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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 焚梦煮酒 5541 2023-12-05 19:19:32

男生的靠近,像是打开了勇气开关,和他同行的另外两人也走了过来,自傅朔寒的角度看,他们的眼中似乎有绿光闪动。

另外一男生直接向苏沅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曹阳,大二哲学系的。”曹阳要比刚刚的那个男生矮了一点,白衬衫搭配休闲西装,带着无框眼镜,斯斯文文,长相秀气干净,和最先过来的男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苏沅见遇到自己同系学长有些小欣喜,和曹阳握了握手:“好巧,我也是哲学系的,我叫苏沅。”

最先过来的男生也将手递到苏沅面前:“学弟,我叫韩明轩,和曹阳同班。”

剩下的另外一个男生名叫时牧,黑衣黑裤棒球帽,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旁边没出声,看着几人互相介绍,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简单介绍后,苏沅看向傅朔寒:“傅先生,我可以和学长们去寝室,你快走吧,别误了飞机。”

傅朔寒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几人身上掠过,面色严肃:“我送你到寝室。”其实他更想说我带你回家,他突然很后悔答应苏沅住在学校,尤其是见到这几个人之后,把他带回家的想法愈加强烈。

苏沅看了看时间,距离十点钟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再耽误下去真的会来不及:“行李箱我可以的,你快走吧,不然真的来不及。”

曹阳:“您如果赶时间行李我们可以帮学弟拿到寝室,我们也在五寝。”转而看向苏沅“学弟,你寝室在几楼?”

“3楼,312。”

韩明轩眼睛忽然亮了一个度,意外道:“竟然我们是寝室的!原来那个小少爷是你啊!”

“小少爷?”苏沅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见面就给自己取了个这样的称呼。

曹阳胳膊肘撞了一下韩明轩,笑着替他解释:“前几天有位叔叔带着几个人来过寝室,把寝室里从头到尾打扫过,添置了不少新的东西,我们和那位叔叔聊了几句,他说他是管家,提前来整理寝室。

我们随口开了句玩笑,说新室友家里还有管家,是个小少爷。”

苏沅其实不大喜欢这个称呼,但看他们主动帮忙带路,觉得他们又很热心,叫小少爷大概是出于一种调侃,并不是恶意嘲讽:“原来是这样啊。”

傅朔寒听到他们不仅和苏沅同专业还同寝时,本就冷着的脸又沉了一度。

让苏沅和这群眼冒绿光的家伙共处一室,是想想都要发疯的程度。

正想着,放在他手边的行李箱突然被韩明轩提走:“叔叔你放心,我们会把学弟安全送到寝室的,您去忙吧。”

“叔叔?!”

“叔叔???”

和傅朔寒对视的瞬间,苏沅甚至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

苏沅急忙挽住他的胳膊,将人稳住,看到他刚刚的眼神,好怕他会发火,边说边拉着他往校门的方向走:“傅先生,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傅朔寒气到冒烟,咬着后槽牙说话:“我……老成这样了吗?!”

为了安抚老傅,苏沅只能说点好听的,攀着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他瞎说的,你才不老,我觉得你比他们都帅。”

傅朔寒哼了声,还是很生气。

苏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软软甜甜:“别生气了,傅先生最帅了。”

傅朔寒脸色缓和了些,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苏沅给挡了回去:“这都过九点了,你赶时间开车我会担心你的。”

傅朔寒火气在缓步下降:“担心我?”

苏沅满眼真诚地看着他:“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谁呀。”

傅先生的火气就是这么不值钱,苏沅几句软话散的干干净净,但危机感还是存在的:“和他们保持距离。”

苏沅很乖地答应:“好的,我记住了,快走吧!”

傅朔寒也知道再留下去真的来不及了,他这次出差是和傅徊包机去L国,不仅有他们叔侄,还有公司里项目负责人和合作方的几位主理人,很重要的一次行程,不能耽误,他只能忧心忡忡地走了。

几位同学还在等自己,苏沅不好耽误太久,转身跟着曹阳他们往寝室的方向走。

韩明轩提着行李箱走在苏沅左侧,他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没注意到刚刚自己的称呼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打听:“刚刚那人是你叔叔吧?”

苏沅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傅朔寒离开的方向,很怕傅朔寒听到会杀回来:“他不是我叔叔,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曹阳和韩明轩异口同声,就连一直没出声的时牧也看向他。

苏沅被人这么大反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我们订婚了。而且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老,比我大几岁而已。”

苏沅觉得和他们是室友,以后要在一块生活很久,而且他和傅朔寒订婚的事情上过新闻,网上随便一搜名字到处都是,他们早晚都会知道,现在说也没什么。

听了苏沅的话,韩明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称呼有问题,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说他长得老,是他气质的原因,他在那儿一站比咱们院长还严肃,我,我不尊称他点什么,张不开嘴说话。”

韩明轩性格直心里藏不住话,有什么就问什么:“不过你这么早订婚?成年了吗?”

曹阳又用胳膊撞他,眼神示意他少说几句,别打听太过。

苏沅笑笑:“我成年了,其实如果不休学的话,我今年也应该读大二,和你们是同级。”

韩明轩好奇心极强,俗称八卦,曹阳刚刚提醒他的事,转头就忘了:“你休学了一整年?为什么啊?”

曹阳清了清嗓子:“韩明轩,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这个问题苏沅的确不想细说,含糊道:“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入学。”原主当时休学,身体不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当时苏文淮和他的两个儿子被执行死刑,苏太太大病不起,没撑过一个月也撒手人寰,当时的苏家可谓天塌地陷,原主伤心欲绝,同时也躲着傅朔寒不敢回国。

被曹阳连续两次提醒,韩明轩终于长了点记性,没再继续追问。

曹阳性格要比他沉稳的多,情商也高,回寝室的一路都没有冷场,沿途路过的地点都会和苏沅简单地说上几句。

为了尽快熟悉学校,苏沅听得很认真,他的记忆力不错,以后要经常去的图书馆、各科教室、食堂他基本都记住了位置。

很快来到寝室,里边的装修令苏沅很满意,四人间,上床下桌,空间很宽敞,有晾晒衣服的阳台,还有浴室和洗手间,电器也很齐全,经常用到的基本都有。

苏沅的床在左侧靠窗的位置,对面是曹阳和韩明轩,时牧和他在一侧。

但时牧一直没说话,苏沅还不知道他叫什么,而且他回寝室不久就又出去了,苏沅也没机会和他打招呼。

大部分物品张管家已经来整理过了,苏沅只需把带来的换洗衣服挂在衣柜里就可以了。

衣服刚刚收拾好,他的手机就响了,是傅朔寒打来的电话,但他那边马上要起飞,并没有聊太久,嘱咐几句后就挂了。

他们叔侄位置在贵宾舱,只有他们两人。

挂了电话,傅朔寒把手机切换到飞行模式,盯着苏沅的号码看了好一会儿才熄灭屏幕。

坐一旁的傅徊看他的眼神都要喷火了,脸色铁青气,得咬牙切齿:“苏沅的迷魂汤就那么好喝,你喝不够了?”

傅徊上次摔坏的胳膊刚好没多久,还不能吃力,要不他非得把手里的杯子砸傅朔寒身上。

傅朔寒对危险的感知力很强,收起手机,第一件事就收走了他手里的杯子:“小叔,消消气,气大伤身。”

见了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傅徊不止眼睛要喷火,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这世上那么多人你不找,偏偏被苏文淮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我看你是疯了。”

提起苏文淮,傅朔寒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神色变得晦暗:“苏沅和苏家人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表面正人君子,实际却是卑鄙小人,做最阴损毒辣的龌龊事!当年大哥就是被苏文淮表面的样子给骗了,傅家为此付出的代价还小吗?你却一点教训都不长。”傅徊情绪很激动,握成拳的手还在抖:“我原本觉得你已经长大了,做事有分寸,不需要我事事提醒管教,最开始你把他弄到身边才没有干涉,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

傅朔寒沉着脸色没有出声,半晌道:“我只是想等他养好身体,以后再……”

“住口!这么拙劣的借口你是在骗谁?骗我还是骗你自己?”傅徊气得几欲呕血,咳了好半天才顺过气:“你和他之间隔着几条人命你数过吗?你父母的命不是命?他父母和两个哥哥的命也不是命?

你要恋爱我很高兴,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不会干涉,但唯独和他不行!”

飞机开始滑行,平稳升空,傅朔寒的心里却风起云涌,好半天才开口,满满的失落与无奈:“可我不恨他。”

傅徊到青筋暴起:“你不恨他,他就不会恨你吗?别忘了,他的父亲和两个哥哥是你送进监狱的,如果没有你暗中提供的那些证据,他们父子不会判死刑。他母亲也是因为这件事死的,你不恨,他能不恨吗?”

飞机还在不断攀升,傅朔寒的心却跌入了谷底,漆黑冰冷,面对傅徊的质问,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他这模样,傅徊也不愿意见,但有些错事如果不及时止损,以后只会更痛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他年龄小,苏文淮当年做的事不算在他头上,你们从此以后不互相干是最好的结果。

但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心狠,我反正已经是个废人,可以和他一命换一命,那样死后还有脸去见你父母。”

傅朔寒从窗外收回视线,目光冰冷一片:“我自己会处理,你不要动他。”

傅徊这次并打算轻易罢休:“时间呢?”

“我会尽快处理好。”

***

苏沅整理好物品,休息一会到了午饭的时间,韩明轩和曹阳刚刚被同学叫出去了,时牧一直没有回来,这会只有他自己在寝室。

刚刚来寝室的路上,曹阳已经告诉他食堂的位置,苏沅记得很清楚,带上钥匙出门。

明天开学,学生已经基本都返校了,这会去食堂的人很多,由于苏沅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只能先买饭,再找座位。

站在食堂窗口前,他一时有些发懵,不知道吃什么才好,其实他不是很饿,但是待会要吃药,不能空腹。

犹豫间,胳膊忽然被人撞了一下,被撞过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苏沅提着衣服转身,一个男生端着托盘正瞪着他:“你怎么回事?好狗还不挡路呢?你站路中间讹人吗?”

男生手里端着的大概是米线或者汤粉一类的东西,刚刚撞过来的时候洒了好些热汤,这会苏沅半边袖子都湿了,又烫又疼,他只能扯住衣袖,让它不贴在皮肤上,皱着眉头看撞他的人:“明明是你走路不小心撞到我的,怎么你还恶人先告状。”

“谁看到是我撞的你!明明是你故意撞过来想讹我,你想碰瓷讹我钱吧!”撞他的男生张口闭口都是讹人讹钱,不过是想堵苏沅的嘴,他心里自己清楚,这么热的汤洒到身上一定会被烫伤,少不了要去医院检查、赔偿医药费,所以他才要倒打一耙。

苏沅身体弱,但也不是谁都能捏一把的软柿子,抖了抖湿透的衣袖:“这里是学校,我也是这里的学生,怎么会在食堂碰瓷讹人,至于到底是谁先撞的谁,待会一查监控就知道了。”

听到两人争执,有不少人围了上来,男生听到要查监控,要惊动导员老师,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我待会还有事,不想和你纠缠浪费时间!”说完放下手里的托盘,转身就想走。

苏沅上前拦住他:“你要是敢走,我立刻报警。”

撞他的男生虽然长得不高,但是很壮,根本不把苏沅放在眼里,抬手就要把他推开,苏沅后退两步躲开。

男生还想上前,胳膊却被人扯住,时牧抓着男生的胳膊,把人搡开:“事没解决别想走。”

苏沅回过神,看到时牧很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男生见苏沅这边有了帮手,气焰顿时小了,支支吾吾,但还是嘴硬:“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凭什么不能走?你们想仗着人多一起讹人。”

苏沅听出他就是想耍无赖,明白和这种人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张口闭口都是我要讹你钱,那我们就报警吧,如果我真的是故意碰瓷,正好让警察把我带走。”

男生涨红着脸,为难道:“报警就报警,我又没错!”

毕竟在学校里,老师很快赶来,把报警的事给压了下来,查过监控以后,确定是男生撞的苏沅,带苏沅去了附近的医院看伤,男生也道歉赔偿了医药费。

但在衣服赔偿方面又产生了问题,原因很简单,男生赔不起。

苏沅今天穿的是件限量款外套,价格小六位数,被弄湿的袖子不仅染色还因为温度过高烫坏了面料,没办法送去修补恢复。

男生听到衣服的价格被吓到半天都愣在原地,老师叫了几次才回过神儿,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怂到哭着给苏沅道歉,说他家里穷叮当响,求苏沅放过他这一回。

如果一开始男生给自己道歉,苏沅不会非得让他赔偿,但现在情况不同,苏沅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男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衣服的购买单据明天我会送给你,可以给你抹个零头,但剩下的十二万,你要一分不少地赔给我。”

男生见求他没用,又回过头去求老师,老师象征性地讲了几句情,但苏沅不肯退让,就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让男生联系家里,尽快筹钱赔给苏沅。

苏沅还赶时间吃午饭,不然会耽误他吃药,便离开了医院。

刚一出门,发现时牧竟然等在医院门口。

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他,苏沅走过去道谢。

时牧回了句不客气,打量他身上的衣服。

苏沅把外套脱给那个男生,就只剩下里边的一件单衣,虽说是春天,但只穿打底的单衣还是很冷。

时牧解开自己的外套拉链:“我里边有卫衣,外套给你穿。”

苏沅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一直戴着棒球帽,甚至都没看清样貌,不好意思去接他的外套:“谢谢你,不过我没有那么冷,回学校没问题。”

时牧脱衣的动作停住,看了苏沅一会儿:“好吧,我和你一起回去。”

回学校的路上,苏沅顺便买了份粥回宿舍。

时牧一路像个隐形人跟在他身边,一句话都没说,两人全程无交流。

回到寝室,苏沅喝了半碗粥,之后开始翻出他的一大包药,时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游戏,偶尔会扫向他这边。

苏沅没有太在意,把该吃的药吃完以后,找到刚刚在医院拿回来的药膏带去浴室。

他胳膊被烫红一片,火辣辣地疼。

他身上衣服袖口比较紧,不能推上去,想要上药只能把衣服脱下来。

脱衣服的时候,衣料摩擦到烫伤的位置,苏沅皱眉忍着疼,才把衣服给脱下来。

苏沅先把烫伤的地方放在水下冲了会儿,然后慢慢擦干皮肤抹上药膏。

药膏涂上以后冰冰凉凉的,疼痛缓解了一些,等药膏吸收得差不多了,他才套上宽松的T恤从浴室出来。

时牧还在玩游戏,曹阳回来了,视线停在他的通红一片的胳膊上:“我刚刚听同学说了食堂的事,让我看看你烫伤的地方。”

苏沅只把胳膊抬起象征性地给他看了下:“不严重,已经涂过药膏了。”

曹阳表情显得很气愤:“去医院以后陈磊给你道歉了吗?那人平时就挺无赖的,蹭吃蹭喝还不讲理。”

苏沅也才知道那人叫陈磊,当时在医院老师好像叫过他两次名字,不过苏沅没仔细听,更没记住:“道过歉了。”

曹阳又看了看他的胳膊:“要记得按时上药,一会儿准备个冰袋吧,烫伤晚上会疼得严重,用冰袋敷一敷会好点。”

“嗯,我待会准备,谢谢你学长。”

曹阳说得没错,烫伤的地方到傍晚的确疼得严重了,涂上药膏只有开始的几分钟会舒服点,过一会儿还是火辣辣的疼。

苏沅把提前准备的冰袋包上毛巾,敷在红肿的地方,手摁着冰袋坐在书桌前,出神地看着桌上的小摆钟发呆。

大概是到了陌生环境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烫伤的地方不舒服,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坐在椅子上不动也不出声。

韩明轩回来得很晚,知道苏沅被陈磊烫了的事以后比曹阳激动得多:“艹,那逼狗着呢,他欠你的衣服钱你得催着他要,不然他一定会耍无赖拖着不给你。”

苏沅情绪不高,没和他聊太久,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消息也没有电话,又失落地放了回去。

上午飞机起飞前,傅朔寒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说过,下了飞机会联系他的。

华国到L国坐飞机大概六个小时,他应该已经到了,估计是在忙工作。

不知不觉,苏沅在椅子上坐到了十点钟,敷在胳膊上的冰袋已经化成了水,但手机始终没有动静。

他把冰袋扔进垃圾桶,毛巾收好,拿起手机爬上床。

将近十点半的时候,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是傅朔寒发来的消息,个字—睡了吗。

苏沅看到信息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握着手机,打字飞快—还没睡,你忙完了?

信息发过去不久,傅朔寒的电话打了过来。

苏沅没有接,而是下床披上衣服去了阳台,穿衣服时太着急,蹭到到了烫伤的地方,但他并没理会,甚至看都没看,关上阳台的门,点下接通的键,怕打扰到其他人,他将声音压得很地,向贴在耳边说悄悄话似的:“傅先生。”

电话那端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苏沅甚至以为自己的手机出问题了,又试探着叫了一声:“傅先生,可以听到我说话吗?”

那端才传来傅朔寒的声音:“可以听到。”

苏沅愣了一下,傅朔寒的声音听上去疲惫又落寞,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这周末提前回国,有件事想和你说。”

听傅朔寒的语气,苏沅能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低落的原因不是因为工作累,而是因为自己:“是关于我的事?还是关于我们的事?”

那端又静了几秒:“关于我们的事。”

苏沅:“不能现在说吗?”

“电话里说不清。”

苏沅没再继续追问,因为他已经隐约猜到傅朔寒要和自己谈什么:“好,我周末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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