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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是一人一狗

玫瑰与烈枪【刑侦】 北斗二娘 1873 2024-04-17 11:11:27

“他藏得可真深啊……”

时晖看着那些照片的目光越来越玩味:“媚狐在什么地方?”

桑东眼里闪过一抹嫌恶:“你现在不该操心她在什么地方,徐宏图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你就不怕他说点什么?”

“一个死人嘴里能说什么?”时晖梁的两只手各自夹起一张孟国强和裴遇的照片:“怕他说话,那杀了他就好了啊。”

桑东脸色一凛:“时晖,无论是华国还是钦城,都不是让你为所欲为的地方,我劝你最好不要把事情搞得太难看。”

“难看?”时晖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语气里带着警告,“桑东,我也劝你,不要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华国,尤其是在钦城,没有人可以质疑我的决策。”

桑东像是挑衅:“时晖,你确定吗?”

时晖猖狂一笑:“你看不惯我,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桑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时晖,我会让你死在华国,如果你再对我如此无礼。”

“桑东啊……”

时晖动作轻柔地放下手上那两张照片,指腹轻点着裴遇的照片,随即将那张照片倒扣,我听说过狗没养熟之前会咬主子,但你……”

他像是嘲讽,“你连一条狗都算不上,你哪来的勇气跟我说这种话?”

桑东身上顿时露出浓浓的杀气:“时晖,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

“大家蛇鼠一窝,谁比谁更高贵?”

时晖依旧笑着,“啊,要说起来,有件事我的确是没你这个货色高贵啊……”

桑东杀意更浓:“你想说什么!”

时晖朝他一笑,他捂着嘴:“我反正是没被他绑到床上过,这一点你比媚狐都高贵,桑东啊,你就……”

“砰!”

桑东手边的椅子被他丢到了时晖那边,一声巨响,椅子在桌子上砸出一个大坑。

“我他妈废了你!”这是桑东心底最大的恨,也是他不断隐藏的不堪,这些年知道这件事的人,从来没有哪个人能活下来。

为什么时晖会知道这件事!

他掏出枪朝着时晖走过去,可人还没到时晖跟前,房间的门被打开,一溜的保镖已经冲进来将他团团围住了。

时晖无所畏惧地摊手耸肩,又指着自己的心口:“来,桑东,朝这儿打,砰地一声,我就死啦,你就解气啦。”

“时晖。”

桑东最终还是收起了枪,“钦城的事情结束,我赌你活不过三天。”

“那我就只能祝你一定要活的比我长咯。”

时晖笑嘻嘻的,“桑东,我还挺想看看的,你这种人活到今天不应该啊,你靠什么?靠对这个世界的热爱吗?”

桑东震怒之下往前走了两步,他身后那些保镖立刻跑上来将他钳制住了。

不知道是谁在他腿弯重重地一踢,桑东膝盖一软对着时晖跪了下去,胳膊也被人别了过去,根本没有挣扎的可能。

时晖朝他走了过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桑东:“连条狗都算不上的东西,还想在我跟前指手画脚,桑东,谁给你的脸啊,是他的宠幸吗?”

桑东目眦欲裂地看着他,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要那个叫宋晏辞的死。”时晖无视了他的愤怒,他说,“桑东,解决了他,我就还你自由。”

桑东眼眸一紧。

“我不是巴格迪,我没他那么恶心,尽干出尔反尔的事儿。”时晖像是不记得他们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语气熟稔又温柔,“桑东,杀了宋晏辞,好吗?”

桑东的眼里的愤怒也逐渐退了下去。

“时晖,说到做到。”他说。

时晖笑道:“当然,到时候你想杀我,我随时给你这个机会,但是话说回来,桑东,如果我要了你的命,你也不要怨我啊。”

桑东只是目光阴沉地看了他一眼。

时晖一挥手,那些保镖松开了压制着桑东的动作,桑东站了起来,目光一一扫过身后那些人,随后他理了理衣服离开了。

桑东一走,时晖忽然就变了脸色,他愤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徐宏图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为首的保镖一挥手,剩下那些保镖都出去了,他走到时晖跟前:“老板,徐宏图那边有几波警察看着,咱们……”

“让媚狐去。”时晖说:“徐宏图要是死不了,还给警方透露了什么线索的话,就让媚狐滚回去,这辈子都别想出来混了。”

“我们的人说徐宏图手上有个账本,徐宏图把账本放在银行保险柜了,但现在警方的人已经控制了保险柜和徐宏图的人。”

“账本,什么账本?”时晖问。

“应该是张国源收藏的一个账本。”对方说。

“那无所谓,我不在意。”时晖坐在了沙发上。

但紧接着保镖就说:“听说仇兴国也在找这个账本,账本上应该有他这些年行贿受贿,以及杀人的证据。”

听到仇兴国的名字,时晖脸色一变:“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得到那个账本。”

保镖脸色为难:“老板,警方非常看重这个账本,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我不管。”时晖脸上带笑,声音平静:“拿不到账本你们就去死,我说真的。”

保镖脸色一沉,很快弯腰说:“我们马上去。”

“明天。”时晖又说,“明天早上我看不到账本,你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那保镖脸上顿时渗出一层汗来,一时间只来得及说个是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房子里的人都撤了出去,时晖短暂的沉默了几秒,很快他又站了起来,脸上全是烦躁和恼怒,他就像是难以控制自己一样,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胳膊和脖子,并且随着时间的流淌,他这种难以自控的烦躁和焦虑更加严重。

他的西装和衬衫都脱了,肩膀和胳膊被挠出血痕,依旧无法压制自己,时晖低声怒骂了两声,他转身上楼,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那房子里黑漆漆的,就算开了灯也是昏暗的,房子里没有窗户,更让人觉得窒息。

时晖反锁了门,跌跌撞撞地去找机关,很快,一堵墙翻转开来,时晖立马跑了进去。

那堵墙后面的空间更加狭小,里面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时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找到针管给自己注射了药物。

但这还不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还有一道门,注射的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时晖不断撕挠着自己的身体,又打开了那道门。

在那道门里有个宽两米,高一米左右的铁笼,而在那铁笼里关着的,是一人,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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