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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番外《情迷沪州》(九)

病案本 肉包不吃肉 18764 2024-03-12 09:48:47

谢清呈带贺予去了和平饭店的爵士乐小酒馆。

他三十几年的人生中, 从未主动带任何人泡过吧,哪怕是这种清吧,今天却破了例。

贺予惊讶地看着他点了两瓶红酒, 一些小食, 待服务员确认下单并离开之后,谢清呈抬起眼来,在模糊暧昧的烛光中对上贺予的杏眼。

“看我干什么。”谢清呈解开了衬衫的一颗扣子, 往牛皮椅背上一靠。

灯红酒绿, 旖旎歌声中, 他那张棱角分明, 英俊严肃的脸看上去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了。

酒吧未禁烟, 谢清呈点了一支,手搁在小酒馆的木质酒桌上, 在渐欲迷人眼的烟霭中望向贺予,嗓音低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贺予被他该死的魅力弄得一时有些头晕目眩, “只是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里。”

谢清呈难得带了些开玩笑的意味:“过几天你就上大学了,开学前好好放松也是应该的。”

爵士乐吧的乐手们吹奏着几十年如一日回荡在外滩的情歌,十多年前, 贺予独自一个人听过,后来他与谢清呈同来赏过。

在贺予杳无音信的那两年,谢清呈独自来过这个酒吧,入耳的“爱你恨你”都成昨日少年怅然的叹息。

直到今天,谢清呈主动请贺予来了这里。

情歌才终于又是情歌, 那些痛楚终于可以被治愈。

红酒端上来了, 谢清呈给贺予斟了一杯, 隔着玻璃杯中摇曳的酒色, 贺予看到的是谢清呈比酒色更叫人沉醉的熟男绝色。

谢清呈微抬起玫瑰血红晃动的高脚杯, 与贺予轻碰。

一杯饮下之后,男人忽然起身,把手伸给贺予,一如当年贺予邀请他那样,风度翩翩:“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

贺予只意识到谢清呈的反常,却没有意识到谢清呈为什么反常。

谢教授难得这么主动,把酒色和美色都往他面前递,小伙子把持不住,到底是被谢教授灌多了,到最后有些醉了,也有些昏沉。

其实以贺予这样的警惕性,他是不会轻易在酒吧喝多的,但谢清呈在他身边,所以他很安心,红酒、情歌,还有那双桃花眼都成了让他心驰神摇的迷药,慢慢地他就什么都由着谢清呈说着做了。

他模糊间能感觉到谢清呈带他离开了酒吧,他以为他们会回家的,但意识朦胧里,他好像又听到谢清呈和酒店大堂经理说了一句:“对,前天就预定过房间。”

贺予皱了皱眉,脑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丝灵明,但很快又随着谢清呈衣上淡淡的消毒水味被涤净了。

谢清呈确实订了一个房间,打算在迪士尼游乐园同行后,再给贺予一个惊喜。这是他早就已经准备好的。

自从看了贺予的那些论坛发言,谢清呈就决定尽量地满足一下贺予的癖好。他冷静下来思考之后,在这方面其实放得很开,这只是个人喜爱偏好,无伤大雅。

虽然他浏览之后认为贺予的癖好确实有那么些难以启齿,但总体而言,除了个别几个他不想做之外,其他也都还可以接受。

医生的一生就是不停地在治愈病人,因此谢清呈看什么都习惯用疗愈的角度去思考——他综合思考下来的结果就是认为这件事利大于弊,能给他们的关系带来长久的益处,所以他愿意去做。

BD*M这种交流方式,作为一个心理学医生,谢清呈也了解过,这几天他又更深入地研究了一番,掌握得就更清晰了。

其实这就是□□的一种,完全不必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贺予在论坛上的发言似乎还没写完,谢清呈只知道他喜欢这个,但谢清呈并不清楚贺予究竟喜欢当引导者,还是被引导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贺予,却很清楚自己。

谢清呈是个控制欲非常强的男性,习惯于清醒,冷静,所以他打算做主引人。

酒店包间的灯被调得很暗,已经凌晨一点钟了。谢清呈做好了全部的准备,他订了两天的房,需要的东西早已被提前放置在了包房内。现在他已经洗好了澡,重新换上了雪白的职业实验装,衬衫,领带,西裤,皮鞋,一切严谨。

他双手相交,很有气场地交叠着长腿,橘橙色的灯在他的侧面镀上一层老电影似的光影,从最上面流线凌厉的眉额鼻梁下颌,一直到最下面锃亮的男士商务皮鞋。

谢清呈就这样坐在柔软的印花复古扶手椅中,看着床上躺着的贺予。

他已经喂贺予服了舒缓解酒药,也耐着性子等了很久,估计再过一会儿人就该醒了。

果然,就在谢清呈刚这样想完之后,凌乱大床上的青年微微动了动,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谢清呈看着他的目光从涣散到聚拢,在焦点重新汇集其中时,惊愕亦随之撞入眼瞳之中。

贺予蓦地坐起来:“谢清呈!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手反剪在了身后,而谢清呈正穿着研究服坐在他对面,很平静地看着他。

见贺予醒了,谢清呈只淡淡问了句:“是你想要的吗?”

贺予在愣神了整整好几分钟后,忽然瞥见了谢清呈放在自己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打开着,正停在外网论坛的那个界面。

脑中闪过一道光,贺予一下子全他妈的明白了!

谢清呈起身,走到他床前,俯看着他的脸,说道:“很抱歉,这个是我碰巧看见的浏览记录,我没想瞒着你。”

他身上也有浅淡的酒味,俯身下来时,贺予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气息。

那磁醇低缓的嗓音仿佛无形的手,扣在贺予的心弦上,秀白的手指在弦上一拨一拢,再让那年轻人的心脏猛地一颤。

贺予原本写这个论坛就是准备故意给谢清呈看见的,他知道谢清呈的性格,硬求不一定求得到,得变着法子,迂回地让他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

那些什么BDSM啊,情趣婚纱啊,都是他故意写给谢清呈瞧的,就打算挑个良辰吉日电脑不关造成“无意撞见”的巧合。

可他还没写完啊!

他还没来得及写清楚,他是希望谢清呈被拷着手铐,是希望谢清呈被极限调教,希望谢清呈被自己操得快至高潮时又被停下来,想射精射不出,想伸手自己撸也做不到,只能被空虚所折磨,待那舒服劲儿过去之后,他再用鸡巴操得他浑身发颤,痉挛不已。

几次这样反复之后,谢清呈哪怕再是刚毅都一定会受不了求他插进来,主动去用小穴含弄那粗硬的性器,最后被操到跪在床上大哭大叫,嗓音沙哑,爽到泣不成声。

他妈的,他从来没有希望过自己被拷住,被谢清呈玩什么临近高潮又停下的极限play啊?

这完全反了吧?

贺予的头还有些浅醉后的疼痛,他皱了下眉,刚想和谢清呈解释这个乌龙,就感到谢清呈低下头,侧过脸,缓缓地在他耳边说:“其实你有什么想法,以后都可以坦诚地告诉我,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不敢和我说的。”

随着那低沉的呼吸,磁性的烟嗓,谢清呈的手垂下来,不动声色地落在了贺予的运动裤上。

尽管这事情并没有朝着贺予一开始预设的方向发展,但谢清呈穿着规整的制服白大褂,一如曾经地坐在他床前,却是准备和自己玩BDSM这个事实还是非常刺激。贺予看着谢清呈,又被他这样撩拨着,性器早已勃起了,把学生运动裤撑出一个高高的,沉甸甸的鼓包,房内的暖昧与情色氛围也完全溢满。

而当那个地方冷不防被谢清呈的手隔着裤子触碰,贺予不由地深吸一口气,眼珠颜色都变了,变得更深。

原本准备要说出口的“谢哥你弄错了”,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很好。乖。”

谢清呈摸了一下他的头,声线里隐隐带着那种久居高位的熟男特有的压迫感。

他修长干净,骨骼分明,充满了男子气的手,就在贺予越来越涨的那个地方揉摸着,隔着学校运动裤的布料摸着那逐渐挣狞,几乎完全显露出骇人轮廓的青年的阴茎。贺予被他摸得受不了,整着眉坐在床上,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急促的嘴,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开始不正常地涨红。这一切,谢清呈都清晰且冷静地看在眼里。

但他还是像从前问诊时一样,说:“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贺予在运动裤下面已经渗出湿润前列腺液的硕大龟头。

“啊……!”贺予被他捏的浑身一颤,身子猛地往后一仰,喉结滚动,粗哑地低叫了声,眼圈都红了。他嗓音沉得厉害也哑得厉害,像被火灼烧过,又像被砂纸揉搓过。他也没什么心再纠正谢清呈的错误了,毕竟刺激和爽感都是不可拒绝的,这样主动又性感的谢医生更是让他觉得不可错过。

贺予出生在生意人家庭,他知道什么样的买卖是划算的,也会随时变更自己的计划。于是改变了之前的想法,他用已经被欲望逼红的眼睛,在昏黄的包间灯光里看着谢清呈英俊而禁欲的脸,看着谢清呈身上令他血脉贲张的白大褂,西服衬衫,黑色领带……

他用力咽了咽唾沫,闭上眼睛感受着谢清呈的手在他的鸡巴上揉搓抚弄。

然后通红着眼眶,沙哑道“就是医生哥哥摸的地方……好胀……胀的疼……

说着腰胯顶弄,故意往谢清呈的手掌心充满暗示性地拱了一拱。

“好难受……谢医生……”

那尺寸骇人的阳物隔着裤子情色地顶着谢清呈的手心,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低声地喘息“你帮帮我……”

谢清呈微微扬起眉,他发现贺予这兔崽子是挺会玩儿的。

这果然是贺予所希望的。

谢清呈不露声色,在今晚的这一局里,他是调教者和主引者,这是贺予想玩的东西,而对他而言其实也不难。

他秀长的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握了一下贺予粗虬的阳具,贺予的身子又是微微一颤,哪怕不是直接触碰到,谢清呈都能感觉出那根可怖的性器上耸起的血管筋脉,青年生气昂然的阳物在他手里激动地发着颤,茎头吐出的水已经透过运动裤洇出了一小块来。

谢清呈看着欲望完全被自己拿捏出的贺予,冷静地说:“躺下。”

贺予立刻依言照做了。

下一秒谢清呈解开了贺予的一只手铐,却把另一只锁在了雕花床柱上,他放了贺予一只手的自由,另一只手却依旧被固定住。

“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欲望成了催人行动的符咒,比血蛊之令更为好用。贺予眼里都是渴欲,盯着他看,然后慢慢地用那只仅自由的手把运动裤和内裤都脱到大腿根部,让那凶得筋脉耸起的粗硕阳物从布料的拘束中弹出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空气中淫靡腥膻的气息更重了。

欲望好像实化成了一个可以被看见的漩涡,要把人都卷进深处去揉为一体。

贺予喘息着,看着一身禁欲系医生制服的谢清呈坐在他床前,那沉稳的、可靠的、掌控全局的姿态和十几年前给他看病时一模一样,只是现在谢清呈掌控的是他的情欲色欲爱欲。

“哥……你快摸摸它。”贺予咽了口睡沫,“我难受……”

谢清呈低头扫了一眼贺予完全勃起的阴茎,却没有立刻去安抚,而是抬起手来,重新把贺予的那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给拷了回去,然后起身,从床头抽屉里找了一个类似于避孕套包装的东西。

“不要戴套……”贺予哑着嗓子,焦躁地盯着谢清呈的一举一动,催促道。

谢清呈走回他身边,撕开了那东西的包装,居高临下道:“不是套。”

贺予这才看清了,那是一个橡胶制成的可以收缩的皮环,而且还是自己在网上浏览过,放进购物车的那一款充电后带震动效果的锁精环!

贺予脸色微变,锁精环是后箍在阴茎后部,造成静脉回血阻断,动脉供血持续,导致精液不能立刻射出的情趣用品。他原本是想买了用在谢清呈身上,让谢清呈被操到快高潮时却射不出来,体会到那种濒死般的快感。

但谢清呈往手上倒了一点增加催情效果的润滑油,已然握上了他滚烫的阳物,那沾着润滑液的手上下撸动,发出喷喷水声,虎口处则挤出多余的稠液。

“谢哥,等一下……呃……!”

谢清呈却已动作麻利地将那橡胶环完成了扩张,借着润滑,将锁精环套在了贺予性器的根部!

“啊……!”

微凉的触感加上被突然禁锢的感觉,令贺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谢清呈说道,手指开始从锁精环往上,抚弄那耸起的青色血管,抚慰那昂扬耸然的阴茎。

他做的不是很有技巧,但这样主动的手冲已经给了贺予极大的刺激,那阳物随着谢清呈的动作而愈加勃耸,阴茎海绵体持续胀大,在谢清呈掌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滚烫。

因为谢清呈的手涂了油腻腻的润滑液,所以贺予在他掌心内的耸动变得很舒服,湿滑温热,贺予这会儿再也没什么必要再和谢清呈解释乌龙了,他被谢清呈调教着,那漂亮的,修长的,男子气很分明的手在挑弄着他的性欲,勾引出他的渴切。

宾馆的床上低低回淌着润滑液的咕叽水声,青年的阳物在男人手心急促的抽送撸动声,还有贺予微哑模糊的喘声。

被谢清呈主动抚慰实在是太爽的一件事,贺予情不自禁地挺动着臀胯去配合着他的动作,眼眸脸庞都完全被欲望所迷离所笼罩。

“舒服吗?”谢清呈衬衣西装,制服笔挺,白大褂胸前甚至还别着职业塑封名牌。他这样完全应该出现在什么医学峰会上,可是现在却坐在床边这样问他。

贺予的运动裤蜕在大腿处,校服运动衫也很凌乱,他睁着情欲朦胧的杏眼,被折磨得眼眶又湿又红,手也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想要把谢清呈拽过来接吻,可手铐锁链晃动,他被拘束着,并不能做到。

他只能瑞息着低低回答:“好舒服……”

臀部向上顶弄,顶着谢清呈的手心,哀求似的:“医生,我想要更舒服……”

“还没到时候。”谢清呈平静道。

贺予在昏幽中望着那个男人禁欲成熟的模样,嘴上虽然仍在隐忍示弱,心中的暴虐却逐渐横生,只想把人拽过来,按在床上狠窗,让他在自己凶狠硕大的阳物抽插中尖叫颤抖,失禁痉挛,想让他的衬衫被撕开,西裤被粗暴地扯到挂在一条腿的膝窝处,另一条腿被高高地抬起,然后被自己一边摸着前面流水的茎头,一边被淫乱地侧入。他想让男人的精液都控制不住地喷到他的校服上,喷到工整的西装上,想要他的双腿环着自己,主动耸动腰肢,配合并沉迷在被他的大鸡巴肉干当中,想要他清冷的脸上浮起浪荡淫乱的情欲薄红。

“谢清呈……”

在持续的撸动中,贺予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在对眼前这个男人极度的渴望,和身下不断的刺激里几乎就要达到高潮。

“谢清呈……啊……”

谢清呈能感受到贺予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正抚弄着贺予冠状沟的手指顿了一下,那从前用来抚过书页的食指指节慢慢地将过马眼,不断挑弄着,男人的禁欲在此刻堕为情色,身心双重刺激惹得贺予龟头流水,哑声大叫。

“放开我要射了……让我射出来啊!”

可谢清呈注视着贺予被他弄得一片混乱的表情,并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手往下移,打开了锁精环底部的那个震动开关装置。

贺予忍不住浑身震颤,茎头顿时吐出更多淫靡粘滑的水,淌在谢清呈粘着润滑液泡沫的虎口处,他真的快被逼疯了,开始意识混乱地咒骂着,声音粗重得可怖,又被不得纾解的性欲折磨得很可怜“我操……谢清呈……你放开我……啊!”

手铐挣得哗啦作响,青年的性器被刺激膨胀到一个令人害怕的尺寸,马眼处汩泪冒出前列腺液,贺予被折磨疯了,双目如赤,盯着谢清呈的眼神是那么滚烫,仿佛能在他身上烧穿一个窟窿。

“放开……!放开我!!”

谢清呈倾过身,手伸进贺予的脑后黑发中,嘴唇贴着贺予的耳侧,一呼一吸都像是给贺予下了致命的蛊。他抚摸着他的头发,颜角,最后修长的手指触及贺予的眼睑。

“别乱动,你躺下。躺好了。”他像是在驯一只不听话的大狗,“乖一点,不要这样叫,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贺予大口大口喘息着,前额的碎发都湿了,似乎连瞳孔都被泅红,他浑身都是汗,年轻强健的身体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热意,性器被锁精环扣着,积压着的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完全得不到释放,一阵一阵濒临高潮的舒爽无法爆发,于是在他体内积成了堪称恐怖的焦躁感,几乎要把他暴虐的本性和兽性都逼出来。

他粗重地呼吸着,目光剜着谢清呈的鼻梁,谢清呈的喉结,则着那工整系着的黑色领带,西装衬衫袖口下隐约露出的那一截性感的手腕。他的视线露骨地楚摸着谢清呈的腰。谢清呈饱满的臀,裹在西裤下面的长腿……

他备受刺激,硬得发痛,性器不受控地跳了又跳,海绵体胀到一个他自己都已经无法承受的地步,偏偏那锁精环还在不断颤抖震动着,刺激着年轻男人快要完全失控的性欲。

谢清呈是真的在作死。

贺予浑身发战,不无阴暗不无暴戾地在心里想,他是真的想要把谢清呈操死操碎了!

但他的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转完,就听得窸窣声响一一他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谢清呈脱了制服西裤,上了床来。在贺予靓抖的目光中,谢清呈倾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贺予,缓缓地跨坐在了贺予的腰胯上。

“啊……”贺予失控地粗叫出声来。那性器已经被刺激得极为敏感,谢清呈上身依旧穿着制服,衬衫和白大褂遮掩着他赤裸的长腿,也遮掩住他皱着眉头轻轻磨蹭着贺予性器的动作。可贺予仍是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仰起头,发出一声重喘,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谢清呈……啊……谢清呈你……”

哪怕只是隔着内裤磨蹭,贺予依旧备受撩拨,他能感觉到谢清呈的内裤底下掩藏着的那个凹进去的肉穴,他难耐地蹭着,额头上都是汗,不住地拱腰顶着那里,发了疯似的想耸进去干那个地方,很快就把谢清呈的内裤蹭得湿粘一片。

“……你脱了……谢清呈……”

男孩被煎熬得太厉害了,眼尾烧红,声音里几乎带着些哭腔,欲重得像是枝头的露水,下面勃起的紫红阴茎尽是疯狂凶狠的兽性。

“你脱了自己插进去好不好……我好想干你……?”

他顶着他,隔着薄薄白色内裤操那湿漉漉的穴口。

“你让我插进去……我要在你肚子里射出来……”

这举止中饱藏着爱欲与情欲,惹得一直在自控的谢清呈也有些躁动。贺予的龟头就抵在那肉穴题缩的口子上,随着心脏的跳跃而突突搏动着。

贺予看着他,声音从一开始被逼迫到极限的哭腔,到现在已经伪装不住,最后隐隐暴露出了凶狠:“你也很想要……不是吗?你下面都湿得流水了……你也很想被我操,想被我的鸡巴填满,是不是……!让我进去让我射出来!”

说着又兽性而冲动地狠顶了他一下。

这一下顶的,那硕圆淌水的龟头就抵在穴口,几乎要把已经完全打湿的内裤一起干到里面去。谢清呈一时被顶得没有忍住,整着剑眉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喘息。

贺予听着他的端,低哑道:“谢清呈……你怎么这么骚……”

谢清呈重新舒开桃花眸时,拾手不轻不重地打了贺予一巴掌。他压着眼眸里的情欲,低沉道:“你他妈说什么胡言乱语。罚。”

床头柜里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很多,谢清呈满足贺予的癖好,基本上都下了单,这时候他从里面翻找出了一个脖环,惩戒不听话的大狗一般,“咔嚓”一声,不容置否地戴在了贺予的颈上。

那是一种情趣颈环,也叫狗环,一般都是给TOP用的,环上有控制收缩的铁链,环内有细软的刺,不会伤到人,但刺到了也会不舒服。谢清呈着过这东西的用法,控制细链握在手里,然后给贺予一定的自由,可以让他做,不过轻重缓急全部掌握在自己这边,对方一旦过分了,就可以收拢颈环,惩戒和警示对方。

完全贴合谢清呈主导者的需求。

做完这件事后,谢清呈抬起腰,手握住贺予被刺激得突突直跳的粗硕肉棒,喘了口气,低头把自己的内裤拨到一侧,拿马眼淌水的龟头抵在那已经湿润的肉穴穴口磨蹭。

没了布料的阻碍,又是难得的谢清呈主动,双重刺激之下,贺予头幕地后仰,喉间发出低沉的喟叹声,鸡巴立刻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蔚为可观的程度。

他情不自禁地拱动臀胯,想要顺势插进那一缩一合的淫靡小穴中,可这个动作还没做几下,仅仅只是挤进去了前面小半截,脖颈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

“啊……”那痛楚一下子冲淡了贺予迷乱的情欲,把他从欲望的巅峰中残忍地拖拽下来。

贺予睫毛颤抖,睁开眼睛,就看见谢清呈手里握着那狗环的锁链,锁链收拢,颈圈的内齿刺激到了自己,禁锢了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对方肉穴里插入的动作。

谢清呈握着狗环的控制绳,低声对贺予道:“你怎么还不听话。”

贺予呜咽一声,真是难受得快爆炸了,他简直想要生咬吞吃下谢清呈的血肉,将他融在腹内,但是颈环控制之下,他什么都不能妄行,只能用湿漉漉的性器磨蹭着谢清呈的肉穴口,只敢小幅度的摩擦着,以求缓解这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情欲与快感。

可那简直是隔靴搔痒,搞得他更加渴望插入和射精,偏偏那锁精环的震动还在继续,激得他铃口不住流水,几乎都要被折磨得哭出来。

“谢哥……”他一边用那种他自以为谢清呈不会觉察的幅度题抖着用肉棒浅浅插弄着穴口,一边近乎是悲惨地低喃着,“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开我……让我操到你里面去……操你妈的……谢清呈……!!!”

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失控,以贺予的涵养,估计也骂不出那么粗鄙的话来。贺予是真的无法承受了。

谢清呈的桃花眸也是又湿又红,但他还能维持着理智。他在贺子的剧烈嘴息中,慢慢地抬起腰臀,只听得微不可察的水声粘腻,贺予整个人都颛抖起来-谢清呈跪坐起来,低着头,看着贺予插在自己后穴里的小半截肉棒啵的一声脱胶滑出,肉棒茎头上沾着大量黏糊糊的淫水,哪怕鸡巴都已经从里面拔出来了,那粘水还和自己的肉穴藕断丝连着,湿漉纠缠。

贺予一开始不知道谢清呈要做什么,直到他看见谢清呈抬起微红的眼眸,手指往下,皱着眉用指尖试探着戳刺那瑟缩的小穴时,他的脑袋才嗡地一声,仅剩的理智仿佛也要被烧空了。

谢清呈跨坐在他身上,让他隐隐能看到自己的穴口,然后开始慢慢地,用手指自我扩张着。

这也是谢清呈在网上查到的BDSM的玩法,网上介绍的惩戒和调教攻的办法,有一种就是可以把攻捆绑住,然后在他面前自慰或者扩展,配合锁精环震动刺激,对方只能看着却不能吃到,就会体会到始终在快感和兽欲爆发边缘的极致爽感,又虐又爽,就好像发情期的野兽始终得不到交合的机会一样,某些癖好重的甚至能被调教到爽得快发疯。

谢清呈是不太喜欢做自慰或者自我拓张这种事的,但既然这一次是专门配合着贺予,让他玩得满意的,那么偶尔一次也无所谓。

他低低喘着气,手指不断在那已经湿粘不堪的肉穴中缓慢进出抽送,随着自己的动作,谢清呈微锁着眉,刚毅的脸上是有些隐忍的神色,额上薄汗,很性感。

贺予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指交,看着谢教授穿着制服,穴口却淫靡地缩合着,消着水,然后一次一次地被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男生的每个细胞都被点燃了,浓重的情欲快要将他熔化,他难受到简直要爆炸可是他根本碰不到谢清呈。

谢清呈的呼吸,谢清呈的气息,谢清呈对他而言活色生香的血肉就在他面前,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口消着淫水被不断指交的软穴,想插又没法插,男孩的欲望被无限放大和延长,可快感又被反复剥夺和中止,在这一刻他完全被谢清呈所调教了,谢清呈成了他的主人,他被欲望绑缚着,不得不匍匐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下,又无时无刻不想将男人践踏揉碎在自己掌中。贺予双眼血红,粗喘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清呈半跪坐在自己胯上,手指从那隐蔽的肉穴里带出湿漉的淫液,又插进去,穴口溢出湿润的白沫,那淫液淌下,滴在他脱了挂在大腿的学生运动裤上……他被刺激得性器发颤,又在锁精环的震动下流出一串腥臊的前列腺液来。

“谢清呈……谢清呈……”

“谢哥……”眼泪也被逼到淌落,“我错了。求求你,让我射出来……求你……”

谢清呈居高临下,明明在做着指交这么淫乱的事,眉目间却依旧可以那么威严:“知错了?”

“知道了……知错了……”

“学会听话了?”

“学、学会了。”贺予破碎地喘息道,那眼眶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我学会听话了。”

“谢哥,我学会听话了。你让我射出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谢清呈见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终于喘了口气,抽出已经湿透了的手指,重新握住那正在被锁精环震动调教的粗热硕大的肉棒,喉结滚了滚。

贺予急促道:“谢哥……”

“闭嘴。”

谢清呈再一次握着那性器,骑坐上去,弓着身子,慢慢地将那霞颤着的阴茎往已经拓展过的肉穴里插入。

细密的热汗从他额前渗出来,贺予还是太大了,由于戴着锁精环的缘故,膨胀系数比从前更骇人。谢清呈的后穴勉强吞吃进去了半截,就撑得他受不住,不得不跪坐在贺予身上缓一会儿,适应结合处那突突跳着的胀感,才能再慢慢地往下沉坐。

他每往下坐一点,贺予就忍不住低叫,爽得不行,被吸得欲生欲死,控制不住地要往上顶,但谢清呈握着颈环不让他掌握主动,稍有逾矩那锁链就收拢了,逼得贺予只能一直小幅度地,克制地往里拱。

这样浅插浅弄了一会儿,贺予开始控制不住。

就像训狗一样,一开始不给甜头,小狗可能会摇着尾巴表示听话。

但若甜头始终给不到实处,那么犬类骨子里的兽性就会被逼出来,渐渐开始想要反抗。

谢清呈一直没给贺予一个痛快,这样的缓缓插弄竟成了另一种折磨,持续了近十五分钟后,青年在欲火焚身中,实在被惹得暴虐了,不但眼眸危险地烧灼至金红,就连语气也不由地冲撞起来。

这饮鸩止渴的感觉太烧心,贺予红着眼眸,哑声喘息道:“谢清呈……谢清呈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坐下来,都含进去……!”

他的表情很痛苦又很沉醉,完全是欲望交杂的。

谢清呈抬手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很想要吗。”

贺予在如此不疾不徐的浅弄下被渴疯了,开始忘了伪装弱势,喘息道:“你这不是……废话!”

只是话音方落,喉间又溢出一声闷哼,贺予低低地喘了起来——

谢清呈扯住了颈环。

谢清呈确实是适合玩BDSM的,只是第一次,他的主导权就掌握得很好,他骑坐在贺予身上,下面还淫湿地吞吃着青年的鸡巴,但仅看上半身,他也只是制服微乱,神色沉稳,微湿的额发下,一双压抑着欲望的桃花眸凝视着对方。

他一边微微晃动着腰臀,挑弄吞送着那在自己体内突突搏动的骇人肉棒,一边握着控制环,低声对贺予道:“教过你要懂事听话,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大狗这会儿可没再听话,贺予已经被逼得完全失控了,红着眼骂道:“我他妈的干死你……呃!”

颈环顿时收得更紧了,贺予的脸色都微微泛红。

更令他颤栗的是,谢清呈停止了用肉穴小幅度摩擦含吮他的鸡巴的动作。

原本那快感细密缠绵,持续不停,虽然一直等不到狂风暴雨般的做爱,但至少像快渴死的人,能一滴接一滴连续不停地喝到止渴的水。

这一刻他却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持续快感,谢清呈完全剥夺了他射精的权力和性快感堆积,贺予在一瞬间就受不了了,他快疯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谢清呈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必须一直表现得听话和驯服,否则永远也干不到爽。

想清楚这一点后,贺予重新调整自己的态度,带着哭腔,臀胯控制不住地想往上顶,哑声道:“谢、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抬手抚摸过他布满细汗的前额,骑坐在他身上,嗓音低沉道:“还嘴硬吗。”

贺予压着心里无尽的可怖兽欲,藏住危险和凶暴,声音故意软下来,睁开那双情欲混乱的眼睛看着谢清呈。

“不嘴硬了……哥……”

嗓音带着些颤抖,隐藏住自己所有的狠戾。

“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你再让我操进去一点……”谢清呈的指腹抚过他沾着汗水的眼睛,薄唇轻启:“这次,学会怎么听话了吗。”

“这次学会了……这次是真的学会了……”贺予小声呜咽,手铐在床头哗啦作响,锁精环震动,他浑身发颤,软声道,“我听话,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声音到后面都有些扭曲了。

“谢哥……求你…让我舒服好不好……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尽力地仰着头吻他,讨好地蹭着他,呼吸沉重,迷乱又性感,无助又痴狂。

“求你……让我操你……求你让我射……”

“谢哥………求求你,松、啊……松开我……”

“哥……求求你……”

谢清呈觉着他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低头瞥了一眼充血的肉棒,感觉也可以适可而止了,何况贺予一直哄他蹭他,可怜地哀求他,他多少有些不忍心,也有些被取悦到。于是最后低下头来,骑坐在贺予腰胯上,抱住贺予的颈。

他一低头,嘴唇才刚靠近贺予,就被青年啪地一下吮住了,贺予如饥似渴地吻他,狂热地舔弄着他的舌尖口腔,模仿着抽插的韵律在他嘴里与他贴合搅弄着,津液都流溢出来,尽瓣胶漆似的不肯分离。

“谢哥……谢清呈……”

青年低喘着,在狂热情色的激吻中不住喃喃着他的名字,好像谢清呈的名字就是他的解药。

那吻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失控,房间内回荡着唇舌交合时啧啧的水声,情迷意乱的热度在这屋子里极具攀升,几乎要将两人融化。谢清呈在这热吻着终于完全地软下心来,他一边与贺予交换着这个炽热的舌吻,一边摸索着,解开了贺予被拷在床头的双手。

只听得“咔嚓”声解锁的响。

就是这个时候。

贺予眼中闪过一道堪称可怖的欲望幽光,紧接着下一秒,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就发了狠地攥着他的头发,将他“砰!”地用力按在颜动的弹簧大床中间。

紧接着贺予抬起谢清呈修长赤裸的大腿,撸了两下自己发胀的紫红色粗骇性器,手指粗鲁地抠弄着那粘湿的肉穴,然后湿答答地抽出来,低吼着,用肉棒急不可耐地猛顶了进去!

“呃啊——!!”

谢清呈完全猝不及防,就被青年按在床上分开大腿,激动而滚烫地侧入了。

“啊……”贺予的性器又粗又烫,还在随着锁精环的震颤而搏动。烙铁一样狠插到他体内,一瞬间龟头冲入,肉棒横插,收缩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撑到最大,而后囊袋啪地撞到谢清呈的臀肉阴囊间,溅出湿漉漉的淫水。

谢清呈的眼眸一下子就有些混乱,他低叫了一声,想抬手去扯那个狗环链子,缓解送入自己体内过强的这种刺激。

可贺予的动作比他更快,贺予一下子攥住他的手,用力将他的手指按在雪白的鹅绒被间,十指凶狠地交扣交叠,硬生生把那铁链松了开去。

这时候贺予的鸡巴也没停着,他的手缴走谢清呈的狗绳控制锁链时,大犀更情色更凶猛地往谢清呈汪着水湿着的肉穴里狠撞。

“啊啊……啊……”

在“咕叽咕叽”的肉体交婢声音中,他的囊袋与谢清呈的阴囊紧密地贴合磨蹭,他喘息着,渴了太久,现在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插入性交,几乎要把沉硕的子孙袋都顶进谢清呈颤抖紧缩的后穴内。

“啊……操你妈的,贺予……你……啊……”

就这样啪啪地狠撞猛挤了好一会儿,直到谢清呈的声音都有些崩溃扭曲了,贺予才浅浅地把鸡巴抽出来一截,紫红粗硕地露在外面,但又很快一下子整根“噗嗤”猛顶进去,他抓着谢清呈性感的脚踝,强迫着男人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撞得又重又狠,惩罚似地伐挞着,激烈地动着腰。

谢清呈在混乱中抓着床单怒喝道:“你……他妈找死!”

贺予这会儿可不受什么拘束了,他一边操他,一边红着眼粗重地低喝:“我看是你他妈的找操!”

这一次两人玩得太野,贺予说话也夹着脏,带着男性在做爱时的狂野劲。

他把谢清呈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胸前肩头,骑坐在他大张的腿间,以侧入的姿势激烈地往那涅液横流的小穴内又快又猛地插干,热汗在他小腹汇集,又不断地淌下来。“啪啪啪”的湿润撞击声在屋内持续回响,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床垫吱呀起伏晃动的声音。

贺予是一点力气也没省着,把年轻人悍猛的性欲和体力全往谢清呈不住收缩的穴里送,几乎是在往死里干他,冲撞他,与他发生报复性的性爱淫交。

“让你和我玩花样……让你撩我……操……”

言语在性爱中变得越来越失控而粗野,却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刺激蔓延在两人的原始律动当中。

贺予凶狠地盯着谢清呈被操得泛红的脸庞,还有那双目光混乱的桃花眼,鸡巴突突跳动着竟又粗了一圈,小臂般的滚烫肉棒在那被干到凄惨起白沫的淫穴内愈发失控地冲撞。

“干死你……妈的,骚货……”

由于戴着震动锁精环,贺予每一次插进入,那滚烫硕大的鸡巴都会抵在谢清呈的穴里震颤,一边插一边震,很快就让谢清呈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那感觉太可怕了,尤其贺予很熟悉他的身体,狠插了几十下解了急渴之后,那青年就开始技巧性地找着谢清呈很深的敏感点,往那淌水的前列腺凸起狠顶猛操,抵着那几乎麻到让人想要尖叫的骚心震动。

谢清呈就算再能抗,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有些受不住了,他在混乱间还想要抓那锁链,可是锁链早就被贺予弄到一边去了,他能抓住的只有贺予骨骼分明的大手。

那大手摁着他。手掌与他逐渐无力的手掌紧密用力地贴合,随着两人下体的淫乱交合而律动摇晃。

在这天地都在旋转的持续晃荡中,谢清呈的额发都乱了,眼神也变得模糊,他被青年按在床上,腿大开着,那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顺畅又激烈地一进一出,插出来的白沫在穴口淫靡地溢出又被顶入,顶入又溢出,啪啪地性交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持续不断,昭示着两人如野兽般的疯狂性交。

他这次是把贺予的兽性和施虐欲完全逼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被贺予进的那么深那么野,淫乱间他看到贺予的眼瞳全红了,一点理性也没有。

激烈的造爱间,贺予抬手啪地一下猛地打了谢清呈的臀部。那雪白的臀肉在他掌心下颤抖,很快浮起被虐后的红印。谢清呈从没受过这种事,倏地睁大眼睛,啊地低叫出声,他觉得太他妈羞辱了,可那刺激也是真的,贺予瞬间被他的骚穴紧紧夹住了鸡巴,于是青年又狠狠打了他屁股一下。

“咬那么紧干什么,都他妈的要被你夹断了,放松点小骚货。”

“你他妈——”

谢清呈欲望迷离的眼睁里浮起凶狠,可下一秒他就被贺予抵着骚心又猛地挤进去抽送,恐怖的快感迅速在体内震颤着蔓延,逼得他啊地大叫出来,跪软在床上,浑身都在不住地颤抖。

贺予脸上全是被滋润过的神色,他一边用力持续顶撞着谢清呈,一边揉着谢清呈饱满挺翘的臀部,胸膛一起一伏,喘息道:“真舒服……干……你里面又湿又紧,一直在绞着我吸着我……好淫荡……”

啪啪地水声愈发激烈,在那粗暴性爱给予的强烈刺激中,谢清呈被他顶得直往要释放的顶点攀去。

然而就在他被操得嘴里低低骂粗,就要激烈地射出来的时候,突然——

贺予停下来,并且猛地把湿漉漉的鸡巴抽了出来,由着那被操开的肉穴一缩一缩地吐出淫液和白沫,却不插进去了。

谢清呈不明所以,眼眸恍惚地睁开。

他看到贺予跪坐在他面前,盯着那淫乱的肉穴,欲望燃烧,烧得贺予连侧颈的筋都骇人地凸起,随着剧烈的心跳而颤动。大手则粗鲁地撸动着自己筋络粗虬的阴茎,在对着那销魂的小洞自慰,青年撸得又快又暴躁,却没有要再插进来操弄贪穴的意思。

那粗硕的阳具好像有生命似的,怒愤着突突跳动,就那么火热地将在谢清呈面前。视觉上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谢清呈不由地把目光转开去,但也就是这么一走神,谢清呈忽觉得眼前一暗,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贺予,你——!”

他甚至来不及吃惊,手就被贺予套进了那之前束缚贺予的手铐内,咔嚓锁上。

谢清呈的脸色都变了“你放肆!”

“谢医生今天才知道我放肆吗?”贺予面上带着令人畏惧的表情,他的乖巧,示弱,斯文……很多时候都是他的掩饰,此刻假面之下,裸露出的是他极为病娇的幽暗内心。

他俯身,靠近了被拷在床上挣脱不能的谢清呈一手撸着那骇人的肉棒,时不时将肉棒打在谢清呈的小腹,用淌着前列腺液的茎头蹭得谢清呈腹脐处都是湿不溜手的水。

那种被男性性器不断磨蹭腹部,戳弄脐部的感觉让谢清呈不由地皱紧了剑眉,闭上眼睛,脸上是有些难堪的神色。

只是贺予的兽性和施虐因子完全是被他亲手释放出来的,这时候要收,也已经收不住了。

贺予一边撸着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肚子,一边把谢清呈那令他激动到心颤的神情尽收眼底,他低声在谢清呈耳边道:“哥哥,我还有更放肆的。”

说着又用力啪地拍了一下谢清呈的臀侧,抻长手臂,起身去床头柜那些情趣道具里翻找。

谢清呈买了这些东西备在这里,他真是没想到。贺予翻了一下,有些产品谢清呈连包装都还没拆,也没仔细看过,显然是买了之后就直接带来扔在这里了。

贺予翻到了一枚人造改良版羊眼圈,震动棒,催情润滑剂……东西很多,但有一样东西是谢清呈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商家塞在里面的赠品——一条黑色女士情趣丝袜。

谢清呈抄了贺予的购物车,不过情趣婚纱和丝袜这些东西他不想穿,直接删了,根本没买,他是万万没想到他自己不买,却有厚道的商家会赠送!

贺予幽幽地看了那条丝袜一眼,把它拿了过来。

谢清呈虽然性子淡定,可看到这东西时,表情还是有些失控了,他声音里略带题抖,厉声道:“贺予!你敢!”

贺予停下自葱那沾着溢出的前列腺液和润滑液的手,狎昵地摸向谢清呈的大腿腿根:“这不是谢医生自己买的吗?”

“那是赠品,他妈的我根本没……啊……!”

话说到一半就中断在了喉间。因为贺予摘了自己的锁精坏,直接恶劣地扣在了谢清呈半勃起的性器上!

谢清呈面色都白了,一双桃花眼含着怒,手却挣脱不能:“你给我把它拿下来!”

“我不要。”贺予简直像是在耍无赖似的,用指尖轻轻刮搔着那漂亮的茎头,揉捏着马眼,引得谢清呈蓦地闭眸蹙眉,低低喘息。

“这么舒服的东西,哥哥让我体会过了,我当然也要让哥哥爽一爽,是不是?”

贺予说着,又拿起了那条黑丝袜,一只手握住了谢清呈性感的脚踝,低头亲吻了一下,就要给他穿上。

青年的力气很大,谢清呈的手又被锁着,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在怒骂之中,感受着那蛇蜕般的丝质在贺予灼热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套上自己的足弓,小腿,膝窝,大腿……

谢清呈的眼睛都气红了,一向英俊又爷们儿的脸庞上竟被逼出了类似于屈辱的脆弱表情。那表情无疑给贺予内心的病态填了把旺火,贺予揉提捏他臀腿的力道愈发失控,在谢清呈无声的挣扎中将他的皮肤都握得发红留印,最后终于将那条女士情越丝袜穿到了底。在看到完整模样的那一刻,贺予只觉得自己的鼻腔发热,差点要淌出血来。

男性气质很浓重的谢清呈被拷在床头,上半身是禁欲的白色衬衫,还系着领带,实验室制服套在外面,微微凌乱。

而在这身制服下,他的长腿被半透明的黑丝袜所包裹,由于是情趣女款,那丝袜的档部是打开的。谢清呈那被他插到浮乱流水的小穴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暴露出来。那被操到不住收缩的花穴还在往外淌着淫液,粘腻地题着会阴淌下来,流到丝袜档部底下包裹着臀部的黑丝上,打湿了丝袜……

贺予看着看着,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他扑过去,低吼着克制不住地把自己从拘束环里释放出来的鸡巴往那可怜缩动着的肉穴里插送——

他握着自己的阳物急躁地插进去,只听得“噗嗤”一声,水溅出来,肉与肉紧紧交合,因为之前的操弄,谢清呈的这里已经可以被贺予很顺利地进出,尽管仍会被撑得厉害,但那些媚肉还是违背主人的意愿如饥似渴地挤压魅惑着青年的阳具,不断配合着贺予的抽送耸动而抽搐着收缩。

“啊……啊……操……贺、贺予你……呃啊……!”

谢清呈被迫穿着女士丝袜,被顶着那脆弱敏感的骚心,内心受到的刺激无疑是翻倍的,他低低咒骂着,可他越骂贺予操他操得愈狠愈激动,逐渐地他的骂声都扭曲了,带了些崩溃的意味断续而破碎。

但这还不算完这个穿着中学运动服的青年把男教授惠着丝袜的腿分到最大,猛力在他腿间肉干着还不说什么,眼见着谢清呈的声音越来越失控,浑身都在发颤,腰也不住地在他的节奏中律动着,显然是被顶着了最里面的麻筋,又虐又爽,悬而未决,难受得不行,可就在这时,贺予居然又把那干得谢清呈又屈辱又舒服的鸡巴给抽出来了。

体内再一次的骤然空虚让谢清呈失神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眸涣散,眼眶通红,就那么怔怔地望了贺予好一会儿,下意识地就想伸手自己去抚弄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可手腕上清晰的阻力让他略微清醒过来。

他湿润的睫毛颤了一下,桃花眸望着贺予,哑声道:“手……”

锁链哗啦晃动。

他接着嘶哑道:“给我解开。”

贺予目光幽晦,低声道:“还不到时候。”

青年说着,慢慢俯身,双眼依旧紧盯着被他操到浑身一片狼藉的男人,一边矮下身去,灼热的鼻息一路往下,最后在谢清呈浑身紧绷中,喷拂到他大腿之间,那个淫靡的穴口。

紧接着,在谢清呈猝不及防中,贺予伸出粗粝的舌头,自那档部敞开的丝袜中间,忽然用舌尖舔抵上了谢清呈的后穴!

“啊……”

谢清呈的身子猛地弹起,大睁着眼睛,浑身肌肉都在细密地额抖。

这样的刺激太大了,那舌头就像灵巧的蛇,在他穴口处打转,钻弄,顺着他的会阴,舔上他沉甸甸的阴囊,最后又一路往上,覆在那被黑丝包裹着,又被锁精环控制着的可怜性器。

“你他妈……啊……别舔那里……唔啊啊……!”

谢清呈的抗拒换来的是贺予更狎昵的舔弄,他的口水和谢清呈的性器分泌出的前列腺把丝袜的前端都打湿了,湿漉漉的黑丝薄袜就那么贴在男人高耸起的阳物上,那种视觉的冲撞感和心理上的羞辱感,让谢清呈几乎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谢清呈一直在轻微地发抖,强烈的情绪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被拷在床头的手都在连续不停地轻颤,带着手铐锁链哗啦作响。

他难得失控的样子勾得贺予更加发痒,贺予将那性器,阴囊和后穴都细细舔弄之后,心中恶劣未消,他看着谢清呈狼狈的样子,起了一个更狎昵的念头。

他把手指伸进那已被调教得非常空虚饥渴的肉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在那湿滑的小穴里抽插,给谢清呈指交。

手指不比肉棒粗大烫热,却很灵活,贺予又很清楚谢清呈的那些敏感地带,双指进去之后缓缓反转,指腹抵着那微突的小肉抠弄刺激。

“谢清呈……我今天想用手指就把你操射……”贺予在他面前低语,手下动作片刻不停,“我想让你看看……你有多适合被男人干。”水声粘腻,青年的手指技巧性地在里面急速刺激着男人的爽点。

谢清呈颤抖得厉害,喘息着看着他,混乱湿润的眼眸中竟还能有几份清醒。

那几分清醒,支撑着他,让他沙哑而断续地对贺予道:“你他妈的……想都……啊……想都别想……!”

话音刚落就是一声粗喘,贺予找到了他一个前端敏感处,指尖搔弄着用力揉按,遏得谢清呈发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啊……”

贺予低笑道:“哥哥,话不要说得这么绝,不是吗……在床上偶尔向我服个输,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说着,往手上挤了一点催情润滑,好让自己在谢清呈体内的进出变得更加情色滚烫。那润滑液慢慢地在肠壁里融化扩张,被贺予的手指深深送入,又抵着骚心反复刺激揉搓。

渐渐地,一种如同蚂蚁在体内爬弄般的酥麻感开始蔓延。谢清呈的性器勃起得更加厉害,但他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更多的声音。房间内一时只能听到手指在穴内抽插搅弄的水声,还有男性低沉地呼吸。

谢清呈一直不肯示弱倒是真的,从他的生理反应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忍到极限了,之前被操了这么久,现在又被涂了催情润滑指交,箍着性器底部的锁精环也在富有节奏性地震动着,前后夹击这么久。再能自持的人都是挡不住的。谢清呈的后穴在不停地往外消水,空虚地快速收缩着。

而前端也鼓胀得越来越厉害,俏生生地在颤动。

随着贺予手指湿漉漉的搅弄急插,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更均屋的起伏也逐渐剧烈,尽管他仍旧能做到沟声不吭,但贺予看出来他是快到临界了。

到底还是他的谢哥,硬气得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替代。贺予这样想着,看着他脸庞潮红,却仍然紧咬着嘴唇不呻吟也不认输的样子,心下又是舒爽又是叹息。

BDSM不能真的性虐待,不能玩过界,也就是说,当M真的受不了喊停的时候,S是必须要停下来的。

但谢清呈他选择硬扛也不喊停,贺予不用问都知道,他是觉得碱停丢脸。

释放的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后面又空虚地厉害,前后都处在一个疯狂高潮的边缘却无法着陆。谢清呈虽不吭声,眼眸里却渐渐有了生理性的氤氲水汽,眼泪几乎就要顺着桃花眸的眼尾滑落。

贺予见他呼吸愈来愈急促,在失控边缘挣扎着,再不忍心继续这样欺负他,于是一边继续用手指刺激着谢清呈后穴内的敏感凸起,一边抬手解开了那拘束着谢清呈,不让他射出来的锁精环。

“呃啊……”

一声低低的闷哼从男人喉管里漏出来。

锁精环真是箍了他太久了,在它被贸予取下的一瞬间,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猛地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的浓精。

他释放的样子也很漂亮,线条刚硬凌厉的脸庞仰着,漆黑的剑眉蹙着,嘴唇在汗湿笔挺的鼻梁下面隐忍着微微地喘着气,整个喉咙暴露在贺予的视野之中,流线细腻,强悍里有带着颤抖的脆弱。

又欲又克制,哪怕感性暂时湮过理性,他仍在人性与欲海里渴望着理智,那自持的样子太动人心魄。

更何况此时此刻,谢清呈意识到自己尽管一声也没有认输求饶,但身体终究是在贺予的调教之下,仅仅只是被这个还穿着校服运动服的男孩指交,就放荡淫乱地达到了高湖,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他觉得太耻辱了,一直停在浓密睫毛间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流至鬓间,消失不见。

那高位者堕入泥潭的样子让贺予无法继续当一个贤者,他倾身过去用力吻住谢清呈的嘴唇,在谢清呈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胡乱地在床旁边的那一堆道具里摸着,然后他摸到了一那个带着软毛的,长相恐怖的东西。

他把羊眼圈急促地戴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低吼着插进了还处在射精高潮中的谢清呈的体内。

“啊——!!!”

这一下真的太猛了,羊眼圈粗糙的毛圈刮搔着谢清呈因为性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内壁,掀起的恐怖刺激逼得他终于失控地大叫出声,眼泪倏地不住往下淌,“啊啊……这是……这是什么……贺予你快停下来……你停……啊……!!”

贺予哪里还停得住,谢清呈的穴一收一收把他的鸡巴伺候得那么舒服那么爽,他只来得及在谢清呈颈间和哭湿了的脸庞上吻了几下,粗嘴着安抚他:“没关系,是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然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在谢清呈痉挛着收缩的体内用力进出抽送,滚烫火热地交合起来。那羊眼圈带来的快感不能说是刺激,那简直是濒死般的爽到痛苦的体验。谢清呈以前从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他只觉得体内伸进去绒绒的硬毛,每一根都像一只淫乱的小手在抚弄刮搔着他。几百几千只这样的手在榨弄着他的内壁,逼得他这么铁血的人都无可自制地额栗颤抖起来。

“爽吗……我查过,有人说这个戴了操逼里面,烈女都会变成荡妇。”

贺予一边用最粗俗的话撩拨着谢清呈已经很脆弱的神经,一边在谢清呈的高潮中凶狠地顶撞他,那套着羊眼圈的肉棒刺激他的小穴,粗瞒道,“哥哥,我这样伺候你。你还满意吗……嗯?”

谢清呈在前面的剧烈释放和后穴的极致冲击中,渐渐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脑中空白一片,眼神也是空洞的,只有泪水在不断地往下淌。

“啊……呃啊……”

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两人性交的地方点燃一簇滚热的火苗,他的腰情不自禁地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叫床的声音大得也再不受控制,甚至带着破碎的哭腔。

最后他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身子都在承受不住地痉挛了,可贺予还是不放过他,用那羊服圈硬毛包裹着的性器去不断刺激他最深处的骚心麻筋,他最后真的崩溃了,失控地大叫起来,双腿缠着贺予的腰,身体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

他还想释放,到了顶端却还在被贺予往云端的更高处送,他在这样狂野淫乱的性交中终于短暂地断了电,失去了意识,在混乱中他还想射,可是最后被操得喷出来的,竟已经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谢清呈悲惨地沙哑地大叫着,在凌乱的大床上,在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身下被奸污到一身狼藉,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无助地大张着,喉间硬咽着,终于是羞耻到了极点,在性欲的泥淖中被弄得破碎不堪。

“你……不要了……明……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你、你停……啊啊啊……!”

他想骂贺予,可意识里什么完整的脏话也组织不出来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不再有。

贺予极度兴奋地疯狂顶弄他,一边操他一边粗重地在他耳边滚烫地低语:“这是什么?哥?你都把宾馆的床单弄脏了……嗯?就这么爽吗?都失禁了……爽疯了吧你……妈的你轻点……夹死我了,干!”

“啊啊……呃啊……”

谢清呈大睁着双眼,睫毛挂着泪,他真的崩溃极了,始终不敢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不信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孩操到失禁,理智和认知在这一刻终于被完全地摧毁,他的眼神空洞,脸上是情欲的浮红。

他在射精和射尿中被粗暴地颠弄着,被贪弄着,被干得流水,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张着双腿被操到浑身狼狈,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此生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那快感强烈到已经不知是天堂般的欢愉还是地狱里的折磨。

他只记得那灵魂出窍的感觉,而年轻精力旺盛的男孩,仍在他灵魂出窍时抱着他的腿贪他,为他的失态和释放而激动不已。

贺予还在把快感源源不断地往他体内送,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哭喊些什么了,慢慢地他的眼睛开始完全模糊,光线再无法透进他的视网膜内。

谢清呈最后在过盛的性爱爽感中被逼出了最难得的恐惧,他一边被贺予操得不住喘息,一边哀声喊道:“你……你快停一下……贺予……我看不清……我看不清了……我受不了……啊啊……”

义眼在这一刻因为过强的精神刺激,出现了暂时失明的副作用,谢清呈在本就很狂乱的性爱中骤然失去了视力,全身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分明,那种被肉穴的快感好像瞬间放大了无数倍,他不得不因此完全地感受着男孩的肉棒在他体内极速冲击的炙热,听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床的吱呀摇晃声,还有越来越淫乱的交合水声。

“贺予……慢……啊……”失明感顿时加重了谢清呈的恐惧,谢清呈终于破碎地叫起来,浑身颤抖着,开始求他,嗓音哀哀的,“求求你……贺予……求求你……慢点……慢点操我……啊啊!!”

他的哭腔低叫却换来了男孩更凶狠的冲撞。

男孩野兽一般低吼着:“慢点操你?嗯?舒服成这样还要我慢点操你?”

“啊……啊啊……”

“抱紧我,腿再张大点,我可以让你更爽……”

模糊中谢清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做,他看不到东西,好像只能依靠着在自己身上抽送的那个男孩。他能感到贺予的阴茎在他体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那种疯狂的律动也变得越来越失控。

这一次竟是谢清呈受不了了,盲眼,调教,被操射操尿,反复求而不得,悬而未决,当谢清呈感受到贺予肉棒上的筋脉都在突突跳动时,他知道贺予快到了。

生怕贺予又做出那种抽出去折磨他的事情,谢清呈在这一刻喘息着,在混乱中主动鸣咽着缠上贺予的腰,双腿紧紧地缠住他下身配合着进上去,把那在他穴里抽插的鸡巴吃得更深,动作间谢清呈无意中让贺予的鸡巴顶到了自己酥得厉害的麻筋,骤然间又低哑地叫了一声。

贺予愣了一下,他几乎就要射了,却没想到谢清呈会主动配合着让他奸淫自己。

“……你……你快射进来吧……?”

漫长的折磨让谢清呈崩溃,如果这样不如渴求着尽快的彻底解脱。

暂时失去了光明的盲眼美人在贺予身下无助地低喃,脸上挂着泪:“射给我……操进来……都射给我……”

他的脆弱和恩求成了他的春药,一股酸麻热意穿身而过,贺予再也没有理性可言,他暗骂一声,在谢清呈主动上拱缠腰的配合下,凶猛急促地狠插起来

男孩耸动着臀部,操着身下的男人,他们激烈的动作把床垫都弄歪弄斜了,被褥更是已经跌了大半到地上。在这疯狂的交合中,贺予抽送着,因欲望将临涨红着脸,压着身下激烈迎合的男人,他们堕落得像欲望扭做一团的肉虫。“射给你……谢清呈……都射给你……”

“啊……再快点……进来……都射进来……啊啊……!”

“操,夹死我了,射死你……”

到了最后,贺予猛地压着他,屁股耸动着,大声喘息着,停顿几秒,搏动的肉棒抵着谢清呈最敏感的骚心,然后——

“呃啊……啊啊啊……!!!”

一股浓精猛地射将出来,全激打在了谢清呈战栗的麻筋上,刺激得他浑身发颤,过电般的感觉从头皮一直往下,贯穿全身。

谢清呈在最初的极爽之后,贺予还在射他,上他,他就有些受不了了,低喘着:“啊……好了……啊……别射了……肚子好涨……你、你停一停,贺予,你……啊啊啊……!”

“别动,腿张大,你老公的精液还没射完呢。”贺予粗暴地趋住他,皱着眉,额前滴着热汗,粗喘着持续在谢清呈体内释放着,抽插着。

刺激爆破了临界,往着可怖的深渊滑去,谢清呈只觉得精液都要从甬道里流出来了,失控挣扎起来:

“妈的……够了……不要了……啊……!”

“哪有你自己爽到了就碱停的!”贺予死死箍着他,不让他逃走,他把自己的精液都一股股地猛射入了谢清呈体内。

“啊……”谢清呈哀声低叫着,被迫承受着男孩全部的浓精内射,激打麻筋,揪着床单的手都忍不住在剧烈颤抖。

贺予射得很多,几乎有着要把男人的小腹都射得涨起来的错觉,在这持续的激烈的内射中,失明了的谢清呈被紧紧抓着,根本无法逃离……黑暗中他被男孩操得流泪不已,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天地间只剩下无尽的疯狂快感,然后就是一望无际的茫茫空白……

这一晚上,他被指交射出,在射精的同时戴着羊眼圈插入双倍刺激到尿射,再受刺激到失明,在绝对黑暗里感受着疯狂的快感和冲撞喷精,他胎弱得厉害,脆弱到让贺予的怜意与爱欲都在狂热地滋长。这一次射精之后,谢清呈脸上全是消下的生理性眼泪,他以为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是并没有。

那些情趣用品商真是太厚道了,贺予在第一次干完他之后,竟然又意犹未尽地去拆那些情趣礼盒。

结果他从谢清呈未拆封的那些道具里还找到了一款情趣薄款婚纱内衣,布料极少,纯白透明,就那么团在礼盒的角落里,以致于谢清呈根本都没有发现。贺予便在谢清呈的短暂失明中,给他半哄半骗地穿上。

贺予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性感的场景,谢清呈的黑丝袜方便性交的那个档口被他撕得更宽,那一道缝底下露出白生生的皮肉,淫靡张合的穴口,黑丝上斑驳着的都是肉穴里含不住了淌出来的男孩子的精液。

而那情趣薄款白纱婚纱披上之后,那朦胧圣洁的纯白忽然变得无比浮乱。白纱影影约结遮着那被撑开的黑丝袜,遮住那还挂着白浊的可怜性器。性感与神圣,矜冷与淫荡毫无违和地揉在了一起,勾得贺予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又一次抬头,蠢蠢欲动。

他喘息着,上前把手探进那将遮欲遮的情趣婚纱内,用力地在谢清呈湿透的身上揉捏抚摸着。他一边情色地摸着,一边痴迷地吻着谢清呈的全身,喃喃着:“老婆……你好漂亮……你好漂亮……”

“你一辈子被我操好不好?想一直干你……”

荒唐昏淫的话里藏着无尽的痴爱,在谢清呈啊地一声短促低叫中,他又一次蛮狠地,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挺了进去,开始又一轮爱欲绵绵的抽送交合。

这一晚上,他一直在持续不停地干,到浴室浴池干他,干得水花四溅,玫瑰飘散,又在把浑身颤抖的盲者抱出浴缸时,忍不住那汹涌的凌虐感和占有欲,甚至根本来不及上床,就直接把失了光明的男人按在房间地毯上干他。

最后男生于得教授连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痉挛,反射性地抽搐眼尾是干涸的泪,哀哭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张大腿被反复奸污,不断内射。

由于新玩法的发现,他们的交合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淫乱持久,这一场又一场的性爱狂欢,直到天色擦亮时才结束。

拂晓时,谢清呈失神地躺在地毯上,湿透的雪白情趣婚纱上都是男人的精液还被撕碎了。整个人犹如碳布娃娃似的躺在地摊上,肚子上脸上腿间穴口都是白浊,丝袜残破的小腿因为极度的刺激,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在渐渐亮起的天光中,贺予俯身,握着他汗涔涔的手,与之十指交扣,而后饱含着欲望和爱意地吻上谢清呈微张着喘息的嘴唇。

“谢谢你,哥哥……”

他的一切都在他的体内,他的性器,精液,痴爱,热恋,深情,他的肉体与灵魂,都在这原始的狂野放纵中,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他身下的人。

“谢清呈,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是我唯一爱过的,不可取代的人。”

无止境的缠绵中,他吻着他,在这被痴情气氛所迷的沪州。在这见证过百年来无数爱恨情仇的外滩边,在这历史悠久的酒店套间里他干他,爱他,抱他,内射他,深吻他。

而此时此刻,他攥着他的手,握着带到自己唇边,低下汗湿的睫,低头轻轻吻了这婚纱半褪,一身爱欲痕迹的男人的无名指节。

“你是我的爱人,再也没有谁能改变这一点了。”

天亮了。云霞是粉色的。贺予在性和爱交织的迷雾中,在这情迷意乱中,抱着谢清呈,透过落地窗,俯瞰金光粼粼的黄埔江面,沪州风景。

他又一次虔诚地亲吻他的爱人,内心像被晨曦所照耀,这一刻充满了无限的暖意。这暖意在他全身激荡,他说:

“谢清呈,我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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