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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番外七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台版出书番外)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关心则乱 6254 2024-01-06 16:55:36

车三娘自小跟老父老母到处跑生活,有个算命瞎子在吃了她的半个馒头后,决意馈赠一次卜卦,得曰:车氏你是一辈子的劳碌命,哪怕将来富贵双全了,还得接着劳碌。

车三娘不屑一顾。

谁哄谁呀,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她卖花拳绣腿,瞎子卖嘴皮子,都是靠糊人弄挣饭吃的,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呀,鬼才信他胡说八道,哪个富贵了的还会接着劳碌。

很久以后,她回想起这事来,忍不住抽搐嘴角——还真被这死瞎子说中了。

幼时贫寒也就算了。小小年纪就要做饭洗衣,照顾病母,有时还得跟着父亲一道吆喝买卖,招揽看客,倒练出了泼辣干练的性子。不少人喜欢她这样利落能干,当时来说亲的不少。

十九岁那年,老父过世,做下九流行当的,哪敢有什么礼数讲究,尤在热孝中,她就带着病弱的老母嫁了一个漕帮不起眼的小喽啰,叫石铿。她管丈夫叫大石头。

大石头身边还有个流着鼻涕的小石头。

兄弟俩自幼丧父丧母,相依为命,可大石头到底是男人,顾着挣钱养家,就顾不上照顾孩子了,小小的男孩又瘦又黄,穿着不合身的衣裳,踩着过大的鞋子,小手上长满了冻疮,还呵呵傻笑,叫她姐姐。车三娘一阵心疼,以后便当自己儿子悉心抚养。

丈夫为人稳重练达,大节上很拿得住,小事上得她推一把,时不时得叮嘱着些。帮里兄弟有事,丈夫找人商量,她是首当其冲,兄弟们闯荡在外时家室有急难,她做大嫂的自不能推脱。夫妻俩胼手砥足,一起打拼,什么不得她操心,什么都要反复思量,生怕大石头在外行差踏错,家里家外的,一年到头她竟比丈夫还忙碌些。

不少人笑话,说她虽管大石头叫当家的,实则她可以当他大半个家。

拼死拼活地,终于闯出了一份基业,又该操心幼弟的婚事了。

小石头自小跟着兄嫂耳濡目染,不喜欢那种养在深闺的优柔女子,也瞧不上市井中的小家子姑娘;真等车三娘发了狠,照着自己的泼辣老练性子找了一个,小石头看了后,又苦着脸说‘有一种对着娘的感觉,怕是连洞房都不敢入’——气得车三娘直拍巴掌!

眼看小石头年岁也大了,想到自己两口子膝下只有两个丫头,将来香火承继将来还得靠这小兄弟,可未来的弟妹还不知在哪儿,车三娘急得嘴上起了一圈一圈的水泡。

总算老天有眼,那年小石头自己扭扭捏捏的来说了,言到看上了个姑娘,车三娘欣喜过望,细细一问,才知是顾爷新夫人的贴身侍婢。

丈夫还在那里犹豫,觉着自家如今好歹也算有头有脸了,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便是给小弟娶个正经书香人家的小姐,也不是难事,讨个奴婢……?!

车三娘却比丈夫精明得多。自己是什么出身,卖解的丫头,自小抛头露面,丈夫又是什么出身,好听些叫一声‘英雄豪杰’,不好听的,不过是漕运码头上出来的小混混,若真讨个好门第的弟媳妇,别说秉性不同,能否吃到一个碗里去,将来两房若有个意气之争,若弟媳仗着出身好,不肯服气,该怎么收场。

还不如讨个丫头,一来,妯娌间彼此出身差不多,她这大嫂也做得踏实,二来,能圈住跟顾侯府的关系,一举多得,岂不甚妙。石铿本就听妻子的话,又兼疼爱幼弟,三两下说道下,便被说服了,答应下回上京时,带上妻子和弟弟,到时好向顾府提亲。

……

一年半后,新娘子进门,石家狠狠风光大办了一回,婚后小两口和和美美,待兄嫂恭敬孝顺更甚从前,叫车三娘也心里暖洋洋的。至于弟媳妇的旁的为人……该怎么说呢?

刚进门那会儿,车三娘还担心弟媳虽是丫头,但是高门大户当家主母身边出来的,也理过事,管过人,到时想要管家权该怎么办?不是她不肯松手,但刚来的新人,她怎么放心。

事实证明,她非但杞人忧天,而且还想左了。

弟媳为人敦厚老实,近乎缺心眼。

叫她打瓶酱油,她绝不会自己昧下两文钱买糖吃;叫她看着两个侄女不许胡闹,她就睁大眼睛盯着,嫂子不叫完,她绝不挪开一步;叫她给仆役发月钱,那真是一个铜板都不会错。

三娘看帐,弟媳就磨墨铺纸;三娘召管事媳妇理事,她就倒茶打扇;三娘闲了,找帮里兄弟的婆姨来说话,她就笑呵呵在旁嗑瓜子。什么时候都开开心心,又听话,又乖顺,大事小情都要来问自己拿主意,一点自己的小算盘都不会有。

某次石氏兄弟都不在,三娘又想出门,叫她管家半个月,弟媳当即两眼泪汪汪的,抓着她的袖子哭成只小花猫,“嫂子不在,我该怎么办?嫂子捎上我罢,我一定听话,别叫我一人留着,别叫我拿主意……我笨,叫人卖了怎办。”

三娘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怎么这么傻?!”

弟媳呆呆道:“出来时,夫人教我以后听嫂子的话就成。”

三娘不死心:“总得自己学着拿主意呀!都成家了!”

弟媳笑得傻傻的:“有嫂子在,干嘛自己拿主意。”

三娘怒道:“将来分家了呢?你找谁拿主意!”

“嫂子不要我啦?!”弟媳大惊失色,立刻泪奔。

三娘被滂沱的泪水吓得不轻,只得卖力哄劝,道自己绝无此意,好说歹说才算完。事后,她长叹一口气,深觉自己多生了一个女儿,可女儿到底是能嫁出去的,这弟媳却显然是打定主意粘一辈子的。

除了爱找自己拿主意外,这弟媳旁的倒也还好,会缝衣做饭,煲汤整顿,两个女儿都喜欢这傻傻的婶婶,跟她学规矩,学女红,常窝在一出叽叽喳喳,活像三姊妹。

弟媳进门第二年,便生下个大胖哥儿,此后便是一串丫头小子,素来人丁稀少的石家立刻兴旺起来。三娘怕小夫妻俩养不好孩子,常来搭把手,谁知弟媳竟是个属牛皮糖的,甩手就把孩子交给她照看,只在一旁打下手,半点不操心。

“将来孩儿们都跟我亲,不理你这亲娘了!”三娘恶狠狠的吓唬。

弟媳立刻伏到她肩上,撒娇道:“我也跟嫂子亲,我们都跟嫂子亲,嫂子最最好了。”

三娘只好仰天长叹。

……

待两个女儿出阁后,三娘决意跟弟媳好好谈一谈。

“你总不能这么事事靠着我呀,也该自己顶起主意来了。”她苦口婆心道,“我总有老的一日,若我和你大哥哪天没了,那时你靠谁去?”

弟媳依旧憨傻天真,红润的胖脸上没有一点操心的皱纹,笑呵呵道:“那时?那时呀,大约老大老二他们几个的媳妇就进门了吧?让她们管呀。”

三娘气噎:“若媳妇们欺负你,怎么办?”

弟媳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要紧,我早想好了。将来待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我就回夫人身边伺候去,跟夫人老在一处。有夫人在,不怕谁欺负我。”

三娘瞪眼如铜铃:“你,你,你说什么……?”

弟媳一脸神往道:“我自小就敬佩房妈妈,从很小时就想着,若能像房妈妈那样,在夫人身边伺候到老,那该多么好。”

“等,等,等一下。”犀利了一辈子的三娘终于傻眼了,“我记得那位房妈妈,是中年丧夫后,才回去伺候盛家老太太的罢。”

弟媳眨了眨眼睛,歪头道:“也许,也许……那会儿我也守了寡,也说不定呀……”

不待车三娘开口,身后传来一声暴吼——“你咒我早死呀!”只见石小弟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随即小两口又开始了例行每月一吵。

车三娘无力地看了看屋顶——得了,她又得劝架了。

许多年前,她知道自己无法再生育,本以为女儿出嫁后,她和丈夫不免老来寂寥,唉,瞧这日子过的,寂寥它奶奶个嘴儿!

后记

《知否》一文,自2010年11月29日开文,至2012年12月3日结文,历时两年又五日,期间经历许多酸甜苦辣,有喜悦,也有沮丧;有被捧的上了天,让某关自觉文采盖世,单手PK罗琳毫无问题,也有被喷成了筛子,连家人带人品一齐被亲切问候。

此中滋味,实难以一言道尽。

犹记得当初男主之争,文下读者们争辩得那叫一个激烈呀,以至于我都没胆子把正牌男主亮出来了,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当顾廷烨正式亮牌后我所受到的怒骂和哀嚎,反而不及我预想的厉害,这里谢谢大家的包容,谢谢那些站错队却还依旧支持本文的读者们。

【还有个别读者怒斥作者无良居然这样卖关子,吊胃口,手段拙劣恶心云云,我只能说,妹妹呀,卖关子和吊胃口都是正常的小说抖包袱模式呀。】两个炮灰,贺弘文和齐衡,各有各的无奈。

贺弘文的悲剧在于,他有一个青春守寡的母亲,还秉性软弱无助,作为一个体贴早熟的儿子,他对于母亲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孝顺那么简单,甚至带有一点愧疚和补偿,以至于当他明知道寡母对曹家的处理不正确,明知寡母的行为会对自己和贺家造成伤害时,却采取了姑息和妥协的态度。

实则,不论他是否会娶明兰,都不应该让曹家的阴霾参与到他原本明朗的生活中去;既然原则错误了,那么他以后的人生必然需要为这种错误买单。

与贺弘文有一个扯后腿的理念错误的母亲相反,齐衡的悲剧则是他有一个大原则绝对正确的母亲。平宁郡主很早就清楚地认识到了儿子的不足,并进行有针对性的补救,客观地评价,她对于儿子未来的规划可说是正确到完美。

齐衡的三个妻子,即便第一个早早领饭盒的嘉成县主,如果不是政局变生肘腋,何尝不是极大的助力;第二个妻子申氏,成功地帮齐氏父子在新朝建立的晋升阶梯,使齐家从一个旧勋贵迅速转型成为新皇帝的忠臣能臣;第三个妻子,帮齐衡与在宗室皇族极有势力的庆宁大长公主搭上了关系,从而击败了同样也很有势力的齐府大房,成功承袭了爵位。

齐衡的无奈在于,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能否认母亲的这种正确。

作为一个从小就受到正统教育的公侯子弟,从小就受到父母耳提面命的好儿子,光耀门楣,显扬赫赫,几乎是齐衡本能的理念。

二人相比,齐衡的悲剧更让人伤怀。

贺弘文的错误是个人的,如果他具备盛长柏一半的刚毅果决,抵挡住了对母亲和表妹的不忍,那么他即便没能娶到明兰,未必不会有和顺的未来,而不是被曹家和寡母日复一日的折腾,过早地耗尽了对生活的热情和欢悦。

这种悲剧是可以避免的。

而齐衡的悲剧却是永恒的,是关于一个少年面对前途和爱情时的两难选择;选择爱情,多年后难保不生出懊悔,弄不好最后佳偶成怨侣;选择前途,必会一生怅然,遗憾终年。

【这个问题几乎无解。把我虐得七晕八素的六少和静琬,折腾得死去活来泪流成河,说到底,也不就是这么个命题吗。】而明兰拒绝这种选择,既拒绝让贺弘文在自己和母亲表妹之间选择,也拒绝让齐衡在自己和前途之间选择,不能绝对地说这种拒绝是对是错,见仁见智吧。

最后齐衡缠绵一生的悲伤,一半固然是怀念自己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女孩,另一半却是在怀念自己青春年少时最美好的一段情愫,那份纯粹的感觉,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人无十全,月有圆缺,如此而已。

很多读者对男主多有吐槽,道理可以列出一二三四甲乙丙丁来,其实仔细分析,顾廷烨和明兰在人生履历上有高度的一致性。

明兰两世为人,在对人对事的态度上,自然有一定的悲观和沧桑,以至于她早早就放弃了对齐衡的幻想,选择道路更为平顺的贺弘文;而顾廷烨,其实也是两世为人。

他的人生可以分成很鲜明的两个阶段,离开侯府前,离开侯府后。

离开侯府前,他虽然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公子,出入前呼后拥,衣食无忧,但实则满身心的冤孽债,他和顾氏家族的恩怨早已盘根错节,解也解不开了。

离开侯府后,他虽然从锦衣玉食一下落入艰苦粗糙的生存环境中,但却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和心结,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去生活,结交朋友,打拼家业,从头开始。

在这过程,他终于完成了心态的成熟,能以更加包容的态度去看待老父,看待过去,虽然未必谅解,他却渐渐能够理解。

没有了他的宁远侯府,大约会在新旧交替的浪潮中被抄家夺爵;而没有了宁远侯府的他,却依旧能够自强自立地决定自己的人生。

这个过程是积极正面的,让这个男人具备了强大的能力,敏锐的观察,精准的算计,最终使他比齐衡更能自主决定自己的婚姻,比贺弘文更能干脆利落地解决阻碍,没那么多唧唧歪歪,扭捏纠缠。但是,也有缺点。

试想一个饱经磨难遍尝人世酸苦最后又浴火重生的成功男人,怎么可能天真到全无保留地付出感情,爱得活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伙子。

经受过背叛和巨大苦难,然后又慢慢挣扎着爬起来,这种男人本质上就很难再去无条件地爱和信任——这也是很多读者对男主的主要吐槽点。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想写那种典型的‘对天下所有人都犀利冷漠独对女主一往情深’的邪魅男主,对于男主这样有人生阅历的人来说,相爱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需要相濡以沫的互相理解和感动,那种金风玉露一相逢的狂热爱情不属于他。

谢谢能够理解我的读者,也谢谢那些不能理解却包容我的读者。

最后说说曼娘,这个人物也受到了大家的热烈讨论,高楼N栋,有赞成,也有非议。

我坦诚这个人物的灵感原型主要来自两个文学人物,一个是‘戏如人生’的程蝶衣,一个是‘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的袭人。

看《霸王别姬》时我还很小,但被张国荣饰演的程蝶衣一下震撼住了,很奇怪的,连看《简爱》都不完全理解其中感情的我,却能理解程蝶衣的过分‘入戏’。

当一个人把自己所有的感情,热情,才华,时间甚至思想,都完完全全倾入到一件事上,其结果必然是导致几近疯癫的狂热,排山倒海,百死不回。

程蝶衣爱的其实不是段小楼,而是戏中的那个‘力拔山河气盖世’的西楚霸王。

曼娘爱的也不是顾廷烨,而是她从小做的一个梦,一个她倾注了全部人生热情的理想,任何一个能满足她愿望的贵介公子都能成为她的男主角。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差别在于程蝶衣只伤害自己,而曼娘不但伤害自己,还伤害别人,包括无辜的人,甚至她自己的亲人。

再说袭人。

曹公写人,全用白描写法,既使用各种技巧把这个人的言行举止进行细致的描述,却不做明确的评判和论述。简单地说,就是‘这个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我已写清楚了,这个人是好是坏,看家自己评断罢’。

结果就是,一千个读者眼中,就有一千个王熙凤,贾宝云,林妹妹,薛宝钗……

袭人无疑是个好女孩,待人温柔和顺,待主子尽心体贴,做事周到妥帖。可是,她到底算不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丫头呢?这里有一个‘利益一致性’问题。

紫鹃几乎是公认的红楼第一好丫头,对林妹妹那叫一个真心真意,既是诤友,又是姊妹但她的本质利益和林妹妹基本是一致,所以她的好,可说是顺流行舟。

但当主仆的利益不一致时呢?袭人就遇到了这个悲催问题。

先不说袭人在晴雯被逐事件中是否真有责任,这一直是个公说公有理的问题,但是在薛林问题上呢?宝玉喜欢林妹妹,袭人再清楚不过了,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倒向薛宝钗。

袭人当然会自我辩解‘林姑娘不是贤内助,宝姑娘才对宝二爷真正有帮助’云云,但事实真相就是,她立意要做姨娘,那么大妇是否好相处就十分重要了。

相比林妹妹的率性爱使小性子,宝姐姐对袭人的刻意结交,相比林妹妹的忧郁难缠,宝姐姐的和善大度——直接决定了袭人的态度,然后态度转化为各种有意无意的行动,甚至在王夫人跟前的种种作为。

不能说袭人多么错,只是她对宝玉所谓的‘真心真意’呢?宝玉的爱情,宝玉的心意,对袭人来说,绝没有她自己重要。

曼娘也是如此。

她口口声声爱顾廷烨爱的地老天荒生死相随,但以她的聪明,难道会察觉不出来顾廷烨真正的愿望是能获得老父的认可,按照老父的期望过上正统的受人肯定生活,有门当户对温柔明理的妻子,有合法合理的儿女?

曼娘当然知道,但这不符合她的利益。在自己的利益面前,顾廷烨的愿望和悲苦,算什么?

当然,曼娘也会像袭人一样自我辩解,‘二郎在那家里只有委屈,我是为了他好,只有离开顾府和我双宿双栖,才是二郎最好的前程,和我在一起,他将来一定会快活的’。

可惜,曼娘忘了问顾廷烨是否爱她,是否愿意和她‘双宿双栖’。

琉璃夫人和高大学士是有真挚感情的,真正超脱世俗眼光的爱情,轰轰烈烈,舍生忘死,他们也曾一度妥协于现实,但因为有这么一股强烈到无法停息的爱情作为推动力,无论时间和空间都无法阻止,他们最终能够破除一切在一起。

曼娘穷尽一生心力,付出了无数代价,安排了一出满以为可以满堂彩的大戏,每个细节都反复推敲,每个桥段都精心准备。可惜,男主角拒绝出演。

本文的结构还有诸多不足,人物塑造也有不少让我自己不满的地方,因为行文太长,导致很多细节有错漏之处,希望以后在新文中有机会改进(也可能没机会了)。

真的真的十分感谢这一路陪着我的读者,包容我的种种任性和无厘头,仔细想想,如果我是读者的话,也对自己很生气的,希望大家和我自己以后都能遇到更靠谱些的作者。

好了,可以回坛子里和老战友们继续并肩喷口水了,我想老对手们没了我一定很寂寞。

最后,祝大家生活顺心,家庭美满。

关心则乱

2013年2月末

附录

人物关系(1)

盛老太爷(探花郎)+ 盛老太太(勇毅候府嫡女)

盛紘:庶子,记在嫡母名下,生母春姨娘已殁王氏:妻子,官宦世家嫡女

林姨娘:妾,本是盛老太太养的孤女

(其他若干通房妾室不祥)

长女:盛华兰,嫡出

长子:盛长柏,嫡出

(中间夭折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三子:盛长松,林姨娘生

四女:盛墨兰,林姨娘生

五女:盛如兰,嫡出

六女:盛明兰,卫姨娘生,生母已殁

四子:盛长栋,香姨娘生,最小,还不会走。

人物关系(2)

盛老太公:三个儿子

大老太爷+大老太太=盛红(长女已故),

盛维(娶妻李氏,生两男两女:长松,长梧,淑兰,品兰)

盛纭(嫁胡二牛为妻,生一子一女:胡桂姐,胡泰生)

二老太爷(探花)+盛老太太(勇毅候府大小姐)=盛紘(庶出)

三老太爷(当初想谋夺盛紘遗产)+?=盛绉【同辈的年龄顺序】

长松>淑兰>长梧>华兰>长柏>长枫>墨兰≥如兰(差几个月)>品兰≥明兰(差几个月)>长栋人物表

盛老太公 + 某官小姐 = 三个儿子

【按年龄顺序排列】

大房

大老太爷 + 大老太太

盛红(长女已故)

盛维 + 李氏 = 淑兰,长松,长梧,品兰盛纭 + 胡二牛 = 胡桂姐,胡泰生

二房

二老太爷(探花)+盛老太太(徐氏,勇毅候府大小姐)

盛紘(庶出)+王氏 = 华兰,长柏,如兰+林姨娘 = 长枫,墨兰

+卫姨娘 = 明兰

+香姨娘 = 长栋

三房

三老太爷(当初想谋夺盛紘遗产)+三老太太(已故)

盛绉 + 三太太 = 秀兰,月兰(庶出),慧兰,长梁,其余不祥(以后补充)

大房

顾偃开(上代宁远侯,男主老爹) ×大秦氏(原配)/白氏(第一任继室)/小秦氏(第二继任室)

嫡长子:顾廷煜(现任宁远侯,母大秦氏)×妻子邵氏 = 女儿:娴姐儿嫡次子:顾廷烨(母白氏) ×余嫣红(原配)/盛明兰(继室)

庶子女:昌哥儿,蓉姐儿 (生母外室曼娘)

嫡三子:顾廷炜 (母小秦氏)×朱氏(娘家承平伯)= 贤哥儿(嫡子)

嫡女:顾廷灿(行七,母小秦氏,未嫁)

庶女:顾廷烟 (已嫁)

四房

四老太爷 + 原配已故/五老夫人(继室)

嫡长子:顾廷煊 (母原配)

嫡女:顾廷荧 (母继室,未嫁)

庶子:顾廷炳(母刘姨娘)

庶女:顾廷炆(母刘姨娘,未嫁)

五房

嫡长子:顾廷炀(母原配)

女:惠姐儿

嫡次子:顾廷狄(母原配)

庶女:顾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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