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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番外我有你(下)

飞灰 余酲 5652 2024-02-14 10:26:08

出门计划取消,因为易晖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两打红内裤。

“这个不能自己买,必须别人送才行。”家里没别人,易晖把新内裤拆了摊放在床上比划,“是你平时穿的尺寸,应该差不多吧?”

周晋珩伸手拿过一条:“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就开始解裤带,易晖从床边一跃而起就要往外溜,被周晋珩一把按住:“跑什么,我身上哪儿你没见过?”

易晖扭头闭眼,一副非礼勿视的君子模样:“好、好多地方没见过呢。”

想着平时做游戏的时候易晖总是要求关灯,周晋珩勾唇一笑:“就算没看过,摸总摸过吧?”

两人住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有四年之久,易晖仍适应不了周晋珩的调戏逗弄。过去这种情况发生得少,现如今频率一天比一天高,他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得病了,一听到周晋珩开口就脸热的怪病。

“没、没都摸过。”易晖目光闪烁, “你别瞎说。”

周晋珩手上使劲,将他拉的更紧,胸膛从后背贴上来:“那……趁现在多摸一摸?”

易晖面红耳赤地拒绝了,听见周晋珩埋在他肩窝里哼了一声,不满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易晖最是受不了周晋珩撒娇,高高大大一个小伙子,在他面前一噘嘴,用小孩子讨糖吃的口吻说话,他恨不能立刻举手投降。

可这会儿还是白天,窗外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白日宣淫什么的对他来说太过惊世骇俗,易晖想了想,退一步道:“天还没黑呢,先、先干点别的吧?”

“那你给我画幅画。”周晋珩立刻来了精神,“你都好久没画我了。”

寿星公的要求不好一再拒绝,五分钟后,易晖把画板调整到合适高度,抬眼看见横卧在沙发上几近全裸的年轻男性身体时,条件反射地先咽了口唾沫。

周晋珩身材很好,肩宽腿长媲美模特,再加上长期健身的关系,覆在身上的肌肉厚薄适中,优美而不夸张,尤其是腰臀一带,整齐的块状腹肌和隐没在内裤边沿的人鱼线,让人看了只想……只想把那老土的大红内裤扒掉。

易晖指指沙发旁边的毯子,不自在道:“盖一下,下半身。”

周晋珩长腿一伸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沿着内裤边沿伸了半截大拇指进去,扯开松紧带又“啪”地松手让它弹回胯骨:“不用,就这么画。”

易晖被这称得上色 情的动作弄得晕头转向,唯恐他又做出什么超纲的举动,拿起铅笔,抿唇画了起来。

学画的时候人体是必修课,不过易晖生性内敛又容易害羞,都是照着雕像或者照片画,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真人下笔。

幸好周晋珩的身材比例他很熟悉,闭着眼都能描出大致框架,因此没怎么抬头看。草图完成后,易晖就缩着脖子躲在画板背后细化加工,从周晋珩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发顶。

“是在画我吗?”周晋珩疑惑道,“怎么都不抬头看我?”

声音隔着画板传来:“看过了。”

周晋珩挑眉,又有了好主意:“再看一眼呗,我换了新姿势,你看看怎么样。”

几经纠结,易晖慢吞吞地伸长脖子,露出一双小鹿般水润的眼睛,在对上周晋珩直勾勾望着他的视线时,又麻溜缩了回去。

周晋珩果然换了个姿势,慵懒地单手拖腮,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在目光相接的瞬间吹了一声口哨:“别这么严肃嘛大画家。”

易晖的心差点跳出来,躲在画板后面猛拍胸口。

“怎么了,不舒服?”

周晋珩站了起来,赤脚向画板走去。易晖一时不知该捂眼睛还是挡画板,手足无措下被周晋珩弯腰从背后圈住肩膀,制住胡乱扑腾的胳膊:“嘘——让我来看看画得像不像。”

易晖便不敢动了。

周晋珩改成单手搂他,腾出一只手拿过他手里的铅笔,鼻间悬在距离画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从头部开始指点道:“脸不错,把我画得更帅了……胸肌是这个形状吗?有没有仔细观察?……腰也不错,一看就是大画家喜欢的腰……不过这里……”

修长的手指动了动,用铅笔在腰以下腿间的部位轻轻一圈,周晋珩皱眉道:“这里不够写实。”

热气喷薄在耳边,易晖被他弄结巴了:“我我我知道,还、还没画到这儿呢。”

周晋珩轻笑出声:“你知道?”

“……嗯。”

“是吗?”周晋珩坏心眼地向前挺腰,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说悄悄话般地靠在易晖耳畔,“你摸摸,它都被你看硬了。”

易晖知道周晋珩这个人表面上事事依着他,其实主意大得很,谁的话都不会听。

上床之前顺手把窗帘拉上,还是有光透进房间。易晖臊得厉害,蜷着四肢往床头缩,被刚扯掉身上最后一块遮蔽物的周晋珩跨上床抓住一只脚踝:“去哪儿?”

易晖一条腿被他拽着,另一条无措地盘起,找借口道:“渴了,想喝水。”

话音刚落,周晋珩倾身压下,将握在手中细长的腿往身前拽,身体卡入易晖两腿之间,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在他慌乱吸气的当口亲了上去。

易晖的唇很软,一点都不像干燥缺水的样子。他全程被周晋珩牵着走,周晋珩吻得很轻,时不时稍微用力吮一下两片越发柔软的唇瓣,绵密水声漾在空气里,分开的时候易晖的耳朵都红透了。

大手移到肉乎乎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周晋珩语带笑意:“现在还渴吗?”

易晖伸出一截舌头舔了下湿润的嘴唇,不知怎么的,喉咙干燥得更厉害了。

他放弃了临阵脱逃,由着周晋珩将他身上的衣物逐一除去。

被掐着腰褪下裤子时,看着光天化日之下交缠在一处的两双腿,易晖一时有些愣怔——刚才不是在画画吗?怎么画到床上来了?

周晋珩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托着他的腰推他躺下:“乖,咱们先做游戏,做完接着画。”

赤裸相对的时候易晖还是很紧张,双手攀在周晋珩肩上不撒手,把他当人肉保护罩。

周晋珩在给易晖做扩张,见他树袋熊般地抱着自己,咬唇哼唧都不敢大声,不由觉得好笑。

又倒了些润滑淋满手指,两根齐入的时候周晋珩故意加重了力气,触到敏感点,易晖“啊”地叫出声,紧了紧圈在周晋珩脖子上的手臂,抖抖索索地说:“轻……轻一点。”

周晋珩自是舍不得他疼,耐着性子做了许久的扩张,直到三根手指能够顺畅无阻地进出,才直起腰,将易晖的两条腿折起架在腰侧。

窗帘只拉了里层,屋里的亮度与傍晚无异。

易晖依依不舍地松开胳膊,配合着抬屁股,等到一个热烫圆润的硬物顶到臀缝里,他哆嗦了下,忽然想起什么,问压在他身上的人:“你冷不冷啊?”

时值盛夏,房间里冷气充足,上个月周晋珩拍一场下水的戏弄得感冒发烧,躺在床上好几天,易晖心有余悸,想到便问了。

落在周晋珩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他握住易晖的腰胯,一鼓作气向前挺,硕大龟头破开被扩张得湿软的穴口,轻易被纳了进去。

易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瞪大眼睛看上方的人,惊讶中包含着一丝愠怒。

周晋珩被易晖不加掩饰的反应逗笑,里面的紧致让他深喘几口气,缓慢推进的过程中,他俯身亲了下易晖的眼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没关系,里头暖和。”

在情事上向来是易晖被周晋珩牵着走,这次也不例外。

等到那根粗长的东西差不多都送进去了,易晖的脸烫得快冒火,一手捂嘴一手抓周晋珩撑在身侧的手臂:“都进……进来了吗?”

看似单纯害羞,说出来的话又直率得令人心痒。周晋珩已经忍耐许久,此刻再也忍不住,握着易晖一侧的膝弯向上推,就着跪在他两腿间的姿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假期前周晋珩拍了整整三个月的戏,其间易晖来探过一次班,因为剧组人多嘴杂待了半天就走了。是以周晋珩憋得够呛,这会儿浑身是劲,易晖随便哼哼一声,哪怕是打着战的一个气音,都能让他热血上头。

何况里面那么紧那么热,裹得他舒爽不已,周晋珩狠狠操了百来下,再次俯身和易晖接吻,将那细弱到有些可怜的哼叫堵回去。

“嗯……慢点……啊慢……慢一点。”

碍于天还亮着,易晖努力压低声音,可还是被周晋珩不管不顾的几个深顶弄得惊呼连连,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周晋珩便果真放慢了速度,左手掐着易晖纤细的腰肢,右手握住那根早就有了反应、硬得贴在小腹上的性器,上下撸动后,用大拇指坏心眼地抠了一下铃口,惹得易晖猛地挺腰扭动,蹬着腿大喊不要。

“扭得这么厉害,还让我慢一点?还‘不要’?”嘴上这么说,周晋珩还是松开手,转而去摸被刺激得抬高的小屁股,掰着腿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晖晖学坏了,会撒谎骗人了。”

易晖皮肤白,这么一巴掌下去臀肉上立刻浮起一片红,身体也狠狠抖了一下,眼睛瞪得更圆了,垮着嘴角委屈道:“没、没骗人,不打,不打晖晖。”

不知多久没听到他自称晖晖,周晋珩先是一愣,随后被铺天盖地的喜悦击晕,撤出一半的硬物又胀大一圈,尽根捅回去便加重冲撞的力道,腿根拍打屁股的声音不绝于耳,几乎盖过了易晖刻意收敛的叫床声。

易晖满面潮红,眼角湿润,全身都笼上一层浸染情欲的薄粉,在剧烈的颠簸中叫着叫着,竟也忘了害臊,夹紧双腿缠在周晋珩有力的腰上,主动迎合他的撞击。

过了一会儿被翻过来后入,周晋珩哄小孩似的让 “屁股抬高高”,易晖在羞耻中听话地下塌腰部,撅起屁股等待。

周晋珩更急,没让他等多久,就掰开臀瓣,把比刚才更粗更硬的物件对着翕张着的艳红入口长驱直入。

这次进得慢,肠壁被摩擦的快感逼得易晖绵长地叫了一声,待到沉甸甸的囊袋紧紧贴在臀缝的嫩肉上,没等易晖开口问,周晋珩躬身趴在他背上,用低哑的嗓音说:“全进去了……我在你里面。”

周晋珩惯在床上说下流话,这句在其中算不得什么,可不知为何,易晖听得心跳如擂鼓,拧脖子向后,恰好看见一滴汗从周晋珩的额上滑到鼻梁,紧接着坠落到他一侧肩胛骨上。

空气中体液的味道令下腹涌起一团炽火,易晖抬臂绕到背后去勾周晋珩的脖颈,侧过脑袋与他接吻,分开的唇瓣牵出银丝时抛去最后一点胆怯,喘着气道:“快点……再快点,老公。”

这声“老公”与兴奋剂无异,得令的周晋珩再不收敛,开始急速耸动。一双不安分的手也变本加厉地为所欲为,在易晖一身细皮软肉上又摸又揉,尤其是胸前两颗越摸越挺翘的乳粒,捏来捻去爱不释手,引得易晖呻吟不止。

额前汗湿的碎发随着剧烈的动作散落,挡住半只眼睛,易晖扭头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周晋珩,熟悉的面孔没有因为挥洒汗水减少哪怕半分俊朗,窗户缝隙逸进来的光反而将他的轮廓描绘得更加深邃,眼神更加脉脉含情,易晖怎么看都看不够。

怕他一直扭头累着,周晋珩又把他翻了过来,托起一条腿搁在肩上便欺身压下,嘴角牵起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就这么喜欢我?”

一句调情的玩笑话,原想按照易晖的性子定然不会承认,孰料他定定看了周晋珩一会儿,涣散的眼神渐渐聚拢,汇成明亮的两个光点,周晋珩是置身在光芒中心的唯一。

易晖点点头:“是呀,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周晋珩愣了下,这句话在脑中盘旋数圈,半晌才在大脑中落实。

自和好以来,周晋珩一直不确定易晖的想法,不知道易晖是否迫不得已,是否还有所保留。

他在无数次被惊醒的噩梦中尝到了患得患失的滋味,无法确定现在的易晖是不是完全属于他。而此刻与易晖对视,在充满迷恋的目光的包围下,周晋珩终于找回了当初的感觉。

他是爱我的,他还是爱着我。

这份确定让周晋珩胸中爱意汹涌翻腾,他迫不及待地挺身贯入,再次跟易晖融为一体。

听到易晖一声动情的高呼后,周晋珩扣住他单薄的双肩,牙齿松开被抿得红肿的耳垂,一呼一吸间眼眶涌上一股湿热。

“跟我结婚,好不好?”

领证那天晴空万里,周晋珩没戴墨镜和口罩,大大方方地开他的红跑车,载着易晖前往民政局。

过程很顺利,填个表盖个章宣个誓,不到半小时就拿到新鲜热乎的证了。

走到门口,周晋珩意犹未尽,把两个小红本摊在掌心端详:“就这么搞定了?”

易晖说:“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离个婚。”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周晋珩头摇得像拨浪鼓,把结婚证揣兜里收好,牵起易晖的手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接到江一芒的电话,听说他们今天领证,江一芒在电话里鬼嚎一通,然后很八卦地问谁求的婚。

接电话的是易晖,他开着免提,支支吾吾地说是周晋珩。

江一芒又问怎么求的婚,是不是特别隆重特别盛大令人终生难忘,驾驶座上在开车的周晋珩干咳了几声,易晖也说不出口,糊弄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难得有空,两人先去店里转转。

那些炫目浮夸的装饰还没拆干净,听店员说是为求婚准备的,易晖憋了半天还是笑出声来:“弄这些花里胡哨的,当我是小孩儿吗?”

周晋珩摸摸鼻子,后知后觉有点丢脸,强词夺理道:“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易晖没否认,拿起挂在窗户上的一串彩带放在周晋珩头顶,笑得眯起眼睛:“不过这个比绿帽子好看多了。”

花了半个月时间思考、三天时间布置现场,最后却在床上求了婚,居然还被答应了。

周晋珩每每回想当时易晖看着他说的那声“好”,都觉得极不真实,像在做梦一样。

叶钦也打来电话询问进展,为了关心易晖强忍对周晋珩的嫌弃,还是在听说求婚很随便的那一刻暴跳如雷。

“你干什么吃的,戒指都没给他?……算了别给了,让晖晖收拾收拾在家等我,我去接他。”

周晋珩:“接他去哪儿?”

“接他回娘家,然后跟你离婚!”

“我没强迫他跟我结婚。”周晋珩底气十足道,“我刚开口,他就同意了。”

叶钦气得摔了电话。

虽然扳回一城,周晋珩却开心不起来。戒指还在怀里捂着呢,如今他的套路已经被易晖看清了,要想出其不意简直难如登天。

思来想去,决定带易晖去坐摩天轮。

易晖喜欢摩天轮,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了。

车子开到郊区游乐园已是傍晚,赶上最后一波进园。摩天轮下排着一条稀稀拉拉的队伍,未做任何防护措施的周晋珩站在队伍中,很快引起周遭人的注意,不多时就有大胆的姑娘举着手机跑过来拍照。

两人并排而立,易晖小声说:“小林等下又要来电话了。”

周晋珩表面浑不在意,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捏着戒指,手心已经出了一层汗。

怕的不是被人发现,也不怕小林兴师问罪。说出来恐怕没人信,即便已经领证合法,十拿九稳、胸有成竹什么的还是与他无关。

去年站在门外眼睁睁看着易晖把他送的东西丢出来,盒子被打翻,戒指滚落在地,这一幕给了周晋珩不小的打击,让他至今仍心有余悸。

排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他们了,进到密闭的轿厢里,周晋珩魂不守舍地坐下,安静一直维持到易晖碰了碰他的胳膊:“想什么呢?”

轮盘转得很慢,他们乘坐的轿厢刚开始升空,眼看离最高点还有一段距离,周晋珩答道:“没什么。”

升到一半就开始发慌,大脑飞速运转,琢磨着该用哪只手递戒指,要不要单膝下跪,还有说点什么好。

易晖肯定会接的,可是求婚已经那么简单随便了,戴戒指这个环节至少得特别一点……不如干脆举办一场婚礼吧,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可能更……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易晖又问。

周晋珩一惊,下意识反驳:“没啊,没有。”

这下可好,好不容易酝酿出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轿厢缓缓上升,口袋里的戒指都快焐出火,周晋珩无奈放弃,甚至开始琢磨下一次应该安排在哪里。

与他相反,易晖心情不错,调侃道:“演技这么差,怎么拿的影帝啊?”

说的是周晋珩从视死如归到垂头丧气的表情。

易晖沿着口袋边沿伸手进去,把周晋珩握拳的手拽了出来,去掰他的手指。

周晋珩心知露馅,不过若是诚心想躲,用力攥拳即可保证易晖一根手指都掰不开。可他不想,便由着易晖掰,露出躺在手心的戒指。

“拍戏的时候不会这样……”周晋珩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懊恼,顾左右而言他,“再说我靠脸,你又不是不知道。”

易晖从他手心里拿出戒指,指尖轻轻拂过戒圈上刻着的两个人的名字,面上再也掩不住笑容,咧着嘴把戒指又放回周晋珩的手心:“那现在可以请英俊潇洒的周影帝先生帮我把戒指戴上吗?”

准备好的腹稿忘了个干净,周晋珩一时分不清再次轻松成功带来的的冲击力比较大,还是易晖主动要戴戒指的冲击力更上一层楼。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把素白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推到无名指指根,周晋珩定定地望了一会儿白皙无暇的手,随后低下头,虔诚地亲了亲他的手背。

周晋珩那只戒指是易晖帮戴的,戴上后易晖也牵起他的手落下一吻,刚好在曾被烫伤的位置。

亲完叹了口气,过来人般地道:“都是当老公的人了,以后不要再做傻事啦。”

轿厢越过顶点开始下降,离地面还有不近的距离,就看到下面围了一堆人,其中年轻女孩居多,都是闻讯赶来看明星的。

从前易晖就为周晋珩人气高、拥有众多粉丝感到自豪,这会儿也不例外,只是多添一份担忧:“她们知道你结婚了,会不会脱粉啊。”

周晋珩无所谓道:“脱呗,我靠实力吃饭,只在你面前靠脸。”

了却一桩心事,语气中尽显嚣张得意,跟刚才紧张兮兮不敢掏戒指的周晋珩判若两人。

易晖又想笑,强压嘴角道:“哦,有你这样既帅又有实力的偶像,他们好幸福。”

难得被易晖夸,周晋珩却没有翘尾巴。他无预兆地前凑,一手扣住易晖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

摩天轮的彩灯疏忽亮起,在一片璀璨辉煌的灯火中,在地面人群爆发的惊呼声里,易晖听见周晋珩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有你,他们没有。”

我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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