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262章 番外《重逢之后》(八)

病案本 肉包不吃肉 12822 2024-03-12 09:48:47

贺予红着眼眸,头发微乱,躺在床上平白无故地被他哥厉声呵斥,不由地懵了。

啊?什么痿?

阳什么?

谁阳痿?

……他什么时候蒙过谢清呈说自己阳痿了?

贺予情欲迷蒙却又头脑混乱地望着谢清呈,望了一会儿之后,他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运转,这几天谢清呈种种异常表现都走马灯似的在他眼前过了一遍,贺予总算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谢清呈竟然以为他……

青年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是——”谢清呈正要反驳,忽然意识到贺予好像是没和自己说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回避他的行为让他怀疑了贺予有这种情况。

谢清呈凌厉的眉峰松了下来,他绷着脸,瞪着身下衣衫敞乱的贺予,半晌道:“……那你这是做什么?”

贺予也很委屈,他哑声道:“你不是腹部刚做完手术,都还没恢复吗,所以我——”

“……”谢清呈道,“你这是听谁说的?我伤口早已痊愈。只是疤痕比常人难消一些。”

贺予顿时瞪大了眼睛,喃喃:“是那个主治医师……”

几秒的寂静后,他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我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去问了他你的身体状况,呃……包括能不能有性生活,还求他让我住在医院里,结果就被他一口拒绝了,他看上去很生气,说病房神圣,不是给我度蜜月的地方,然后跟我说你刚动完手术刀口都还没愈合,缝合处极易破裂,三个月内禁止房事,否则可能出现伤口感染或二次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谢清呈:“……”

贺予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他他他他不会是在骗我吧?!”

“事实上。”谢清呈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一时神情很微妙,“他就是在骗你。”

贺予:“……”

谢清呈又是怜悯又是无语地看着贺予:“你怎么不直接来问问我?”

青年不吭声了,耳朵尖仍透着些绯红。

他怎么敢问谢清呈?谢清呈对他那么好,万一不忍心了勉强撑着身子安慰他怎么办?

他这些天一直避免和谢清呈谈一些容易擦着火燎着欲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的天性,他的床品就是不好的,在床上沉浸进去了也完全收不回来,他怕自己又重演当时在曼德拉岛的荒唐事,只蹭蹭不进去最后演变成了淫乱而疯狂的性交。

所以哪怕只是点到即止的性爱,他都不敢尝试。

他失去了谢清呈整整两年,他过去曾在谢清呈病重时什么也不知道,暴虐而放肆地在他体内抽送,几乎要将谢清呈弄碎害死。

他怎敢再冒任何风险?

所以哪怕再意乱情迷,只要手指一触及那伤疤,脑中就会想到那医生说的话——

有感染或二次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他哪怕忍耐再辛苦,也不过是几个月的事。但万一谢清呈真的再因为他受了哪怕一点点的伤,他都会后悔一辈子。

谢清呈沉默了片刻,一双琉璃桃花目安静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看出贺予内心所想了,他抬手揉了一下贺予的头发,原本有些严厉的声音又放缓了下来。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自贺予微乱的黑发间滑下来,贴上贺予的下颌,让那几乎有些手足无措的青年重新对上自己的眼。

贺予被他压着,头发蓬乱着,低声道:“谢哥……”

“好了。也是我应该先告诉你一声,算我错了。”谢清呈嗓音沉炙富有磁性,月光自他身后照下来,在他身周笼上一层淡色的光芒,“你别在意。”

他习惯了纵容小辈,此时听来,多少有些像老爷在哄听信了谗言受了委屈的笨蛋美人姨太太。

谢清呈自己心里都很叹息,现在贺予眼圈一红他就心软,那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其实贺予哪里会在意,虽然贺予倒是挺想剐了那个狗逼主治医师的——

他妈的也太缺德了!不带这么捉弄家属的。

但这会儿他也没什么闲心去想狗逼主治医师的事情了,原来他完全不用忍,可他却错过了那么多次重逢之后享受极乐激情的机会。

贺予这回无论如何也不会半途而废了,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在病床上看着上方谢清呈英俊的脸,手也不规矩地重新抚上了谢清呈细瘦的腰。

他的喉结滚了滚,湿漉漉的黑眼睛盯着谢清呈,分明没有在意,却声音沙哑道:“那谢哥,你哄哄我。”

谢清呈原本是打算今天自己做top的,但见贺予眼波暗流,里面好像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重委屈,想到贺予这几天确实忍得太辛苦——

这个岁数的男孩子一天来一两次都是正常的,贺予与自己都两年没见了,这男孩子为了自己倒也忍得住,真是难为他了。

他叹了口气,低头抚弄了一下青年散乱的额发,没再多说什么,纤长的睫毛低垂下去,目光落在了贺予已经完全勃起,怒贲狰狞的性器上。

谢清呈是个很淡定的人,但这一刻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慌。

这东西太大了,小臂那么粗,又长又硬,紫红色的茎身昂扬地往上翘着,浑圆的龟头因为欲望难抑,分泌出了一些淫靡的体液。

他瞥了一眼贺予秀气的脸,心想怎么这么斯文的一个男孩子,这里会长得这么凶……

贺予再也不用隐忍,那些情欲就变本加厉地烧灼了上来,他难以自制地挺了挺腰,几乎是在变相催促着谢清呈做那主动引导着男孩性器插入的动作。

“哥……”贺予低声对谢清呈道,“难受……”

谢清呈依旧垂着睫,没说什么话,只是抬起手,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松开,在月光的笼罩下,他渐敞的衣襟之下,露出的是比冰层更薄更透白的皮肤。

扣子解到了最后一颗,他捋着贺予柔软的黑发,俯身低头再一次吻住了青年滚烫的嘴唇。

“很想要?”

“嗯……”

谢清呈就坐在他腰胯上,他的内裤还没脱,隔着白色的棉质布料,就能感受到贺予沉甸滚烫的性器。那茎头渗着淫液,湿粘地在内裤外磨蹭着,谢清呈只稍稍一动,贺予的脸色就变了,连眼珠颜色都变得更深,喉咙里也发出情绪漫溢的喘息。

那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情动的模样。

谢清呈没有打算折磨他,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低沉道:“……我允许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如同圣人在允准信徒的放肆。

贺予已经忍到了临界,听到这句话哪里还忍得住,他隔着谢清呈的内裤就开始重重地顶那湿润的穴口,几乎要把透湿的布料都顶进去。

下面的律动越来越急促,他在喘息间脱了谢清呈的衬衫,滚烫的嘴唇贴上谢清呈的胸膛,用力吮吸着,两人口中都漏出破碎的闷哼,只不过贺予是爽的,谢清呈则是有些疼。

“是什么都可以做吗?”贺予啮咬着他淡色的乳尖,沙哑地问他。

谢清呈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在这场性爱中仍然能够勉强掌握着缰绳。

他这一次既然怀着安抚的心思要纵容贺予,话又说出口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反悔,他被吮的奶尖痛得厉害,如同被一只幼兽咬吮开乳,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说:“是。都可以。”

贺予像是被他这样无条件的首肯给刺激到了,整个人颤了一下,然后抬手用力抱住了谢清呈,大力地揉搓着他的腰背,在臀上揉捏啪地拍打。

他的眼睛依然是红的,只不过此时已是被情欲烧红的。

“哥,你对我真好……”

“……”

贺予的声音湿润而火热,就贴在谢清呈的耳侧,喃喃着重复:“你对我真好……”

他说着,忽然就着谢清呈骑在他腰上的姿势,把男人整个环着抱了起来,猛地翻身压在了下面。

他知道自己是有点BDSM的倾向的,他喜欢看谢清呈这么高傲刚毅的人,在性事上被自己施虐的样子,也喜欢谢清呈高高在上控制他的样子。

两性关系如人饮水,有人喜欢烫的,有人喜欢饮冰。

其实最早的时候贺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偏好,但和谢清呈做的次数多了,他慢慢地也把自己的渴望看得真切。他们因为争吵和误会而发生关系的那几次,他都做的很暴躁,甚至可称过分,但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感确实不可否认的。

而他也发现,谢清呈这个人不太喜欢那种中规中矩的床事,或许是因为感情压抑久了,谢清呈对于情感刺激方面的承受阈值很高,那种全程非常温和的性爱并不能刺破他的阈值,让他体会到那种失控到发颤的快感。

因此贺予觉得谢清呈骨子里也是有点同样的性癖的。

谢清呈在被捆绑时,在扯着他的领带训导他时,都比平时更投入于性爱之中,而在被强制灌精时,甚至是在他们关系非常恶劣,曾真实发生过钢珠和尿射的凌虐性爱时,谢清呈虽然在精神上受到了凌辱伤害,倍感痛苦和羞辱,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调教了,会抽搐着达到一次又一次释放。

这一点也许连谢清呈自己都还没有发现。贺予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

当然,贺予现在并不会和他玩这么激烈的东西,谢清呈虽然说由着他,但贺予毕竟还是担心他的体质。

他只玩一些他觉得能让谢清呈爽到的,却不那么过激的项目。

谢清呈有精神埃博拉疾病史,尽管他后来鲜有发作,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所住的病房床上依然配有皮质黑色拘束带。

贺予先是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安抚道:“哥,不要怕。“

他说着,就扯出了那些黑色皮束带,但他并没有以捆病人的方式捆缚谢清呈——这困囿了贺予二十多年的束带,此刻在他手中彻底被他掌握,沦为了情趣道具。

他以极色情的手法捆住了谢清呈的大腿,腿根,交错着缚住谢清呈的胸膛,绕着他的颈,缠上他的腕。

这过程中他一直在虔诚着亲吻着谢清呈的身躯,亲吻他的每一道伤疤,犹如朝圣者亲吻至高无上的圣迹。

尤其是他吻到谢清呈的腹部时,他能感受到谢清呈有些遏制不住的颤栗。

那刺刀戳入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却是他当年亲手留下的。

他反复吻它,犹如跪在受难神明膝前,亲吻圣人淌下的鲜血的刽子手。他爱他的主,但魔鬼控制了他的心,让他对他的一生信仰挥下了罪恶的刃。

他的主却赦免他,怜悯他,鲜血流下来也化作指间的玫瑰,让他的魂灵终能从炼狱里得到救赎。

他吻遍了那些圣迹,抬起颤抖的睫,望着谢清呈的眼,眸中说不出是爱更重还是欲更深,或许它们早已苟合纠缠,难舍难分。

“谢清呈。”他念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从爱意深浓,到欲壑难平。

“谢清呈……”

他倾身上前,男人因为被捆绑住,本能地有些感到不安,但他没说什么,咬着嘴唇不吭声,由着贺予两年来第一次从他身上重汲温暖。

皮缚带捆的很令人难堪,他的双腿被呈M形打开了,分别固定在床边两侧,脚踝分别被束绳勒着,银色的链扣就衬在他的黑袜边。

他衬衫大敞,下身只有袜子和内裤还在,身上交错缠绕着这些黑色缚带,皮肤上浮起情欲的薄红。

贺予就那么看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低头炙热而急促地吻住了谢清呈的嘴唇,唇舌相缠时发出粘腻的水声,彼此的呼吸都重得承满湿热。

空气里的热度直线窜升,那吻变得越来越失控,几难脱胶。心跳怦怦,贺予的心脏颤抖得厉害,他的手游曳下去,先是抚摸着谢清呈呼吸起伏的小腹,然后把手伸进谢清呈的内裤里,富有技巧性地抚弄那半勃起的性器。

谢清呈忍不住低低一喘,仰起头,发出压抑的呻吟,而这一重刺激还没消化完,贺予就把他的内裤半扯下来,整个滚烫的手掌完全贴在了他的阳物上揉搓,而后滑到那微微湿润的肉穴边缘,情色地磨蹭着。

因为体质特殊,谢清呈的身体容易受到贺予的调教一一尽管以谢清呈的男性自尊,他并不愿意承认,但在过去那些性事里,他的后面已经记住了被侵入被男人恣意抽插,会因此像雌穴一般分泌出润滑体液,这是事实。

贺予一摸,眼底的光就更暗了。他低声对谢清呈道:“哥,你这里好湿……”

谢清呈:“……闭嘴。”

贺予笑了一下,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声音都闷在了湿濡的吻中。

床头有一瓶维生素软膏,贺予挤了些膏体出来,抹在指上,慢慢地往谢清呈的软穴里伸拓。

那软膏是乳白色的,随着贺予的拓展抽插,溢在谢清呈的穴口,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就像被射满了之后淌下来的精液。

贺予用手指插着插着,听着水声湿漉,瞳色愈加深的可怕。

谢清呈的那个地方很软,又热,紧紧地吮吸着他裹着润滑软膏的手指,肠壁剧烈收缩着,像是抗拒又像是渴望咂求更多。

这是他们俩重逢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贺予虽然想直接就干进去,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但这一次他并不想让谢清呈感到痛苦,因此他把润滑前戏做的很细致耐心,反复在那湿热的甬道里用手指开拓着。

因为隐忍,贺予的汗很快就在肌肉匀称的身上汇积,沿着腹部人鱼线淌下,滴在了谢清呈的小腹上。

谢清呈蓦地一颤,只是身子被捆住了,连逃避都做不到。贺予的汗珠就这样一滴一滴地落在了谢清呈的腹脐上,犹如性爱游戏里的滴蜡,那热度和湿度让人连脊柱都是酥麻的,下腹一阵一阵过着电。

太难受了。

这是一种无形的勾引,逼得人渴望更多。

可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他难受,手指已经能完全无阻地在那小穴里来回炙热地抽插了,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润滑,弄得谢清呈的下身一片乳膏融开后的淫靡湿滑,狼狈不堪。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

谢清呈的额头也全是细汗了,只是他被贺予绑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样低哑地开口催促对方。

被手指奸淫的感觉太羞辱了,更令人难堪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贺予每次把手指抽出的时候都在瑟缩着贪婪地绞缠着……

这种被一个比自己年轻了十三岁的男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承受。

他低喘着,睁开漆黑的眼眸,对贺予近乎是命令的:“……进来。”

贺予也快忍到极限了,他的手握着自己那骇人的阳物,撸了两下,那东西就变得更加狰狞了。

“谢清呈……”贺予喘息着,倾身噙住谢清呈薄软的嘴唇,喉咙里发出舒爽而性感的低吟,“谢医生……”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时候他叫他谢医生,无疑会更增悖德的刺激,禁忌的快感。

这一声谢医生好像将他们都带回了十多年前,那个谢清呈还在沪一医院上班,贺予还在念中学的时候。一时间谁好像都不记得这是纽约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沪一医院的病房,那时候贺予也会去医院找谢清呈的,有一次他还怀着恶意捉弄的心思,对护士谎称自己是谢清呈的男朋友。

贺予简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那时候的自己身上,他真的成了年轻的谢清呈的男朋友,住院生病了,借着谢医生给他查房的机会,将比自己年长了好多的男人锁在自己身边。

也许隔壁房间还有等着谢医生去询问日常状况的病人,但谢医生被他绑着,赤裸着缠绕着束缚带,屈辱地躺在护理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他会被这个疯到不行的病人在护理床上干得双腿大张,说不出话来,没人能救得了他,也没人会知道平日里冷冰冰不可一世的谢医生会在那个vip病房的病床上被操到崩溃地射出,被插到流水,弄得床单上全是不堪入目的湿粘精液。

一墙之隔的其他病人都还在焦急地等待,但他却在这个年轻病人的床上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

他只能低声地破碎地哀求着贺予,求他放过他,他还要工作,换来的却是贺予变本加厉地侵入和强劲有力的灌精内射……

贺予就是这么肖想着,抚摸着谢清呈的脸庞,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病态。

他低头吻着谢清呈的前额,鼻梁,嘴唇,下颌,然后喘息着蔓延到颈,到耳,他把谢清呈的耳朵整个含进口中舔弄,粗粝的舌尖刺进谢清呈的耳缘,引起身下男人的颤栗。

“谢医生,你只能是我的……”

“谢清呈,你只属于我……”

青年这么说着,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痛的阳物,将那分泌着粘腻热液的龟头抵在谢清呈已经被软膏和手指拓开的肉穴外面。

那东西一抵上,谢清呈心里就更怵了一太烫了,又硬得那么可怖,一下一下地在外面顶着,情色地蹭着,慢慢地挤进一点到那瑟缩的软穴内,龟头把穴口的软肉都缓撑开,然后……

“啊啊嗯!!”

猝不及防的,贺予忽然把那狰狞昂扬的性器“噗嗤”挤入了大半个头!

谢清呈顿时痛得脸色苍白,浑身紧绷。

贺予还是太大了,尽管已经做过了充足的润滑,但两年没有交合过,他的身体一时很难承受住。

而贺予却是爽得头皮发麻,恨不能一下子都食进这腻热的小穴里抽插。

“放松点哥,你下面太紧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揉摸着谢清呈的腰身,好让谢清呈从紧绷中稍缓下来。但他对谢清呈的占有并没有因此而止,他继续缓慢而炙热地挺入,感受着那剧烈颤抖吮压着他的甬道肉壁,直到整个粗长硬烫的阴茎都深入其中。

贺予低低地喘了口气,他能感到谢清呈的肠壁已经被他撑到了极致了,那个地方在疯狂地推拒挤压着入侵者,可这种一阵一阵的规律性抽缩,只会更加地取悦和勾引到男人的性器。

青年爽得厉害,深黑的杏眼对上同样湿润的桃花眼,他凝视谢清呈片刻,再次低头含吮住谢清呈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同时,他的肩胛耸动,人压在男人身上,慢慢地开始抽送起那滚烫坚硬的阳物来。

“啊……”贺予一动,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叫床。

出乎意料的舒服。

肉穴被充分润滑过,完全勃起的阴茎在里面缓慢抽插,只几下就磨蹭出了软湿的热火和酥麻的快感。

贺予太懂谢清呈的身体了,他知道怎么抽送才能把极致的舒爽尽快地送入谢清呈体内,他一进去搞了几下,就循着谢清呈的敏感点去顶。

两人肢体交缠,“啪啪”的交合声开始在这温度极高的室内不停地淫乱回荡着。

谢清呈的高潮敏感部位其实很深,但贺予硬挺滚烫的阳物完全能摩擦食弄到那个位置。他顶得很克制,似乎生怕弄坏谢清呈的腹部似的,一下一下缠绵而湿濡地律动着,每一下都像擦起了一股欲望的热液涟漪,将沉沦在其中的两个人浸得喉咙干燥,目光迷离。

“谢哥……谢哥……”

他就这样一边与他唇舌交缠,湿漉漉地缠吻着谢清呈压抑着啸息的嘴唇,一边腰胯耸动,抽插,往那湿热的小穴里反复汲爱。

谢清呈慢慢地就被禽得有些受不了。

这种悬而未决,犹如凌迟般的刺激太难受了,就像钻木取火,星火刚刚擦出又灭下去,刚擦出又灭下去,激情一波接一波上涌,就是不知何时才能来个痛快的。

在这大汗淋漓如胶似漆的性爱中,他不由地带了些命令的口吻,低声道“……你快一点……啊……!”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谢清呈就后悔了。

因为贺予像是大型犬一样听话,谢清呈只是说了一句快一点,贺予就开始食得他又猛又狠,囊袋啪啪地打在谢清呈的股间,撞得整张治疗床都在随着贺予的抽送而晃动,节奏原始,野性而淫乱。

“啊……”这狂乱的抽送中,谢清呈不由自主地迷离了声音和目光。

青年的体力惊人,持续不断地在他大张的双腿间耸动着,湿淫的水浆慢慢地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淌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失禁似的羞耻感。

“哥……爽吗?这样够吗?”

“我干得你舒服吗?”

贺予眼里是情迷的雾,下体疯狂交合的同时,他的嘴唇也饥渴地寻求着谢清呈口腔里的湿软,他的激情逐渐无法抑制,动作愈趋疯狂,一下下地用力顶撞抽肉着,又被那肉穴痉挛的吮吸勾得愈发失控。

“你怎么这么会吸……你也很想被我操,是吗?干死你……”

谢清呈在压抑地低喘,却因为男性的自尊,习惯性地不肯发出什么太激烈的声音,贺予只能在接吻的间隙狠顶进去,用浑圆滚烫的茎头去用力碾蹭谢清呈的高潮点,逼出他那一瞬间失去约束的低低闷哼。

“啊……嗯嗯啊……”

那声音富有磁性,强悍却脆弱,能够满足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实在是太动听了,贺予为了多听一些,操得愈发饥渴凶狠,哪怕到最后谢清呈受不了了,低哑断续地对他说:“慢、慢一点,别那么用力。”

他也已经为深重的情欲所迷,谢清呈再也拉不住他的缰绳了。

两年没做,谢清呈差点就忘了贺予在床上有多疯多野,他被固定在床上,像个男孩子的性爱玩具一样被不知节制地抽弄着,动作热烈得令人脸红,心脏的脉动都几乎承受不住。

啪啪啪地持续耸动,抽插,到了最后,谢清呈实在受不住了,那恐怖的快感被男孩子的性器持续不断地强力送到他的体内,他挣扎着想停下来,想缓一缓——

可是贺予把他捆住了。

这一刻他成了欲望的祭品,性欲的源泉,他哪也去不了一寸也逃不掉,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双手被捆在病房床头铁栏杆上,双腿大张着的姿势,不断被男孩淫辱性交。

“啊……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重逢之后那般易碎又暖昧的尴尬感,似乎在这一刻,才被真正地打破了。

贺予顶破了谢清呈的肠壁窄口,也拆碎了他们之间那小心翼翼的无形屏障——他摸到了那个屏障后面最真实的谢清呈。

那个爱着他,却也会骂他的谢清呈。

“啊……啊啊……”谢清呈被他顶得崩溃了,腿脚都在冰冷的铁床两边随着被插入的动作而不住地颤抖,但那种被拘束的性刺激却又是如此令人发狂,他体内被禽起一阵一阵连续不断的小高潮,他的甬道肉壁在愈发贪婪地吮吸迎合着贺予的阳具。

几乎是每一次抽出时,它都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青年狰狞怒贲的性器,又在被猛地耸入时极力收缩抗拒着。

他的肉穴与贺予的阴茎抵死缠绵,湿粘滚烫的淫水裹着青年紫红色的茎身,让他进出地更加顺滑,发出咕叽咕叽的性交水声。

“啊……嗯……”

“腿再张大一点,操,好爽……”贺予顶得更用力了,脸上是近乎痴迷的表情。

他们的交合越来越淫乱,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越来越放肆,谢清呈身下湿了一大片,腹部却好像有火越烧越炙,从火苗最终变成燎原之焰,那火光一直灼到男人的眼眸深处。

湿热的。

放纵的。

正是情迷意乱间,贺予的手机通话铃声忽然响了。

贺予瞥了一眼,发现是谢雪。

这电话谢清呈原以为他不会接的,谁知贺予这人是真的缺德,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停下来微微喘息着,看了一会儿床上被自己操到淫水迷乱男人,忽然当着谢清呈的面,拿过了手机,然后解开了谢清呈一只手上的黑色皮绳,将之从床头铁栏的绑缚中释放出来。

谢清呈骤然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脸色蓦地一变,正要去夺手机,但贺予已经把手扬起,到了谢清呈够不到的位置。

青年在昏暗的病房中,抬起另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轻轻贴在唇边,爱欲极深又有些病态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乖,哥哥你来接电话。”

他说着,把手机递到谢清呈那只被释放的手里,然后在谢清呈完全来不及阻止前,按下了通话键。

视频电话接通了。

贺予给他拿手机的角度很注意,谢清呈只有一张俊脸能露出来,手机的荧光洒照在他的脸庞上,由于屋内光线暗,也并不能将谢清呈脸上的潮红看真切。

“喂……舅舅……”

谢清呈原本以为是谢雪,就已经很崩溃了,没想到视频接通了,竟然是芽芽。

这下连贺予都扬了扬眉毛,停下了动作。

他原本是想拿谢雪玩电话情趣play的,但视频那头的人竟然是卫萌芽,这感觉就很微妙的非常像年轻夫妻俩做爱做到一半,不懂事的孩子来敲门,闹着要和妈妈睡觉一样。

贺予像是个新婚燕尔的丈夫,连小屁孩的醋都吃。他盯着谢清呈看,只觉得会打扰成人做爱的小毛孩子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恶的生物。

小姑娘现在口齿仍然有些不清晰,但已经可以连贯地说很多话了,她像每个不谙世事,会打扰家长夜生活的小家伙一样,奶声奶气,不紧不慢地说:“舅揪……你听得见吗?”

“……听得见。”谢清呈其实已经非常慌乱,却还是要强自镇定地说,“你怎么……自己给我打电话?妈妈呢?”

“妈妈去楼下剪花花了。”芽芽显得很高兴,“手机忘在上面,我偷偷给舅揪打掉话的。舅舅……我想你了。”

谢清呈本来想立刻结束这通话的,但对上芽芽真诚的眼神,还有这一句我想你了,他又实在无法立刻收场。

所幸贺予见是芽芽也没有乱来,他便低声道:“舅舅也想你。只是舅翼现在有点事,晚些再给你回视频好吗?”

“唔,可是……”

芽芽的话还没说完,谢清呈忽见到镜头一晃,视频转动,同时还有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响起——

“你又背着你妈玩手机了小朋友。”

画面转了半天,定格到了一张嚣张不驯的脸庞上。

卫冬恒对谢清呈道:“大哥。你那边很晚了吧,芽芽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啦?”

“没……你带她找……她妈妈……去吧……”

这时,谢清呈忽然听到贺予发出了一声轻笑,紧接着他就感到贺予又在他体内缓慢地抽插耸动起来,顶着他的高潮点,陡然带来一阵可怖的快感和刺激!

贺予知道现在手机是卫冬恒拿着,芽芽看不到视频了,便又荒唐起来,又打算玩那荒诞不羁的电话性爱。

他那一下抽送干得又重又狠,令人猝不及防,谢清呈的眼神一瞬间就都有些乱了,他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喘。

“嗯……”

卫冬恒愣了一下:“大哥,你怎么了?”

芽芽虽然看不到人,但也焦急地在卫冬恒脚边蹦来跳去地嚷:“量舅,你在干什么?舅舅……舅舅……”

这一声声地,不依不饶。

好像得不到一个答案,就绝不会罢休似的。

“……舅舅在……”谢清呈眼梢都红了,没办法,只得缓了一下,强压下那一口气和声音里颤抖,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保持平静,然而汗水很快就渗透了他的身子,“舅舅……舅舅没在干什么,舅舅准备睡了。”

贺予在他耳边粗鲁地低喘,故意给他听那喉间的喘息,性器的顶撞也愈发恣意,虽然幅度不大,抽插得又慢,但那快感因此被放大延长得更明显了,性交时的水声也从之前激烈的啪啪声,变成了低不可闻,却更增暧昧的湿淋淋的抽送声。

咕叽,咕叽……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湿粘地缓缓淌出。

贺予就这么压在谢清呈身上,情色而缓慢地耸动着,他一边幽幽地看着谢清呈打电话,一边耸动腰肢,操着人家孩子心里最圣洁的舅舅,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地顶衡着,兽交着。

那节奏太折磨人了,谢清呈蹙着眉,觉得自己体内简直室起了火苗,交合的地方难受得厉害。

芽芽抱着爸爸的膝,仰头朝着并够不到的电话道:“舅舅你不舒服吗?”

谢清呈沙哑道:“我没有……”

“可你的声音怎么这么轻……”

卫萌芽是真像一个足以把如胶似漆的夫妻逼死的小怨种,像抱着枕头在大人卧室门口死活不肯离开的小混球,话竟然比她爸爸还多。

简直像在蓄意报复,忽然猛烈的一个深顶,贺予是故意抵在比谢清呈G点更深的位置,猛地顶了进去!

“嗯……”

贺予顶进去了之后还反复地磨蹭狠肉,差点从猝不及防的谢清呈喉咙里逼出沙哑的低叫。

谢清呈喘息着,气得厉害,却又没办法,他红着眼眶,勉强调整好呼吸,对芽芽道:“没……没什么,舅舅只是在治病挂水……”

贺予肉着他的酥麻胀痒处,让他连指尖都在轻微地发颤。

“乖……你……听你爸爸的话。”谢清呈红着眼眸,勉强道,“下楼去准备上学吧。”

“我们是要出门了。”卫冬恒反应比较迟钝,也可能是因为谢清呈压抑得太好了,他最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笑着对屏慕道:“那大哥,我带她下楼。”

“嗯……”俊美的男人躺在床上,眼档红透,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吟,像是在应声。

“来,芽芽来和舅舅说再见。”

听到这句话,谢清量心下稍松,可谁知贺予却在这时俯低了身子,忽然含住了他的乳尖。

“啧”的一声,那吮吸奶子的声音很明显,谢清呈再也受不住,身子重重一颤,蓦地将手机调了静音。

贺予也觉察到了他的这一举动,舔弄着他的奶尖,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脸上很有些病娇的神情。

“哥,你有没有觉得你很有当妈妈的天赋?”

谢清呈这回可彻底把什么两年久别抛到脑后了,他黑眉怒竖,厉声道:“你差不多………适可而止!”

贺予却笑:“像不像我们在背着孩子偷情?那么粘着你,好像是你生的似的,可情她不知道妈妈是怎么被操的,大晚上的还来打搅我们的性生活,打搅我们想给她生个弟弟……就不依她。”

他说着,手伸到谢清呈的腹部揉摸着。

“她都不知道我把你操得有多爽呢,穴里都在流水。”低声浑沉地喃喃:“我偏要让你再受孕……射你一肚子精液,让你再给我怀一个孩子……这是神经病还没好呢。”

谢清呈气得不得了,可又没有办法眼见着卫冬恒在屏幕那头一边追着到处乱跑的芽芽,一边说着什么,他也不好静音太久。

贺予轻笑道:“接啊。”

他最后只得警告地瞪了贺予一眼,缓了一下呼吸,重新打开了和对方的视频音量。

“大哥,刚刚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

“……网络不佳。”

乳尖被贺予玩弄着,腹部又被狎昵地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也一刻未停,贺予在不停地耸动抽插着。谢清呈再也无法在这样张着双腿被人侵入的情况下和人聊下去了。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情和语调,哑声道:“我……这里还有点事,先挂了。”

卫冬恒:“好,那我——”

“不好。”芽芽的噪音脆生生地从距离卫冬恒不远的地方传来,“舅舅给我讲个故事再挂。”

谢清呈是真的要受不住了,随着两人欲望的蔓延攀升,贺予的抽插开始变得越来越恣意,淫乱的水声已经快要压不住了,他的身子也被操弄地不住晃动。

他咬了一下嘴唇,眼尾隐约都湿润了,在贺予看来几乎算是凄惨。

偏生芽芽不知情,还在嚷道:“舅舅,讲个故事吧舅舅。”

“……”谢清呈知道卫冬恒开着扩音,强忍着,近平破碎地沙哑道,“芽芽,舅舅今天真的……呃……不太舒服,所以下、下一次,好吗?”

贺予可能也已经在这样的缓缓操弄下熬到了极点,他抓着谢清呈的腿根,将原本就打得很开的腿压得更下去,跪在床上开始剧烈地抽送顶撞着,那猛地“啪地”插进来的一下真的太重太刺激了,谢清呈怎么也没想到贺予敢在这时候进的那么失控那么深,他被操的一下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而无声地起伏着,眼顿时红得厉害,尽管生生遏制住了,但还是喘得厉害。

“可是——”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卫冬恒见她总是缠着谢清呈,语气严厉起来:“好了,再这样上学要迟到了你舅舅也不舒服,他在治病,你不许再胡闹了。快和舅舅说再见。”

芽芽被凶起来的爸爸吓到了:“舅、舅舅……那我不打扰你了,你一定很难受,你快好好治病吧。不疼。再见!”

“大哥,那我们先挂了。”卫冬恒对谢清呈道。

谢清呈用了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轻声道:“好……”

视频连线终于停止了。

谢清呈的手一下子脱力地垂在了凌乱的床单上,身子随着贺予的插弄开始剧烈地摇晃。

床铺顿时吱呀吱呀响个不停。贺予终于完全放开来开始操他。

“啊……”

那是真的太猛了,几乎要把小腹都顶穿。

谢医生的眼神都乱了,想要骂这疯子,但体内的淫乱刺激太重,出口的都是崩溃的大叫,最后终于彻底失控了:“啊……啊啊……”

贺予也是忍得难受了,堆积已久的快感在这时候爆发上来,结合偷情的刺激,他也收不住,他病狂地在谢清呈两腿之间抽插着,屁股不停地啪啪往前顶,抵在床单上的脚趾都因为太用力而关节泛白。

他脸上尽是意乱情迷,他一把揪住谢清呈的头发,与刚挂断了电话的他激烈地吻上,边吻边肉,又急促地喘息道:“我一定帮你好好治病,舅舅……让我治好你……让你爽……干死你……”

青年的臀部打桩似的在男人腿间狠顶着,被欲望所迷的脸上也露出近乎凶恶的表情。

谢清呈的手指颤抖,已经完全松开了手机,手机受不了这张病床的剧烈震动,滑脱掉在了地上,屏幕都排碎了,贺予也没去管。

“啊……!!”

青年入得太猛太狠,已经能感觉到男人甬道激烈的收缩,他知道这个节奏,每次谢清呈被操得要射了,都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因此入得愈发急促,每次都狠擦着那个微微凸起的前列腺敏感点蹭过去,又往更深的地方衡。

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重,声音也完全失控了,他挂了电话就被彻底放开了的贺予用最粗暴最刺激的方式淫弄,快感迅速堆积。他开始无意识地发出了那让贺予激动不已的低哑的叫床声,仅可以活动的那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床边的铁质护栏。

“呃……啊……啊啊……你别……不要了……贺予……不要了啊啊……”

“舅舅不是说了你在治病吗?怎么能不要了。”贺予喘息着,毫不客气地在谢清呈体内抽插着,阴茎湿滤漉地抽出来,又噗嗤猛地插进去,或抵在那敏感点上小幅度剧烈急速地抽插弄蹭着,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更多淫液,越来越热。

“一定要……”他边喘息边用力顶他,“治到舅舅最里面去。”

“嗯……啊啊……贺予……啊……你他妈……你疯了……啊……呃……啊……”

“嗯,我疯了,我要一直操你。”青年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几乎要把自己的爱人吞吃入腹,“让你因为我射出来……一辈子都只能因为我而射出来而高潮……你听到了吗?谢清呈?”

他狂乱地揉摸着身下的男人颤栗的身子,屁股往前顶得是那么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的所有爱意和疯狂连同灵魂都灌注到谢清呈的身体里。

“你听到了吗……”

狂乱的抽插不住地重复着,那滚烫的阳物在越来越湿的后穴进得愈发恣意。

那耸动不止,兽欲不停,意识往深渊里坠,只剩下可怕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盘旋。

在被持续抽插了近半小时后,谢清呈眼前突然浮起一阵阵白光,他耳目模糊间,听到了贺予这样的呢喃,手指被贺予攥住,一根根从铁制护栏上松开,被紧紧扣在贺予手掌心里。

“放开我!”他崩溃地喃喃。

贺予知道他是要射了,是被自己生生操射的。

贺予一阵激动,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将他入得更深更狠了,几乎每一次都磨着那个敏感点狠干。

“啊啊……啊啊啊……”男人的声音都微微变了调,“你放开……放开……!”

“哥。”贺予不听,只炽热狂野地顶撞着他,“射出来,没事,都射出来……”

他嘴上这样说着,下面的抽插愈发滚热激烈,近趋疯狂,几乎要将谢清呈逼死在性爱的极度刺激之中。

“呃啊……!”蓦地,谢清呈淌出生理性的热泪来,那热泪倏然滑入鬓间。

与此同时,他终于在贺予的顶弄中被操到了激情的高潮,他剧烈抽搐着释放了出来,最终一边断哑地大叫着,一边一股一股地射出了浓精。

而贺予被他高潮时后穴的痉挛性绞动给爽得发出低吼,愈发失控地把自己硬得可怖的性器往正在前渍地射精的男人身体里钻顶。

“你……不要了……不要再弄了……出去……出去……!”谢清呈混乱地摇着头,眼尾都是泪,想要摆脱男孩越来越疯痴凶狠的操弄。

但贺予哪里听他的呢?

他顶得更深更炽烈,享受着那被男人高潮时的后穴紧紧吮压的快感,爽到头皮发麻,脊柱过电,他狂乱地抓揉着谢清呈紧实的腰臀,性器在那销魂蚀骨的甬道里越涨越硕大。

“你快出去贺予……你出去……别射里面……会被发现的……啊啊……啊……”

“我帮你弄干净,不会被发现的,而且不是说我的细胞可以给你治疗吗?”

贺予这时候脑子又好使了起来,他哄骗诱奸着被操到双眸迷乱的男人,在男人身上激烈律动着,动作越来越失去控制,声嗓也渐渐地变了音调,“哥……谢哥……老婆……让我射给你,给你治病,让你怀孩子,哥……我好爱你……我爱你……”

谢清呈摇着头,脸上都是汗,纤长的眼睫毛下,那琉璃色的眼眸空洞着:“不要射……贺予……不要射里面……啊……!”

“对不起……”贺予喘息道,“……哥……我忍不住了……”

“呃啊……啊啊啊!!”

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睫毛不停地额抖,尾音变得扭曲,大腿都在痉挛——他能感觉到贺予顶着他的前列腺高潮点,最后急促炽热地抽送了几十下,那紫红色阳物就抵着那敏感处,突突搏动着——

片刻过后一一忽然,又猛又狠地用力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

那是一种极大的崩溃和释放同时袭来导致的泪腺酸胀,他一时间看不清贺予的脸了,记忆里的恐惧感在这最脆弱的时候骤然扑杀袭来。

“别射……别这样……不要……”

他蓦地落下泪来,哀声道:“求求你……别射进肚子里……”

而就在下一秒,他被贺予紧紧地拥住了。

贺予抱住他,吻着他颤抖的嘴唇,他在他体内激情难抑地释放,又在他眼前用力地拥抱他,深情地吻着他。

他把所有的爱液和热意都灌注到了谢清星量的体内,但愿能填补曾经的每一次罅隙裂缝,他攥着他的手,吻着他的唇。

他喘息着莽撞地把自己都射给了这个他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他吻掉谢清呈睫毛上的泪,在狂野的交合中给予无限的温存。

“没事……”他操弄着他,内射着他,灌满了他:“没事,交给我……会舒服的……都交给我……”

把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向我敞开,被我标记。

“贺予……啊……”谢清呈哀叫着,两年未有过释放,他在承受着这过于强势的内射时,迎来几乎要失禁的前列腺高潮,茎头颤巍巍地渗出一些清液。他被操得太凶猛,之前刚刚释放过,现在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在贺予怀里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犹如濒死的鱼,“啊……啊……啊……!!”

清液瑟缩而可怜地往下淌着,耻辱地失了控……

过程中谢清呈一直在双眸大张地颤抖,仿佛灵魂都被攫走,意识游离。

贺予将他顶到前列腺高潮仍不停止,他因为谢清呈那样的反应而痴迷不已,粗喘着持续地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令男人战票的浓精,狠狠抽插,撞击,顶入,弄得男人淫水四溅,穴内一片粘腻。

在这之后,他又在他甬道内粘腻排侧地磨蹭着,感受着谢清呈的后穴在不断激烈地吮吸着他,直到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心跳和呼吸稍微复归平稳。

“……爽吗?”

昏暗中,贺予将谢清呈另一只手的束缚也解开了,被汗水浸湿的绑缚松开,谢清呈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

贺予一手来回抚摸着谢清呈湿漉瀍的小腹,一手握住那勒痕,细细地摩掌着,在激情的余韵中轻柔地吻他,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这样操你舒服吗……”

谢清呈慢慢地回过神来,眼里逐渐又重新聚拢了些光晕。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头脑都是晕眩的,眼眸通红,睫毛上全是泪。

他近乎是虚弱而崩溃的:“……你这……他妈的……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嗓音暗哑至极。

贺予笑了,在他心口的位置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我只要看着你,就什么都会了……还有很多花样我们以后可以一样一样试过来。”

他抬眼,瞧向谢清呈,握着他的手,又在他指节上亲吻了一下,笑道:“只是谢哥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怀疑我阳痿了。”

谢清呈:“……”

看出来了,会被他操死在床上的。

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发这个善心来替贺予操心这种问题?

还看那什么破论坛上的留言说要调动气氛和情调……

他妈的,互联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日子插上翅膀,转眼就过去了。

看不起高中学历的贺老板的主治医师,在出院同意书上签了字,不怀好意地看了贺予一眼:“他这一个月虽然恢复的很好,但回去还要两个月,都要注意性生活。”

贺予微笑着接过了谢清呈的出院申请书,好涵养地:“那是一定的,谢谢您的关照。”

这医生根本不知道,谢清呈之所以恢复的很好,大概是因为几乎每晚上都会被血蛊压在他的病床上恣肆抽插,最后把淫靡的精液全部都灌射入体内吧。

有几次躲过查房后的做爱,他甚至会在做完后一整夜都留在谢清呈体内,再借着晨勃继续把人操醒。

那些体液,他直接“注射”给他,整夜整夜地给他“治疗”。

这他妈的不比血蛊血清好用?

当然,这个秘密,贺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其他人说的。

他笑着搂过了他谢哥的腰,和人一起坐上了驶往肯尼迪机场的商务车,在后座上,他偏过脸亲吻了谢清呈的侧颈,抬起头来时正好看到他们重逢的天鹅湖在窗外一闪而过。

初夏已经过去,阳光更明媚的盛夏即将来临。

贺予和国内对接的人和某个宾馆发了个消息,然后放下手机,在车座上握住了谢清呈的手,两人朝着回家的方向和金光灿烂的明天——

飞驰而去。

番外《重逢之后》完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