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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流氓兔

一级保护废物 贰两肉 2419 2024-01-03 10:18:23

“不是!”

乐言忙把肩上的手推下来,才要站起身黏着奕炀解释,理智告诉他奕炀在办公,并且犯事儿的还是自己...

于是,兔子重新将头低下去,习惯性扣手指头。

“陆俊垒?”奕炀垂眸望着手上的笔录资料,“江北大学,大三在校生?”

“是。”陆俊垒点头答应,主要还是以护着看上去快哭了的乐言为先,“那酒瓶真是我砸的,和别人没关系,警官,录了口供让他走吧。”

“你砸的?还挺讲义气。”看不出奕炀现在什么情绪了,就见他把手的资料随手放在身后的桌上,“其他人呢,没话要说吗?”

“我。”乐言抬眼悄悄看奕炀,慢吞吞站起来,杵在奕炀跟前,“是我砸的,那个人先要用椅子砸妗妗姐,那么大的椅子怎么可以砸在女孩子身上...”

宴妗妗的左半边脸被打肿了,嘴角有血,从进来到现在低着头一言不发,仔细看会发现露在袖子外的几根手指头在抖。

“乐言的胆子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大。”白微调侃完,找了张纸递给宴妗妗,“擦一擦。”等人抬脸看时,白微点一点自己的嘴角,示意她具体位置。

“谢谢。”宴妗妗接过来,没擦,攥在手心里,说:“奕警官,跟乐言没关系。”旁边的陆俊垒想说话,宴妗妗比他先开口,“周三没课吗?赶紧回学校去,别掺和。”

陆俊垒:“乐言他——”

奕炀礼貌说:“乐言怎么了?”

“他,我...朋友…”

“作为乐言男朋友的我,很介意有人自称他的男朋友,或许你是出于好心,想护着他,但这种偏袒在这里不允许。”

陆俊垒蒙了,看乐言,乐言点头。再看宴妗妗,曾经信誓旦旦乐言目前单身的宴妗妗也点头!

“你,跟我过来。”奕炀把现场交给白微,走在兔子前面带路。

陆俊垒怕他们为难乐言,跟着起身。白微抬手用力把人按回椅子上,“同学,先顾好自己吧。”

‘咔嗒’

休息室的门合上,乐言的心跟着那声碰响高高悬在嗓子眼。

眼看这里地方没有别人,也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他迈步过去紧紧抱着奕炀的腰,脑袋贴着胸口使劲蹭,“老公...我知道这回是我做错了,你把我关进去也行...”

奕炀把怀里的人推开一些,捏着他的两只手,摊开查看伤口。听说是拿啤酒瓶砸的,刚才看兔子抠手指头的时候恍惚看到一点红色。

在左手边,估计进了碎玻璃渣,不仅有血还微微肿起来了。

他转身找队里的药箱,乐言又抱着他,“奕炀哥哥,他不是男朋友,真的。”

“别动,站着等我。”奕炀没出去,只是蹲在休息室靠窗边的柜子前找创可贴,他记得这里有。

兔子不想干站着,跟着他一起蹲在柜子前,两只胳膊收在怀里,歪着脑袋继续说:“老公,我知道错了,以后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那好,你和我说,像今天这种情况,你不动手的话,准备怎么做。”

“我会...”如果规定好不能动手的话,乐言会用自己的身子抗。不管怎么说,男人一定比女孩子抗揍吧。

可如果老实回答,奕炀肯定会不高兴,兔子装模作样坚定道:“我会把眼睛闭上,眼不见为净!”

奕炀不信他的话,还是闷闷应他一声。找到创可贴后,带他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给伤口消毒,以及贴上创可贴这个过程都没有和兔子说话。

兔子也不敢说,他觉得奕炀可能生气了,不知道气他用啤酒瓶砸人多一点,还是莫名其妙冒充他男朋友的大学生多一点...

“怎么认识的?”奕炀包好伤,看着他的眼睛,“你和刚才那个人很熟?”

“不熟,加上今天,就见过两次。”乐言几乎脱口而出,不想让奕炀这么严厉地看着自己,略带撒娇地抱着他,“在酒吧认识的,不对,不认识,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加了微信。”

“GAY吧?”奕炀差点忘了,兔子闹脾气那天,随行的人打电话说兔子进了GAY吧。当时听到这几个字,奕炀头都大了,奈何在审光光抽不开身...

“是,加了十二个微信。”兔子老老实实把手机双手递出给奕炀,“都不认识。”

“谁带你去的?为什么带你去?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吗?”奕炀面无表情三连问:“我现在的感觉就和你吃光光醋时的感觉一样,宝宝能理解吗?”

“可以。”这种感觉兔子再熟悉不过了,心会不由自主地酸痛。

于是,乐言抱着他的手更紧了,问题是拿来解决的,昨天才说过:“他胡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是男朋友,我没有...不,我有的,只有你。”

“宴妗妗带你去的?” 奕炀继续问:“她不知道我?不是见过的吗?”

“知道,但是...因为我的原因,她以为你是破男人。”

“什么?”

“我自己和妗妗姐解释,你不破。”乐言认错态度积极,偏偏生了一张乖乖巧巧的脸,道歉都显得是奕炀错怪他了。

“你骂我是渣男,也是听她说的?”

“是...”

奕炀问:“还有什么?”

“歪脖子树。”

奕炀:......

两人出来,事情还没解决。

中年男人也姓宴,是宴妗妗的生父,好几年没见了,今天突然找来,索命似地说严妗妗白眼狼不赡养他。又控诉乐言想杀人,要求高额赔偿,否则就告他故意伤害。

“好了好了,您刚才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白微横在父女二人中间,生怕男人说急眼了抬手打人,“去医院要紧,别有什么大毛病耽搁了。”

“你咒我?你是不是在咒我?”男人指着白微的鼻子,“告诉你,你是警察我也照样告!”无赖完,男人直接躺在地上抱着脑袋,继续说乐言想谋杀...

乐言蹲在他脑袋顶,念经似地告诉他自己没有要谋杀,是正当防卫,如果想要高额赔偿就告他敲诈。

局里一下午都在处理这件事,直到宴妗妗的父亲被救护车带走厅里才安静下来。

大学生等着辅导员来接,把那排耳钉以及舌钉一一摘下来放进口袋,酷酷抓了一把头发:“乐言,有空来我学校玩?”

“不太行。”乐言认真说:“你们学校不准我进去。”

“不准?噢!传说中那个偷兔子流氓是你?”

乐言一下午都没怎么气,这会儿气得脸都红了,扭头避开他:“你才是流氓...”

乐言觉得自己不是!顶多是...流氓兔!

但,也不好听!

奕炀低头在笑,这个大学生无论如何都没戏了,兔子被说气了。

先前商量好的是私了,十万块钱的赔偿。宴妗妗过来和乐言道谢,说那十万块钱不要他出。奕炀给她递了一张创可贴,适当关心:“你呢,需不需要去趟医院?”

宴妗妗摇头,“没什么大伤,不麻烦这一趟。”

“那个...”奕炀看了眼时间,今天有点晚了,索性道:“周末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嗯?”

奕炀保持礼貌道:“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解释清楚。”

这时,乐言打包的二十份香酥包送过来了。

由于说是局里边点的,接到手的警察同志没多问,从骑手手里接过来,二十份,差点没拿下,“你们谁买的面包,这么多!”

“我!”乐言举手,举得高高的。

香酥包发下去,这件事先告一段落,乐言也终于能够放心喘气了。

临近下班的点,大半警官进了会议室,趁这机会,乐言又想去藏白警官的兔肉零食。

但他没有料到白警官在守株待兔。

等他把白警官办公桌前,以及柜子里的零食全都拿到手,熟门熟路藏在奕炀办公室的柜子顶时,白微敲门进来了。

就见乐言脚下踩板凳,努力往柜子顶扔东西。

这个地方选得好,抬头也看不到。他把乐言小心拉下来,将就那把椅子站上去看。

好家伙,竟比他预想得多!

“信不信我把警服脱了,揍你一顿!”

乐言摇头:“奕炀说你不会打人。”

“沙包那么大的拳头没看到吗?”白微捏了捏拳,“我不会?我直接把你揍哭!”

结果就是,白警官把乐言藏的都拿走了,而且非常过分的打印了一张纸贴在门口。

乐言禁止入内。

乐言把纸撕下来揉成团,靠在奕炀柔软的办公椅上,回想白警官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得正投入,晃眼在面前的文件上瞄见‘离职’两个字。

兔子伸手去拿,竟然是奕炀的离职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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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我老公如果和妗妗姐碰上,死得最惨的会不会是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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