟然靠自己净灵成功了!”安韶惊讶道:“绝大部分的净灵草都是毒草,品阶越高的净灵草越是剧毒无比,所以服用净灵草需要先忍耐其毒性,才能利用其净灵之效,光是忍耐毒性这一关,就有很多修士过不了,撑不住,所以净灵的时候才需要有人在旁边护法,引毒,排毒,解毒,缺一不可……”

安韶上下打量着严靳昶,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蓝溯草的毒性不低,你竟然能忍耐它的毒性,自己净灵成功,厉害啊!”

严靳昶掐了一个净身决,将身上排出的毒液和秽物净除,才从乾坤袋里翻出了新的衣服换上,同时道:“我还能帮助他人净灵,不过并非无偿。”

因为忍耐了一晚上的痛,严靳昶现在拿着衣服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系衣带都花了一些时间。

安韶顺手给他理了一下衣服:“那是自然,你一般开多少价?”

严靳昶有意试探安韶的身家,于是竖起了一根手指。

安韶:“一百万?”

严靳昶看着安韶的双眼,缓缓摇头。

安韶一手支着下巴:“十万?”

严靳昶:“……”

安韶又道:“一万?”

严靳昶起身下床:“万卷楼的拍卖会应该快要开始了,你待会儿在拍卖席上就用这个方式叫价,看看你叫到几次的时候,会有人过来把你扔出去。”

安韶的视线在严靳昶那微微发抖的身上扫过:“可是,我们现在是连在一起的,若是我被扔出去了,你也是被连带着的吧。”

严靳昶:“……”差点忘了这回事,身体疼了一晚上,头脑都有点不清晰了。

安韶摊手:“我倒是想尽快净灵,可惜我现在只有二阶净灵草,就是森染之前给的那一株,并没有三阶净灵草,我需要的是三阶净灵草。”

严靳昶才想起安韶现在是化形期的妖修,二阶净灵草确实已经不适用于他了。

严靳昶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身体晃了一下,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过了好一会儿,严靳昶才感觉眼前的景象清晰了一些,却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抬了起来,又放回了床上。

“别逞强了,我可不想拖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去拍卖会,到时候还得我扛回来。”安韶叹了一声,将还想挣扎着起身的严靳昶按在床上:“我不管你之前是千年老妖还是万年老鬼,你现在的这身体也就只有十多岁,根本不够你折腾的,你觉得你能撑得住,可你的身体却不一定能依着你乱来。”

严靳昶:“……”

安韶坐在了一旁,“那万卷楼的拍卖会分上午和下午两场,你现在好好休息,说不定能赶上下午那场,没准那能进入博卷宫高层楼的的名额,是到了下午才开拍的。”

普通人只需要交够灵石,就能进入博卷宫查看书卷,但若是想看一些稀有的秘籍,是需要额外交付灵石的,博卷宫有九层,越高层的书卷和秘境就越是稀有,流传出来的也越少,所以大家都想去博卷宫的高层观书。

不过,很多时候,就算是有足够多的灵石,都不一定能进入最高层。

并不是因为那些守宫者们不肯让大家进入最高层,而是进入最高层需要有元婴期的修士带领,一个元婴大能只能带四个低境界修士。

这对于一些有宗门的修士来说,只需要请到宗门里的元婴大能即可,可对于一些散修来说,就很需要这些名额,来等待那些身处于博卷宫里的元婴大能们为他们引路。

严靳昶确实对那个名额有想法,不过眼下他的身体情况显然不允许他这么做。

严靳昶忍了一晚上的痛苦,才将身体里的毒素排除干净,雾灵根也成功净化,从中等净度提升到了中上等净度。

严靳昶上辈子也净灵过了好几次,早已熟悉了这种痛苦,但那时的他已经成年了,身体比现在强壮很多,所以就算痛了一晚上,第二天也能活蹦乱跳。

不像现在,才下床走了两步,就晕晕沉沉了。

安韶:“你昨夜净灵的中途还试图喝茶了吧?”安韶一副“我都看穿你了”的表情,“可惜你没成功,杯子都倒了,水都撒了一地。”

严靳昶:“……”那明明是你自己弄的!

安韶:“口渴了吧,我叫人再送一壶茶过来。”

严靳昶仰躺着,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不过严靳昶没能等到送茶的人过来,就沉沉睡了过去。

白日入睡,梦比晚上多得多,也真实得多,严靳昶梦到自己休息好了,起身和安韶一道去了拍卖场,听着很多人在那叫价,台上的人不停的敲着锤子喊成交。

梦里的严靳昶努力地睁大双眼,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拍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他转头去询问安韶,却见安韶手里一手夹着几个已经倒空的瓶子,一手提着一颗头颅,嘴角咧着森森的笑。

留意到严靳昶的注视,梦里的安韶转过脸来,头一歪,笑着朝严靳昶伸出血淋淋的手:“把玄血玉,还给我!”

严靳昶猛地往后一撤,身体狠狠一动,直接惊醒了。

严靳昶猛地睁开双眼,正好看到安韶盘膝坐在他旁边,一手拖着下巴,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显然,安韶也没想到,严靳昶会突然睁开眼睛,就这样和他四目相对。

安韶有些尴尬,这感觉就像是他做了一些小坏事,被人当场抓包了似的,但仔细想想,他仅仅只是偷看对方脸上的咒文,且稍微看得有点久而已,也不算做什么坏事。

于是安韶立刻将那一点点的尴尬甩开,扯开嘴角笑道:“你终于醒啦?”

这笑容莫名和梦里的那张略显癫狂的笑容重合,刚从梦里醒来的严靳昶一时有些迷糊,嘴快于思考地说出了一句话。

安韶:“……”

严靳昶瞬间回过神,耳边还萦绕着自己刚才问出的那一句:“玄血玉是什么?”

安韶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脸色明显有些阴沉:“为何要问这个?”

严靳昶回过神,冷静下来:“你昨晚在温池里泡过之后,意识有些不清晰,一直让我把玄血玉还给你,如果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安韶沉默片刻,才道:“我不太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好像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之后,我就睡了过去,醒来之后就看到你在净灵,而且还成功了。”

安韶:“我不只是睡过去了么?还说了很多话?”

严靳昶看着他的眼睛:“你昨晚就像喝醉了一样,反复地说着让我把什么东西还给你,是把我当成了旭霆宫的人了?之前好像听你说过,他们偷了你的东西。”

安韶摆手:“旭霆宫里的那些东西我都拿回来了,对我来说,这事已经翻过去了,不过他们却不肯放过我,派出一堆人千里迢迢搜寻我的下落。”

安韶轻嗤一声:“是不是很可笑?一群强盗,抢了别人的东西,藏起来传承了几代之后,便挥手将他们那盗窃的历史一抹,就恬不知耻的将别人的东西当成了自己的,他们的子子孙孙也一口咬定那是祖辈的传承,死不承认自己的祖辈是盗贼,东西真正的主人将那些东西拿回来,反而被他们称之为盗窃,叫嚣着到处追捕。”

严靳昶:“你来这砚望城,也是为了拿回你自己的东西?”

安韶:“当然,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反正已经等了那么长的时间了,我也不介意再等一段时间。”

安韶从床上跳下去,摇了摇手:“你现在睡精神了吧?那就起来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休息了一上午的严靳昶确实神清气爽了许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将人皮面具贴上之后,便和安韶一起朝万卷楼的拍卖场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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