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有一个学生，聪明，敏锐，是他寻求多年的同类。
他尝试驯服他的野性，打磨他的锋芒，对方摆出吊儿郎当的态度：“老秦，你是不是靠吸烟火气过活，出来没下过云端啊！”
浪费天赋，自甘堕落，秦展如此评价。
高高在上，虚情假意，苏韫亭同样判断。
他们互相角力，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经年战争。
某日，秦展收到这样一份邮件，
格式错误，语序混乱，没有落款。
但还能是谁
当苏韫亭因公殉职的消息传来，他看着手机上应接不暇的刷屏，只觉得众人愚蠢，连如此粗糙的手段都无法看破，他破天荒地点了根烟，掏出对讲机拨了某个号码。
机器似乎是坏了，只余下沙沙作响的电流噪音，秦展就这么等待着，夕阳渐沉，暗夜来临，警局异常安静，他没有开灯，也没有起身。
直到天光破晓时，
某个沙哑的声音才如同幻听一般响起：老秦，该收网了。
刑侦支队炸街小狼崽受X刑侦支队资深老狐狸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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