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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德萨罗人鱼 深海先生 6316 2024-01-26 19:31:07

那是阿伽雷斯,他再次折返回来了。我既感到激动又感到愤怒,急速的迎上去。说实在的,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阿伽雷斯穿过熊熊燃烧的火海终于抵达我的上方,伸出蹼爪攥住了我的胳膊,那刹那间我望着他的脸,却被耀如白昼的海面照得看不清他的神情,仅能看见他熟悉的轮廓,所有的气愤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只觉得恍如隔世,我的眼眶瞬间就有些不争气的模糊掉了。可没有时间容我失神,上空袭来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大大小小的残骸犹如火石砸入海中,整个水中世界都在混乱震荡,阿伽雷斯带着我在越来越多的坠落物中穿梭躲避着,蹼爪紧紧抓着我的手腕,那么真实有力。

心口膨胀似的被灼热的情绪充满,我下意识的牢牢环保住他的腰,深深嗅着他的气味,任凭海水的阻力有多大,手臂有多酸疼,也一分一毫不放松。不管他是否记得我是谁,这就是我的阿伽雷斯,没有什么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无论时间还是空间,灾难亦或战争。就算是世界末日——

那又怎么样呢?我们曾穿过整片海洋与彼此交汇,曾走到灵肉交融的距离相知相爱,就算最终无法走到一起,拥有这么一瞬,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听上去真像是遗言……可真的没有遗憾吗?我没有那么豁达。

我的十指紧紧压在他肌肉起伏的脊背之上,宛如怀抱希望。我不会放弃的,除非陷入无法逆转的困境。阿伽雷斯带着我游得飞快,很快我们就游出了飞机坠毁的范围,接近了那座疑似硫磺岛的小岛的附近的暗礁区域。四处大大小小的礁石嶙峋,起了很好的遮蔽作用。岛上的熠熠火光透过这些礁石的缝隙,远远的,我就能望见真一的船已经停靠在运处的海岸边,一队明显是日本军的军队正在接应他们,将一个一个水箱运上岛,而里面都装上了人鱼。显然雪村的“钓鱼”计划已经成功了。

尽管明知道这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实,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还是从心底按捺不住的升腾起来,我的确同情雪村,可我无比憎恶真一他们残忍的行径。阿伽雷斯将我拽到其中的一块礁石边,停了下来,然后倚着礁石倾斜的表面,翻身靠在上面,望着天,粗粗的喘了几口气。

他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绷得紧紧的,潮湿的脸庞上透出明显的痛苦之意。我神经咯噔一跳,低头便发现水面之下,他的蹼爪正捂着左侧的腰胯部分的鱼尾,蓝色的液体丝丝缕缕的自水中扩散开来,把一小片海水都染浑了。

“你……受伤了?”我急忙掰开他的蹼爪,俯下身仔细察看,发现那儿赫然是一处触目惊心的的破口,原本紧密嵌合的鱼鳞犹如迸裂的牙齿般翘起来,里面翻起来的皮肉更遭到了灼伤,甚至能看见里面骨架的轮廓,我从来没见过什么东西能将阿伽雷斯的尾巴伤成这样。这无疑是炸弹造成的。我忽然回想起刚才阿伽雷斯护着我在火海之中穿梭的情景,是他用身躯挡住了那些坠落的残骸,我才毫发无伤。

“可恶!”我心疼地骂了一句,攥紧了拳头,低头埋进水中,小心翼翼的凑近他的伤口。嘴巴碰触到鱼尾的一刻,阿伽雷斯收紧了腹部,结实的腹肌犹如顷刻压成一片肉体盔甲,他身下的尾鳍则已猛地抬了起来,我感到那扇形的凶器抵在我的脊背上,寒冷的海水沿着脊梁淌下,仿佛无声的警告着假如我再胆敢越雷池一步,他便要削下我的头颅。这情形与每一次我为他治疗都是相似,可他的反应却完全不一样。我抬起眼皮望着那双充满敌意的幽瞳里,心被拎紧。我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下唇:“不管你是否会杀了我,我都会继续为你治疗。”

说完,我继续埋下头去,毫不犹豫的用嘴唇贴上他的伤处,伸出舌头轻柔缓慢的舔着他鳞片下暴露的皮肉。而同时我感到阿伽雷斯的蹼爪按住了我的头颅,锐利的指甲擦碰着我的后颈,尾鳍的尖端则对准了我的脊骨,若有似无的擦过我的皮肤,便留下一道道刺痛的轨迹。他可以随时将我一击毙命,但他却似乎并没有那样做的意图。

阿伽雷斯曾毫无保留的信任我,他把他所有致命的破绽都暴露在我的面前,让我在看清他的强大的时候,也同样将他的脆弱交给我。我相信我能够再次令他信赖我,甚至再次爱上我。在他从火海之中找到我的时候,我便拥有了这样的信心。

仿佛是为了应证这点似的,我感到阿伽雷斯的尾鳍放了下去,并且摆动着鱼尾朝礁石上挪了几寸,半坐起来,好使伤口露出海面方便我的治疗。我配合的托住他的大尾巴,舌头细细舔过他的伤口,并将陷入肉里的那些烧焦的异物吮吸出来,一片一粒的清理干净,阿伽雷斯疼得暴躁不安,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精壮的身躯战栗着,喉头里吞咽着不明意义的低嘶声,却始终没有再次动手伤害我。我心想着,阿哈,可喜可贺,我迈出了“攻略阿伽雷斯”计划的第一步。

在我细心的处理下,他皮开肉绽的伤处逐渐生出了一层保护性的薄膜,新生的鳞片已经犹如结痂那样从坏损的鳞片下钻出来,可以判断不需要多久他的伤口就能愈合,只是不知道,这些新鳞片会不会如同蛇刚刚蜕皮以后的身躯那样不堪一击。那样可就糟糕了。我像个称职的医生般进行手术后的检查——伸手抚摸他那些鳞片,的确很软,轻轻一压就凹陷进去,我有些担心的望向他:“这个,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原状?”

“很快。”阿伽雷斯盯着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神好像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温柔,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光亮,提心吊胆的缓缓爬上礁石,见他并没什么大反应,才松了半口气,在他身侧趴了下来,就好像一只守着自己鱼食的猫。也许是我的举动实在太滑稽,阿伽雷斯半眯着眼瞧着我,眼底泛起一丝兴味来,他的蹼爪仿佛一位帝王封赏臣子似的搭在我的脊背上,轻轻的拍了拍,目光却沿着我脊背梭巡下去,似乎终于对我的屁股燃起了几分兴趣。

我的耳根子有些发烫,心脏狂跳起来,壮着胆子微微朝他身边靠近了几寸,跟做贼似的伸出手搭在他的胸膛之上,脊背上都冒出冷汗来,而阿伽雷斯似乎并未在意我的举动,只是侧过头去望着那些将幼种们运上岛的军队,鱼尾因焦灼而轻轻拍击着礁石。我按着他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低声道:“现在不能行动,人类的军队正在交战,我们可以趁他们休战的时候潜进去。”

阿伽雷斯沉默着,没有回应我,只是仰躺下来,狭长的眼睛半闭着,只露出两道深邃的缝隙,望着夜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也许在酝酿着一个行动计划。

我微微撑起身体环顾四周,小岛周围的天际红彤彤的,忽明忽灭,浓烟仿佛雾霾笼罩着整片海域,周围充斥着战斗机的尖啸与炮火的轰鸣,似乎只有我们身处的这峭壁背后的礁石群是安全的避难所。这样的战况,假使我们直接冲过去与那些军队正面对决,只会是死路一条。如果这座岛真的是硫磺岛的话,岛上必然密布着日本军队的火力,连美军的飞机都曾经久攻不下,何况我和阿伽雷斯两个,简直是螳臂当车。这一点他同样清楚。如果早已经历过这些的未来的阿伽雷斯出现,事情将会好办很多。

现在就是一个来之不易的好机会,我明白自己必须抓紧时间——该死的,我得放下自尊,使出浑身解数……尽管在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自尊这种要命的玩意简直就是废品。

这样想着,我轻手轻脚的握住他的手腕,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伽雷斯立即低下头来,低垂着眼皮,盯着我的脸,却没有如同前几次那样将我甩开,这真是个好征兆。我屏住呼吸,把他宽阔而骨节分明的蹼爪放在我的脸颊上,缓缓顺着脖子滑下胸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他的眼睛骤然睁大了些,瞳仁中映着远处腾烧的战火,灼灼摄人,呼吸明显因此而乱了节奏。他的蹼爪反扣住我的手腕,却并没有使出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力道,而是将我的手抓近他的鼻子,一寸一寸仔细的深嗅着,神情就好像第一次吃蜂蜜蛋糕小孩那样既谨慎疑惑,又难以自持的兴奋着。

我忽然意识到,在遇见我之前,阿伽雷斯真的是个可怜的“老修道士鱼”,难怪我之前接近他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大,他没有碰过其他人类,所以饥渴成了当时我在深海实验室里上看见的那幅疯狂的样子。阿伽雷斯曾经告诉我他在发散人鱼孢子之后才会出现发情期,也许在那之前他不能进行交-配,也许这是某种首领的特殊禁忌。他憋了大概有几百年……我的老天!

我幸灾乐祸的想着,强忍住大笑的冲动,凑近他的耳畔,低哑的耳语:“嘿,让我来安慰你吧…”

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更紧了,呼吸声骤然加重,潮湿的气流喷在我的脖子上。我则顺势翻身骑跨在了他的鱼尾之上,献祭似的将自己奉献给了这条“老修道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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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识到,在遇见我之前,阿伽雷斯真的是个可怜的“老修道士鱼”,难怪我之前接近他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大,他没有碰过其他人类,所以饥渴成了当时我在深海实验室里上看见的那幅疯狂的样子。阿伽雷斯曾经告诉我他在发散人鱼孢子之后才会出现发情期,也许在那之前他不能进行交配,也许这是某种首领的特殊禁忌。他憋了大概有几百年……我的老天!我幸灾乐祸的噗了一声,强忍住哈哈大笑的冲动,凑近他的耳畔,低哑的耳语:“嘿,让我来安慰你吧…”

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更紧了,呼吸声骤然加重,潮湿的气流喷在我的脖子上。我则顺势翻身骑跨在了他的鱼尾之上,赤裸的下半身毫无阻隔的压着他的鳞膜,而他那硕大的性器分明已经硬硬的勃起,探出半个头来,像根粗大的棍子般顶住了我的屁股。我一下子也起了反应,半硬不软着抬起头的玩意涨痛难忍,我只好微微抬起屁股,眼见阿伽雷斯盯着底下的光景,喉结滚动着,颧骨处泛起一片充血的深色。

燥血轰然自下而上的冲上来,使我的整颗头脑肿胀似的发起热来,脸颊热辣辣的,我不敢与他的眼神对视了,否则我压根没法放下脸继续下去。但羞耻感此刻已经不能阻止我的主动,我闭上眼睛,在阿伽雷斯欲望高涨的时刻,将他的家伙一寸一寸纳进我的体内。

那惊人的尺寸无论我承受过多少回都没法在生理上习惯,被他撑得不得不大大张开双腿,跪趴在他的上半身上,腿肚子发抖,屁股承受着整个人的重量压下去,这种姿势令他立刻深深嵌进了我的体内。我立刻犹如弹簧似的打了个大大的抖,性器高高挺立,戳在阿伽雷斯的腹部之上。

而此刻阿伽雷斯的反应并不比我好到哪去,他的眼眶都充血的红了,颈侧的血管仿佛即将挣破地皮的树根那样暴凸起来,显然因初次进入我的身体而亢奋到了极致。我清晰的感到他的玩意在我体内好像顷刻膨胀了几倍,这使我全身僵在那,大大张开嘴却还喘不上气,只怕再动一动就要被他的巨大器物挤破了腹部。他的蹼爪却颤抖着将我一把抓入了他伟岸的怀抱之中,舌头肆意的掠过我的耳畔颈项,鼻翼拼命的抽动着深嗅着我的气味,好像一个初次吸毒的人般闭上眼,吞下一大口唾沫,鱼尾从后一下子卷住了我的腰,焦渴的呼吸喷在我的面颊上。

我咬住嘴唇,努力放松下半身过分紧绷的的肌肉,慢慢适应他完全充血的尺寸,抬起屁股,主动地慢慢起伏起来,但我仅仅艰难地动了一个来回,阿伽雷斯的双眼便咻地瞪大了,那一刹那他的神情几乎看上去有点狰狞,我被吓了一跳,猝不及防的就被从他身上拔起几分,让我得以看见那粗壮发紫的东西连着粘液从我的臀缝之中抽出的不堪入目之景,可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捂住下半身,就被他重重的按压回去。

再次嵌入我体内的深度令我的小腿一阵抽搐,难以自持的发出了一声破裂的哀嚎之声,与此同时他发出了一声粗重的低吼,一双蹼爪擒住我的手臂,弓起脊背,像把弓弦那样不可思议的弯折身体。他的胸膛将我猛地抵在我背后他翘起的鱼尾上,仿佛被散发着血腥味的鱼饵诱惑的鲨鱼般扑腾起来抱着我的身体,唇舌像贪吃的淫蛇般在我喉结与耳垂附近游走,粗长的鱼尾在我的腰上勒了一整圈。

“你这色魔……该死的……慢一点……”

我断断续续的低喊道,可声音几乎跟呻吟没什么两样,汗水一滴一滴的沿着我的锁骨淌下去,被他一滴不留的舔得干干净净。我发誓我快要他搞得窒息了。

我压根没料到现在的阿伽雷斯比他年长的时候要狂躁得多,他简直就像发了疯!

此刻他甚至比在那时他在实验室里更加狂野凶猛,让我根本没办法在这场交合之中掌握主动权,刚开始就败得丢盔弃甲,明明一开始是我在引诱和指引这个家伙,他不该连一点儿不知所措也没有吗?!见鬼!假如“老”阿伽雷斯将来知道“小”阿伽雷斯现在对我干的,多半他会想杀了自己。

我混乱的在眩晕之中胡思乱想着,脸颊滚烫无比,我气喘吁吁,不甘示弱的扑在阿伽雷斯的身上,以免被他翻身压制住。要知道我可承受不起他现在的攻势,他实在太猛了。

事实上以我的力量要制住他简直就是笑话,阿伽雷斯示威性的盯着我的眼睛,嘶吼着挺身顶了好几下,每次都正中我的靶心,前列腺遭受到的巨大刺激犹如锥子般的扎入神经,令我的大腿筛子似的颤抖起来。许久没有被他进入的内壁肠壁敏感得收得紧紧的,仿佛口腔般吮吸挤压着那硕大之物。

这样的坐姿令前所未有的快意顷刻爆炸开来,我的大脑一片霎时空白,无法自控的喊出声来,双腿夹紧了他的下身,浑身大汗淋漓,肠道一阵阵的紧缩着,卖力的吞咽着那顶入我屁股里的大家伙。

阿伽雷斯好像终于忍无可忍了似的,猛地从礁石上弹了起来,鱼尾将我一下子从他身上掀翻过去,俯身将我压在下面,攥住我的一边小腿扯到他的肩上。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他一个挺身再次冲进我的体内,他的鱼尾仿佛暴风雨中的独舟那般带动我的身体猛烈摇晃起来,将我一下一下钉在礁石上,巨物在我体内比刚才更快速的进出着,我我仰着脖子嘶哑的呻吟,感到颈椎就要被自己拗断了,屁股都快要被他操成一团海绵,身体似乎被彻底的打开了,体内又软又湿,容纳他畅通无阻的肆虐。

就在我控制不住的要射出来的当口,炮火的轰鸣却在不远处骤然炸响,将所有动静吞没在一片雷鸣似的巨响之中。我不禁打了个激灵,望向那不过百米之遥腾然爆开的火光,战斗机盘旋的声音划过头顶,使我从情欲的漩涡里一下子跳脱出来,当即便想从阿伽雷斯的身上站起来。

可我的腰却随之一紧,又被阿伽雷斯的蹼爪牢牢的按住臀部,压坐回去。他的眼睛扫过那些攻打着岛屿的飞机,却仿佛将它们视作无物,火光中他的瞳仁如在燃烧,烧得世界都要化作尘埃。他身下的东西打桩似的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像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闯进我的城池里,把我主动的势头气势汹汹的压下去,一次一次的抽出去,又重重打进来,速度与力量叫我完全喘不上气。我几乎不需要自己做任何运动就被他颠得上下起伏,坐在他的鱼尾上好像在被一匹我无法驾驭的烈马带着极速奔驰,只有头晕目眩地瘫软在他的身上难以自持的呻吟出声,终于一下子抵达了巅峰。

意识顷刻被抛向高空,可于此同时,我们的上空轰地爆开一簇耀目的火光,霎时间,大大小小的残骸砸落下来,犹如山体崩塌。我大惊失色,挣扎着扒拉着阿伽雷斯卷着我的鱼尾,想要迫使他停下来,而他却一把搂紧我的腰,就着我们交缠的姿势猛地跃入海中。

我们在海水里的急速穿梭,躲避着不断侵袭海面的炮火,阿伽雷斯竟然像舍不得放开刚吃到口的美味般紧紧扣住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他在一次次惊人的腾跃持续着急剧的抽送,那坚硬的巨物毫不受海水阻碍的在我的体内挺入抽出,将我与他焊接似的嵌合一体,我听见他狂烈的呼吸声响彻在耳畔,犹如凛冽的海风。天旋地转之中,我不禁错觉我们就好像两只在海中交配的海豚,或者说我是那条贴在鲨鱼腹下的寄生鱼更合适。

肾上腺素与快意在这种纯粹原始的狂野交合中冲到顶峰,我感到自己简直快要死掉了,我不知道在海水之中射了几回,但大概射了也感觉不到。我只能清晰的感到阿伽雷斯一股又一股的把他的精液注入我的体内,矫健的鱼尾摩擦我的大腿内侧,令我的皮肤即便在水中也好像被灼烧似得遍遍发烫。不知道我们游到了哪里,又游了多久,直至漫天的火光终于离我们远去,阿伽雷斯的速度才终于缓慢了下来,带我游上附近的浅滩。

我犹如经历过一场极限运动一样精疲力竭,浑身的筋骨好像散了架,而阿伽雷斯却好像意犹未尽似的不肯撒手的搂着我,鱼尾乘着一波袭上岸的海岸,使我们一同游上了软软的沙地。我瘫软趴他的胸膛上,好像一只小海豹趴在一只大海豹的身上,与他缭乱粗重的呼吸与汗液交织着在一处。我看见阿伽雷斯眼睛映着上空的星辰,幽深的眼底若言若现的闪烁着如获至宝的惊喜之色,我却从那里面捉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真希望那不是我的错觉,我希望我的阿伽雷斯能立刻就出现,然后最好惩罚他自己一番。见鬼……

我这样想着,几乎就要陷入沉睡,目光逐渐模糊起来,而就在此时,阿伽雷斯的胸膛在夜色之中,就像我曾经见到的那样,微微泛起了一片蓝色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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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攀上巅峰的那一刻,我们的上空轰地爆开一簇耀目的火光,霎时间,大大小小的残骸砸落下来,犹如山体崩塌。我大惊失色,挣扎着扒拉着阿伽雷斯卷着我的鱼尾,想要迫使他停下来,而他却一把搂紧我的腰,就着我们交缠的姿势猛地跃入海中。我们在海水里的急速穿梭,躲避着不断侵袭海面的炮火,在这样惊心动魄的逃亡中他却始终与我嵌合仿佛成为一体。不知道我们游到了哪里,又游了多久,直至漫天的火光终于离我们远去,阿伽雷斯的速度才终于缓慢了下来,带我游上附近的浅滩。

我犹如经历过一场极限运动一样精疲力竭,浑身的筋骨好像散了架,而阿伽雷斯却好像意犹未尽似的不肯撒手的搂着我,鱼尾乘着一波袭上岸的海岸,使我们一同游上了软软的沙地。我瘫软趴他的胸膛上,好像一只小海豹趴在一只大海豹的身上,与他缭乱粗重的呼吸与汗液交织着在一处。我看见阿伽雷斯眼睛映着上空的星辰,幽深的眼底若言若现的闪烁着如获至宝的惊喜之色,我却从那里面捉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真希望那不是我的错觉,我希望我的阿伽雷斯能立刻就出现,然后最好惩罚他自己一番。见鬼……

我这样想着,几乎就要陷入沉睡,目光逐渐模糊起来,而就在此时,阿伽雷斯的胸膛在夜色之中,就像我曾经见到的那样,微微泛起了一片蓝色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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