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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结局,下本再见

【尊敬的1008宿主您好,您的任务之旅已结束,下面开启清算模式】

【达成目标十四个小世界】

【分别为《末日》《人鱼》《师徒》《ABO》《狐狸》《星际》《重生返场》《道士》《室友》《古代君臣》《无限流》《替嫁》《韩漫》《影卫》】

【未达成目标五个小世界】

【《花妖》《血族》《糊咖》《太监》《校园兔兽》其中《花妖》《血族》《糊咖》《太监》进场即死,未达积分标准,不予发放奖励】

【《校园兔兽》拆CP,任务失败,不予发放奖励】

【积分累积23.4w,提前结束任务,编号009系统即将回收,积分可乘百倍折算货币,或兑换道具,免费提供一次倒带重生】

系统机械的播报着,全然没了小世界的软糯。

南黔手支着下巴,一脸惆怅的盘腿坐在芥子空间,系统bala一堆,压根没听进去几句。

直到耳边没了声,黔黔说:“我要小1,把积分换成小1。”

[复制失败]

[复制失败]

[复制失败]

系统本打算按容诀的情绪,气质,容貌,复制一个仿版送给南黔,可数据库一直提醒它复制失败,试了N+1次都以失败告终。

【更换失败,您还是选择折算或道具吧,读心术,点金术,百灵嘴,包括寿命都可以加】

???:“我就要小1!”

【系统即将默认】

╰_╯╬:“我要小1!我不要回去!”

【您再不进行选择会默认百倍折算】

南黔不选,他要小1,爬起来去抓系统。

系统怕了他了赶紧飞高,声音变回以往【黔黔,你任务已经完成了,男人算什么,有了钱出去什么样男人没有?别在这闹啊,被监视到,你百倍奖励都没了】

黔黔蹦了好几下都没抓住系统,赖在地上,眼睛酸酸的,哽咽:“我要小1,不给我就去死!”

【黔黔,你威胁不到我啊,任务结束咱俩就解绑了,你回去,这辈子都见不着了,死了痛苦的也是你自己】

少年愣住。

五,四,三,二,一。

【已默认】

【再见啦小傻叉,还有,你真是太蠢了!!!】

终于逮着机会骂了,还不会挨打,系统吼的老大声了,整个空间都飘荡着它的回音。

南黔攥拳想打它,画面陡然消失,身体因失重,向后踉跄好几步,还是没稳住,好在身后是床,一屁股坐下去。

熟悉的布景映入眼帘,心情瞬间坠入谷底,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胃里一阵翻滚。

他房间没有卫生间,只能去客卫。

拉开门就吐,南母端着菜篮子正要去客厅摘,见南黔跑着进卫生间,关门声出奇的大,面露不悦。

边走边对沙发上看书的大儿子道:“你弟弟要有你一半我跟你爸死都能闭眼了。”南洵抬头扫了眼碎嘴母亲,从鼻腔发出一声嗯,跟着又沉浸在书中世界。

明明都能听见那一声声干呕,一家人却仍冷漠的不过问半句,南母倒是关心起了南洵:“小洵,歇会再看,一直盯着书,眼睛不难受?”

南洵头也不抬:“不难受。”

“这一年年过得快,生日那天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随便。”

“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养只猫,可以吗妈?”

“行!妈给你买,但你保证不能影响学习。”

南黔呕完冲了把冷水,耳边回荡着母子俩的谈话,房间并不隔音,卫生间离客厅只有几米距离,哪怕关了门,他也能听清对话。

比起当初的激进,南黔现在只想睡觉,他想小1了,再死一次能见到他吗?

累,没劲,回房间被子一罩打算睡死。

他不折腾了,南母摘完菜进来检查少年是不是在学习,结果可想而知,大步走去床沿,抓住被角,一把掀开,嗓门大的恨不得把楼震碎。

“睡睡睡就知道睡!不能学学你哥多看书?成绩都差成什么样了还有脸睡!”

南黔疲倦的掀开眼眸,没了对母爱的期盼,南母做什么在他心中都掀不起一丝波澜了,哑声问:“有事吗?”

南母看他这副不上进的样更来气了,“脑子笨就要靠勤奋补!学学你哥,有空多看看书,少玩手机少睡觉!”

南黔跳转话题:“你要给南洵买猫?”

南母恨铁不成钢,气道:“对!不仅给你哥买,还给絮絮买!没你的份!”

南黔从腹腔发出一声嘲弄笑声,放以前肯定会怼一句:谁稀罕!现在彻底没劲了,坐起抬头,他问:“你后悔生我吗?”

南母刻薄道:“你还好意思问?”

南黔笑了声,又问:“如果选种死法,妈妈觉得跳楼好,还是投湖好?”

南母皱眉,愤怒的情绪仍绕在心头,赌气骂,“爱怎么死怎么死!赶紧起来,天天就知道睡!”

南黔没再睡,来到客厅,南洵还在抱着书看,一对比,南母抱怨声更重了,负面情绪压的他喘不过气,乘着电梯下楼。

南母在后面骂的更狠了。

蛋糕店。

南黔买了个六寸水果味的,不比当初,他现在可有钱了,不用再吃蛋黄派了,吃完这个蛋糕,他就去找小1。

拎着蛋糕去公园免费椅,打开后也不插蜡烛,拿着刀就要开切,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黔黔。”少年猛扭头。

没人。

惊喜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弄的他连吃蛋糕的胃口都没了。

情绪异常低落。

脑袋被按,条件反射的站起想躲,容诀将人抱住,轻笑:“生日怎么都不点蜡烛?”

南黔脑袋一抬,见是容诀,心情立马又飞上去了,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欢喜,激动快将他淹没了,胳膊收紧,“小1!我没做梦吧?胡萝卜说你不能来。”

容诀揉了揉小脸,笑:“它懂什么。”瞥了眼蛋糕,又将视线放回那张秀气小脸上,“你怎么在这吃蛋糕?”

容诀一说,黔黔别提多委屈了。

倔倔的撅着小嘴,眼泪哗一下就出来了,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跟着就憋不住,埋男人怀里痛哭。

容诀轻拍后背安抚:“受委屈了?”

黔黔泣不成声,哭了很久才止住,胸脯还是一起一伏,哭久了抽抽。

“他们给南洵买猫,不给我买,都是她小孩,为什么不给我买?以前我也给他们干活,我也很听话,怎么看我都不顺眼,我怕打雷。”

说着又开始哽咽:“就他们大雨天把我丢外面,那时候还在老家,小路没灯,一夜都没管我。”嘴巴一瘪,哭的更大了。

小时候是真自闭小孩,考零蛋,南父嫌他丢人,把他关门外,心里害怕但他不会哭,找了个草垛,藏着。

大人似乎把他忘了,一整夜门都没开,那天的雨还格外大,劈出的闪电像个大妖怪。

原本只有两魂六魄,十五之后,剩下的一魂一魄像是回体了,比起自闭,更多是被打压后的自卑跟叛逆。

南父南母嘴碎,必须要个能供他们发泄情绪的垃圾桶,南洵太优秀,又自觉,说多了起反作用。

南黔就不一样了,从幼儿园开始他就不听指令,会做些刻板行为,上课没法集中注意力,他的老师也不负责,带学生排挤学生,找家长,直截了当告诉南母南黔笨。

南母是那种老师说一就是一,她气,但气的不是老师,是自己儿子。

尤其是上小学,一年级考零蛋,六年级还是拿零蛋回家,南父喝点小酒提起成绩就把他抽的不成样,南母不仅不拉还混合双打。

有时候邻居都看不下去。

结果越拉越狠。

后来大家都不敢插手了,生怕这两夫妻把孩子打死。

拿南洵比南黔,太家常便饭了,南黔就是他们的情绪垃圾桶,痛快不痛快都要说两句才能舒坦。

容诀唇边的笑也没了,眼底拂过一抹冷色。

指腹摁在少年眼角轻轻擦拭泪线,左手紧搂,低头哄道:“老公给买,黔黔要什么都给买,不哭了。”

黔黔吸吸鼻子,哭着哭着笑起来了,抱着容诀左一句小1,右一句小1,可甜了。

南黔对容诀的爱超过爱自己,开始是,未来是,一直都是。

眼珠上抬,小舌尖抵着左唇角翘翘的,手伸口袋里掏啊掏,他衣服都很破,口袋有洞,翻找起很慢,又吸了下鼻子,找到卡了,拿出来塞给容诀。

笑嘻嘻:“胡萝卜给的,有钱,你去买个房子住。”

小脸还挂着未褪的湿气,就笑着把卡塞给自己,容诀心疼,卡还给黔黔,将人搂紧,“小傻子,那是你辛辛苦苦挣的,自己留着当零花。”

“你有钱吗?”

“没有。”

“你有房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要?”

“你的钱。”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容诀被他逗笑,捏着小脸肉,“怎么还换了?当初的霸道黔黔去哪了?”

黔黔红了眼,“我只要你,不要钱,你别走,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容诀笑容一僵,心疼坏了,不该刺激现在多疑敏感的少年,“走我也得带你走。”捧起小脸亲了口,“不买房,我去你家住几天。”

黔黔皱眉,纠结,“你会被骂。”

容诀:“不怕。”

黔黔:“那,那他们说我你把耳朵捂起来。”

容诀:“为什么?”

黔黔:“我不想你看我被说的丑样,该不喜欢我了。”

容诀都想哭了,不过就慢一步,他可爱老婆完全变了个样,患得患失,放小世界巴掌早抽来了,原来现实让他这么痛苦。

胳膊收紧,“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不愿再让他想不愉快的事儿,岔开话题。

“戴生日帽许愿吹蜡烛。”

容诀帮他戴生日帽,插蜡烛,点蜡烛,黔黔双手合十许愿,他说:“希望能跟小1死一块,挖个坟,最好一个罐儿。”

容诀笑:“许愿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黔黔吹完蜡烛,抬头看容诀,认真道:“要不灵,我想一起死,万一你比我能活,许愿可以不算。”

容诀又笑不出来了,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切蛋糕,黔黔把写有自己名字的切给容诀,笑的可开心了,“小1吃。”

容诀真是含泪咽下去。

黔黔心情好,胃口也特别好,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蛋糕,虽然是自己买的,但小1陪在身边,他比任何时候都幸福,容诀只吃了一块,他把剩下的全吃了。

容诀都怕他撑坏。

黔黔摸着肚子一脸满足。

两人手牵手回去。

一进门南母就在厨房骂,“吃饭知道回来了,怎么不死外边?天天摆着张死人脸给谁看?说两句就跑说两句就跑,养你不如养条狗!”

容诀拳头发出咔咔响,南黔快步将他拉回卧室,关上门还打个饱嗝,小1在,母亲那些话他都能自动过滤,一点没影响到好心情。

坐客厅看书的南洵抬眸,望着弟弟拉回来的男人,眉眼渐蹙,跟着推了推眼镜,再次两耳不闻窗外事。

黔黔让容诀坐。

他去倒水。

外面南母一直在说。

南洵只要沉浸在书中就能自动屏蔽杂音,黔黔现在正幸福着,充耳不闻,只有容诀眸色越来越冷。

趁黔黔倒水的功夫,拿出密钥,找了根落在枕头的头发丝,悬浮在密钥上,看到这个家的曾经,气得他身体哆嗦。

黔黔出去倒水脚步轻盈,就差没蹦跳了,开不开心全在脸上,南母见此更生气了,“笑笑笑有什么好笑?!有空把你那烂泥成绩提提,好让我跟你爸省省心!”

南黔倒完水就走了。

南母见南黔不理人开始骂人带自己。

刚回房,房门被敲。

是南絮。

跟上次一样,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粉兔子玩偶,送给南黔,见着哥哥房间里多个陌生哥哥愣了愣,随即笑开,喊:“哥哥好。”

容诀心情正阴着没注意小姑娘喊人。

南黔接话,“有事吗絮絮?”

小姑娘把礼物举起来,说着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话,“哥哥,我打电话问奶奶了,今天是你生日,这是生日礼物哦,絮絮记得。”

上次没接。

这次他拿了,笑:“谢谢宝贝。”

南絮开心笑了,让哥哥蹲下,又送了个小香吻给哥哥,容诀这才反应过来,醋味即将飘十里,“黔黔!”

黔黔起身拍拍妹妹的小肩,“去吃饭吧,谢谢你的礼物。”

絮絮笑:“不谢哥哥。”

小姑娘走后容诀轻哼,过去环住少年,醋坛子打翻了,“不准喊别人宝贝,妹妹也不行,不能让别人亲你,你是我的,只能我亲!”

黔黔乐呵呵点头。

容诀抱着他亲,脖子以下,衣服里啃的都是印。

南母吃饭才知道家里多个人。

把南黔好一遍质问,家里五口人,根本没地方给容诀住,骂骂咧咧让他走,她对自己儿子都不重视,更别提对儿子朋友了。

南母只看成绩,南洵有出息,让她长脸,对他同学都是客气有加。

南黔成绩差,朋友肯定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黔黔可以被骂,但听不得小1被骂,当即就怼嘴了,“他人很好!”

南母见他跟自己顶嘴气的锅铲都摔了,“什么人都往家拎,吃喝拉撒不用你出钱?等你哪天像你哥一样,我把你们都供起来!”

南黔气红了眼:“他有钱不吃你的!”

南母:“那你就滚!”

容诀把南黔拉身后,“您是要跟小黔断绝关系?”

南母冷笑,面对容诀也没给好语气,“养他不如养条狗,狗还知道朝我摇尾巴!”

容诀:“行吧,那黔黔我就带走了。”

南母见此又阻拦,刻薄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儿子要你带走?”

南絮被他们对话吓哭,南洵将书本折页合上,推了推眼镜,不耐烦道:“别吵了行吗?”

南母别提多听南洵的话了。

老大一开口,再大的气都能咽,最后找机会全反噬给小儿子。

南父回来,一左一右拎着两笼子,左边装的是幼猫,右边是幼兔,见客厅多个人,气氛也不对,宝贝闺女还在哭,蹙眉问:“怎么回事?”

南母冷笑:“你的好儿子要跟别人走,家都不要了。”

南父看向南黔。

容诀把人护身后,南父只有174的身高,面对190的容诀,得费劲抬头,“你是哪位?”

容诀:“小黔的朋友。”

南父比南母场面些,沉声道:“既然是朋友就留下吃顿饭。”南母只好重新拿起锅铲,嘴里仍骂骂咧咧。

南父把笼子拎去客厅。

妻子刚打电话让他买两只猫,一个给南洵,作生日礼物,另一个给絮絮,老父亲对闺女的喜好了如指掌,知道闺女更喜欢兔子,就买了小白兔。

至于南黔。

南父秉承着穷养儿子富养女,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道理,南黔不争气,他也就不重视,每次买东西根本不考虑二儿子。

南洵看到猫很惊喜,忙接来:“谢谢爸。”

南父慈爱笑道:“一家人还谢,跟爸生分了?”

南洵笑笑,拎着小猫笼就回了房间。

南父拿着小兔笼哄南絮,小姑娘一会就不哭了,在客厅逗小兔玩,被排挤在外的感觉,哪怕再刻意忽视,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难堪撕开摊在容诀面前,让南黔无地自容,手掌攥紧,咬破内唇,口腔内充斥着血腥味,痛感刺激着神经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容诀把人拥入怀中,黔黔眼泪再也憋不住了。

指腹蹭擦的速度根本赶不上泪腺涌出的委屈。

南父见两人抱压根没多想,只是见南黔哭,不耐烦皱眉,没压住脾气呵斥道:“刚哄好你妹妹,你又哭什么?多大人了真不知丑。”

南父越说南黔埋容诀怀里的哭声就越大。

南絮愣住,抱着小兔子找哥哥,声音还很稚嫩,“哥哥别哭,兔子给你。”

南黔不要。

气得他胸口疼。

上次都是过生日买,这次提前,还给絮絮买兔子,存心在这天膈应他?今天到底谁生日?!

容诀抽了这家人两捋精魄,找银淮借系统,丢去小世界。

精魂刚被抽走并没有感觉,容诀带南黔离开找了个旅馆住两天,只要不接触原生家庭,黔黔去哪都高高兴兴。

9.16,带黔黔回去。

路上他问:“怕吗?”

黔黔傲娇抬了抬胸脯,“我是谁,能怕?”

“怕了跟我说,我们吃药好不好?”

黔黔切了声,“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跳过一次,就疼一会会,十三楼,死很快的。”

容诀知道他中间脱离了一次,如果不是绑定期没结束,八成已经不在了,想想都后怕。

昨晚他就把他整个灵魂给抽了,跟自己融合,以后自己在哪,黔黔都得跟着,反之亦然。

“想好了,这次把你带走,可就不还了。”容诀攥着小手说。

黔黔耳红,推了容诀一把,“哎呀!”

容诀笑,把小嘴儿上翘的弧度摁下去,弄成一个苦瓜状,说:“别那么开心,郁闷点。”

黔黔把他手打开,就笑就笑。

容诀没上去,他在楼底迎接黔黔回小世界。

南黔上去,庆生的长辈都来了,蛋糕仍是南记的蛋糕,随着房门开响,正到许愿环节。

南洵戴着生日帽,一家人围在他身边,南黔进来拿出手机放了生日歌,众人扭头,黔黔笑着挨个喊了遍,奶奶喜欢孙子。

她对南洵跟南黔是一样的。

拉过黔黔拍拍手背,笑说:“回来了,跟你哥一起吹蜡烛,许个愿。”

当一个人不快乐的时候根本笑不出来,南黔在家经常板脸,今天谁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笑起来特别好看。

南母见他笑,张了张嘴也没再说什么狠话。

南黔:“今天是南洵生日,我的在前天,已经过了奶奶,让我哥吹吧。”

南父皱眉,“要你吹你就吹,哪那么多废话?”

姥爷拐了下南父,南父才闭嘴。

南黔笑,对南洵道:“再不吹可就烧完了。”

南洵皱眉,把蜡烛吹了,南黔凑上去看,笑得更欢了,说什么一起过,连名字都只写南洵,唉,就不该叫南黔,叫南多余多合适。

切蛋糕。

南黔没要。

南父从他一来火就蹭蹭直冒,两天没回家,给谁摆谱?

切蛋糕给他还不要,真给他能住了!

奶奶硬塞,南黔把蛋糕放桌上,南父一气之下,拿起那盘蛋糕摔他身上,“谁对不起你了?年纪不大,天天净摆脸色,你哥生日少在这找晦气!不吃就滚!”

南黔低头,蛋糕已经掉地了,奶油却残留在衣料上,姥姥拿纸给他擦,黔黔笑。

他说:“姥姥,我想吃糖。”

姥姥点头,“好姥姥给你买。”

他又说:“奶奶,我也要蛋糕。”

奶奶心疼孙子,忙答应。

黔黔:“你们现在就去买行吗?”

南父火了,脱了鞋就要往黔黔身上抽,“南黔!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今天不把你抽服都不是你爹!”

爷爷跟姥爷赶紧拦。

南黔朝南父笑,“你们给南洵买的我都没有,我只是想吃个糖,再有一个自己的蛋糕,离谱吗?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

南父皱眉,加上老人阻拦,也就消了打人的心思。

奶奶跟姥姥一看,赶紧换鞋,南黔:“爷爷,姥爷,你们也去啊,把南絮带着。”

絮絮一听要去超市,小姑娘蹦蹦跳跳可开心了,为避免父子大战,老人只好顺着黔黔。

跟着房子里只剩一家四口。

南父没好气骂道:“整天就知道抽风!”

南黔:“爸,你怎么不给我买小宠物?”

南父:“那猫那兔子不随你玩?”

南黔:“没有我的。”

南父不耐烦:“什么你的我的?整天不比成绩,比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南黔:“所以你就没想给我买,是不是?”

南父被逼急,恼羞成怒,“对!咱们家制定标准,你不达标,什么都没有!少在那叫屈,自己不努力,看不得你哥有?”

南黔没再说话,站阳台边晒太阳。

等了会。

他说:“不叫了,再也不叫了。”

南父还没嚼出他话里意思,人就踩凳跳下去了,他们有一个长沙发的距离,根本来不及拽,南母手里的碗啪嗒掉地,南洵最先反应,瞳孔骤缩。

赠送的倒带重生有什么用啊。

不还是得痛苦一次。

还好,这次有小1,不疼。

( ̄??)

*

几个老人得知孙子跳楼,接受不了,南奶奶一病不起,哭着怨儿子,她说她要给小黔过生日,夫妻俩拒绝,说让老大老二一起过。

路途远,老了来回奔波不方便,也只能听从儿女安排。

偏心啊,让他们偏心!

跳楼身亡,南父南母被审问,都傻了,根本回答不了警察任何问题,邻居也不太清楚,毕竟关上门,各家过各家。

但他们经常能听见孩子被打,辱骂孩子。

事情处理了多久,肉体就多久才火化。

买好了坟,把骨灰安置好,南母哭的全身痉挛,活着骂的最狠,死了受刺激,神经错乱,谁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南父坐了牢,判了六年。

南洵也受影响了,休学半年。

南絮南姥姥在带。

谁也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家竟落的个支离破碎。

夫妻俩的精魂被容诀送去小世界,世界每刷新一次,他们就会尝一遍父母偏心的滋味,到底是南黔矫情,还是真委屈。

*

*

*

“欢迎回家。”

男人张开臂膀,黔黔跳他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张嘴咬了容诀的耳垂,又朝他下巴咬了口。

给南黔一个巴掌,再给他一颗红枣,就能哄好。

但你接连给他巴掌不给红枣,黔黔很记仇的。

兴奋的叽喳,“欢迎欢迎,小1,你看到了吗?他们震惊了,第一次害怕我出事,还哭了。”跟着摸下巴叹气,“还是不招待见,布都不掀。”

瞅一眼他的惨样,记记啊,火化了可什么都看不见了,没一个人看,真让人失望。

“去看吗?”

“啊?”摇头,南黔心到底还是虚的,他怕自己用死都换不来他们的心疼,在容诀面前他要面子,不想丢人,当时哭,可能只是被吓着了。

容诀也没强迫,带少年去快穿局。

银淮跟他长大的小媳妇去小世界度蜜月,容诀扑了个空,查到他在年代位面,改了机制,主神媳妇儿胎死腹中,BE回归。

小狐狸痛的哭唧唧,银淮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容诀!

这小子记仇的很。

屏蔽他记忆,又算账来了?

抱着狐狸老婆回主神殿,容诀等候多时,进来的男人一袭金白长袍,腰间系带绣着祥云金纹,阔步走来周身的风似乎都染上一股清冷贵气,怀里的小狐狸白绒圆滚,干净又精致,脑袋搭在男人胳膊上的小模样特别可爱。

容诀把黔黔拉身前,胳膊环过双肩贴后背搂着,“介绍一下,我老婆。”单手挤了挤老婆小脸。

清冷眸子放少年身上,不亲不疏的打了声招呼,“你好。”

黔黔握住容诀的手有点紧张:“你们好。”

银淮:“嗯。”

他话少,他家狐狸可是乐天派,从男人怀里跳下去,摇身一变,一个粉衫姑娘出现在眼前,软糯乖巧,灵气十足,给人的直面感官大概就是天真烂漫了,眼睛是那种不谙世事的清澈。

颜软跑黔黔面前笑着伸出小手,“你好,我叫颜软,颜色的颜,捏起来很软,那个软。”

黔黔握了握,有点害羞,“我叫南黔。”

小狐狸嘻笑,“你好好看啊。”

黔黔脸更红了,话都快不会说了,“你,你也很好看。”

跟情窦初开的小伙似的。

银淮跟容诀相互对视了眼,尤其是容诀,危机感拉满,不能吧,都弯了还能直?担心擦出不该擦出的火花,认识认识赶紧带着人走了。

容诀把人带一棵榕树下,紧张攥肩:“你害羞什么?没看上那狐狸吧?”

黔黔啊了声有点懵,他谁也没看上,面对美女害羞结巴不是很正常?

“没。”

容诀还是很担心,不放心叮嘱,“我才是你小1,你可不能背着我自己偷偷当1。”

黔黔脸上的红晕立马消失,伸手给容诀一巴掌,“你在说什么?”

容诀笑了,好了,能打人就不会变心,抱着漂亮老婆准备回家,黔黔余光瞥见一抹橙色,定睛一看,是系统!

系统看到他:!!!∑(°Д°ノ)ノ我嘞个大草!

他怎么在这!

黔黔松开容诀去追,系统拼了命的飞,欲哭无泪,麻麻个der!这祖宗不是任务结束回去了吗?

“站住!臭萝卜!”

……

……

——全文完——

ps:有点想碎碎念了,黔黔这本写的可太累了,中途心态就崩了,后期更是天天补字数,我这负面情绪,一压一箩筐。

段评看了,书评写完了我也没敢点,就冲它从9.2降到9.1我就猜到大事不妙。

不过嘞,也很庆幸,黔黔开始成绩并不怎么好,还差评满天飞,原本只打算把存稿发完就结局,可差评太多我就怀疑是我写的问题了。

无奈把丧尸篇几乎全改,结果成绩真有所回暖,有种努力没白费的激动,就继续写了,很感谢小朋友们帮忙推书荒,打赏,没有你们,黔黔肯定得折。

结局啦,看到这的小朋友能不能给个五星好评鸭★★★★★mua~(捏心心)

下本开个小短篇,大概是外冷内热宠妻狂魔吸血鬼攻?VS爱吃鸡蛋羹怕大蒜的僵尸受?哈哈哈哈碎碎念结束,宝贝们点点关注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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