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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原神]咱在璃月安家立业 玉户帘 3467 2024-04-08 09:04:45

阿帽和珐露珊分开之后, 并没有回到教令院,而是在附近探查着,直到深夜他看着远处须弥城的灯光才想起了自己的课业还没完成。

阿帽转身离开时发现了什么, 眼中闪过暗光。

“真是给人找麻烦……”

*

第二天, 须弥派出了调查员调查今早在野外发现的尸体,听说上报尸体的是一个须弥的学者,叫做阿帽,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珐露珊还在吃早饭,当即带着两块面包就出门了。

赛诺是最早到达现场的人,探查了一圈, 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够指向嫌疑人的证据,但是他却在这里发现了一个人的痕迹。

珐露珊到达时,赛诺正在询问着阿帽一些细节, 两人都皱着眉。

“既然发现了那就把人抓过来问问,磨磨蹭蹭的可不想大风纪官。”阿帽抱着胸,帽子下的脸看不清楚,但他的语气却让人能想象得到他是怎样的一副高傲不屑姿态。

“但是,这完全没有可能, 他没有任何动机,也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我没有任何理由将一个无辜的人抓来审问。”赛诺是风纪官没有错, 但是风纪官做事也是讲究证据的,特别是在对方的身份不是须弥人的情况下。

“那个耳坠,不就是证据吗?”阿帽指着放在一边桌子上的证物袋中的东西。

被银色丝线牢牢拴住的碧玉, 其玉环之下还有略微厚重的银色流苏。

“那个叫做宴道的男人, 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

宴道是被教令院的学者请过去的,他依旧穿着须弥的服饰, 走在街上都能将须弥城的姑娘迷死。

宴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将钟离安置好之后就跟着他们去了须弥城外。

艾尔海森已经到了,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也算是能够证明宴道清白的证人,但是他并没有开口,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璃月人要怎样为自己解释。

须弥城外的临时营地之中有风纪官和不少学者,气氛也很古怪,宴道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了,并且可能和自己有关。

“早上好。”宴道刚到,赛诺和阿帽就走了过来,其中赛诺的手中好像还拿着什么。

赛诺看着宴道空荡荡的耳垂,眼中闪过一抹思虑。

“宴道先生,我们怀疑你与一起案件有关,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开口说话的艾尔海森,他站在赛诺的身后,看向宴道。

那双苍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感,像极了某种人造的物品。

“可以,但是希望你们能尽快调查。”

宴道并不想将时间全部浪费在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上,赛诺伸出了手,掌心之中放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其中装着一个眼熟的物件。

“这个东西是你的吗?”

宴道只是瞥了一眼,果断地摇头。

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物件中的元素很陌生,并不是宴道身上的东西,也不是钟离身上的东西。

“你的耳坠,我们都见过。”阿帽站在一旁出声了,他看向宴道的方向,眼中充满着探究。

耳坠?原来那个东西是耳坠啊,但是宴道依旧很确定,那个东西确实不是他的。

宴道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布袋,解开之后里面是一对漂亮的耳坠,上面的圆环状玉石看起来宛如流动的绿水。

“这副耳坠所用的玉料十分难得,雕刻的匠人也是璃月顶尖的匠人,乃至丝线都是十分珍稀的材料,虽然有人制成第二副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但……”宴道的话没有说完,但唇边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赛诺从宴道的手中接过了那副被他很珍惜的耳坠,之前只是远远地看着,如今拿到眼前细看几人才发现,正如宴道所说,无论是玉料还是丝线,又或是工艺技术都是顶尖的水平,这样的匠人就算在须弥也难以找出来三位。

“这样一看,这个确实是仿制品了。”

珐露珊冒出了头,她刚刚来,手中还拿着几份报告。

赛诺将耳环还给了宴道,看着他将其郑重地装回布袋放到怀里。

“死人了啊,死因确定了吗?”宴道注意到了珐露珊,也留意到了空气中的气味。

“刚刚确认,还真是让你白跑一趟啊。”珐露珊摇了摇手中的纸,看向宴道叹了口气。

心力衰竭而死,虽然身上有外伤,但那并不是致命伤,真正导致他死亡的是心力衰竭。

“人应该是从高处滚落下来的,途中心脏衰竭,不过……他体内的元素含量有些超标了,也不排除是元素的影响。”

“等等,你是说元素?”

“是啊,元素……元素含量超标……不会是在工厂附近待过吧。”

珐露珊几人开始了讨论,宴道站在一边眨了眨眼,问了一声:“我可以离开了吗?”

“可以了,这次真的很麻烦你了,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明白……”

“那我送你。”阿帽站出来,看向了宴道,宴道不记得他和这位少年很熟,加上上次他却找自己,这也不过他们第二次见面。

艾尔海森的视线在阿帽身上停留一瞬,然后带着珐露珊转身离开了。

今天的事情让艾尔海森察觉到了三件事情。

第一是宴道的眼睛看不见,或者是看得很模糊,更多的事以来元素视野,二就是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而第三就是阿帽,这个少年似乎对愚人众,或者说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一种别样的熟稔。

阿帽走在前面,宴道走在后面,在远离营地的地方,阿帽停下了脚步,而他身后的宴道也停下了脚步。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例外吧。”阿帽转过头,看向宴道,眉宇间带着冷漠和讥讽。

“什么意思?”宴道那一瞬间似乎从这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了无尽的敌意,不,那不是错觉,阿帽想杀了他。

“你没有忘记,愚人众、散兵……我很好奇,你一个璃月人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阿帽的衣摆被风吹动,他看向宴道的视线中充斥着一股决绝。

宴道不知道这位曾经的执行官是怎么知道的,但他大概明白了他想要杀死自己的心理。

失去心的人偶好不容易找到了躲避风雨的地方,宴道的存在就是唯一的不安定因素,即使宴道能保证自己不会透露任何,但如果是宴道站在阿帽的角度,他也会选择杀死对方,来维持如今的安定。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会将这一切说出去。”

宴道是纳西妲的客人,必定是受到信任的,阿帽不敢赌。

风声渐渐平静,阿帽转过身离去。

“尽快离开须弥吧,要不然你总要吃点苦头的……”

阿帽并没有动手,而是留下他的警告。看着阿帽的背影,宴道想起了那个被留在案发现场的耳坠。

难道只是同款吗?或者还是有人在捣鬼?

其实也不难想,博士之前的主战场都在须弥,这里也该有他残余的势力,之前璃月港的事情稍微调查一下就都能查清楚,针对自己也情有可原啊。

但是那样隐蔽、完整的邪眼工厂又为什么废弃呢?

不会被发现的、能够持久为他们创造价值的工厂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放弃,想到这里是宴道又想起了那条诡异的暗道。

如果在里面待得更久一些,会不会有更多的发现……

*

在死者的鞋子上检测出了邪眼工厂附近的泥土,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仅是去过洞口附近,甚至是进去过,只是对于一个没有武器的普通人来说通过那条暗道绝对不简单。

“那死者的身份呢?”

“同龄阶段的没有调查出来,所以我扩大了一些单位,比如年轻一点的,果然找出了这个人。”

珐露珊想不明白自己一个研究古代机关术的人怎么会跑过来给人调查案件了,可能是她真的太闲了吧。

“相差多少岁?”

“记录是二十七岁,但看尸体的情况,大概已经三十一岁了,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前的酒馆里。”

众人都清楚,那条暗道里,绝对有什么东西存在着。

“仔细想想,邪眼工厂,为什么会建在这里呢?”

……

“所以为什么会建在那种地方呢?沙漠中人迹罕至的地方比比皆是,在须弥城外建设工程真的太显眼了。”

“无非是原料、运输和销售问题。”

宴道翻看着刚买来的须弥菜谱,钟离坐在他身边喝着热茶。

“是原材料啊。”

宴道翻动着书页,那条暗道里藏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单单从那些邪眼之上他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只能猜测是魔神之类的存在。

“须弥记载在册的魔神其实很少,在久远的历史之中,这里也曾是一片混乱的景象,只是记载者诞生于那之后,从未见到过那样的景象,而魔神的力量也随着尘土埋入了大地之中。”

钟离放下杯子,转过头看向宴道。

“磨损,对魔神残渣也一样有效,他们有的被磨损最后成为土地的养分,但顽固的部分就会成为邪祟业障。”

“人类之躯是无法与如此力量抗衡的。”

宴道的书被钟离拿了过来,宴道只能在钟离的视线之中妥协。

“好好好,我去看看,给他们当保镖,不过你还真是放心啊,就不担心对方会伤害我啊。”

钟离摇了摇头,他将那本讲述了须弥烹饪方法的书放在了一遍。

“那个东西没有任何意识,没有敌意,没有攻击意图,它现在能做的就是单纯地存在着,即使如此,属于魔神的力量也不是人类能够抗争的,但你是魔神,它对你来说就是空气。”

钟离并不了解活着的魔神,但是死去的,他能从对方的残渣之中探查到一些什么。

“那我去了,如果没事干去找纳西妲也行。”

宴道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戴上耳饰,披上了一件半身披风就出了门。

在宴道离开没多久,钟离也离开了,就像是宴道说的那样,他去见了纳西妲。

*

艾尔海森和赛诺打算第二次进入暗道,因为他们坚信其中绝对存在着什么东西,只要将其回收或者摧毁就一定能让附近恢复正常。

珐露珊本想也跟进去,但是却被艾尔海森拦住了,这位前辈已经因为未名机关失去了重要的时光,要是再出什么意外他无法赔偿对方。

“我真的很好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再者说之前不是进去过吗,人多出了事也有照应啊。”珐露珊据理力争。

阿帽站在远处看着几人的背影,似乎不想再进去了。

“外面的营地需要有人镇守,你和阿帽先生是最好的人选。”赛诺的话很对,外面除了几名风纪官之外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者,他们需要有人留下。

阿帽没有说话,珐露珊叹了口气也妥协了,早知道就把莱依拉也带过来了,这样就能把阿帽和莱依拉都留下,她也能跟进去了。

在艾尔海森和赛诺进去的四个小时之后,宴道来到了这附近。

“宴道先生?是有事吗?”珐露珊对这位年轻人的感官还是不错的,看起来也稳重。

“珐露珊小姐,请问是有人又进去了吗?”

“嗯,是艾尔海森和赛诺。”

“你要进去?”阿帽的声音响起,他走到两人面前。

阿帽总给宴道一种错觉,似乎自己在想什么他都知道,难不成是会是那么读心术?

“如果要去就尽快,说不定他们两个已经死了。”

珐露珊的视线落到阿帽身上,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长着一张多么令人气恼的嘴。

“应该不会,不过我也得进去了。”宴道手中出现了一把白金色的剑,散发着金色的光。

再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希望不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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