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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 焚梦煮酒 5429 2023-12-05 19:19:32

真要命啊,苏沅胳膊都没知觉了,傅朔寒还没放过他,还在举着他的手拗造型。

苏沅快哭了,红着眼眶妥协道:“不要你掐我腰吧,别举胳膊了。”

被抵墙是他,红眼眶的是他,给命的还是他,现在就连掐腰也是他主动要求的。

傅朔寒倒是配合,视线跟着移到他腰上。

临海气温高,苏沅下飞机换成了牛仔裤和T恤,白白净净,秀气漂亮,嫩到能掐出水来。

他胳膊被举起,连带着把T恤提起了一大截儿,细秀的腰线半露半掩,傅朔寒盯着盯着,眼中升起疑惑,其实之前在浴室他就已经开始好奇了,苏沅的腰为什么能这么细,巴掌横在他腰上刚好可以全遮住,就……很好握的样子。

傅朔寒正欲求证,突然有人敲门:“老傅,小沅,去吃晚饭了。”

傅朔寒眼神在苏沅露出的一截腰上停了会儿,还是把手放开了。

苏沅甩着酸疼的胳膊一脸哀怨,下次别来这种经典桥段了,身体受不住。

傅朔寒表情冷漠地拉开房门,褚昱没进门,只在门口向里望了望:“我刚刚问过了,这附近有一家特色烤肉很不错,我定了位置。”

傅朔寒微微皱眉:“苏沅吃不了那么油腻的。”

褚昱又露出欠揍的笑:“放心吧,不会饿到你宝宝的。”

苏沅就站在傅朔寒身后,他们俩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被褚昱说得脸颊发烫,有些难为情。

傅朔寒冷着脸,手抓着门板突然用劲关门,褚昱凭着和他多年相识的默契,抬腿抵住,才免于被门板砸脸,语气正经了些:“不只有烤肉,店里还有其他吃的,饿不着小沅。”

苏沅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在吃的方面从来不贪嘴,而且他一直控制食量,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基本几口就饱了,捧着杯特地为他专门加热过的温果汁,小口小口地喝着。

傅朔寒吃得也快,其他人边吃边聊才刚刚开始,他们俩就都已经吃完了。

烤肉店里的客人爆满,桌桌摆着烤炉,店内的空气不大好,傅朔寒和褚昱打了声招呼,跟苏沅先回酒店了。

赵辰不在身边,苏沅就得自己记着吃药。

回酒店第一件事先翻行李箱,赵辰已经把药按时按量地放在分装盒里准备好了。

他只需要按照上边标注的顺序和间隔时间,依次吃下就行。

所有药吃完,也到了快睡觉的时间,傅朔寒先去洗澡了。

苏沅把其余的药收起来,然后去行李箱里找睡衣,待会洗澡的时候拿去浴室,直接换上更方便。

由于他和傅朔寒的衣物都放在一起,他打算顺便把傅朔寒的也找出来。

找着找着,忽然见到一个眼熟的小袋子。

是赵辰用来装止血药的那个袋子,苏沅感慨,赵辰还真是细心,出门用品准备得一应俱全。

又想起当时傅朔寒看这个止血药的说明时表情很古怪,有点好奇写了什么。

苏沅拿出袋子打开,原来里边不只有瓶止血药,还有其他的药。

苏沅一并都倒了出来,一瓶液体连带着几个小盒子全都散落在衣服上。

苏沅正要伸手去拿,但看清小盒子上的字时,动作猛地僵住。

超薄无感。

简单明了的四个字,里边装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另外那瓶很可能也不是什么止血药。

苏沅拿起瓶子,看清了上边的小字,果不其然,是‘超薄无感’的配套使用品。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是赵辰误会了他和傅朔寒正在做某些运动,流血不止,所以才给自己送了这些玩意儿来。

苏沅满头黑线,把几样东西快速装回小袋子里,打算藏在行李箱最下边,不想让傅朔寒发现。

“往哪儿藏?”傅朔寒突然出声,吓得苏沅一抖,手里的袋子直接掉在地上。

傅朔寒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苏沅鬼鬼祟祟把东西往袋子里塞。

看到那个袋子的时候,傅朔寒也愣了一下,他当时把这包东西放在了衣帽间,想找个机会丢掉。没想到又被护工找出来还放进了行李箱。

护工细心周到是好事,但是太细心周到有时候也让人头疼。

苏沅知道瞒不住了,窘迫地指指袋子:“我想把它藏起来。”

“直接丢掉。”傅朔寒捡起来随手丢进垃圾桶:“去洗澡,早点睡,明天要渡轮去岛上。”

见傅朔寒这么坦然,苏沅也跟着放松起来,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好害羞的:“哦,好的。”

他拿起睡衣准备去浴室,看到孤零零躺在垃圾桶的小袋子,犹豫了一下。

傅朔寒打算等他去浴室以后穿睡衣,所有一直在看着他,见他不动:“怎么了?”

苏沅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垃圾桶:“傅先生,你用过吗?”

傅朔寒用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沅腼腆地笑笑:“我有点好奇。”

傅朔寒越发看不懂他的意图:“你想用?”

苏沅被吓得一抖:“不是,不是!”把手里的睡衣放下:“我是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

他从小和外婆一起长大,外婆去世后他又寄人篱下在姑姑家,那时候吃顿饱饭都要看别人脸色。每天只想着怎么样好好学习,争取补助,争取奖学金,尽量不问姑姑要钱,否则又要挨打挨骂。

所以他是没有青春期的,没有懵懵懂懂的心头悸动,也没有张扬恣意、充满好奇心的叛逆期,一些少年时因为好奇就了解到的东西,他都没有参与,一片空白。

后来上了大学,大家的心智更加成熟,这些私密的东西不会再像初高中那样谈论。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都会产生好奇心,苏沅也不例外。

傅朔寒大概明白的他意思,无语又无奈:“你是三岁小孩,什么都好奇?”

苏沅撇撇嘴:“我没见过里边是什么样的,反正都要丢掉,我拆开看一个又没什么的。”

他的话傅朔寒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长舒一口气,妥协道:“快拆,看完去洗澡。”

苏沅打开小袋子,把小盒子拿出来拆开。

傅朔寒懒得看他的幼稚行为,去浴室穿睡衣。

当他穿好睡衣,苏沅已经看过,都丢进垃圾桶里,乖乖听话去浴室洗澡。

傅朔寒点开邮箱,想睡前检查一下有没有加急的文件,但还来不及坐下,走廊传来谈话声,应该是其他人回来了。

房间门下一刻被敲响:“老傅,睡了吗?”

傅朔寒起身去开门,褚昱喝了酒,晕晕乎乎地站在门口,咧嘴冲他乐:“我方便进去吗?”

傅朔寒让开:“有事?”

他和褚昱从高中到大学,再到步入社会,十几年的交情了,褚昱跟他早没了见外的说法,大大咧咧地走进来:“没事,找你聊会天儿,咱俩有好久没一起出门了。”

傅朔寒这几年忙,出门的机会儿很多,但出来玩这却是唯一一次。

褚昱在屋里看了一圈,没见到苏沅:“你家宝宝呢?”

傅朔寒瞪他:“有事说,没事滚。”

褚昱脸皮厚,越骂越高兴,让滚非不滚,直接坐到沙发上,故意气傅朔寒:“你这该死的占有欲,护这么紧,别人提都不能提。”

酒后口渴,他伸手拿了瓶柜子上的水拆开,丢垃圾时,脸色忽然变了,抬头看傅朔寒:“老傅,你这着急回来就忙这事呢。”

“忙什么?”傅朔寒没明白他的意思,看他时余光扫见垃圾桶里的东西,脸色瞬间变了:“别胡说。”

褚昱指指里边的东西,笑得意味深长:“怕什么的,你们都订婚了,在一起也正常。”

傅朔寒黑着脸,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嘴有个把门的,别乱说,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没有?”褚昱笑得很放肆“还嘴硬呢。”

傅朔寒明显急了:“我和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褚昱像是听到了笑话,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不喜欢他?”

他越是笑,傅朔寒的脸色就越难看:“不喜欢。”

褚昱收了笑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嗯,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他话虽然是顺着说,但语气怎么听怎么别扭:“褚昱,少跟我阴阳怪气的。”

褚昱一摊手:“我多正常啊,哪里阴阳怪气了。”说完灌下几大口水,自言自语:“走喽,睡觉去喽。”

傅朔寒没理他,褚昱晃晃悠悠自己出门走了。

苏沅听到关门声,才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刚刚傅朔寒和褚昱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傅朔寒被褚昱惹得很不高兴,站在窗前,背对着苏沅。

苏沅擦了擦半干的头发,走到他旁边:“傅先生?”

傅朔寒回头看他,见到他头上支愣的呆毛,皱起眉:“你怎么没吹头发?”

苏沅像转拨浪鼓似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乱翘的头发晃趴下了:“举着吹风机很累,而且也快干了。”

傅朔寒看他晃脑袋的动作满脸嫌弃:“干什么干,去把吹风拿来。”

苏沅看出他心情不大好,也不敢惹他,听话地把吹风机拿来递给他:“那。”

傅朔寒找到插座插好后叫他:“过来。”

苏沅小跑过去,坐到他跟前,笑着问:“你帮我吹呀?”

傅朔寒没出声,把他脑袋扒拉摆正,开打了吹风机。

苏沅的头发很柔顺,摸上去又软茸茸的,傅朔寒虽然冷着脸,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一点都没有弄疼苏沅。

苏沅舒服地闭上眼睛,哼哼唧唧地小声说:“傅先生,你真是个大好人。”

傅朔寒摁停了吹风机,问他:“你说什么?”

苏沅把话又重复了一遍:“你真是个大好人。”

“呵。”傅朔寒口气很不屑:“我是好人?等你身体养好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苏沅转头看向他:“等我身体养好以后你就要开始折磨我了?”

“当然。”

苏沅:“……”闷声想了会儿:“你会怎么折磨我?打我骂我吗?”

傅朔寒冷笑:“比那些凶残一百倍。”

苏沅愣住,半晌幽幽道:“那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是好人,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傅朔寒握着吹风机的手紧了紧:“你现在就找打?”

苏沅把手放在嘴边比了个拉链的动作,转回身乖巧坐好。

临上床前苏沅又把自己嘴上的拉链给解开了,提醒傅朔寒:“傅先生,你有个心理准备,我睡觉真的不老实。”

傅朔寒已经上床躺下了:“在医院我抱着你睡得时候,没见你乱动。”

提起那两天,苏沅耳根还是会有些发烫,犹犹豫豫地爬上床,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时候身上伤口疼,不敢乱动,所以老实,现在伤口好了,就……”

“就放飞自我了?”

苏沅看着他一脸不信邪的表情叹了口气:“反正等我睡着你就知道了。”

时间转眼到了后半夜,傅朔寒望着天花板,把砸到自己脸上的胳膊拿开。

他在回忆,记得曾经见过苏沅睡觉,当时他枕着手睡得很乖,在医院时也老老实实窝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

今天才知道,那些都是假象。

怪不得他白天病恹恹地走路都没力气,谁晚上睡觉这样撒欢滚一宿,白天起来都会累。

他当时说的会滚到自己怀里实在是太保守了。

他不是滚到自己怀里,他是骑到自己身上。

傅朔寒不明白一个人睡觉怎么会奔放到这个程度,正想着,腰忽然被拱了一下。

一摸,是毛茸茸的脑袋。

傅朔寒不得不起身,把人抱起来摆正,防止他继续撒欢不让自己睡觉,只能把人搂怀里,手摁住,腿压住,不这样,他一宿都别想睡。

由于昨晚苏沅先睡得,醒也是他先醒的,一睁眼发现自己被人紧紧锁在怀里,傅朔寒头埋在他颈间,呼吸洒在皮肤上,有点痒。

但苏沅怕自己吵醒他,忍着没动。

直到门外有人说话聊天,吵醒了傅朔寒。

他睡得不太好,被吵醒后也没有立马睁眼,而是额头抵着苏沅后颈蹭了蹭,同时搂在苏沅腰上的手也收紧,伸了个另类懒腰。

苏沅被勒得很无语:“……”

又等了几秒,傅朔寒才睁眼,松开他起身:“今晚你自己睡。”

苏沅:“……哦。”

***

因为要坐轮渡去褚昱租的岛,早餐他们是在酒店解决的。

上午十点钟,他们到达了小岛。

这里是一座外租的私人岛屿,除了他们以外再没有其他人。

阳光,海滩,椰林,整个小岛美成了一幅画。

所有人都很兴奋地跑下渡轮,除了傅朔寒以外。

他倒也不是端着架子,而是性格使然,毕竟每个龙傲天都要喜怒不形于色,高兴最多也就是勾勾唇角,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哈哈哈个不停。

苏沅开始也是跑着的,可还没跑出一百米就脱离大部队停下了,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他和傅朔寒,一个是想跑跑不动,一个跑得动却不跑,他俩理所当然地落在一起。

跑不动丝毫不影响苏沅的好心情,笑眯眯地弯着眉眼:“傅先生,这里好漂亮!”

傅朔寒微微侧头看着他,眼里没有洒满阳光的海滩,也没有生机勃勃的椰林,只有他一个人:“嗯,是很好看。”

摄影师米乐走在前边,回头看到走在阳光下的两个人,对着他们举起相机。

苏沅抬头刚好看到米乐在拍他们,欣喜地冲他挥手,随即配合地挽起傅朔寒的胳膊,笑得比刚才更灿烂。

苏沅的镜头感是毋庸置疑的,他的笑又甜又有感染力,随便几个动作,都能成绝美的照片。

拍好了一组照片,苏沅示意米乐等等他。

他在相机里选了几张和傅朔寒的双人照:“米乐老师,这几张一会能发给我吗?”

米乐欣然答应:“当然能,我待会发给你。”

跟米乐说完话,苏沅又快乐地回到傅朔寒身边:“我问摄影师要了咱们俩的照片,待会我发给你。”

傅朔寒:“我不要。”他是个没什么生活情调的人,当下很多人喜欢拍照片和小视频来记录生活。他却从没有过,手机里、电脑里、所有社交账号没有一张记录生活的照片,这么多年,日子过了,又好像没过。

被他这么干脆的拒绝,苏沅脸上挂着的笑消失,没了刚才欢快的模样,失落地耷着肩,委委屈屈地哦了声。

傅朔寒看到他不开心,又立刻反悔了:“要,发给我。”

但苏沅看上去还是很失落:“没关系,你不想要就不要。”

说完要走,被傅朔寒一把拉了回来,手捏住他的脸,给人家捏成了金鱼嘴,很认真地看着:“我要,待会发给我。”

苏沅被捏着脸,说话不方便只眨巴眨巴眼睛。

大概是从小寄人篱下的原因,苏沅负面情绪的表达很内敛,不高兴、不开心仅仅是安静下来,也不会发火发脾气。

傅朔寒又捏了捏他:“刚刚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看到他委委屈屈地模样,傅朔寒觉得自己确实挺扫兴的,人家本来高高兴兴的,被自己一句话给弄得不开心了。

他已经道歉了,苏沅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适合揪着不放耍小性子,于是点点头:“好,那我待会发给你。”

***

因为时间很充裕,上岛的第一天,褚昱没有安排拍摄工作,而是让大家敞开了玩。

一群年轻人,玩起来疯得很,开始时他们忌惮傅朔寒那座大冰山,不敢找苏沅一起玩儿,后来还是闻杰趁着傅朔寒和褚昱聊天的工夫,把苏沅给偷过来了。

米乐拍拍闻杰的肩膀,半夸半开玩笑:“闻杰你行啊,傅总的人都敢抢。”

闻杰是苏沅的忠实颜粉,见了他这张脸就开心,看着苏沅嘿嘿傻乐:“苏先生,这里的贝壳很好看,我捡最漂亮的送给你。”

褚昱听到自己助理的话,随手捡了个小石子丢过去:“去,上那边玩儿去!”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拥着苏沅跑远了,只剩褚昱和傅朔寒坐在遮阳伞下。

褚昱掏出颗烟丢给傅朔寒:“怎么了?闹别扭了?”

傅朔寒拢手围住褚昱打着的火,把烟点了:“我惹的。”

褚昱吸了口烟,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惹了就哄呗,说点骚话,买点礼物,苏沅年龄小,还小孩呢,好哄。”

傅朔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向前方,幽幽骂道:“放屁。”

褚昱被骂得挺美,嘚瑟地抖了抖腿:“嫌我刚才说的办法俗?那咱就换文艺点的,浪漫点的。”说完探着肩膀往傅朔寒跟前凑了凑:“西边有片花田,夕阳时候贼美,待会我把公司这群小崽子都拦住,你自己带他过去,夕阳、花海,良辰美景都是你们的。”冲傅朔寒油腻地挑了挑眉:“这么样?”

傅朔寒这次没出声,考虑了一会儿点点头。

褚昱一拍胸脯,保证道:“待会儿你只管去浪漫就行了,其他的都交给我。”

玩玩闹闹,转眼时间到了下午,晚上场地方准备了篝火烤全羊,这会功夫大家玩累了,都去勾菜单,选食材去了。

苏沅吃不了什么,又有些累了,就没去。坐在别墅前的秋千椅上看捡回来的贝壳。

挑着挑着,身前落下一片阴影,傅朔寒弯腰拨了拨他面前的贝壳:“都是刚刚捡的?”

苏沅点点头,挑了个漂亮的拿起来:“好看吗?”

傅朔寒没接,看着拿着贝壳的他,半晌抓住他的手:“走,我带你去个更好看的地方。”

苏沅被拉着起身,走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带我去哪?”

这会儿太阳离落山还有一点距离,已经看到花田的边缘,傅朔寒一手遮住苏沅的眼睛,一手拢住他的肩膀拥着他向前走。

苏沅有些懵:“为什么要遮住我的眼睛。”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算很长的距离,但因为苏沅被遮住眼睛,走得慢了一些。

当他们到达花田高处时,刚好也是太阳近山,晚霞最绚烂的时刻。

广袤美丽的花田向远处延伸至天际,与绚烂的晚霞相连呼应。

苏沅感觉到已经停下脚步,可傅朔寒的手却还迟迟没有拿开,小声问:“傅先生,你说的地方到了吗?”

“到了。”傅朔寒低头看着他,他被手遮住眼睛,只有半张脸露出来,晚霞将他的脸映成粉红色,唇瓣也显得更加饱满莹润。

苏沅有些诧异:“到了你为什么不把手拿开?不是要带我看个很美的地方吗?”

傅朔寒目光还停在他的身上,准确地说,是他格外诱.人的唇上。

没等到他的回答,苏沅有点着急,眨眼时睫毛轻轻刮擦过傅朔寒的掌心,带出一阵痒意:“这不美吗?”

“美,很美,特别美。”的确是良辰美景,美得犹如仙境。

苏沅被他说得十分好奇,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傅朔寒的手上:“那快让我看看。”

傅朔寒的手没有拿开,盖着他眼睛的力道反倒更重了一些:“别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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