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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家规小王子

限时标记 甜麦子 2738 2024-02-27 12:03:32

“什么事?”

刚结束一场体能训练,秦段洗了个澡,换上简单的T恤和长裤,脖子上挂着毛巾。

他身上只有洗漱过后清爽的味道,信息素收得很好,没泄露出一丝一毫。

“有什么事直说。”许锐拍了拍犹豫不决的人的肩膀。

陶宇貌似有点为难,纠结了好半晌,才说:“段哥、锐哥,我这边惹了点麻烦。”

修长的五指抓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秦段用瓶底敲了敲桌子。

“什么麻烦?”

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嘴唇蠕动:“我直说了啊——”

“之前打球遇上萧越,和他闹了点不愉快。他让我今晚去找他。”

“萧越?你怎么碰上他了?”许锐惊讶,“什么不愉快,你出风头抢他球了?”

“你们打起来了?”

秦段皱了皱眉:“打架受伤了?”

陶宇眼神闪了闪,连忙摆摆手:“没打没打。没打架,就球场上的一些摩擦,没大事。”

“没大事你现在这副样子?”

听了这话,他立刻一拍大腿:“就是说啊!本来是件小事,谁知道萧越这么计较?”

“非要找我麻烦我能怎么办,”双手合十,举到额头拜了拜,“段哥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认识的人里就你一个不怕他。拜托了,今晚我真的不敢去,他一个大少爷把我整死了我都没处说理去。”

许锐手臂撞向他的背,手掌揽住他的肩:“你不敢去就叫我们段段去?”

“陶宇,你有没有人性啊?”他说。

陶宇有苦难言:“我这不是想着萧越那帮人会忌惮着段哥的背景吗?如果段哥去,他们绝对不敢怎么样,我保证!”

秦段听懂他的意思了,眉毛一扬,突兀地扯出个笑,眉眼透出股野性:“你这是让我去帮你摆平这件事,是这意思吧?”

陶宇莫名瘆得慌,咽下心虚,硬着头皮说:“不敢不敢,段哥你看在我曾经......”他吞了个字,暗示道:“....的份上,就帮我这一回呗。我保证,这一回后,我铁定离萧越那小心眼的大少爷远远的,不再来麻烦你。”

秦段盯了他两秒,瞳孔黑得发亮,陶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鼻子冒出细汗,神色躲闪焦急。

片刻,他听到一声:“好。”

秦段和他的交情一般,只能称得上一块儿打过几场球的球友。

陶宇走后,许锐说:“你真要掺和这事,真帮他去?”

“人难道不应该信守承诺?”

前者哼哼两声:“只有你会信守承诺。”

陶宇对他的恩情要追溯到中学,有一次在校篮球场打球,恰逢雨天地滑,他被人撞了下踩着一摊积水,差点要摔倒。陶宇及时垫住了他,从而手臂骨折了。

帮忙解决个麻烦没什么,这个麻烦和萧越扯上关系倒让他出乎意料。

萧越......

许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片刻貌似突然想到什么,笑得有些揶揄,逗狗一样喊了声“段段”:“萧越约在今晚九点,你家门禁十点半,来得及回家?”

秦段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将他结结实实摁进沙发。

“萧越约的那地方你也没去过吧,你们家规给去吗?”许锐手掌撑着扶手,还要犯贱。

秦段猛然松开手,他的后脑勺重重砸进沙发背,痛得他骂了声脏话:“下手真黑。”

秦段一脸“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笑了笑,拒不承认犯罪事实:“你脑袋长眼睛要往沙发上飞,我成全它们相亲相爱,你还要怪我?”

他语重心长道:“锐锐,做人没这个道理。”

许锐捂着脑袋呲牙咧嘴:“......倒打一耙!”

秦段弯腰拍了拍他的脸,一脸慈祥:“孩儿记住,这是爹教你的人生第一课。”

许锐:“.......”去死吧。

-

萧越是萧家的少爷,却不怎么摆谱,约的地方不是那些纨绔爱去的私密性很强的会所,而是帝国军校普通学生经常玩乐的场所。

这地就在军校附近一条街,消费人群基本是周周大学的学生,每逢放假聚餐少不了人提议去那里。

萧越应当就是和朋友们聚餐,然后顺便找陶宇唠唠。

秦家几代从军,家规森严,订立好的规章制度除了门禁十点半外,其余包括但不仅限于禁抽烟少喝酒等。

许锐也是军官世家,可家里没他家这么多规矩。秦家的家规总是很扫兴,比方每回他们玩得正上头,秦段看了看时间突然说家里门禁到了他要先走,满腔热闹被门禁搅得一干二净。别人给他递酒递烟,秦段也从来都是不喝不要不接受。

照许锐说,秦段打飞机也得数着数来,一周两次,挑日子,周一周四,规律健康。

许锐封他为家规小王子。

秦段被他拿这事嘲笑惯了,家规小王子就家规小王子,他懒得否认。

军校学生常来的娱乐场所他不可能没来过,上周刚跟许锐一伙人来吃了个饭,他记得那道红烧茄子还不错。

站在陶宇给的包厢号门前,虚掩的门缝里挤出热热闹闹的笑声,他抬手敲了敲门,弯曲的指节叩在实木门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里边热闹不减,显然没人注意到微弱的敲门声。

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内果然热闹非凡,近门边的餐桌有少数人在吃饭聊天,大多数人都挤在里厅的沙发上,头挨着头,肩挨着肩,玩骰子的玩骰子,打扑克的打扑克,都是些酒桌游戏。

人烟拥挤的地方除了二氧化碳,还有醉酒的人克制不住溢出的信息素,秦段皱了皱眉,眼睛在包厢内搜寻了起来。

有人认出了他,疑惑地欸了声:“秦段?”

沙发上欢呼喊叫的人群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被众人簇拥着的那位却没停,修长的手指握着骰盅,指腹一点,骰子在盅内飞快地摇了起来,骰子碰撞的脆响在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中稍显突兀。

萧越捏了捏鼻梁,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酒气,手腕上的隐藏通讯手环亮了亮,联系人发来一条新消息。

李砚岩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抬头:“秦段。”

边摇骰盅边抬眼,在看清包厢中间站着的人时,清脆的摇动声停止了。

李砚岩点开新消息:“秦段替陶玉的哥哥陶宇来的。”

萧越食指在骰盅上敲了敲,目光正式落在身量挺拔的人影上。

秦段的眼睛像水洗过似的,黑得发亮,精气神瞧着很足,萧越猜他目力一定很好。

“替陶宇陶玉来的?”拍了拍范嘉承的肩,身侧挤着他的人避开,他往后靠了靠。

萧越直起身,秦段看清了他今晚的装束,暖色系灯光下的萧越皮肤很白,无袖背心外套了件渔网长袖罩衫,透过破破烂烂的网洞能看见他肌肉隆起的小臂。

不得不说萧越在穿衣风格这块儿独领风骚,骚劲没人能超过他。

秦段没注意什么陶玉,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他嗯了声。

被人群包围的萧越伸手拖过一瓶酒,拿起酒瓶看了看,度数不高,十五度。

戴着红绳的手握着瓶身在桌边一磕,瓶盖飞到地下。

李砚岩捡起飞到脚边的瓶盖丢进垃圾桶,萧越边往杯子里倒酒边说:“喝了这三杯,我和他们的恩怨就结了。”

他把三杯酒推到秦段面前,弹了下酒杯:“qin....”顿了下,盯着眼前人似乎在回忆名字,“秦段,怎么样?”

萧越好胳膊好腿,秦段粗略一看没在他身上找到伤口,他点点头:“行。”

“我突然想起个事。”萧越拢住杯口,秦段顺着修长的手指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绳,一路看上去,最后定在他脸上。

萧越拢着杯口看了他一会儿,出乎意料地笑了声,面颊凑近他:“秦小公子,家规让不让喝酒呀?“

呀~

尾音嘲弄意味十足,李砚岩被这货贱到,先控制不住嗤笑出声,别人见他笑了,也敢接二连三地笑起来。

包厢里瞬间爆发欢快的笑声,范嘉承笑得最大声,边笑边拍萧越大腿,萧越嫌弃地拨开他的手。

秦小公子、家规小王子头一回接受这么多陌生人的嬉笑,他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对上那双感情淡薄的眼睛,伸手拿过杯子。

萧越的手直接被他用手掌盖住,滚烫的手心覆盖着微凉的手背,萧越与他对视的视线从浓黑的瞳孔滑向包厢某处,接着抽出手。

秦段很久没喝过酒了,怂也不怂,仰头就是一杯下肚。

李砚岩挺捧场,芜湖一声:“牛逼!”

萧越在一众起哄声里轻敲两下桌子:“秦小公子,还有两杯。”

秦段不带歇地喝了剩下的两杯,喝完仍保持清醒,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将那两下敲了回去,咚咚。

实木桌子发出闷响,像酒后迷蒙不清的脑袋。

“喝完了。”他说。

说话的架势跟一头小豹子似的。

萧越有点想笑,点点头,挥手赶人:“行,这事了了,你走吧。”

秦段一出门就给许锐打通讯,他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太久没沾酒精,这下反上来他眼前已经有点模糊了。

“怎么样?”许锐在那边说,“结束了?”

秦段嗯了声:“喝酒了。”

“今晚回不去了,去你家住一晚。”

许锐愣了会儿:“喝多少啊?”

“没多少,”他回答,“我妈鼻子灵,沾一身酒味回家她闻到能把我弄死。”

许锐沉默。

“她会拿检测仪测我喝没喝。”

“......”许锐微微笑,“你们家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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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轻松快乐的谈恋爱甜文

适合追连载

(没人看我没动力写的捏,请大家追连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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