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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禁止欺负话本女主 何为风月 5627 2023-12-29 15:24:37

一次药又上的小姑娘浑身香汗淋漓, 眼里泛着朦胧水雾,她实在太敏感了些,稍碰一碰便会抖的不成样子,姜谣不忍欺负她, 匆匆上好药, 就开始抱着人哄。

一句一句, 好不容易将她哄的眉眼舒展,乖乖窝在她怀里。

她叫人摆了早膳, 低头亲了宋暮云一口,语气温柔体贴, “去用早膳?”

宋暮云脸颊泛红, 乖乖点头, “嗯。”

接着却连地也没有沾,是被姜谣一路抱到桌子前的。

周边侍女早已见怪不怪, 恭敬的替两人布好饭菜。

“先喝点粥养一养, 累不累,累的话我陪你在家呆着, 嗯?”

姜谣好动,不然总要出去走走的,只是她出去,以小姑娘黏人的性子,定也要跟出来。

那还是算了,不如她陪人在家待着, 免得她一瘸一拐跟在她身后,旁人还以为她怎么欺负人呢。

“嗯, 有一点累。”

她的椅子偷偷在挪, 很快就凑到姜谣身边了, 嗅着身侧熟悉的味道,心里才觉得安定许多。

她把自己给她了,她也会对她很好很好,比以前还要好。

宋暮云从不否认,自己贪恋这份好。

小姑娘微微眯着眼睛,想到她要留下陪自己,想到两个往后的年年月月,眼里透出一股愉悦。

贴的愈发近。

“再吃个小包子。”

姜谣给宋暮云夹了只肉包子,她爱吃包子,尤其是汤汁渗透面皮的包子,一口咬下去,香的嘞。

自己喜欢吃的,她总想让别人也尝尝。

“好。”

暮云嘴巴小,吃东西也很斯文,小口在包子上咬了个缺口,她一点一点慢慢吃。

姜谣瞧她吃的高兴,心里也很是满足,难道这就是投喂的快乐吗?

“再吃个金丝南瓜卷?”

她主动夹了一个放过去,宋暮云轻轻摇头,“别再给我夹了,我马上要吃不下了。”

“得,那不急,你先吃你的,不够再吃些。”

小姑娘胃口小极了,连姜谣的一半都比不上,轻易就饱了。

姜谣喝了两碗碧梗粥,又吃了两个包子,再添上一些小菜,最后把暮云剩下的半个南瓜卷吃了,尝了个七八分饱,也放下筷子,拿起昨日未看完的话本子,仰面懒洋洋的躺在软榻看。

宋暮云自然二话不说又跟过去,乖乖靠在姜谣怀里陪她一起看话本子。

眼眸黑润润的,带着天生的烟雨朦胧。

姜谣没忍住,低头轻轻在那眼睛上亲了一下。

“你别闹了。”

小姑娘声音含糊,手却抓着姜谣衣领子不肯放,满脸依赖,乖乖待在她身侧。

话本子看完,又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今日是姜家全家一起吃饭的日子。

姜谣如往常一样带着宋暮云踏着黄昏一道去了,她那威严的老父亲,早已坐在高位等她们。

“爹。”

姜谣唤了一声,带宋暮云落座。

因宋暮云在,姜恒也没说姜谣什么,只是点点头。

姜茹也早早过来了,眉目温柔,到不远处就与她们盈盈行礼,整个人透着股淑女范儿。

姜恒待侄女显然更温和些,不经意就露出了笑容,“茹儿来了,快坐,这几日身子养的怎么样了?要不要伯父再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姜茹在狩猎场意外落涯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传开了。

姜恒骂骂咧咧许久,九皇子现在没有职务,只能闲赋在家,其中也有他的手笔。

敢碰姜家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虽然姜茹落涯应该是七皇子那边的人做的,但现在七皇子隐在暗处,只好先拿九皇子出出气了。

姜茹乖巧且老实,“不用了伯父,我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本就没受什么伤。”

梁清音也摇头表示不赞同,“女子身子骨弱,还是叫太医来看看吧,以免落下什么病根。”

姜茹拒绝不了,只得乖乖应了。

等人全到齐,姜恒先是考教了姜淮的学业,那当然是一塌糊涂,气的他脑门上青筋一突一突的跳,姜知为了给姜淮保命,故意说让姜淮跟着他习武,然姜淮是见过九皇子跟他二叔练武个中艰辛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将姜恒梁清音气的够呛。

最后,姜恒彻底不想搭理姜淮了,将视线落在姜谣身上,沉下声音,多了几分严肃,“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

姜谣在桌子底下偷偷摸宋暮云的手,面上十分无所谓地应了一声,“昂。”

“你怎么想的,要不要大办,邀一些世家公子前来?”姜恒手指摩挲着酒杯。

这话里意味不明,姜谣愣了愣,下意识问,“邀世家公子来干嘛?”

她的生辰,自个儿在家吃碗长寿面得了,干嘛邀一群男的?

姜恒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提醒道,“你今年已经十八了!”

手心传来些微痛意,原来是暮云抓着她手的力道突然加重了。

姜茹冰雪聪明,自然也明白了伯父的意思,下意识有些担忧的看向两人,她看见……暮云姐姐,也就是她嫂子,脸色惨白惨白,难看的很。

但她又很快低下头去,像是遮掩一般。

姜谣紧紧皱眉,也听明白了自家父亲的意思,心中一万个不愿意,直接婉拒,“您别在我身上操心了,我不想嫁人,过个一年半年我定要上战场的,你是想让我夫君守活寡还是让他在京城里逍遥快活呢,哪个我都不愿意。”

她在外面拼死拼活,男人在京城里吃香喝辣,那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且女子就一定要嫁人吗?

她自认,不嫁人依旧能活的好好的。

手上力道越发重了,姜谣第一次知道,暮云这等柔弱女子,也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刚想着,准备握着她的手安抚一二,手上力道又骤然一松,宋暮云已冷着脸松开她的手。

这就是生气的意思。

姜谣黑脸,都怪她爹,聊什么不好非得聊她的婚事,现在好了,她回去又得好一通哄人。

不止她不高兴,姜恒还生上气了,声音与脸色皆沉下去,“你今年都十八了,再留就成老姑娘了,你不想留他一个人在京城,又要上战场,就不能把他一起带过去吗?到时为父自会为你安排,你只要挑自己喜欢的就行。”

姜谣:……

她听懂了,她爹要滥用职权,把人打包跟她一起送到边关去。

但,“没有我喜欢的,我回京城也好几年了,那些个公子没有我不认识的,不喜欢,都不喜欢,您就别操心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孝顺父母上战场杀敌为国争光,没打算嫁人。”

哦,还有好好宠着自家小祖宗。

姜谣在心里偷偷加上。

姜父勃然大怒,从不知道女儿心里竟存了这样的心思,这顿饭自然没能好好吃,草草用完,就把姜谣拎去他书房了。

姜谣站在桌案前,低着头,等她爹说话,反正她是不可能退步的。

姜恒在那满脸怒意的转了几圈,最后双眼严厉的看向姜谣,停下,“哪有女子不嫁人的,你这么做,是要让姜家被人耻笑!”

姜谣撇撇嘴,“您都做到宰相了,还会给人耻笑,您不行啊。”

……

“姜谣!哪有女子不嫁人的?”

姜恒无法接受,眉心皱的能夹死蚊子。

“女子便一定要嫁人吗,嫁人是女子唯一的用处吗,即便不高兴不愿意也要为了世俗的目光而嫁人吗?那女子生做女子,又有什么意思呢?”

姜谣眼神坚毅,隐含厌烦,听见催婚就头疼。

姜父定定看着她,还没开口,又听见她的声音,“再说了,我一定要嫁人,我就不能娶吗?”

“你是想招赘婿?”

听到这,姜恒又松了口气,招赘婿也成,招赘婿也好。

总比她当尼姑的好。

然下一秒,姜谣直言不讳,“没,我想娶媳妇儿。”

姜恒:……

他用了很久,终于理清了姜谣话里的意思,娶媳妇儿?娶媳妇儿?!!

纵横朝堂的宰相大人,终于想起了京城最近兴起的传闻。

他们传闻,他女儿是个磨镜,还有人曾问到他面前,他对这些事自然是不以为意,他的女儿他知道,怎么可能是磨镜!

可今日,现实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他女儿真的是个磨镜。

气到心口疼。

姜恒指着姜谣的手都在发抖,“你,是宋家那个?”

他立刻想到了唯一与姜谣走得近的女子。

姜谣并不否认,只说,“您别去找暮云,此事与她无关,是我心悦她,挟恩图报。”

姜恒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她都让你变成这样了,你还不让我去找她?!”

他了解他女儿,自然做不出挟恩图报的事,也不会被人胁迫,所以她们是两情相悦?

想明白这点,姜恒两眼一黑,险些要晕过去了。

“您身为宰相,难道要去欺负一个弱女子?这也未免太没风度了些。”

姜谣浅浅看她爹一眼。

她决定的事很少能改变,就算她爹现在不接受,时间久了总得接受的。

姜谣心想。

但很快她就被轰出去了,姜恒怒意蓬勃,偏他自恃身份,不会真的去为难一个小姑娘,只能骂了姜谣一顿,让她改过来,不许做丢姜家人的事。

姜家人早就被她丢完了,她才不答应,然后就被轰出去了,那硕大的茶杯,要不是她爹还有点理智,立马就能砸她脸上。

她敢躲吗?

她不敢。

还好爹理智尚存,没让她破相。

姜谣怕再留下来被揍,着急忙慌走了,才迎着夜色走到花园,就看见了等在那的宋暮云。

不用问,肯定是在等她。

姜谣忍不住红唇微勾,走过去一把捞过女子纤软的腰,让她踉跄着跌进她怀里。

“走吧,没事儿了。”

她动了两下,宋暮云却没动,低头看去,小姑娘眼睫轻轻颤抖,掌心抚着花园的花,却多余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姜谣懵了懵,“怎么了,不高兴了?”

宋暮云不语。

她只得按自己的猜测哄着,“是不是我爹让我嫁人,你不高兴了?”

宋暮云眸光微动,继续低头摸花。

她想,猜对了。

姜谣耐着性子与她说,“我跟我爹说好了,他不会催我嫁人的,以后只有我们,我永远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宠着我的小仙女,嗯?”

宋暮云摸花的手一顿,倏然抬起带水的眸子,看着姜谣,眼底忐忑不安,“你,你与伯父说了吗?”

“嗯,说了,我有事从不瞒着他,也瞒不住。”

宋暮云愈加不安,“那伯父是不是骂你了?”

姜谣轻哼一声,“何止是骂啊,他还想打我呢。”

这话一出,可把人吓得不轻,宋暮云赶忙转身捧起姜谣的脸,急切的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一遍,“伯父打你了?打到哪了,疼不疼呀,你,你别因为我惹伯父生气。”

她无法接受因为自己,害得姜谣与父亲离心。

或许,她一开始就不该勾她。

将她也拉到这万分艰难的境地里。

姜谣抱住宋暮云,将脸埋在她脖子里,狠狠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的馨香,“急什么,我爹没打到我,没事,他总要接受的,你别怕,交给我就好了。”

姜谣舍不得让宋暮云承受这些。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她爹这么凶,能把她吓死。

见她满面愁容,姜谣低头道,“我带你回去好不好?休息一下,别怕。”

宋暮云这才点点头,正要松了手走,下一刻,失重感传来。

她被姜谣抱在怀里,往蘅芜院去。

两人越发亲近,她已经习惯了跟姜谣这样亲近,若姜谣有朝一日不喜欢她了,离开她了……

宋暮云眼神一黯,竟有些想不出来她要如何。

姜谣见她依然有些神不守舍,缓缓皱眉,片刻,又像是想到了对策般舒展眉眼,快步进了院子,把人放回屋里软榻上,十分自然的脱了她的绣鞋与足衣,凉意侵袭脚背,宋暮云惊醒般缩回脚,“你,你干嘛呀。”

哪有人这样早就想睡觉的?

小仙子终于没工夫想东想西了,眉眼羞答答的垂下。

姜谣将那如雪般白皙的脚握在掌心,揉了两下,宋暮云便没忍住,轻声哼哼。

她拒绝般努力把脚收回来,然后掩藏在裙子下面,满眼水汽,瞧着十足可怜。

姜谣不忍再欺负她了,低头闷笑两声,“过来。”

她冲宋暮云招招手。

宋暮云犹豫了下,还是慢吞吞一点一点挪过去,但藏在裙子里的玉足却是怎么也不敢拿出来,生怕叫她欺负了。

人到身前,姜谣俯身抱住她,揉着小姑娘圆润的肩膀。

她浑身都是香的软的,摸哪不是摸啊。

姜谣并不挑剔。

小姑娘被揉的全身透着一股粉色,姜谣揉完了,又亲了亲,眼睛亮亮的问她,“我们看画本?”

宋暮云羞涩的脸一僵,显出有些紧张的样子,“看什么样的话本?”

她是怕极了昨日那样淫邪的东西,一眼也不敢看。

姜谣从身侧扒拉出宋暮云心中的淫邪画本,“就看这个行吗,正好有些兴致。”

宋暮云看着那书名,《寡妇夜会员外小姐》,就觉得不是什么正经书,身子何止一个僵硬可言。

她不想看,眼睛胡乱瞟,羞涩的推推姜谣,但姜谣显然已经决定要看这个了,不顾她轻轻推阻,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便是,月黑风高,做了一日农活的寡妇,去找那身娇体贵的员外小姐去了。

寡妇是嫁入夫家冲喜的,没成想没把人冲好也就算了,还直接给人冲死了,从此有了克夫的名声,她也不欲再嫁,就做了寡妇,一个人操持几亩地,干着农活养活自己。

直到有一日,她上山劈柴,员外家的小姐下乡来玩,不慎落入水中被她正好路过捞起来,两人衣衫单薄,湿透的夏裙勾勒出小姐玲珑的曲线。

寡妇不知怎的,竟第一回有了欲念,后面一来二去,两人无意间尝到了女子与女子间欢乐的滋味,便时常在漆黑的夜间偷偷出去玩乐,员外府宅有一处小门,寡妇每每都去那儿接小姐。

画本描写寡妇常年务农,隔几日就要背着斧头上山砍柴,手指粗糙。

姜谣揽着宋暮云那只手忍不住稍摩挲了一下,然后得出结论,她手也挺粗糙的。

啧,练武果然是最棒的。

姜谣低头去看宋暮云。

宋暮云是宋家教出来含蓄且内敛的大家闺秀,一点也不敢看这些,从她摊开画本起,她脸一直埋在她怀里,只偶尔才抬一下,但看一眼那画中场景,又会立马低下头去。

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缩进姜谣怀里。

太羞人了。

姜谣低头亲了她一口,她还气呼呼推姜谣。

单纯的小姑娘不想看这些,她只想与姜谣一起看些正经话本子,却无奈姜谣总不带她看那些,只许她同她一起看这些。

小姑娘委屈巴巴,倏而坐起身,控制着连余光也不敢往画本上瞟,尽量淡定道,“我要做荷包去,不理你了。”

一直看这些淫靡之物,哼。

“做荷包?得,那有空给我也做一个呗。”

姜谣伸长了脖子要求。

宋暮云更气,下了榻去拿自己的绣花针,嘴里故意与人唱反调,“我才不给你做呢。”

“不做就不做,我出去买也行。”

姜谣毫不在意被拒,躺在窗户口翘着腿看画本子,外头有风,夜风偶尔会吹飞她的头发,洋洋洒洒,竟也有几分肆意。

宋暮云拿着绣筐,站着看她发了一会儿愣,很快便回过神,低下头去,乖乖坐在边沿上绣荷包。

因大开着窗户,风总会跑进来,吹的宋暮云手脚冰凉。

但她没说,姜谣也一时没有发现,直到时候晚了,该歇息了,她从后面摸过去,一把握住正在乖乖做荷包的小仙子,却碰到她冰凉冰凉的手指。

她震惊了,将一箩筐针线从她手里拿走,颇为心疼的搓了搓她此刻凉嗖嗖的手指,眉心紧皱,“怎么回事,缘何这么凉,冷也不知道说一声吗?”

宋暮云方才不说话,此时却忽然阴阳怪气起来,“你一门心思扑在那画本子上,哪有功夫搭理我呀,我才不敢麻烦你呢。”

说罢,傲娇的扭开头不看她。

姜谣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可爱,她媳妇儿就是可爱。

“好好好,是我的错,但你误会了,画本子哪有你重要呢,我这就不看了,好好哄着你可成?”

宋暮云不说话,低垂眉目,姜谣转身关了窗户,然后一把将人压在软榻上,那双冰凉漂亮的手被她放进胸口暖着,一边暖一边暧昧出声,“你是最最重要的,不气了,嗯?”

宋暮云本就没有这么生气,被哄了一通,更是立马就哄好了,娇娇回头缩进她怀里,蹙眉小声抱怨着,“你老看那些。”

姜谣面带微笑,“我不看那些,要如何让你舒服?”

她可从未学过女女之事,不看一下,一通胡来,指不定要将人伤着了!

理直气壮/

宋暮云听她说话这样直白,又吓得惊呼一声,赶忙去捂她的嘴。

她听不得这种话。

姜谣任她捂嘴,眼眸黑亮,直直看着她,几乎要看进她心里。

宋暮云紧张得捏手指,“你,你不要说这种话,让人听见了怎么办呀。”

“怎么可能,我院子里的人都不会武,哪有这么好的耳力?”

她被人捂着嘴,勉强出声,又伸手拨了拨宋暮云发鬓边留出来的一缕头发,将其挑到后面去,然后掐掐那张雪白嫩滑的脸。

“真可爱,又单纯又可爱。”

宋暮云鼓着脸颊,气呼呼瞪她,她院子里的人会不会武功,她怎么知道啊!

姜谣怕把人惹毛了,总是会及时止住自己蠢蠢欲动想犯贱的手,起身要了水,再跟宋暮云一块儿洗身子,打算洗洗睡了。

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药很管用,只是两人在浴桶里衣衫尽除,肌肤相贴,难免会生起一点想法,姜谣想了,她便没有忍着的道理。

二话不说脸贴在宋暮云嫩滑的脸上蹭蹭,又亲亲。

宋暮云都被蹭的脸红了,姜谣才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云云~”

从第一下开始,宋暮云已然软了身子,靠在姜谣怀里,轻喘着气,无法拒绝,只能任她施为。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姜谣把人打横抱起,带了出去。

她自己穿上里衣里裤,却不许暮云穿,只让她穿件红色肚兜,其余不着一物,小姑娘羞的紧,怎么也不肯,可姜谣想玩极了,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真诚可怜的看着她。

宋暮云……竟无法继续出言拒绝。

女子红唇抿的死紧,坐在床最里面,一眼也不敢看姜谣,可偏偏姜谣很主动,她主动凑过去抱住宋暮云,又亲了她。

宋暮云低下头,眼睫胡乱颤着,“你,你别乱动,我困了,睡觉好吗?”

骗人的,她根本不困,但受不了姜谣这样待她了。

浑身都好烫,好麻。

她紧张到掉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姜谣本也就是摸摸抱抱占点便宜,刚刚在浴桶里都有过一次了,闻言忙将人抱在怀里边亲边哄,只以为她是真的困了,就抱着她想带她一同睡觉,谁知,刚将人悬空抱起来,抱进自己怀里,随意落下一眼,她就看见她方才坐过的地方,有些许深色水渍。

……

确定是困了吗,困了还能这样?

宋暮云见姜谣沉默,下意识看向她,“你怎么啦?”

姜谣不语,她便顺着姜谣的视线看去,待看见水渍那一刻,脑海中霎时空白,怎,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

片刻,姜谣闷笑出声,“小云儿真是的,比花苞还敏感。”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继续调,希望能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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