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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啾啾大王 5084 2023-12-09 19:00:51

温童抿紧了唇, 眼睫颤栗不止。

如果白越想对他做什么,他根本没有办法。

没钱没势,现在连证明身份的护照都丢了。

别说离开美国, 靠他自己大概率连离开纽约都做不到。

温童不敢再想下去,拿起一旁的水杯, 一口气灌了整杯冷水, 稍稍平复慌乱的情绪。

他自我安慰,不会是白越。

如果白越不想给他护照,今天就没必要把护照交给自己。

下一秒,心底又升起另一个念头:如果这出抢劫的戏码是为了不被怀疑呢?

那么白越这个人就更恐怖了。

温童头皮发麻。

“温哥?温童?”

视频另一端的孟信瑞看出温童的脸色不对劲,喊了几声, 见温童还是没有反应, 扯着嗓子喊道:“温童!”

突如其来的一声咆哮拉回了温童纷飞的思绪。

他回过神,茫然地看向平板:“怎么了?”

孟信瑞皱眉:“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

“你刚才的样子很奇怪。”

温童屈起手指,不由自主地用指甲抠着玻璃杯壁, 含糊其辞地说:“我就是在想抢劫的事。”

孟信瑞疑惑:“想什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温童犹豫半晌,凑到镜头前, 压低声音说:“就是刚才回忆的时候, 我觉得那两个抢劫的人有点奇怪。”

孟信瑞:“怎么奇怪了?”

温童:“他们逃跑的路线很生疏。”

孟信瑞嘀咕:“你该不会是他们的第一单吧, 那脸也太黑了。”

温童:“……我还揍了那个抢包的, 他没有还手。”

孟信瑞不解地问:“美国抢劫判的比打人轻么?”

被他这么一打岔, 温童沉默了。

不得不说,孟信瑞的话还是有点歪理的。

他思索片刻,对孟信瑞说:“其实我刚才在想, 会不会是有人不想让我回国。”

孟信瑞没听明他的意思,疑惑地问:“谁不想让你回国?”

白越,温童心想。

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两个抢劫的人和白越有关, 只是自己在瞎想。

如果真的只是一起单纯的抢劫案,那么他现在的念头既对不起白越,还会惹得舍友替自己担心。

孟信瑞见他不说话,追问道:“谁啊?”

“哥帮你分析分析。”

温童摇了摇头:“没谁。”

孟信瑞:“得了吧,你刚才脸色都变了,还没谁。”

“快说。”

看出他今天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温童只好开始瞎编:“你刚才不是说了么。”

孟信瑞:“我说什么了?”

温通:“老天爷想让我留在美国。”

孟信瑞:“???”

温童:“所以我想的人是……”

他顿了顿,面不改色地吐出四个字:“美国耶稣。”

孟信瑞:“……”

“狗屁耶稣,我看你是中邪了。”

温童正想说话,卧室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

“温童。”白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温童眨了下眼,对屏幕上的孟信瑞说:“有点事,等会儿再和你聊。”

“行,你房东喊你么?我听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不等他说完,温童直接挂掉视频电话,下床开门。

白越站在门口:“下楼。”

“你的东西到了。”

温童有些迷茫:“什么东西?”

他没有快递,也没点过外卖。

走到客厅,一个妆容精致西装革履的女人站在沙发边。

是白越的秘书,Amora。

Amora朝他点了点头:“温先生。”

温童:“你好。”

“很抱歉听到你被抢劫的事情,”Amora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继续说,“白总得知护照不见后,第一时间让我准备了补办护照的文件。”

“麻烦您现在填一下,我稍后直接去大使馆。”

温童怔了怔,偏头看向白越。

白越仍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对他说:“半个小时内填完,大使馆的人还没有下班。”

听到这话,温童立马坐到沙发上,拿起笔开始填表。

表格都是英文的,大概是白越提醒过了,Amora贴心地准备了一版中文资料,让他比对着填写。

温童低头填写,心中的天平稍稍偏向了白越。

应该是误会了吧。

白越在他护照丢了后立马去安排了补办护照的事。

白越又不是陆匪,犯不着做那些玩弄他的事。

再往大了说,白越可是主角受啊。

谢由这个主角攻出了问题,白越这个主角受总得是个好人吧?

不然怎么会有温馨甜蜜的爱情主线?

…………

温童天马行空地想了会儿,压抑住心底怀疑白越的念头。

填完资料,他习惯性地开始整理。

Amora连忙说:“我来就行了。”

“没事。”温童把自己填的几份文件放进文件袋,把中文模板推到一旁。

将文件袋递给Amora,他弯唇笑了笑:“辛苦你了。”

Amora被他漂亮干净的微笑晃了下眼。

她无意识地看了眼白越,目光再次落在温童脸上的时候,有些复杂:“没什么。”

“都是我分内的事。”

温童敏锐地感受到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摸了摸脸:“怎么了吗?”

“Amora。”白越冷冽的声音响起。

Amora脸色微变,立马垂下眼睛,不敢再多看。

她拿起另一个精美的包装袋,递给温童:“这是白总吩咐我给您买的手机。”

“和之前用的是同款,电话卡也已经补办好了。”

说完,Amora朝着白越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再见。”

温童朝着她的背影喊了声,扭头对白越道谢:“谢谢。”

“之前还说不会麻烦你的。”

白越淡淡地说:“不麻烦,我应该做的。”

听着这有些暧昧的话,温童眼皮跳了跳,明明刚到美国的时候还让他不要惹麻烦,现在又变成应该做的……

他立马挺直腰板,义正辞严地说:“哪里应该了,不应该的。”

最不应该的就是他当初借住在这里!

担心白越又会说其他话,温童连忙转移话题:“我看看手机。”

手机盒外证明是新机的塑料膜已经被撕了,显然是被拆封过了。

Amora说了电话卡也装进去了,温童便没有多想,直接点了点屏幕,看着主页上的基础软件。

他划了划新手机,余光往旁边瞥了瞥。

白越还坐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别的动作。

显然他不动的话,白越也不会动。

主打一个陪伴。

温童沉默片刻,收起手机,起身道:“我回房间了。”

闻言,白越开口问:“晚饭想吃什么?”

温童脚步一顿,摇头道:“不用管我,我没什么胃口。”

刚抬起脚,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

温童本能地挣扎,没能摆脱白越的手。

男人微凉的掌心紧紧贴着肌肤,像是冰冷的镣铐似的,锁住了他的手。

温童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怎、怎么了?”

他偏头看过去,男人淡漠的神情多了丝锋利锐气,即使这会儿坐在沙发上,也像是坐在王座上一下,居高临下睥睨众生。

好看琥珀色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像是在看着所属物笼中鸟。

温童眼睫颤了颤,心底对白越的那股警惕情绪又冒了出来。

他很紧张,内心的想法明显显露在脸上,白越看得一清二楚。

感受到掌下少年身体的僵硬,他不经意地摩挲了下少年细腻的肌肤,缓缓松开手:“要吃饭。”

温童忍不住屈起手指。

这话明明听起来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但他能感受到话语背后的掌控意味。

男人虽然不再禁锢他的手,但说出的话又变成了另一把无形的镣铐。

温童有些不适。

他眨了下眼,直截了当地对白越说:“今天发生了这种事,我真的没有胃口,不想吃饭。”

“你不用管我的,这么大的人了,总不可能饿死。”

“你忙你的就行。”

白越半阖着眸子,缓和语气:“实在没有胃口,我让人她们给你准备沙拉。”

温童不喜欢被掌控,白越强硬,他也能强硬的拒绝。

可白越态度一变,他就没辙了。

他一直不善于拒绝别人的好意,只好说:“等会儿再说吧。”

“我现在就想睡个午觉。”

说完,他快步往楼上走。

白越掀起眼皮,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温童不止是紧张,还在警惕他。

抢劫一事,没有任何疏漏,温童不可能发现蛛丝马迹。

是直觉么。

少年像是敏锐机警的小兽,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环境中的危险源头。

白越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加速跳动,泵出大量血液,涌出一阵阵热流。

他望着空无一人的楼梯,眼底尽是欣赏与喜爱。

好喜欢……

…………

温童跑回卧室后,关上门,一屁股坐到床上。

他低头看着手腕上淡淡的红痕,皱了皱眉。

不能再和白越这样纠缠不清了。

他掰着手指头算原先支付宝和微信的余额。

绑定的那张银行卡是平常零花钱的卡,里面只放了三四万,不够还手机和平板电脑的钱。

重新换手机号又要找好友验证,太麻烦了。

温童思索片刻,反正都要麻烦舍友帮忙,索性麻烦到底好了。

他戳了戳孟信瑞的微信:【孟哥,你在上课么?】

【桐大煎饼孟哥:?大半夜的我上什么课?】

【桐大煎饼孟哥:明天周六,今晚全寝通宵。】

温童眨了下眼,反应过来他们俩有时差。

他立马拨通孟信瑞的微信电话,开门见山地说:“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他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不自觉地压低声音:“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现在的这个房东喜欢我么。”

孟信瑞:“然后呢?你俩刚刚在一起了?”

温童:“别乌鸦嘴。”

孟信瑞:“……”

温童:“就是我出国的时候没带卡,这段时间都是借用他的卡,他还给我买了很多其他东西。”

“我本来是想等回国后再还他钱,但是现在,”他顿了顿,继续说,“觉得还是得把金钱纠葛解决了,再找个时机搬出去住。”

“你帮忙去趟我小区,拿个卡,我重新绑在这个新微信上。”

孟信瑞直接答应:“行,等会儿天亮帮你去拿。”

温童:“谢谢孟哥。”

“客气啥,”孟信瑞顿了顿,转而问起八卦,“所以你是拒绝了你那个朋友,然后两人现在闹翻了?”

温童实话实说:“没闹翻。”

“我今天就照你说的那样,委婉地说明了不想谈恋爱什么的。”

孟信瑞好奇地问:“然后他什么反应?”

“他……”温童想了想,回忆这几个小时里白越说过的那些话,迟疑地说,“他没什么反应。”

如果非要说白越有什么变化的话,白越对他的言行举止似乎更暧昧了。

孟信瑞:“没听懂?”

“我看你朋友不太聪明。”

温童:“人家是学霸。”

孟信瑞:“那就是学傻了。”

温童张了张嘴,没有替白越辩解,他觉得这话有点道理。

毕竟白越既忙着学业,又要负责公司,还得抽空处理他的烂摊子。

“等还钱的时候我再去暗示暗示。”

“行,等拿到卡我发你微信。”

解决完银行卡的事,温童便点开手机备忘录,开始一笔一笔的算账。

【手机X2:20000。】

【平板电脑:10000。】

【无线耳机:2000。】

【充电器:200。】

…………

【背心X4:只有一件的标签还在,5000,四位数的背心我不配。】

【卫衣X3:都没有标签价格,淘宝搜到一件要两万,???我何德何能啊!】

【牛仔裤X5:搜不到价格,盲猜不止两万。】

【赔不起了淦!衣柜里的袜子都要一千块一双,怀疑一衣柜的衣服抵一套房子,救了大命啊!】

【没关系,还能卖二手的,机智如我哼哼……】

地下室

白越划了划手机屏幕,点开监控软件,看着温童把账单写成了日记。

他逐字逐句地看过去,唇角微松,心情稍霁。

等温童写完简短的日记,打开了游戏,才拨通秘书的电话。

“东西拿到了么?”

Amora:“拿到了。”

白越嗯了声,拆开右手的护带,稍稍活动有些酸疼的手指,拿起3号手术刀,抵到手术台上的假人身上,缓缓往下滑。

他右手无法控制的微颤,本该笔直的刀痕歪歪斜斜。

白越眼底掠过一丝寒意,用力把手术刀扎进假人喉头。

电话那端的Amora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听见了轻微的动静。

白越又迟迟不说话,她便轻声问道:“白总,护照需要我保管吗?还是放进办公室的保险箱?”

白越没有回答,他拔出手术刀,不紧不慢地问:“艾德里克家最近是不是在华盛顿有项目?”

Amora:“是。”

“是诺亚少爷负责的。”

白越看了眼日历,低声道:“已经十天了。”

那两条恶龙不蠢,很快就会查到美国。

与其等他们查,不如他掌握主动权。

白越轻描淡写地说:“把护照和身份证送去华盛顿。”

“安排人散播消息。”

Amora愣了愣:“是。”

白越挂掉电话,走到一旁摆满药物的货架前,扫视一圈,拿了一瓶药。

…………

温童算完了那笔能让他破产的账后,便埋头苦玩游戏。

玩到天昏地暗,不知几点,卧室门再次被敲响。

他还以为是白越,正想说自己睡了,门外传来了几句英语。

不是白越,是帮佣。

他放下手机,打开门,只见对方端着一份沙拉和一杯牛奶,说了串带口音的英语。

温童连蒙带猜,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让自己吃饭,便接过东西,笑着道谢。

帮佣没有离开,而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说了句:“wash dishes。”

等吃完,她要洗碗。

温童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是白越暗示她让自己吃饭。

白越亲自来他还能拒绝,让帮佣来说,他实在是没法为难对方。

扒拉完扒拉完沙拉里的牛肉和鸡胸肉,干了整杯牛奶,把碗杯还给对方。

“吃完了。”

“Thank you。”

温童再次躺回床上,百无聊赖地刷新闻八卦。

没过多久,困意席卷而来,他脑袋变得沉重起来,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他打着哈欠,关灯睡觉。

片刻后,阳台上出现一道修长的影子。

白越站在玻璃门外,静静地看了一分钟,心底翻涌出百般情绪,令他指尖微颤。

他半阖着眸子,细细体会着情愫。

情绪欲念都源自另一个人,情感联结产生的悸动,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

想靠近、想触碰、想拥有……

白越遵从内心,推开门踏入卧室。

他光明正大地打开灯,欣赏床上昏睡的少年。

少年闭着双眼,鸦羽似的纤长睫毛在白净的面庞上投落一片阴影。

白越伸手抚上他细软的发丝,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漆黑的发间。

他的视线缓慢下滑,落至唇瓣,回想起和少年唇齿交缠的美妙滋味。

“温童,我有点忍不住。”

“我想亲你。”

昏睡中的少年没有任何反应。

白越指腹微屈,拨开他的下唇,望着他洁白可爱的牙齿,嗓音低哑,似情人间的呢喃:“我要亲你了。”

话音落地,他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吻住少年的唇瓣,撬开齿关,勾住那甜美的舌尖。

“唔……”睡梦中的温童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拧了拧眉,无意识地往往后蜷缩。

白越舔舐着他的舌根,看着少年白皙的脸颊泛起勾人的红意,似乎是无法呼吸了,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一吻。

白越记得上一次深吻,令他感到满意。

但这一次,他只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还想要的更多。

人是越来越贪婪的。

他轻轻地拂过少年湿红的唇瓣,感受对方温热的呼吸,缓缓掀开被子。

动作不疾不徐,像是拆开心仪已久的礼物。

少年只穿着件劣质的纯白背心,他睡姿歪斜,背心的肩带滑落至胳膊上,露出一半胸口,浅粉色点缀在白净的肌肤上,像是一朵桃花落在雪地,诱人采撷。

白越搂住他的腰,低头吻上桃花。

他品尝着少年身上独有的浅香,仿佛沐浴在灼热的阳光下,浑身的血液汹涌澎湃,奔流着冲破闸闸关口,放行前所未有的狂热与渴念。

卧室昏黄的灯光洒落,男人的眼神明亮痴迷,他紧紧箍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将人真真切切地困于身形之下。

…………

第二天

温童做了个很不舒服的梦,梦里的他正在晒太阳,突然被一条蟒蛇缠住了。

蟒蛇没有一口吃了他,而是用冰凉的尾巴缠住他的身体,箍得越来越紧。

他醒来的时候,头重脚轻,身体莫名的酸累。

一觉睡了和没睡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身体背叛了组织,熬夜去修葺万里长城了。

温童躺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走向洗手间。

走了两步,胸前莫名的发疼。

温童拉开衣领看了眼,懵了。

肉眼可见的一大一小,大的又红又肿,隐隐作痛。

???

“艹?”

他有些茫然,是睡觉的时候被虫子咬了吗?

这丫的也太毒了吧?

咬哪儿不行啊,非得咬这儿。

“咚咚咚——”

不等温童做出反应,门锁转了转,直接被打开。

白越出现在门口,朝他看了过来。

温童愣住了,混沌的大脑陡然清醒。

他是没锁门……

但白越以前都不会直接进来,只会站在门外询问他的意见。

他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么着急进来?

白越一眼就注意到他不太自然的站姿,显然是不想和胸前的布料有所接触。

他看着那两道若有若无的粉色,眼神暗了暗:“我要去医院。”

言下之意,想让温童陪着去。

温童听懂了,这次他有点儿不太乐意。

一方面是因为抢劫的事没有搞清楚,另一方面是昨天他委婉的拒绝,白越似乎没听懂。

他挣扎了会儿,问道:“那个……Amora呢?”

白越:“她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温童:“诺亚呢?”

白越:“他应该在去华盛顿的路上,他的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

说完,他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自己去。”

这话一出,温童是真没办法再拒绝了,他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只好点头:“好吧,我先去洗漱。”

白越应了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少年白皙后背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靡丽涩情,像是被打上了独属于他的标记,令作恶者心情愉悦。

他的温童。

白越:“温童。”

温童脚步顿住,茫然地转身。

白越盯着那些深浅不一的红印,明知故问道:“你背上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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