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间空空荡荡，只有水声在哗啦啦流。
陆羡问她要不要视频后，电话那边停顿了几秒。
“怎么不说话了？”陆羡以为凌听雨会骂她耍流氓，或者直接把电话挂断。
没想到凌听雨反而愉悦的说：“要，现在立刻。”
陆羡：“……”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没等陆羡准备好，凌听雨已经挂掉电话，从微信弹了视频过来。
陆羡忽然看见视频里隐隐约约光.裸的月匈，连忙将手机上移，才按了接通。
凌听雨幽怨的声音传过来：“你怎么这么慢啊？”
陆羡用手擦了下脸，眼睫沾着水珠：“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凌听雨见陆羡紧张兮兮的，笑着问：“害怕了？”
陆羡的脸霸占整个屏幕：“我没有。”
凌听雨啧了声：“没有的话，就把镜头拿远一点嘛。”
头顶上的温水冲在身上，陆羡觉得有些热，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别的，她抬手挑凉些：“凌老师，再远一点就限制级了。”
“怎么了？”凌听雨趴在穿床上，单手托着下巴欣赏陆羡红扑扑的脸颊：“不可以给我看吗？”
陆羡给凌听雨第一次标记那晚，两个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没有相互看过对方的身体，那晚除了咬腺体以及亲吻外，就没再有更亲密的接触。
“不可以。”陆羡毫不留情的拒绝，将手机放在高处的置物架上。
置物架平行于陆羡下巴，离得远一点也只能勉强看到陆羡的光洁肩颈，再往下只能靠想象。
陆羡看了一眼视频那边的人问：“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情要问啊？”
看不到想看的，凌听雨叹了声气：“陆羡，今天我没给你的表演打A，所以你不能直接晋级，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陆羡说：“我知道你有你的打分标准，我不会有意见的。”
“但是，我是我故意的。”
陆羡顿住。
凌听雨继续说：“是我故意不想让你晋级的。”
陆羡匆匆淋掉身上的泡沫，关掉淋浴说：“为什么？”
“你真的是为了常玉环才去参加选秀的？”凌听雨从节目结束后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才没忍住给陆羡打电话的。
陆羡：“常老师是我的偶像。”
“你喜欢她？”凌听雨提醒：“她比你大了十五岁，说不定已经隐婚了。”
“我对常老师只是欣赏，而且据我所知她是未婚。”
陆羡记得文中写过常玉环因为上一场恋情失败，就一直保持单身，没有结婚的打算。
“你对她这么了解？”凌听雨看着陆羡：“所以那天你说离婚说的那么干脆，是为了她？”
“什么？你想到哪里去了。”陆羡记得明明是凌听雨让她走了就别再回来，现在怎么成了她想离婚了。
“我不是为了她。”陆羡实话实说：“我是为了拿奖金。”
“奖金？”凌听雨觉得好笑：“奖金还没有我一个月给你的零花钱多……”
陆羡嗯了声：“是没有。”
凌听雨记得陆羡说过她想自食其力，即使奖金不多，她也愿意去争取。
陆羡将手机放在洗漱台上，镜头对着天花板，穿好衣服后才将手机拿起来。
凌听雨有些无言，穿衣服也要躲着她：“陆羡，你不怕我之后继续故意不让你晋级吗？”
“怕啊。”陆羡笑笑：“所以可不可以请凌老师对我公平一点？”
凌听雨：“那就要看我心情了。”
“那凌老师现在心情怎么样？”
凌听雨按了按眉心：“不好，我今天好累所以心情不好。”
连续录制几个小时的节目当然累，陆羡轻声：“去休息好不好，。”
“可是我还没有洗澡。”凌听雨身上还穿着节目上的礼裙，回来就跟陆羡打电话什么事情都没做。
陆羡真是无奈：“那就快去洗澡啊，现在已经很晚了。”
“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你今晚能不能陪着我？”
凌听雨下了节目就来了明天拍戏的场地，剧组安排的酒店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四周都是山还有奇怪的动物叫声。
陆羡也听到凌听雨那边静悄悄的，偶尔几声鸟叫。
“好，我陪着你。”陆羡在休息区的沙发坐着：“不挂电话。”
“嗯。”凌听雨从床上起来，手机靠在枕头上，镜头可以拍到卧室内的大部分区域。
凌听雨住的是森林度假酒店，每一栋酒店别墅是相互独立的，条件很好，只是一个人住一栋特别空旷，说话都会有回音。
陆羡打了个哈欠，看着凌听雨打开行李箱找换洗衣服。
只是凌听雨忘记了还有她的存在，两只手挽起长发，修长手臂背过身去，去拉礼裙的拉链。
漂亮的肩胛骨露出来，陆羡移开目光，将手机放下来。
陆羡：“……”
过了一会儿，凌听雨在喊她的名字。
“陆羡，你还在吗？”
陆羡回应：“我在，怎么了？”
凌听雨娇滴滴的抱怨：“你帮帮看看，我裙子好像拉不下了。”
“……”陆羡将镜头重新移到脸前，镜头那边凌听雨皱着眉，被裙子气的心情更不好了。
“好像卡住了。”陆羡让她凑过来点：“别急，慢慢来。”
凌听雨背对着陆羡，听陆羡的话摸到卡住的布料，小心向外扯出，很容易就能将裙子脱下来了。
“好了。”凌听雨转过身，看到的是陆羡的下巴。
手机离得那么她自己那么近，陆羡根本看不到凌听雨这边的情况。
凌听雨笑了笑，坐在床边调整好手机角度。
“陆羡？”
陆羡很快嗯了声。
“你看看我嘛。”
陆羡不确定凌听雨是不是在洗澡：“怎么了，你说。”
“没什么，就是我好像还有一件衣服脱不下来，需要你教教我。”
凌听雨穿了什么衣服这么难脱的。
陆羡信以为真，手机移上来认真看着镜头时，只看到Omega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凌听雨侧坐在床边大腿赤.白，膝盖粉红。
陆羡缓慢地呼吸：“还有哪一件？”
“嗯……”凌听雨慢慢将内内褪到膝盖处勾着，然后故意说：“这件卡住了，脱不下来。”
隐隐约约的视觉诱.惑，陆羡几乎要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